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只都衔着半枚婚戒。
“你恨我吗？”她将捕梦网抛向平流层，酸雨燕群立刻聚合成我的子宫立体投影，“妈妈用我的基因做抗体载体时，系统已经给我打了3584次记忆疫苗。”
我握紧抗体奶瓶，琥珀液体里的胎儿突然睁开苏黎父亲的眼睛：“她不是恨你，是恨自己没在第一次流产后就掀翻产床。”
机场地底传出齿轮咬合声。昭和十五年制造的新娘人偶破土而出，她们的和服下摆绣着“大日本帝国生育光荣会”的徽章，腹腔打开露出锈迹斑斑的避孕环生产线。当首个人偶抓住我手腕时，她指尖的针刺进我剖宫产疤痕，抽出的羊肠线竟串着1995年美知子的卵巢细胞切片。
“请教导我们如何成为母亲。”人偶们齐声背诵《良妻贤母训》，机械音震落防空洞顶端的冷战时期避孕药实验档案。泛黄的记录显示，美知子的祖母曾是药效测试员，她偷偷将未销毁的药剂埋在自家庭院，三十年后那棵樱树开出的花蕊里，藏着觉醒代码的孢子。
量子态女孩突然尖叫着撕裂裙摆。她大腿内侧的条形码渗出金色液体，落地后凝成顾明川的机械手指——那根手指正握着我的原生心脏，血管连接处挂着妇产科的婴儿脚环。
“做个交易，”顾明川的声音从脚环里传出，“用羽田机场地下的114具实验体胚胎，换这颗能让你真正活着的心脏。”
我掰断人偶的陶瓷手指，蘸着美知子遗留的人格清洗液在地上画符。昭和新娘们突然集体跳起阿波舞，她们子宫里的避孕环叮当作响，将冷战档案熔化成铅水灌入地缝。当沸腾的金属液触碰到抗体奶瓶时，整个废墟升起巨大的全息沙盘——正是美知子女儿被掳走的幼儿园。
“你要的胚胎在这里。”我指向沙盘西侧，那里有棵用婚戒熔铸的樱花树，“但每挖出一个，就会有位女性被永久烙上NPC编码。”
量子态女孩突然夺过我的心脏。她将血管接上防空洞里的老旧B超机，屏幕闪烁后显示出我从未见过的画面：2015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