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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凋零,不负流年童怜陈樊结局+番外

一头大蠢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将她手机塞入包包,余光中看到一张夹在最里层的纸条。打开一看,是两张新上映的电影票,日期正是前天。难怪前天晚上她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公司加班。我记得电影刚上映的时候我就心血来潮找她去看,可她却觉得电影太乏味拒绝了我的请求。原来,所谓的乏味,只是要看跟谁去。我自嘲一笑,拿出手机联系国外的姐姐让她给我买一个风景优雅的无人岛,订明天的机票。然后让律师朋友给我草拟离婚协议,让他替我注销国内身份。刚做完这一切,手术室的门就打开,童怜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只手不停揉着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这一刻,她已经怀上了孩子。“辛苦你了,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我随意问了句,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不……不辛苦。”她避重就轻回了句。我并没有深究,浑然当作什...

主角:童怜陈樊   更新:2025-02-17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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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怜陈樊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凋零,不负流年童怜陈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头大蠢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她手机塞入包包,余光中看到一张夹在最里层的纸条。打开一看,是两张新上映的电影票,日期正是前天。难怪前天晚上她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公司加班。我记得电影刚上映的时候我就心血来潮找她去看,可她却觉得电影太乏味拒绝了我的请求。原来,所谓的乏味,只是要看跟谁去。我自嘲一笑,拿出手机联系国外的姐姐让她给我买一个风景优雅的无人岛,订明天的机票。然后让律师朋友给我草拟离婚协议,让他替我注销国内身份。刚做完这一切,手术室的门就打开,童怜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只手不停揉着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这一刻,她已经怀上了孩子。“辛苦你了,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我随意问了句,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不……不辛苦。”她避重就轻回了句。我并没有深究,浑然当作什...

《爱意凋零,不负流年童怜陈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将她手机塞入包包,余光中看到一张夹在最里层的纸条。

打开一看,是两张新上映的电影票,日期正是前天。

难怪前天晚上她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公司加班。

我记得电影刚上映的时候我就心血来潮找她去看,可她却觉得电影太乏味拒绝了我的请求。

原来,所谓的乏味,只是要看跟谁去。

我自嘲一笑,拿出手机联系国外的姐姐让她给我买一个风景优雅的无人岛,订明天的机票。

然后让律师朋友给我草拟离婚协议,让他替我注销国内身份。

刚做完这一切,手术室的门就打开,童怜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只手不停揉着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仿佛这一刻,她已经怀上了孩子。

“辛苦你了,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

我随意问了句,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

“不……不辛苦。”

她避重就轻回了句。

我并没有深究,浑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司机来接我们的时候,童怜还十分体贴为我扣上安全带,然后挽着我的胳膊将脸颊贴在我手臂。

曾经我最喜欢的动作,如今却让我如坐针毡,故意挪了位置,她还是贴了上来。

中途,我手机短信弹了条信息,童怜瞄了眼,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机票?

你要去哪里?”

我将手机收进口袋摇了摇头。

“我这个样子寸步难行,能去哪里,就是旅游网站的垃圾营销短信而已。”

童怜不疑有他,继续小憩,很快就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睡下了。

望着窗外,春雨淅淅沥沥,犹如我冰冷的心一样,冰冷而昏暗。

一切都该结束了。

晚上,童怜特意为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张罗了丰盛的烛光晚餐。

她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一袭红裙下,像个幸福的小公主。

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下厨。

“老公,结婚纪念日快乐,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东西?”

她拿出一个礼盒向我打开,里面是一枚崭新的男士腕表,她为我戴上。

距离上一次送我礼物,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

换做以前,我看到这份礼物,我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可如今,我很清楚,这不过是她为了填补内心罪恶感施舍我的补偿而已。

看我脸上兴趣索然,童怜眉头紧蹙。

“怎么,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不是,就是觉得太贵重了,谢谢你。”

童怜有些惊诧地看着我。

在她印象里,我从来不会跟她这么见外。

而且,我的淡然,出乎她意料之外。

“对了,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她听到我这句话柳眉一扬。

“真的?

原来我也有礼物?”

还没来得及追问礼物,门铃响了。

童怜面带疑色:“这么晚,会是谁?”

她打开门那一瞬间,我很清楚看到她脸上难以掩饰的喜悦。

“阿……阿樊,你怎么来了?”

陈樊的忽然出现,让她将礼物的事情忘却在九宵云外。

陈樊拎着一支红酒,然后一屁股坐在餐桌。


伤口再次裂开,剧烈的疼痛差点让我晕厥过去。

看着我出洋相的那些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樊故意晾了我一阵子,才假惺惺过来扶我。

“哎呀,奕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童怜也冲了出来,一脸关切看着我。

“阿奕,没事吧?

你……你腿上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她慌张的神色不像作假。

可没等她打120,一旁的陈樊忽然捂住小腹跪倒在地上。

童怜吓得松开扶我的手,不顾我再次摔倒,反而去关心陈樊。

“阿樊,你怎么了?

胃痛又犯了吗?”

他痛苦地点头。

童怜要去扶他,他摆了摆手。

“我吃点药就好了,我先推奕哥去休息室。”

童怜没想太多。

“好,我去给你拿药,你们在休息室等我。”

陈樊假模假式推我进入休息室,原本因疼痛而弓着的腰杆立马变得挺直。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满脸挑衅。

“宋奕,你这个废物,就凭你现在这个模样,还想跟我争公司,争女人?”

“不怕告诉你,怜怜爱的那个人是我,要不是当年我出国留学,你怎么可能有机会跟她在一起?”

“就算你们结婚了又怎么样?

她日后生的孩子,是我的,而不是你的!”

“不信?

我证明给你看。”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停止了对我的嘲弄。

在童怜进入休息室的前一秒,他抄起一个花瓶往自己额头上砸去,顿时血流如注。

听到动静的童怜冲了进来,被眼前一幕吓一跳。

“阿樊!

怎么回事?”

陈樊委屈巴巴看着她。

“别怪奕哥,刚才他摔倒被人笑话,心里有气在所难免。”

“都怪我刚才没有扶稳轮椅,才让他摔倒丢了脸面。”

童怜怒气冲冲走到我面前怒吼:“宋奕!

你怎么可以动手打阿樊!”

“快跟他道歉!”

膝盖的伤口血流不止,可我已经感受不到痛楚,内心只有满满的冷意。

我抬头看向她,她眼神略微慌乱。

童怜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扶陈樊去看医生。

她转身那一刻,五年的夫妻感情,彻底化为乌有。

在我前往机场的路上,她才发来信息。

“阿奕,那一巴掌只是我一时情急,我也是为了你好,他毕竟是公司新总裁,真要追究起来,你是要被拘留的。”

“你不是不喜欢昨天我送你的礼物吗?

今晚回去,我重新给你准备一份新的礼物,别生气了好不好?

乖。”

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深情似海抵不过人心变幻。

我们之间的爱意,终究走到尽头。

登机前,我将电话卡从手机拔出,直接丢入垃圾桶,随后上了飞机。

此时的童怜听到医生说陈樊只是破了点皮并没有什么大碍时,她松了一口气。

回到公司,她见到办公室外还没来得急清理的血迹,顿时想起我腿部伤口裂口流血的事情。

她有些不安,随后找来助理。

“阿奕呢?”

刚开口,下一秒,助理跌跌撞撞跑来,脸上毫无血色。


母亲生日那晚,我一家人遭遇了车祸,父母当场惨死,我被压在车内人事不省。

是妻子童怜徒手将我从铁疙瘩扒出来。

我因为接受不了双腿残废的事实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五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她说带我去人工授精,给我生个孩子冲喜。

手术前一个小时,我无意中听到她跟医生闺蜜的对话。

“怜怜,你骗宋奕过来,可精源用的却是陈樊的,对他公平吗?”

“为了陈樊,你不惜害他失去双腿,连生育功能也几乎丧失,会不会对他太残忍了?”

童怜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痛苦。

“阿奕失去的只是两条腿,但阿樊失去的,却是做父亲的快乐,我不想看到他整天垂头丧气。”

“我不能给阿樊名分,只能给他生个孩子,阿奕残疾了也好,这样他以后都不可能去找阿樊麻烦,争夺公司了。”

温暖如春的房间,却让我如坠冰窟。

原来,我憧憬的夫妻恩爱,儿女成群不过只是奢望。

曾经的爱人,最无情的刽子手。

既然她爱而不得,我放手就是。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你只需要让我成功怀上阿樊的孩子就行了。”

“宋奕那边,该有的流程不能省,免得让他起疑心,他已经很惨了,不能再受刺激。”

闺蜜叹了一口气。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

为了一个曾经抛弃过你的人值得吗?”

“你雇人制造那起车祸,害得宋奕家破人亡,他本来可以不用残废,是你故意延误病情,让他双腿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治疗。”

“甚至……你这些日子还在他的药里掺杂了有损男性功能的药物,现在又要让他去养育别人的孩子,万一他以后知道了这件事……”她说到半路,自己都说不下去。

童怜抚摸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失神,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只要你替我保密,他不会知道这些事,何况他行动不便,哪里也去不了。”

“阿樊想要孩子,我如他所愿,他想掌控公司,我也会成全他,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至于宋奕,我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又是夫妻,我下半辈子守着他,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闺蜜无话可说。

一门之隔,我泪水氤氲成雾气,遮蔽双眼。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她口里说的那个障碍,原来就是我。

当初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

我的腿也并不是不能挽回。

她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了陈樊,让我无法对他再构成威胁罢了。

昔日枕边的那些甜言蜜语,只是能让人穿肠的毒药。

我所幻想的幸福,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一种自我催眠的臆想。

轻轻推着轮椅走出阳台,新鲜空气进入肺腑的那一刻,我心头那种窒息感才得到缓解。

我抽了一根闷烟,对着天空发呆,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老公,你怎么一声不吭跑来这里?

手术快开始了,就差你了。”

我抬头看了眼这位曾经满眼都是我的女人,忽然觉得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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