：“你把证据藏哪了？那些账本......”
“够了！”程灼甩开父亲的手，声音嘶哑，“那些害人的东西，我已经交给警方了。”
姜姜好愣在原地。
她终于明白程灼最近的反常：书包里的零件是微型摄像头，深夜的星图是密码，频繁的关机是为了录音......这个总是温和的少年，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了警局。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程灼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擦去雨水：“因为他害了太多人。”
他的手指停在一张小学合影上，“你还记得王阿姨吗？就是总给我们送点心的那个。”
姜姜好当然记得。那个温柔的女人是程灼家的保姆，去年突然跳楼自杀。
当时程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出来时眼睛红得像兔子。
“她借了高利贷投资我爸的项目，”程灼的声音很轻，“最后血本无归。”
雨水打在落地窗上，发出细密的声响。
姜姜好看见程灼的手在发抖，却依然固执地整理着照片。这个总是保护她的少年，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
“你会恨我吗？”他突然问，“恨我瞒着你做这些事？”
姜姜好摇头，眼泪混着雨水滑落。
她想起程灼手腕上的伤痕，想起他书包里的零件，想起他深夜发来的星图......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独自承担的重担。
警察带走程灼父亲时，别墅里响起刺耳的警笛声。
程灼站在原地，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姜姜好走过去，握住他冰凉的手：“你还有我。”
程灼突然转身抱住她。少年的心跳透过湿透的校服传来，急促而有力。姜姜好感觉颈间一片温热，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不会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留下来，把一切都处理好。”
夜色中，警车的红蓝灯光渐渐远去。姜姜好看着程灼收拾散落的照片，突然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