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我连着过了三天。
极致的欢愉很耗体力。他像是要把之前等待的时间,全部报复在我身上。
我可以肯定,他迷上了我这副完全按照他的喜好精心调教的身体。
4.
这一个月来,皇帝要么不踏入后宫,要么就是到极乐宫同我寻欢,就连祖宗规定的15日去皇后宫中,也只是稍微坐坐,晚上还是传我侍寝。
中秋夜宴,我在他身边陪侍,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容王看着我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起身开口道,
“还未恭喜皇兄,又喜得佳人了?”
帝王笑了笑,“知孤者,景澜也。”
本是一派和乐融融,却不想左相发难,“臣听闻,陛下身边人,曾是玉楼花魁。陛下这被妖女蒙蔽,老臣阻拦无能,实在无颜面见先帝。”
左丞想必是实在担心女儿处境,才在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如此开口。
“哦,那爱卿认为孤该如何?”帝王眼神幽深,看着左相的目光像是看着死人。
“臣以为,因凌迟处死,以正宫中邪风。”左相字字掷地有声,说完宫中落针可闻,连歌舞声都停了。
“左相醉了,拉下去醒醒酒。”皇帝被触了逆鳞,眸光冷漠。
左相还要说什么,被上来的太监架了出去,被带走的路上还在耿介直谏,说是字字发自肺腑。
“手怎么这么凉,”我上前为他倒酒,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拉进了他怀里。
他的手很热,烫的我手指一缩,“别怕,孤护着你。”
我不是怕,我是兴奋,兴奋贵妃终于忍不住了,打算向我动手。
谁也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只有贵妃坐了一会儿称身体不适,中途离了场。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有了些醉意。我看向一旁的容王,他微不可见的向我点了一下头。
霎那间,一个舞姬从头发上抽出把短刃,径直向皇帝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