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了她,看她渐行渐远突然想起告知她三日后我要上门提亲,让她父母准备好庚帖。
追到她身后时,却听见她的丫鬟笑着说,
“他也太傻了,小姐随手拿一个飞项世子瞧不上的香囊送他就将他哄得团团转了。”
宋凝婳满是轻蔑冷哼说,
“一个幼时缺爱的人,我随意送个什么都当个宝似的。”
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再也抬不动,眼中一片朦胧的雾气让我只看得见她的背影。
她头上还戴着我们的定情信物,手上还戴着我送的玉镯,可背影却是那么的坚决残忍。
提亲的话全被吞进了肚中,再也说不出口了。
2.
我爹告诉我皇上已经同意他辞官了,圣旨会在三天后下来。
我扯唇一笑对他说,“爹,我随您一起走吧,京城之内已经没有能容得下我的地方了。”
我爹搭手在我肩上,重重点了头。
今日朝堂上可谓是十分的热闹,因为我娘上了朝堂。
这些年我爹为她在朝堂上结实官员把持着朝中那股势力,才让我娘有上朝的权利。
我娘与夏雅深携手而来,对皇帝跪拜求旨,
“陛下,我想请您出面为我公证,将夏雅深父子二人写进我皇家玉牒之中,今后我别院之中所有财产归他父子二人所有。”
皇上允了她的求旨。
太监宣读圣旨时我爹有些站不稳。
二十年的时间,我娘未曾提过给我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可夏雅深父子二人什么也没做,我娘立即为他们请了旨。
我爹目光深深地盯着两道跪拜谢恩的身影,声音很低,却落入了我耳中,
“她还是选择了他。”
我娘领完旨意之后在朝堂外候着,我与我爹一同走过去,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们。
对着夏雅深父子二人招手笑道,
“我专程等你们下朝,今日咱们一同回别院。”
她拉着夏飞项说他的官服不合适,回去要亲自为他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