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完结版小说桑云听岑漱冰》,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二月初的北京天寒地冻。桑云听只穿了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和一双凉拖,脚趾冻到发红,毫无知觉。目的地是栖春山高级中式会所。推开包厢门,桑云听就撞见岑漱冰在和新欢调情。“岑总,我给您点。”女人穿着红色深V领包臀裙,倚在沙发扶手边。她殷勤地滑动火机,俯身时,胸前春光一片。岑漱冰懒散地坐在牌桌前玩手机,嘴角咬着烟蒂,迟迟不点。他一身垂坠感十足的深蓝丝绸衬衫,放荡却高级,同他本人气质如出一辙——离经叛道,潇洒狂妄。女人一直举着火机,隐隐约约有几分不满,撒娇说:“岑总,手好酸得。”岑漱冰轻笑了声,晾着她不接话。他掀起薄薄的眼皮,视线刚好落在门外的桑云听身上。二人眼神相撞,时间仿佛被无限静止。桑云听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撞心脏的碎裂声。三个月没见,他...
《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完结版小说桑云听岑漱冰》精彩片段
十二月初的北京天寒地冻。
桑云听只穿了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和一双凉拖,脚趾冻到发红,毫无知觉。
目的地是栖春山高级中式会所。
推开包厢门,桑云听就撞见岑漱冰在和新欢调情。
“岑总,我给您点。”
女人穿着红色深V领包臀裙,倚在沙发扶手边。
她殷勤地滑动火机,俯身时,胸前春光一片。
岑漱冰懒散地坐在牌桌前玩手机,嘴角咬着烟蒂,迟迟不点。
他一身垂坠感十足的深蓝丝绸衬衫,放荡却高级,同他本人气质如出一辙——
离经叛道,潇洒狂妄。
女人一直举着火机,隐隐约约有几分不满,撒娇说:
“岑总,手好酸得。”
岑漱冰轻笑了声,晾着她不接话。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视线刚好落在门外的桑云听身上。
二人眼神相撞,时间仿佛被无限静止。
桑云听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撞心脏的碎裂声。
三个月没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
离开那天她把两道杠的验孕棒拿给岑漱冰看。
他当时问她:“你觉得我会娶你么?”
不会,桑云听心里明白。
一开始决定爬上他的床,她就知道结果:
岑漱冰不会对任何女人的感情负责。
他这人天生就坏。
坏得明目张胆,坏得嚣张恣意。
自桑云听从那座“黄金囚笼”搬出去,他不闻不问,杳无音讯。
这样也好,他们早该彻底断了那层见不得光的肮脏关系。
桑云听失神的眸光滑落,低头进了包厢。
几天前,总监三令五申,今天要采访本年度的神秘大人物。
并且,大人物还要亲自挑选专访的女主播。
桑云听没想到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是她曾经的金主,华盛集团太子爷岑漱冰。
五分钟后。
桑云听站在角落里,和一群衣着清凉的女主播一起等待太子爷“翻牌子”。
这轰动的架势不像是要给岑漱冰做专访,倒像是在拉皮条出台。
台里总监过来,上下打量了姗姗来迟的桑云听几眼,低声呵斥:
“你算个什么东西?!迟到二十分钟就算了,这么重要的专访,你居然穿双拖鞋过来?”
总监又指了指岑漱冰身边那个卖力调情的红裙女人:
“学学人家苏灵,多会来事儿!”
桑云听被岑漱冰养过一年,性子也变得和他一样,又野又烈,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
她嗤笑声,看着裙领快开叉到腰线的苏灵,语调阴阳怪气:
“我确实是在向她看齐,寒冬腊月,清凉上阵呢。”
总监还想警告桑云听几句,牌桌主位上的岑漱冰突然起身,桑云听立刻低头退到角落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岑漱冰像是故意在她身边停顿数秒,淡淡垂眸睨着她。
和以前一样,傲慢的上位者姿态。
随之而来的,是不着痕迹的压迫,极具侵略性。
桑云听抿直唇线,故作镇定,心却揪成一团。
她实在太容易在岑漱冰面前失了分寸。
总监谄媚地问岑漱冰,要选哪个主播做专访。
岑漱冰移开脚步,笑得玩味,经过苏灵身边时,目光似乎露出一丝兴致:
“贵台女主播挺漂亮。”
他那双桃花眼薄情又多情,一笑之间,轻易勾走人的魂魄,难以抗拒。
苏灵此刻也是面露窃喜,满脸涨红。
“可我又不是来选美的,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岑漱冰话锋一转,语调勾着懒懒地尾音,吊儿郎当,
“就那个光着脚指头的来呗,避嫌。”
别人当他是平易近人,好开玩笑。
只有桑云听懂,他语气里满是戏谑讥讽。
她离开那天,两人闹得很难看,
他也是用同样的眼神和语气,居高临下地嗤笑警告:
“桑云听,我从不吃回头草,你敢走就别后悔。”
岑漱冰从来瞧不上她这种底层人。
与他而言,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更何况眼下,岑漱冰寥寥几句就能随意决定她的命运。
出门后,总监立刻换副面孔,从咒骂变成殷切地催促桑云听准备专访。
此刻甚至连队伍末尾的几个同事此刻也在小声恭喜桑云听:
“可以啊,听听,华晟集团太子爷唉,大人物,old money那阶层!”
“不止吧,old power明白嘛?并且我听说华晟现在的两位太子爷都在争权夺势,整个集团内部的权力交替那可是血雨腥风...”
“卧槽,难怪台长跟孙子似的,头都快磕到地板上了!”
“我倒是觉得他的脸和家世更吸引人,还有身材,你们刚才注意没注意到他的腿和屁股,一看就——”
几个女孩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旁边的短发同事揽过桑云听的肩膀:
“听听,你评价评价。”
“...我没太注意。”桑云听笑得疏离。
她不想参与这类话题。
这帮同事不了解岑漱冰,对他有身份颜值滤镜,可以肆意幻想他。
桑云听不行。
她几乎见过岑漱冰所有的样子。
张狂的,凌厉的,孤傲的。
还有热烈的,动情的,下流的.....
比起岑漱冰的长腿翘臀,桑云听更喜欢他的上半身:
腰身劲瘦,锁骨清晰,肩颈线宽阔平直,肌肉线条出奇得干脆利落。
不仅身材很好,岑漱冰的声音也极具迷惑性。
尤其是说情话哄人的时候,双眼吟着坏笑,像是一汪泛着涟漪的湖,总能勾着人不自觉陷进去。
他顶着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看起来放纵又纨绔。
可一旦面对工作,他又能迅速进入状态,丝毫不拖泥带水。
为了这场专访,桑云听备稿一周。
岑漱冰却连提纲都不需要。
他的即兴回答,信息量很饱满,逻辑环环相扣,没有一句废话。
专访即将结束时,他一心多用,手上的牌也玩了好几轮。
赢得筹码快堆成小山,桌上其他几个男人也输的愁眉苦脸。
“最后,还有几个私人问题。”
桑云听拿着总监刚才临时送过来的资料,微微蹙眉。
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问了出来:
“请问,您是单身吗?”
这问题是临时加的,本来不在备稿内。
岑漱冰没立刻回答,只看着她,目光浮动,带着几分探究和打量。
感受到他的灼灼视线,桑云听心跳剧烈,不自觉挺直腰背。
下一秒,绸缎桌布下的腿上,忽而一片温热。
岑漱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微微侧身,背着在场所有人,将手覆上了她的大腿。
他嗅了嗅桑云听的鼻息:
“什么糖蒜,明明是草莓味儿的。”
“这群人亲得烦死了,打不过我们就加入吧。”
岑漱冰喉头涌出一阵燥热,他直接将桑云听的下巴掐住,命令,
“张嘴。”
“啊?”桑云听脑子有些混乱。
刚发出声音,就被岑漱冰吞咽下去。
舌尖相碰的那一瞬,两个人都不自觉贴近。
大少爷连吻都带着命令性的。
周围有回宿舍的学生经过,桑云听心里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脑袋。
下一秒,后脑勺就被岑漱冰扣住,把她重新摁了回去。
岑漱冰的吻跟他本人一样,强迫着桑云听反复上扬下巴,到难以呼吸。
只亲了一会儿,岑漱冰就短暂地松开了她的唇齿。
桑云听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
“没有...味道吗?”
今晚不止火锅,她还喝了柠檬水、咖啡,吃了烤牛肉串、冰糖草莓。
总之都是味道很刺激的,岑漱冰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特别嫌弃的东西。
“甜的。”
岑漱冰舔了舔她的嘴角残留的一点点冰糖碎,抢过她手里的冰糖草莓咬了一口,皱起眉。
劣质糖精的味道,但是又和桑云听嘴角的味道不一样:
“也不是不能忍。”
岑漱冰朝垃圾箱走了两步,顺势把那根小四眼买的冰糖草莓投进垃圾箱:
“你怎么谁买的东西都吃?”
他有些疑惑:
“是我喂你喂得不好?那些玩意儿都能入得了眼?”
岑漱冰又走到她面前,顺势捋了下刚才被他揉乱的长发,
“岑漱冰。”桑云听被亲的眼睛都有点湿了。
“嗯?”
“我是问,我嘴巴里真的没有糖蒜的味道吗?”
“没有....吧?我没吃过糖蒜。”岑漱冰仔细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
“要不,我再尝尝?”
桑云听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又被重新吻住。
桑云听觉得自己完了。
她对岑漱冰越来越上头了。
学校同龄人那么多,她也不是没见过别人谈恋爱接吻的。
可能是年少就遇见太耀眼的人,在学校里的对于同龄人男生的追求总是兴致缺缺。
现在桑云听终于明白,为什么宿舍楼下总是有那么多依依不舍的情侣了。
和喜欢的人接吻真的好有意思,好舒服。
“——大冬天的,都说了几遍了,要熄灯了,干哈玩意儿呢?磨磨唧唧得!”
宿舍楼门口,宿管阿姨突然走出几步,对着岑漱冰和桑云听的方向嚷嚷,
“路灯下那俩,憋吃嘴子了!一整个晚上就你俩,哎哟给我埋汰得,也不知道找个树荫躲一躲,进进出出的女学生,全瞅见了!”
路灯下的两人同时顿了两秒,霎时清醒。
岑漱冰没住过校,同样也没感受过宿管的管理。
他呼吸还有点喘,但眉心已经拧紧。
岑漱冰不喜欢这样聒噪的人,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冒犯他。
“少爷。”桑云听看岑漱冰脸色不太对劲,将人往外推了两步。
她又在岑漱冰掌心捏了捏,像是在顺球球狗叫时身上要炸开的毛:
“你猜我们宿管阿姨是哪儿的?”
岑漱冰攥了攥桑云听的手指,有点凉:
“东北那么大,我哪儿知道?”
他把桑云听手放回羽绒服口袋里,顺手把小四眼儿送她的塑料手链拿走,敷衍地猜了两个地方:
“沈阳?哈尔滨?”
桑云听眨眨眼提示:
“宇宙的尽头。”
岑漱冰配合地想了一下:
“铁岭啊?”
“对的呀。”桑云听摇了摇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
“我进去啦,你快去忙吧。”
“咳.....”岑啸堂和刘思清同时咳出声。
岑濯羡转移话题,对身后的桑云听说:
“听听,我让司机送你,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
“谢谢岑总。”
有人解围,桑云听立刻离开。
岑啸堂看着桑云听的背影回味:
“她不是新来的女仆?”
“不是,是KBN的女主播。”岑濯羡回答,“妈资助的女学生,家里忙了,才过来帮忙。”
“女主播好,弄到财经部门或者晚间新闻,端庄大气上档次,还带得出手。”岑啸堂看岑濯羡态度,了解几分,
“选女人一定要美,抛开家世,这样顶级好看得,能改善整个家族基因,你眼光不错。”
刘思清脸色变了:
“光是漂亮不能当饭吃,我们濯羡也是要娶个家世相当的。”
“现在哪家结婚不看门当户对?”岑啸堂别有深意,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不就是靠漂亮吃饭的么?”
刘思清捏紧汤匙,脸色很差,她紧抿的唇上,印出彰显岁月的法令纹。
岑啸堂又交代岑濯羡:
“跟KBN的总监打个招呼,争取过两年把那个小女仆弄成黄金强档女主播。”
“您费心了,爸。”岑濯羡难得真的恭敬一回。
“哐啷——”
刘思清把手里的汤匙砸到瓷盘中。
青花雕纹的瓷盘被砸了个四分五裂。
她起身就要走。
“清姨。”岑漱冰突然叫住她,“一家四口好久没齐聚吃饭了,不如再坐坐?”
刘思清惨白的脸色中,透着错愕。
岑漱冰以前根本不屑和他们说话。
“大盘三天跌了两百点。”
岑漱冰拿着手机翻看股市,看似闲聊。
“有影响吗?”岑啸堂问。
华晟金融有三分之一的资产都在投资市场。
“看账面,亏了三百多个亿。”岑漱冰说了个大概的数,“不过不急,我这有个天才操盘手。”
“粤东证券能拿下来还是得拿下来,一年创造一百九十亿美刀的净利润,谁都知道是块肥肉,眼下经济市场,谁有现金流,谁就是神。”
岑啸堂对岑漱冰其实没抱什么希望。
岑漱冰打小被送去给老爷子培养,年幼读四书五经,读孙子兵法资治通鉴,大学学的是数学和马克思,跟金融沾点边,跟管理和商业一点关系都没。
岑濯羡是有商业天赋的,又很早就被他带入董事会,交给能人培养。
“粤东证券,上个月已经拿下了。”岑漱冰说的慢条斯理。
岑啸堂被他说的一愣,他看向岑濯羡:
“我怎么没看到董事会的审批书?”
岑濯羡淡定摇头。
“是我个人的,又不是华晟的,还需要你们审批?”岑漱冰手指敲了敲桌面,随意说,
“最近闲钱多,我就收购了点KBN的散股。”
-
桑云听到台里已经是下午两点。
午休结束的功夫,台里气氛乱糟糟。
她手里捏着申请,她想从财经记者转成调查记者,找了一圈,没找到上级。
何橙橙一直看着手机,跟她说:
“别等了,今天台里乱成一锅粥,方总监被人带走。KBN股票狂跌,高管们都急着套现股票,没功夫理你。”
何橙橙把热搜上的新闻指给桑云听看:
“咱们对家JXTV疯狂爆料,方岩行贿受贿,和上下级均涉及权色交易,还采访了咱们台里好几个女主播,指控方岩性骚扰拉皮条,连苏灵都变成受害人了。”
桑云听看了眼新闻视频,还有她拍的抓奸那段:
“苏灵还会演罗生门?”
何橙橙摇头:
“那谁知道,对家爆出来的料,把我们摁在地上踩,我听说明天就有投行来谈融资收购。”
到下午四点,桑云听邮箱收到临时任命,华晟高层决议。华晟传媒易主,旗下多家上市公司董事长变更。
华晟传媒董事长从岑濯羡变更为岑漱冰,华晟旗下,包括KBN电视台在内等多家上市公司董事长均由岑漱冰团队代理。
任命通知即时生效。
桑云听看着邮件通知,才恍然意识到岑漱冰做的局。
他大概一早就知道了KBN总监方岩的性丑闻。
KBN身为华盛集团旗下最赚钱的上市公司。
一周多前,岑漱冰那场声势浩大的专访早有预谋,他甚至还为自己买了推流。
目的就是引岑濯羡入局,在岑濯羡入局后立刻让KBN对家,放了KBN电视台总监的丑闻,好用在今天下午的董事会的投票选举上。
没想到华晟总部动作这么快,在KBN股票跌停的两个小时内就已经有了反应决断。
岑漱冰应该给董事会施压不小。
连她居然也成了岑漱冰这场局里一枚小小的棋子。
好一招声东击西。
-
邮件发出前五分钟。
华盛集团总部,岑啸堂的办公室里。
岑漱冰在文件上洋洋洒洒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摁了手印,将厚厚一打协议递给岑濯羡:
“不好意思,大哥,华晟传媒,以后我说了算。”
岑濯羡笑笑,毫无斗败的颓丧。
程序走完,气懵了的岑啸堂率先离开总部办公室。
只留下落地窗茶台旁的两兄弟。
岑漱冰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茶台上的残渣,重新泡了两杯茶水,递给岑濯羡一杯。
他站起来,在华晟总部大厦顶层眺望整个城市:
“这位置视野不错。”
岑濯羡品了口普洱,望向窗外:
“青云台不好登,高处不胜寒。”
华晟明面上市值千亿,是军工,物流,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的龙头老大。
旗下还有多家未上市的涉密业务,市值不可估量。
岑漱冰先前不被看好,包括岑啸堂在内的董事会成员都以为他不过是只有着红色背景的纸老虎,没怎么放在心上。
到今天,他们也没想通,怎么就被这只年轻的纸老虎反咬一口。
这几年岑濯羡一直在京外轮岗,到前几天才回家。
岑啸堂有意让他去各个分部历练,积累威信,倒是疏忽了一直稳固的华晟传媒。
岑啸堂不了解岑漱冰,岑濯羡知道他的性格。
打从两年前,岑漱冰执意要进华晟,他就知道,华晟迟早要一分为二。
岑濯羡留下来不说公事,反倒聊起私事:
“听听从金玉岸搬出去了?”
岑漱冰原本轻快愉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没有回答,而是放下茶水,将目光缓缓挪到岑濯羡身上,反问:
“大哥今晚来我的庆功宴么?”
“在哪?”
“栖春山。”
“不去了。”岑濯羡将茶饮尽,起身回答,
“我今晚有约会。”
“江寂,你老家是不是铁岭的?”
江寂点头:“嗯呢,我们铁岭出过老多明星了,还有蜂蜜,榛菇,鹿茸——”
岑漱冰皱着眉,把桑云听的备注也改成了小乖,然后唤了声:
“江寂。”
“啥?”
“你们铁岭的人,真的很吵。”
时间刚过零点。
市北郊医院六楼,VIP病房隔壁,还有一名医生在值夜班。
看见岑漱冰到了,医生才收起病历,推了办公室里间的门,请他进去说话。
“你要的壮阳药。”祁司岸递给岑漱冰一个装着小药丸的蓝瓶。
岑漱冰看着看着瓶身的英文。
祁司岸则靠在办公椅上,没骨头似得懒懒坐着,叮嘱,
“周期差不多一年到一年半,要适量,别给他吃死了。”
祁司岸是岑漱冰姥爷用了两年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岁就博士毕业的德国留子。
他年长岑漱冰七岁,今年刚满三十,和岑漱冰私交超过十年。
“他一次性吃几颗,我也控制不了啊。”
岑漱冰说话拖腔带调,不以为意。
祁司岸没少帮岑漱冰做缺德事儿,笑着揶揄道:
“你和岑濯羡有意思,一个给亲爹送女人,一个给亲爹送伟哥。”
“让好色的人死在这种事上,难道不快乐吗?”
“我听说这回岑濯羡借着顾洺的事儿,给好几个老董事送了投名状,你这儿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
“我需要卑躬屈膝?让我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岑漱冰信奉斗天斗地斗人其乐无穷。
他不动声色地跳过这个话题,手指敲了敲桌面,
“另外一种药呢?”
岑漱冰问完,神情有点不自然。
他又坐直了腰背,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到耳根都开始逐渐泛红。
看他这个反应,祁司岸才悠哉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另一种药”:
“这儿呢。”
祁司岸又将使用说明书摊开指给岑漱冰看:
“这几条注意事项,尤其得注意。”
岑漱冰记忆力好,扫了几眼确定无误后,飞快地折起那张说明书收好。
“带套不行?”祁司岸年至而立,没那么纯情,问的很直白,
“六位数一支的凝胶避孕药,还是得咱们少爷,连爱都做的矜贵。”
岑漱冰不理这种套话,私生活的事,他不愿跟别人讨论,皱着眉只回了句:
“不舒服。”
上次体验太差了。
尤其是桑云听买的也不合适,简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去年欧美某药企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关于这类凝胶的研发成果,但因为成本问题,一直没量产,他就让祁司岸找了点人脉,做了这款特效凝胶。
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对桑云听也有保护作用。
-
桑云听这两年其实是有点抗拒回岑家园子的。
刘思清经常请一些太太来园子玩,让她回去端茶倒水倒是没什么。
她不太喜欢那群太太打量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商品。
但这次元旦,她反而有些期待。
为什么刘思清还没让丁姨给她发消息?
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岑漱冰要不要单独约个地方。
上次那句“圣诞快乐”他一直没回,应该挺忙的。
她再主动,倒显得像是对他的身体多上瘾一样。
毕竟上次体验太差了,相较而言,她更喜欢岑漱冰亲亲她。
终于到三十一号早上十点,丁姨发来消息,问桑云听要不要回园子跨年,园子今晚有客人。
桑云听没有拒绝的理由。
打车到山下,桑云听又打了个电话给门卫。
门卫开车来山脚接她,路上遇到好几辆豪车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过。
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
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
睡着了。
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
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
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
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
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
她心可真大。
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
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
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太棒了,超大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身心通畅。
床上一团乱,洗过澡睡起来也总是有点黏黏腻腻的。
岑漱冰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桑云听那副羞怯怯的样子。
她全身白得发亮,只有脸红红得,眨着眼睛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岑漱冰真是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
他仔细回忆桑云听的表情,根本就不像委曲求全,迫不得已献身的感觉。
甚至她在他身上的时候,岑漱冰还能从她主动吻下来的神色里面看出来几丝笑意。
太奇怪了。
岑漱冰胡思乱想到天蒙蒙亮,才终于睡着。
-
桑云听的睡眠相对岑漱冰的,要规律得多。
尽管昨晚体力劳动比较多,睡够八个多小时,她还是自动醒了。
昏沉的思绪迷蒙了几分钟,桑云听才记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痛感。
不对呀。
她昨晚不是赖在岑漱冰床上的吗?
岑漱冰让她去客房,她本来打算假睡赖一会儿的。
结果眼睛闭上,就没了意识。
岑漱冰也不绅士了吧,直接把她扔到客房了,连床被子都不给她盖。
幸亏她身体棒,没感冒。
桑云听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岑漱冰的丝绒睡衣。
约莫过了一分钟。
客房的门悄悄被打开,桑云听提着长长的裤腿,小心翼翼地闪进主卧。
窗帘紧闭的卧室,根本分不清昼夜。
静悄悄地走到床边时,桑云听低眸看。
昨晚的一地的衣服还没收拾,本来就弄脏了的被褥,被岑漱冰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睡了一晚上,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桑云听捡起地上的工作服穿上。
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
“岑漱冰,岑漱冰!”
她双手捧着岑漱冰的脸摇了两下。
等岑漱冰皱眉的时候,她又改口:
“少爷,你醒一醒。”
岑漱冰才刚睡着没三个小时,又被摇醒了:
“大清早的又来?”
岑漱冰扯了被子盖到小腹上,坐起来瞪着桑云听:
“找死呢?”
桑云听看他眼神凶巴巴地,往后退了半步。
她开了盏小夜灯,指着床单的颜色深处:
“得拆掉洗,不然你走了,佣人打扫房间会看见的。”
岑漱冰用力抓了把头发,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穿好了裤子,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件卫衣套上。
桑云听在他背后,看到触目惊心的指甲印,有些不好意思。
她麻利地把床单被罩拆掉,看了眼直到现在还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岑漱冰,交代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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