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以为他是想和你结婚后度蜜月。”
“也许在他白月光回国前,他确实有这个想法。”我回应。
“他那个白月光回国了?什么时候的事?”
关于薛婉之事,我从未对林灵有所隐瞒。
这次也一样。
我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她。
了解内情后,林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和我站在同一战壕声讨蒋胜元,反而冷静地劝了起来。
“像蒋总这个年纪,谁还没有个过往?你看开点,等他那个白月光死后,你们两个之间就不会有这方面的矛盾了。”
“你真的觉得,他那个白月光死后,我们两个之间就不存在问题了吗?”我摇了摇头,“不会的。”
蒋胜元的付出我不是不想回应,但蒋胜元这厮总有办法或用言语,或用行动提醒我薛婉的存在。
比如清晨的早餐,他说,以前薛婉知道他有胃病,每天都会默默为他准备。
比如特殊日子的红糖水,他说,是因为薛婉痛经严重,他看薛婉喝过。
其它方方面面,他告诉我,也都是薛婉教会他该如何去做。
而我,成了那个乘凉的后人。
10.
我心情复杂,对这个问题思考了许久。
如果打个比喻,薛婉就像是空气,无时无刻不充斥在我和蒋胜元的生活之中。
即使她消失,只要我和蒋胜元在一起,就得继续呼吸这混杂的空气。
“可我们这些外人都能看出来,蒋总是真心喜欢你。”林灵依旧表示遗憾,继续试图劝我,“要不,你还像从前一样,只图蒋总的钱?”
“我也想啊!”
可是我和蒋胜元之间的感情早已经变了质。
回不去了。
另外,豪门生活不易,像蒋胜元这种不完全算豪门的,生活更加不易。
应酬繁多不说,面对真豪门时总得卑躬屈膝。
还有蒋胜元的母亲,目前看似准备接受我,可一旦没有薛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