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我们孩子是不对,都是同学。
......”贺父在一旁附和,这个看上去老老实忠厚的男人开口了。
“你不说,我们真不知道zigui在学校这样,他很少与我们交谈。”
贺的父母接着说。
我的母亲在一旁应和,看来今天“我必须小事化了”了。
“要不要叫zigui下来给你道个歉?”贺的父母道,他们和他们的儿子一样,语气少有起伏。
我点头,不然呢,似乎只能这样草草收场。
贺顾朝似乎没给过那个可怜的灵魂一句歉意,希望这个可以让我的抑郁轻些,让我的左胸不那么痛。
zigui,谐音子规,不如归去,常啼血致以悲凉。
贺顾朝来到凉亭,以他固有的眼神看了周围,贺母催他道歉。
他一往如常,他平静的声音飘出。
“对不起你能接受吗?”
贺母言。
点头。
我确实无可奈何,原本拉来镇场的母亲出乎意料地帮腔作势,我别无选择,这个难缠的女人并不好说服。
贺的父母与我的母亲又说了些和解之语。
我以性命为注的谈判只能告一段落,否则强人所难更易让我败退,先让这肥头大脸的小孩消遣些时日吧。
我并没索赔,还删除了知乎的文章,当然,小说是必须留下的。
罢了,我再发病几天吧,就当是为了谋划,在这场谋划中,我会是最好的棋子。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病时常发作,为此耽误了苏长知很多时间,也耗费了班主任许多口舌。
而我就像稀有气体,没有电光火石,难以发生反应。
或许是死去的怨灵在作祟吧,一个正义的人,一个不识愁滋味的少年,多少会有些不甘吧?
我的计划乱了,我更急切了,我的棋局该如何收场呢?
比计划早了一个星期,我叫贺的恶行声泪并下地揭露到了政教处。
这很不理智,不过似乎让我的计划更好进行了。
死去灵魂的不甘让我这个不擅表演的人始终处于弱势,让一切计划都顺其自然。
对了,还有一份脑潮涨落的报告。
我快忘了,我是个执棋者。
班主任应政教处主任直言,将贺顾朝带了过来。
这个欺软怕硬的小混蛋呀,真TM怂。
他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多了些恐惧,浑圆的脸难得发皱。
算不上愁眉苦脸,却也正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