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只冷声问他。
“接下来呢,你想做什么,强迫我吗?”
我知道他不会,他了解我,依我的性子,自己若真这么做了,那我不可能原谅他。
果然,我听见他无奈的一声:“我敢吗江清确,你回头不手撕了我。”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上婚床,床上洒了些桂圆红枣,他怕硌着我,全扫到了地上。
“同眠共枕一夜,也算礼成。”
我简直要气笑了,冷冷看过去。
“谢南桀,自欺欺人有用吗,我不喜欢你了,有本事你这样关我一辈子,直到你我相看两厌。”
那六个字咬得很重,我看见他在听见的一瞬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我看了三年的小狼狗什么脾性我能不清楚吗,他骨子里疯着呢。
他沉默地熄了灯,躺下来抱着我,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我却能感受到他此刻低沉的气压。
过了很久,我以为他不会再有什么动作,却感觉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收紧,接着一口咬上我的肩膀。
牙齿摩擦布料的声响在黑暗中无比清晰,明明没真咬到我,却还是觉得好疼。
他情绪发泄出来就老老实实没再动,把我身上的被子掖严实,头埋在我颈间睡了过去。
但其实我知道,他一夜没睡。
3第二日一早,他从外面端了吃食进来,我从打开的门缝里看见屋外布满甲兵。
他势必要得到一个答案,除了我不喜欢他这个答案。
谢南桀总说我执拗,可他自己也总这么固执。
他将东西喂到我嘴边,我没接,问他,“你要囚禁我,这跟强迫有区别吗。”
他将碗放下,没敢直视我。
“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我不需要,看见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刚拿起来的碗落到了地上,碎成了几半,垂下的手不明显地发着抖。
我偏开头不去看他。
时间过得很慢,空气沉重得能把人压垮。
我听见身后传来瓷块轻碰的声音,是谢南桀在捡地上的碎片。
下人进来收拾时,我躺在床上,听见下人的惊呼声。
“王爷,您的手……怎么全是血。”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所以我只是沉默地听着,没有丝毫动作。
捡个碎掉的碗而已,能有多严重呢。
直到中午他强硬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吃午膳,我看见他手心好几处深邃的伤口。
他故意将伤口露在我面前,像从前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