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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纯欲美人,是京圈太子童养媳温栀周弥

半只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嫩红的舌尖在他面前一闪而过。舌尖触碰到嘴角,才感受到疼痛,入口是带有铁锈斑的血腥味。温栀皱了皱眉,有些埋怨地看了看始作俑者。“我应该轻一点的。”他笑了笑,“可是我控制不住。”周弥双手抓着皮质的座套,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他从副驾驶座位上拿了黑色的公文包,又坐回原位。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张黑色的卡,递到她手上。一张方方正正的银行卡,卡的四边与她掌心紧挨。“里面有很多个800,你没课的下午,我都预定了。”温栀垂眸看这张卡,带有磨砂质地的表皮,和平常的卡不一样。再没见过世面,她也能猜到周弥给的这张卡不普通。她将卡递回去,摇摇头,“我有钱。”周弥看着她青葱纤细的手指,没接过那张卡。她的手一直举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周弥漆黑的眸...

主角:温栀周弥   更新:2025-02-09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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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周弥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纯欲美人,是京圈太子童养媳温栀周弥》,由网络作家“半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嫩红的舌尖在他面前一闪而过。舌尖触碰到嘴角,才感受到疼痛,入口是带有铁锈斑的血腥味。温栀皱了皱眉,有些埋怨地看了看始作俑者。“我应该轻一点的。”他笑了笑,“可是我控制不住。”周弥双手抓着皮质的座套,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他从副驾驶座位上拿了黑色的公文包,又坐回原位。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张黑色的卡,递到她手上。一张方方正正的银行卡,卡的四边与她掌心紧挨。“里面有很多个800,你没课的下午,我都预定了。”温栀垂眸看这张卡,带有磨砂质地的表皮,和平常的卡不一样。再没见过世面,她也能猜到周弥给的这张卡不普通。她将卡递回去,摇摇头,“我有钱。”周弥看着她青葱纤细的手指,没接过那张卡。她的手一直举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周弥漆黑的眸...

《她,纯欲美人,是京圈太子童养媳温栀周弥》精彩片段


温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嫩红的舌尖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舌尖触碰到嘴角,才感受到疼痛,入口是带有铁锈斑的血腥味。

温栀皱了皱眉,有些埋怨地看了看始作俑者。

“我应该轻一点的。”

他笑了笑,“可是我控制不住。”

周弥双手抓着皮质的座套,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他从副驾驶座位上拿了黑色的公文包,又坐回原位。

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张黑色的卡,递到她手上。

一张方方正正的银行卡,卡的四边与她掌心紧挨。

“里面有很多个800,你没课的下午,我都预定了。”

温栀垂眸看这张卡,带有磨砂质地的表皮,和平常的卡不一样。

再没见过世面,她也能猜到周弥给的这张卡不普通。

她将卡递回去,摇摇头,“我有钱。”

周弥看着她青葱纤细的手指,没接过那张卡。

她的手一直举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周弥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想起她每天中午吃的一荤一素,一周兼职四个工作,极少的衣物。

她读的高中是私立的,每年她都有获得巨额奖学金,满打满算下来也有几十万。

不至于过得这么清贫。

那她的钱,都去了哪里?

“收下吧,我给出去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习惯。”

他随意道,将公文包扔回前面的副驾驶座位,发出碰撞的声音。

温栀指尖蜷缩,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怕他生气,“嗯”了一声。

将卡放在自己的包里再抬头看他,周弥依旧是平日里那温和的模样,脸上表情淡淡的。

周弥将视线落回她嘴唇,想起什么,从车椅背后翻出一叠创口贴。

递给她,“需要吗?”

他指了指她的嘴角伤口,“要遮一下吗?”

温栀愣了愣,看向他手上的淡蓝色的医用创口贴。

贴上的话,岂不是会更加明显?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吧。”

周弥点点头,将那叠创口贴重新放回原处,他偏过头看她,“也好,让别人知道是我亲烂的,”

他笑了笑,“这感觉不错。”

车内空气密闭,温栀永远不知道他每次说话的下一句会是什么。

但都是惊人的。

她提出恋爱只是为了那一刻不让周弥碰她而已,却没想过将俩人的关系公之于众。

“开玩笑的。”周弥漆黑的眸子平静看向她。

温栀轻轻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牵强。

荣凛将车停在了离学校有些距离的路边小道上,温栀坐在后座的左边,要下车的话只能让周弥让她。

可他坐在原处,稳如泰山,没有丝毫要让的意思。

“那我去上学了?”她将包拿在自己的手上,侧着身子看向周弥。

周弥点点头,“需要我送你吗?”

几乎一瞬间,温栀头皮发麻,怕他真的有这种想法。

男朋友送女朋友是正常的。

但这件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若是被路边认识他们的同学看见了,不出一小时,论坛里就全是有关他们的讨论。

温栀抿了抿唇,不想让他连带着被骂。

也不想,这种关系公之于众。

“很近的。”她捏着背包的带子,顿了顿继续道,“我可以自己去。”

周弥打开车门,站在原地等着她下车。

她愣了愣,硬着头皮下车,挎着包与他对视。

下一秒,周弥又重新上了车,在温栀愣愣的表情中,揉了揉她的头。

“去上学吧。”

温栀有些震惊,他会做出退步。

刚刚她已经做好了和周弥一起出现在学校的准备了。


今夜天气不太好,车外刮着风。

有几滴雨滴落在了挡风玻璃上,混杂着几片树叶,发出声音。

那皎白的街灯光亮透过前面的车窗玻璃,拐着弯照在了她的侧脸上。

几缕凌乱的发丝搭在侧脸线条轮廓上,因为仰头看他,白皙的脖颈冷白细长。

可能是时机凑巧,

她眼里有着哄小孩儿般的柔软,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夜雨里,有她在身侧。

周弥身体里那些只对她而有的反应,某些部位带来的酸胀感就不想再忍了。

她没有过,

他亦没有过。

两人的第—次不应该在这种很随意的车内。

但他现在就想要。

周弥垂头看她,脸上写着赤裸裸的欲念,直言道,

“能用手吗?”

“宝宝。”

温栀僵在他的怀里,她单薄的背被他按着,不让她起身。

—只大手带着她的手缓缓解开金属皮扣。

温栀颤抖着手,耳根子都红得发亮。

低头会看见他的部位,抬眸会与他充满强势的眼神相撞。

温栀不知该往哪儿看,只能闭着眼睛。

抽回手的时候,全身都在用力。

“我......”

她抿着唇,眼底都带着惊慌。

周弥深呼吸—下,抓着她的手不放。

“宝宝,我们以后也会经历的。”

“所以你现在,帮帮我。”

此刻就连他吐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不这样行吗?”她问。

周弥轻笑了—声,拒绝。

“必须。”

温栀闭着眼睛,躲在他的怀里。

周弥咬着牙,似忍耐着,因用力脸两侧微鼓。

太阳穴处的青筋明显,—滴汗水顺着滑进脖颈。

他低眸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触目可见的她的肌肤,全部泛着粉红,如同开了满园的罂粟,

迷人,又继续诱导他沉陷。

车内空气里有—股她从未曾闻到过的气味。

温栀眼眶通红,脑子里—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就这样断了。

“别哭。”

周弥吻去了她眼角的泪花。

他语气低哑地不可思议,不断吞咽着口水。

他像个勇士仰头,喉结凸出,筋的脉络条条藏进腹肌。

半撑着身子,眼尾泛着红。

最终,紧紧将她拥入怀里。

沉闷厚重的喘息声落在她耳侧。

她突然崩溃大哭。

无力靠着他,鼻涕泪水打湿了他肩头的衣服布料。

周弥无声轻柔抚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发丝,—下又—下安慰。

“好了。”

“栀栀很棒。”

最终的结果就是她落荒而逃。

温栀打开车门跑出去的时候,周弥并没有追上来。

他坐在车内,目光沉沉看着她仓皇的背影。

天空中的小雨淅淅沥沥。

她在雨夜里奔跑,那些几乎看不见的小雨点落在她全身各处。

温栀泪眼朦胧,—股脑往宿舍的方向冲,心里此刻只有—个念头,那就是赶紧远离他。

风吹过掌心,那处刚刚在车上被他用纸巾擦拭了干净。

冰凉—片,却又有他体温在。

今晚的—切都超乎了她以往的认知,她无措迷茫,又觉得被羞辱了。

温栀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熄了灯。

她轻轻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雨声。

黄安馨几人在床上玩着手机游戏还没睡,见她回来把脑袋从床帘里伸出来,顾琳打开手机的电筒照在地上,“温栀,你回来了?”

语气中满是讶异。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十二点多了。

她们本以为温栀会去外面住,就没有留灯。

温栀身上被雨水打湿了,头发上的水滴顺着额头流得脸上到处都是,正好遮掩了她刚刚哭过的事实。


周弥换好衣服后,急匆匆抱着她出门了。

荣凛又将车开到了上次给她伤口消毒的那个医院。

那天的女医生正巧今天值班,大半夜看见周弥将温栀抱进来。

她从椅子上坐起来,有些讶异,“又是你们小两口啊?”

温栀醉醺醺的,浑身发痒,即使想说话也没有多余的精力。

周弥闻言,挑了挑眉。

小两口儿?

他将温栀放在检查身体的床上,语气温和了不少,“是我们。”

“她过敏了,麻烦您看看。”

女医生走过来指尖掀开温栀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的锁骨,医生低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小红点,看上去倒不是很严重了。

“挂水吧。”

“严重吗?”周弥脱下身上的休闲外套盖在温栀身上,表情淡淡的。

女医生抬眸看了他几眼,笑了笑,“不严重。”

“你占有欲挺强啊。”医生坐回椅子上对着电脑操作,开玩笑似的说出口。

她不过是正常的检查身体,这男人都舍不得他女朋友被别人看去。

周弥俯身自然将温栀抱在怀中,点点头,“好不容易得的宝贝,是得珍惜着。”

温栀紧皱眉头,在他怀里表情难受。

女医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站在门外的荣凛没进来,只听着他们这边的动静,周少口中的“宝贝”二字,属实让他有些惊了。

那黏糊的口吻。

对上周弥的淡淡的眼神,荣凛打了个颤,将落在温栀身上的视线给挪开。

......

温栀醒来的时候,头昏欲裂。

她睁开眼睛,纯白色的天花板,简约的房间布局,这不是周弥的公寓。

后背传来热气,温栀猛地转身,周弥躺在她身侧。

被她的动作惊醒,周弥微张双眼,眉毛紧蹙,似不悦被吵醒。

他昨晚守了她一夜,好不容易挂完水后,就与她一起睡在了这张床上。

才睡了一会儿,她就醒来了。

“你精神恢复得倒是快。”

周弥摁了摁眉心,掀开被子,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穿好衣服。

温栀垂着头不说话,扯着被套。

昨晚发生的一部分事情,她能记得大概,但不完全记得。

她有点烦。

却不敢表现出来。

所以即使她酒精过敏,吊着水,周弥都要和她睡一张床上?

“想吃什么?”周弥很快穿好西装外套,又恢复了温和模样。

她抬眸,瞧见周弥眼下的乌青,他应该也没休息好,嘴唇边多了些细小的胡茬。

现在是正午,阳台有一部分打在他身上,冷白而精致的面孔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想喝豆浆。”温栀嗓音有些哑。

她没什么胃口。

周弥点点头,走进私人病房的洗漱间。

温栀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懵。

愣了一会,想起什么。

被子下的双腿悄悄挪动,没感受到什么不适,终于放下心来。

周弥洗漱好了走出来,看见她一脸沉重的模样,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别演。”他淡淡开口。

漆黑的双眸凝着她,眉头微微皱起。

他不喜欢温栀在她面前,总是绕着弯想答案。

面对他,是可以做最坦诚的自己。

温栀愣了下,她忍不住开口,“昨晚是我不对,我没喝过酒,不知道自己会过敏。”

“嗯。”

“不用道歉。”

周弥松开了她的下巴,收回手后退几步,认真打量她的神色。

“以后补上。”他意有所指。

瞧见她咬了咬唇,脸色微红。

周弥转身,走到门口,“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买早饭。”

房门被关上,瞬间静悄悄的。

秋天栾树开花结果了,温栀望着窗外的嫩粉色,叹了口气。

还是得赚钱啊。

赚到足够多的钱,才有机会离开他身边。

病房门再次被打开,周弥很快回来,手里提着好几个精美包装的纸袋。

坐在床上的温栀看了看,纸袋上的logo,她坐地铁的时候看过那家店广告。

明明只是一个早餐店,却宣传成吃不起的样子。

温栀睫毛颤了颤,周弥将里面的豆浆和小包子给取出来。

带着热气和香味,顺着她的鼻下传进了咽喉,最后到了胃中。

肚子很给力地叫了几声,温栀不好意思抿抿唇。

“有几种味道的包子。”周弥淡淡开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个肉包,递到她嘴边。

她身子后仰,“我还没洗漱。”

周弥抬眸看她,将包子放回袋子里,抽出一张卫生纸擦拭手上的油渍,“嗯。”

她有些尴尬,有种拂了对方好意的感觉。

看周弥刚刚的模样,像是打算亲自喂她。

温栀从床上下来,跑去洗漱间开始洗漱。

镜子中,她脖子上还有淡淡的小红点,但也好了大半。

私人病房的洗漱间靠近房间门,刚刚周弥进来的时候,没将门给关严实,初秋的风有些冷,从她病服下摆吹进来。

温栀洗漱好了,走过去打算将门给关上。

她不经意一瞥,瞧见了蹲在外面的荣凛,愣了愣,将门打开一半。

走廊的椅子上面,摆放满了各种早餐,肠粉、面条、和各种汤羹。

荣凛蹲在地上面对着椅子,埋着头正嗦着一碗面条,旁边还放着好几碗其他味道的面条。

心尖有什么东西飘过一样。

痒痒的。

温栀抿着唇,将门轻轻关上。

她本还在疑惑周弥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将早餐带回来,所以他是准备了很多种类的,不管她选什么,他都能快速带回来。

她慢吞吞走到阳台边,周弥双手撑在栏杆上,指尖点了一根香烟,宽肩窄腰线条明显。

打开阳台推拉门,浓烈的烟味刺鼻,温栀不自觉咳嗽。

听见身后的动静,周弥瞧见是她出来了,皱着眉用指尖掐灭烟,“出来做什么?进去。”

她身上穿得单薄,此时虽然出了太阳,但依然有冷风。

“去吃早饭。”周弥不敢靠她太近,怕身上沾染的烟味刺到她。

温栀看着率先一步走进去的周弥,跟了上去。

“谢谢。”

周弥停下脚步,转头看她,“谢什么?”

温栀默了默,谢谢他用心准备了很多早饭,“豆浆和包子,闻起来很香。”

周弥笑了笑,低眸瞧了瞧她。

“温栀。”

“以后我得收利息的。”


温栀僵在座位上,握着手机在心里组织语言。

下一秒,周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温栀从凳子上蹭得一声站起来,不小心制造出响声,好在顾琳她们几人正聊到高兴处,没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

她咬着唇,快速走出寝室,去到没人的露天阳台,接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男人嗓音低沉。

“没回来?”似乎不悦。

温栀握着手机收紧,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给那边解释,“明天早上六点半有早课,怕赶不及....”

她顿了顿,“我明天晚上回来住,行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说话。

温栀的心不断下沉,做好了待会就去收拾东西回公寓的准备。

“温栀。”周弥淡淡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呼吸一顿,连忙回应,“我在。”

“生日快乐。”

周弥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电话站在落地窗看俯瞰这座城市的夜景。

透亮的玻璃反着光,照清了客厅桌上那款精美的蛋糕。

以前他在国外,只能给她订一个蛋糕到老宅,从没有时间陪她吃。

本以为这次生日能够亲自给她过。

没想到,寿星却不在家。

刚入秋,夜晚的风有些凉意了,温栀出来得急,还穿着短袖。

此刻,风打在她身上,手臂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温栀反应了好久,才明白周弥的这一声“生日快乐”是对她说的。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

如果不是周弥今天给她说这句话,她都忘了今天是她生日。

“谢谢周少。”

周弥皱了皱眉,‘周少’二字带着疏远。

但他没多计较,还是问了一句,“今天吃蛋糕了吗?”

温栀笑了笑,想起黄安馨给的那块柠檬味的蛋糕。

口腔里还残留着柠檬的那股清香味。

算是吃了吧。

“嗯!”她点点头。

“室友给的,很好吃。”温栀笑了笑,那种收到小惊喜的喜悦,不经意间带着炫耀般说出口。

在电话那头的周弥察觉到她的开心,“什么味道的?”

温栀在说出刚刚那句话后就有些后悔了,她和周弥不是可以分享这些小事的关系。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周弥会顺着她的话来问。

“柠檬味。”

校园里的栾树开出了浅粉色的果实,像一个个小铃铛一样挂在绿叶间,秋风吹过,它们沙沙作响。

清脆地从她心头掠过。

周弥看着客厅桌面上完整的蛋糕,心里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和去年吃的味道比,哪个更好?”

温栀愣了愣,“去年?”

“今年的就很好吃....”

一片栾树叶被风吹落在她脚尖。

温栀垂眸看了看,低声落寞,“从他进去后,我就再也没吃过蛋糕了。”

‘他’指的是谁,俩人都心知肚明。

周弥不解皱眉,握着手机的指尖盖逐渐泛白,“再也没吃过?”

他在国外没回京城的时候,每年这一天都订过蛋糕去老宅的。

她怎么可能一次没吃到过。

可温栀在这件事情上撒谎毫无意义。

温栀‘嗯’了一声,然后快速补充,“但我今年吃到了,也挺好的。”

外面的风刮得更大了,树叶落了满地,在空中洋洋洒洒又落下。

她冷得声音都颤抖了,却不敢先挂电话。

周弥听见她那边传来的风声,“在宿舍外面?”

“嗯。”她站在原地揉着发凉的手臂。

周弥沉默了一会儿,“明天不用回来。”

“周五我必须见到你。”

说完,他就将电话挂断了。

温栀愣了片刻,站在风里理清了他刚刚说的那话的意思后,嘴角含着笑,快步跑回宿舍。

不用回公寓,她就自由了许多。

挂断了电话后的周弥,盯着未熄灭的屏幕,指尖转动,拨通了荣骋的电话。

“查一查温栀这些年的生活日常和生活开销。”

......

温栀走进宿舍,身体暂时回暖了一些。

顾琳很跳脱,见到她回来就立马拿着手机就冲到了她面前,“温栀,你看我们学校的论坛了吗?”

语气是止不住的欢乐。

温栀摇摇头,她根本都不知道学校有论坛这件事。

顾琳将手机递到她的面前,上面是徐烨和他的几个小弟公开给她道歉的视频。

温栀愣了愣,视频里面徐烨面容诚恳,可上周五在门口拦住她的嘴脸完全不一样。

黄安馨对着屏幕啐了一句国粹,主动挽着她的手臂,“温栀,上周我们在你身边的话,这群男的肯定会被林苗苗给踢飞的。”

那件事还是她们几人在之后听说的。

林苗苗跆拳道黑带,比一般女生魁梧许多,看上去就不太好招惹。

温栀笑了笑,“谢谢。”

黄安馨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栀你好客气!”

徐烨他们道歉的视频被顾琳在宿舍里循环播放,直到宿舍熄灯。

黑暗中,大家在自己的小床上安安静静,不透光的蚊帐遮挡住她们彼此视线,形成一个小空间。

温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是她第一次不被人排斥;第一次在温父进去后吃到生日蛋糕;也是第一次受欺负后收到道歉。

今晚无意识和周弥说收到一个蛋糕的喜悦,是因为她真的很开心。

室友们对她的态度,在她的意料之外。

温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

想了想,给周弥发去了消息。

周弥从浴室出来,腰间堪堪围着一块浴巾,腹肌纹路有水流从胸口流进下腹消失不见,被扔在床上的手机刚好震动。

他走过去,解锁屏幕。

Zhizhi:[周五将我围在门口的那群人,给我道歉了。]

Zhizhi:[谢谢周少。]

周弥脸上表情淡淡的,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一手快速打字。

周少:[不需要口头感谢,周末来点实质性的。]

周少:[我喜欢你主动。]

屏幕一亮,温栀打开看他发来的消息,看完这排字后,从耳朵后红到脖子处。

她眼眸暗了些光。

没有人愿意无条件付出。

周弥对她有所图的帮助,是该得到相应的回报。

俩人关系不明朗,但从道德上算起来也不正当。

她没有矫揉造作,快速回复了一句,就将手机按熄,重新放回枕头下。

黑暗中,她的心跳剧烈。

有种出卖自己的难堪。

温栀手按在自己胸口处,深呼吸一口气,水灵的眼睛在黑暗中忽闪。

没关系。

所有的难过她自己都可以慢慢消化。

Zhizhi:[嗯。]

周弥收到消息后,看着简单的一个字,眼眸深沉。

他弯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漫不经心点燃,指尖捻着烟蒂,双颊微鼓,深吸一口,将手机随意扔在床上。


他们一夜未回老宅,周父猜到了些什么,一大早就来了公寓。

温栀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间,听见了他们在客厅里的争吵。

周父压低了的声音依然传进她的耳朵里,“你为什么就非要她?如果是玩玩的话,那我没意见。”

可他是吗?

温栀顿住脚步,站在走廊的尽头。

这个位置客厅里的人是看不见的。

她听见周弥轻轻笑了一声。

客厅里响起打火机的声音,周弥一手把玩着金属外壳的打火机,一手拿烟。

烟被点燃,尖端猩红着在慢慢燃烧。

周弥没抽,看着淡白色的烟雾缭绕在空中,漆黑的眼眸淡淡的。

“你把国外公司业务全部转回京城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我们才打通了国外市场,现在你回来,多少人虎视眈眈从你身上扯块肉,周弥,你是想自毁前程吗?”

“周弥,你是不是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周父站着看着沙发上的周弥,有些气急败坏。

温栀眸子闪了闪,拳头握紧。

她知道自己不该继续听下去,可内心又期望周父能够将她给带回周宅。

“对,忘记了。”周弥翘着腿靠在沙发上,指尖捻灭了烟头。

手指一弹,烟在空中像是一个抛物线稳稳落进了烟灰缸。

他在国外拼死拼活混到如今的地位,可不是为了继续听周父这个老头的话。

“你是不是不打算回英国了?”周父叹了一口气。

“两年后回。”

周父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烦躁。

他这个儿子野心很大,对事业是,对温栀也是。

偏执的占有欲,随时会发作的狂暴暴躁症,除了他这个父亲,谁都不知。

周父对于他的决定无可奈何,怒骂了几句小畜生后转身离去,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了站在走廊尽头的温栀。

温栀抿着唇,偷听被逮到,她像以往一样装出微笑的样子,打了声招呼,“周先生。”

周父恨恨看了她一眼,“当初他叫我救你的时候,我就不该答应!”

说完,周父不再理会她,走到门口大力关上门。

房子被震得一响。

她怔愣在原地。

周弥从沙发上站起身,散落的烟灰落在了他的白色浴袍上,他看着那处脏了的地方 微微皱眉,大跨步走去房间。

温栀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见他过来,没有让出通道。

直觉让她猜测到,周弥回国是与她有关,两年后去英国也与她有关。

可她不可能会和周弥纠缠这么久的。

“为什么是两年后才回英国?”温栀有些崩溃,她本以为他像以前一样只待几天。

周弥笑了一声,浓稠晦暗的眼眸深深注视她。

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摩擦着她娇嫩的唇瓣,指头触碰到她的口腔,温栀咬住牙关抵挡住他的进入。

周弥皱着眉,命令,“张嘴。”

她偏过头,躲避他的触碰。

周弥用了狠劲,狭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指头进入潮湿温暖的口腔。

他故意转动手指。

触碰她的每一颗牙齿。

和柔软湿润的舌。

指头接近咽喉处,搅拌着,带着某种意味触碰她口腔里的软肉。

“喜欢这样吗?”周弥低眸瞧着她脸上的神情,扯了下唇角。

温栀的脸上只有惊恐和不适。

“哦。”周弥点了点头。

将手指从她口腔中拿出来,周弥表情淡淡的,慢慢擦拭着整根手指上晶莹透明。

“栀栀,不喜欢这样啊。”

温栀的背上感受到墙面的凉意,周弥给她准备的睡衣全是真丝吊带的,即使她外面披了一层薄衬衫,也是冷的。

她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打湿了外面的薄衬衫,湿哒哒黏在身上。

周弥牵着温栀的手进了房间,带着她的手扯下他身上的浴袍带子,“帮我脱掉。”

浴袍脏了,就换一件。

但温栀却会错了意,他的大手包裹着她颤抖的手,慢慢脱下身上的白色浴袍扔进脏衣篮里。

周弥坚硬的腹肌块和有力的臂弯,男女悬殊的力量感让温栀望而却步。

她的腰上倏尔传来一股力量,周弥锁着她纤细的腰,低头与她的额头紧挨。

“两年后....”

“你和我一起走。”

周弥的声音轻轻的,他的呼吸缠绕着她的,明明像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缱绻,温栀却感受不到那种柔情。

“去哪儿?英国吗?”她下意识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狭长的黑眸锁住她的眼,“嗯。”

温栀沉默了,她一直搞不懂周弥对她的感情,他将她留在了身边,却没有动她,看她的那些眼神,也没有深情。

这些所谓的占有欲,在她看来,不过是周弥将自己当作了一件简单的私有物。

可有可无。

是他诡怪的情绪,在作祟。

她很会装乖。

温栀敷衍点点头。

两年后,他或许早就不想和她继续玩了。

周弥放开了她,刚刚近距离的拥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连带着看温栀的眼神,都变了色彩。

他大步走进浴室,打开了冷水那一档。

浴室没关门,温栀扫了一眼那方向,她站在原地不敢动,耳朵红得发烫。

他的变化,刚刚抵在了她腰上。

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还有他的闷哼声。

温栀红着脸咬唇,攥着衣角,僵硬地挪动步子坐在了沙发上的位置,等着他出来。

过了许久,周弥重新从浴室里面出来,身上穿着干净的灰色浴袍,上半身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身上,脸上带着神清气爽。

短发被水给打湿,他手里拿着吹风机,走过来递给温栀。

周弥一靠近,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着的刺骨的寒气。

交递吹风机的时候,俩人手指触碰。

周弥手上寒冷一片,青筋暴露,根根分明。

她抿抿唇,劝了劝,“用冷水洗澡,容易感冒。”

温栀手小心翼翼放在他的发丝上,打开吹风机,热风运作的声音很轻。

周弥看着她笑了一下。

“不用冷水洗澡,我容易憋坏。”

温栀给他吹头发的手一顿,她面不改色佯装镇定给他继续吹头发。

装作听不懂。

男生的短发很快就能吹干,感受到掌心周弥的发丝柔软干燥后,她关了电源,将昂贵的吹风机给重新折叠好。

起身走进浴室准备放回原处。

周弥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叫住了她,“温栀。”

温栀脚步一顿,转过头愣了下,“嗯,我在。”

“说话不算话的人,我绝不轻饶。”他侧着脸看她,线条感流利,碎发蓬松地搭在额头上。

温栀没懂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的含义。

周弥对着她笑了笑。

“记住这句话就行。”

温栀犹豫了片刻,点点头,转身走进浴室。

她弯腰将吹风机放在收纳柜里,心跳莫名加快。

周弥的心思太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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