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侯家已经是村里面的豪门大户,老大侯权在县上当官,老二侯勇在邻县开煤矿挣了大钱,老三侯军在混社会,他们是村里面羡慕的对象,这与柳江河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那年中秋节侯家三兄弟回家与家人团聚,侯勇喝醉之后在队上瞎逛,饱暖思淫欲,看到柳江河的母亲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就强行把她侮辱。柳母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柳父得知后提着刀杀向柳家,结果被侯家三兄弟暴打一顿,侯家只是轻飘飘地拿出一万块钱说要私了,柳父自然没有答应,结果回到家中发现柳母已经不堪受辱悬梁自尽,那个时代的女人谁能扛得住旁人的闲言碎语。事后,柳父到公安局报了警,当天就把侯勇抓走,可是没过多久侯勇在警察的陪同下来到柳家,警察对柳父说证据不足侯勇无罪释放,不过出于人道主义...
《我的官途谁敢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十年前,侯家已经是村里面的豪门大户,老大侯权在县上当官,老二侯勇在邻县开煤矿挣了大钱,老三侯军在混社会,他们是村里面羡慕的对象,这与柳江河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那年中秋节侯家三兄弟回家与家人团聚,侯勇喝醉之后在队上瞎逛,饱暖思淫欲,看到柳江河的母亲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就强行把她侮辱。
柳母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柳父得知后提着刀杀向柳家,结果被侯家三兄弟暴打一顿,侯家只是轻飘飘地拿出一万块钱说要私了,柳父自然没有答应,结果回到家中发现柳母已经不堪受辱悬梁自尽,那个时代的女人谁能扛得住旁人的闲言碎语。
事后,柳父到公安局报了警,当天就把侯勇抓走,可是没过多久侯勇在警察的陪同下来到柳家,警察对柳父说证据不足侯勇无罪释放,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侯家可以赔偿一笔钱,柳父不接受后面多次到县里面上访,因为侯权在县上得势,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柳父不止一次想要报复侯军,甚至想到用极端手段整死侯家人,可是想到儿子才10岁,女儿才7岁,最终还是强忍下来。
四年前,侯德全的母亲去世阴阳先生看中一块墓地,说是会庇护后人,这正是柳江河他们家的土地。
侯家派人与柳父协商想花高价要买下土地,两家有仇柳父当然不会同意。
可是柳家仗势欺人强行把人安葬在柳家土地内,在阻拦过程中被侯勇、侯军和他们家的狗腿子把柳父打成重伤,腿也是那时候被打瘸的。
柳父报了警,可这时候侯权已经是县委的二把手,县上的三号实权人物,怎么可能抓侯家兄弟,不过事后柳父在高明祥的劝说下还是接受了柳家的赔偿,不为其他的,只为了柳江河和柳江玲两兄妹。
这件事情之后,侯军觉得他们家就不应该赔钱,心生怨气千方百计地找柳父麻烦,柳江河这时候已经十六岁已经开始懂事。
高考结束之后决定不再读书,他拜托高明祥想办法让他去当兵,当了兵父亲和妹妹就成为军属,侯家再权势滔天也不敢对军属下手。
在高明祥的努力和机缘巧合下柳江河入伍当兵,由于表现出色他在部队站稳了脚跟。
接着他又屡立奇功,立功的嘉奖传回村里面,侯家确实也没敢轻举妄动,柳父和妹妹终于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可是就苦了高老师。
昨天,柳江玲高考结束,柳父拖着病腿到县城接她,刚从考场出来不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柳父被撞倒在地,要不是他推了女儿一把,被撞的就不止他一个人。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现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怎么可能善了,柳江河恨不得把他们剥皮抽筋,言语之中的厌恶十足。
侯德全闻言脸色变得阴沉,自己已经拉下脸面低声下气地和这个小辈商量,要不是考虑他在部队里面服役,害怕造成不良影响,他们早斩草除根了。
“江河啊,那些事情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真没有商量吗?是不是赔偿的钱不够,我们再多给一些,50万怎么样,你爸的葬礼要花钱,你妹妹读书也要花钱,只要你答应你退伍后和你妹妹毕业之后我们侯家帮你找工作”侯德全再次劝说道,周围围观的村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侯家好大的手笔。
谢建国的眉毛一挑,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些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自己的权威。
因为柳家的遭遇他本就对侯家不满,另外以前侯权在安宁县的时候也对自己百般打压,他好不容易抱到一个大腿上位之后,工作推进过程中处处受掣肘,到处都是侯家的影子。
他怒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真不把我这个副书记放在眼里了?”
谢建国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刚才已经说了,一定会彻查到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大家赶紧散了吧!侯军,你不是手断了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耽搁了救治时间就不好了。”
“啧啧,谢书记好大的官威啊!”侯勇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却还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怎么可能不把您放在眼里呢?只是您刚才做的决定实在有些不太公正,所以我们才想给您提提意见罢了,没想到竟然被当成了对您的挑衅……”
侯勇身后的侯刚等人也纷纷附和着,一个个都显得非常委屈,仿佛他们才是受害者一般。
看到这一幕,站在谢建国身旁的三个中年人不禁皱起眉头,他们是谢建国一手提拔上来的干部,与他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谢建国被人如此刁难,他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们纷纷开口指责侯家兄弟,言语间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其中一人甚至直接质问侯勇,为何要如此对待谢书记,面对的责难,侯勇等人却毫不示弱,继续与对方争论不休,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就在此时,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夜空,最终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一群警察从车上鱼贯而出,迅速朝现场奔来。
只见队伍前方,一名身着白色警服的警官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谢建国走来,正是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李忠伟,前几年开始各地的公安局长一般由政府副职兼任。
他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谢建国打招呼:“谢书记,您怎么也在这里?我们刚刚接到民警的报告,说这里有个被部队开除的暴力分子把我们当地有名的企业家给劫持了。得知消息后,我立刻就带人赶了过来。”
听到这话,谢建国眉头微皱,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两个混蛋竟然敢倒打一耙!”
他冷哼一声,然后看着面前的白衣警官,他知道李忠伟与侯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还是严肃地说道:“忠伟,你来的正是时候。刚才那两个民警居然将枪口对准了老百姓,而且当我要求他们放下武器时,他们还显得有些不情愿。好在现在局势已经得到控制,抓紧把伤员都送医院吧。对了,关于柳江河父亲被车撞死一事,目前尚有诸多疑点,我希望你们能重新展开调查。”
“李县长,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本来我们好意肇事者来给老柳磕头忏悔,结果柳江河故意伤人,还劫持了我,两位警察兄弟也是怕他伤害我才掏出了枪,刚才谢书记一意孤行要把柳江河这个凶手放了,还要限制我的自由!”侯勇朝大声喊道,声音充满了委屈与愤慨。
侯家兄弟见到李忠伟带领着一众人员来到现场,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稳稳地落了地。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柳江河还保持着清醒之外,其余几个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柳江河见状,赶忙起身将他们一个个搀扶进房间里安顿好,等忙完这些,他才重新回到饭桌前坐下。
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柳江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感。
于是,他又打开一瓶白酒,独自斟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对于他来说,啤酒已经如同白开水一般无味,唯有高度数的白酒才能稍稍麻痹一下那颗疲惫不堪的心……
清晨,尤乾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甚至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忙告辞,他想尽快将柳江河工作的事情敲定下来。
当尤瑜听到“柳江河”这个名字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
他想起自己的儿子在高中时期喜欢四处结交狐朋狗友,其中只有柳江河的学习成绩非常优秀。
当时,儿子曾希望他能出资帮助柳江河继续学业,但由于柳江河决定参军入伍,此事最终未能实现。
接着,他询问起柳江河如今的情况,尤乾告诉他,柳江河的家庭发生了巨大变化,父母离世,而他本人也不知为何提前退伍回到家乡。现在,柳江河正寻找一份工作来维持生计。
尤瑜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支持柳江河,并称赞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在部队中立功并非易事,如果没有真正的能力和实力,根本无法做到。
然而,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年轻人却因现实的困境而陷入如此艰难的境地,实在令人惋惜。
至于柳家和侯家的恩怨,尤乾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侯家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敢轻易动到自己头上。
尤乾能在安宁县混到如今这地步,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侯家的行为,他同样看不惯,但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得到父亲的肯定答复后,尤乾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天上午,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柳河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柳江河。
柳江河听到这个消息后,连连向尤乾道谢,尤乾告诉他等柳父的头七过后,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
在离开前,他拿出一部最新款的手机递给柳江河,告诉他这样方便联系。
柳江河知道这部手机价值不菲,但他没有推辞,因为他明白尤乾的好意。
柳江河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工作,报答尤乾一家的大恩大德,这份恩情,他会永远铭记于心。
他深知,真正的感恩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感谢,更需要通过实际行动来体现。
而此刻,他只能默默期待着未来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努力和成就,回报尤乾一家的深情厚意。
头七前的那几日,柳江河将家中打扫得一尘不染,整理得井井有条。
同时,他也还清了办丧礼时欠下的所有债务,口袋里只剩下了一千多元,而未来的生活只能依靠他自己去努力拼搏。
如今,他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赚钱供妹妹读大学,赚钱偿还债务,赚钱为父母报仇。
尽管他对侯家充满仇恨,但由于牵挂太多,他暂时无法采取行动。
头七那天,柳江河把柳江玲接回家,嘱咐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跟他一起去KTV工作,因为他实在不放心留她独自一人在家里,尤其是在这个非常时期。
柳江河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公正?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我柳江河虽然年轻,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侯勇,你的手段我清楚得很,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找个人来顶罪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告诉你,不可能!”
接着,他又朝两个警察说道“还有你们这些披着警服的狗腿子,你们不分是非黑白,你们的良心不痛吗?总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柳江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和周围众人都清楚得很,这群警察早就与那侯勇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且蛮横无理的侯家势力,他们这群普通老百姓又能怎样呢?毕竟对方可是只手遮天啊!难道真要去鸡蛋碰石头吗?
“臭小子,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昨天居然差点儿让你给骗过去了,哼,如今我们可都晓得啦,你早就被部队扫地出门喽!没了军队做靠山,你还有啥能耐跟咱们侯家叫板啊?哈哈哈哈……”昨日回到家中后,侯军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他大哥侯权的电话。
而那侯权也确实有些手段,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就打探到了柳江河已遭部队除名的消息。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至理名言一直以来都是侯家人所信奉的准则。
所以当侯德全以及侯军了解到此事时,两人当即拍板决定,必须要将柳家兄妹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尤其是当过兵的柳江河,更是成为了他们首要铲除的对象,在他们眼中,失去了军人这一特殊身份的庇护,那么柳江河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完全不足为惧!
“啊!竟然如此?江河居然被军队给开除了,真不知晓究竟犯下何种过错呀……唉,他们兄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哟”人群之中传来阵阵惊呼声。
而此时,侯军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深知自己这番言语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但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他要让全村人都知晓此事。
周围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震惊与疑惑,对于这些议论声和异样的目光,柳江河却显得毫不在意。
“侯军,还有侯勇!你们不要太得意,哪怕如今我已不再从军,想要收拾你们,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柳江河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
只见他轻轻活动着手指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即便失去了军人的身份,他依旧拥有足够的力量与勇气去面对任何挑战。
眼见柳江河这般愤怒模样,侯家两兄弟不禁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一步。
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当一个平日里老实本分的人发起狠来,往往会令人猝不及防,甚至连悔过自新、祈求原谅的机会都没有。
“警察同志们,你们可都听见了吧?这家伙公然威胁咱们呐!倘若日后我兄弟俩遭遇不测,必定是他所为无疑!恳请诸位务必替咱主持公道啊!”侯军见状,连忙转身朝着身旁的警察诉苦,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之前挺身而出的警察此时再度站出来,义正言辞地为侯家那两位所谓的“普通群众”仗义执言。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
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
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红色盒子打开后是一些奖状和几块军功章,从这些奖状和军功章就可以看出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精彩人生。
可是他们也很疑惑,柳江河既然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会突然从部队回来了,难道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开除了,但是他们把盒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哪个卡片。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个黑色盒子上,这个盒子也就三十厘米长,十多公分宽,但是却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盒子上居然有个密码锁,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江玲,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卡片早就弄丢了,要不是就放在这个盒子里面的,你哥没有给你说密码吗?”谢建国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东西,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哥就是给我说的在背包里面,这个包自从他回来就没有打开过,要是在盒子里面他肯定会给我说密码啊,可是怎么没有呢?”柳江玲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哥哥被带走前特意交代她的,那种情况下交代她的肯定都是大事,她倒着拿起背包用力抖了抖,突然两块指头大小的小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
“啊,江玲不会是这两张卡片吧,你们看上面好像有些数字,好像真是一个电话号码”余丽眼疾手快,马上把落在地上的小纸片捡起,放在桌子上拼接在一起。
“呃,这个确实像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我真看这两张纸片都想被撕碎的废纸,这个号码真的这么神奇?”谢建国看着纸片面带疑惑,柳江河说可以解决难题的东西就这么随意吗,他怀疑这是柳江河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其实,谢建国猜对了,卡片上的号码柳江河早就记在心里面的,本来在火车上柳江河是打算把它丢掉的,只是觉得丢在火车上不妥,才捡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外侧的小包里面,计划是下火车之后丢垃圾桶的,结果没有想到下火车之后就被高明祥拉着上了医院。
“这个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要不谢叔你打了试试”柳江玲看到卡片上的号码,也有些无语,可以救命的东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这个时候打吗?要不,等明天早上吧,这么晚打过去多半也没有人接”谢建国说道,他怕打过去被人骂他是神经病。
只可惜,彼时的他只是乡里副职,纵然使出浑身解数,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后来柳江河应征入伍之时,谢建国倒是背地里帮衬了不少!
谢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你们两家之间的矛盾和纠纷我也有所耳闻。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们两人把枪放下,把小女孩也放了。柳江河,你也把侯勇放开。”
“这个事件我会亲自过问,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现在立刻把受伤的人员送往医院接受治疗。”
“柳江河,你打伤了这么多人,本应被警察带走,但考虑到你父亲刚刚离世,你需要处理好他的后事,近期内不得离开柳河村,等待调查结果公布后再做说,该承担的责任你也得担着。”
尽管他与柳家关系匪浅,但面对如此多的证据,他无法过度袒护柳江河,他打伤人也是这么多人看到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决策仍然偏向于柳江河。
在谢建国眼神的注视下,那两个警察明显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将手里的手枪放了下来,并把被他们控制住的柳江玲给放开了。
毕竟县委副书记的话分量还是很重的,他们不像侯家兄弟有背景有后台,也不敢跟县上的大领导叫板。
高明祥和柳江河的发小赶紧把柳江玲护在了身后,以免她再受到伤害。
“要我放开他也可以,可是麻烦谢书记帮忙重新查一下我父亲的案子,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柳江河心里虽然非常不甘心,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谢叔叔一定会帮助他主持公道。
现在要想查出事情的真相,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他只能寄希望于谢建国来解决问题了。
在得到谢建国的肯定答复后,他慢慢地松开了侯勇。
“好了,大家都散开吧,需要送医院治疗的就尽快去医院,别在这里吵闹不休,影响逝者的安宁。”
看到双方都放开了人,谢建国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化解了这场危机。
然而,就在这时,侯勇却突然开口说道:“等等,谢书记,您这样的处理方式似乎并不公平啊?难道是因为柳江河的父亲跟您关系很好吗?”
显然,谢建国和柳江河都小看了侯勇的厚颜无耻程度。
刚一恢复自由,他就立刻变得嚣张跋扈起来,甚至还敢质问谢建国,丝毫不给他面子。
“侯勇,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对了,你最近也不能离开安宁县,从现在来看柳江河父亲的死还有很大的疑点”谢建国有些不悦,他当上副书记之后还没有人对他这么说话。
“哈哈,谢书记我就是字面意思,做人啊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小心闪了腰。我们的要求不高,柳江河今天必须带回警局,万一他跑了呢?”侯勇瞄了谢建国一眼,嘲笑他没有实力还要乱出头。
“对啊,他把我们打伤了,怎么能把他放了,他这种暴力份子要是不关起来,万一去我家杀人放火怎么办,兄弟们你说是不是?”侯军也在旁边附和道,一众小弟也在旁边起哄。
谢建国是县里的三号人物不假,但侯家根本不会怕他,刚才放掉柳江玲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哐当,哐当,哐当……
深夜的火车宛如一条钢铁巨龙在蜿蜒的轨道上疾驰,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车窗外,漆黑的夜色如同一层厚重的幕布,将一切景物都掩盖得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片片飞速掠过的黑影,像是无数个神秘莫测的影子在黑夜中跳跃。
8号卧铺车厢里,光线黯淡,大多数乘客早已进入梦乡,鼾声此起彼伏,唯有几个身影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外面一片漆黑的景色,在沉思着什么。
18号上床,一个身材修长、身着迷彩服的年轻人倚靠在被子上,身体时不时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被子。
他紧闭双眼,眉头紧蹙,嘴里不断地呢喃着:“不,我不想离开……”,手在空中不时胡乱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又始终抓不住。
随着梦境的深入,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黝黑的脸上挂着两行泪。
突然,他猛地坐起身来,“嘭”一声闷响,他的头和车顶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不过,他没有在意,环顾四周,周围的乘客都在沉睡中,只有火车的轰鸣声和摇晃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离开军营已经好几天了,可是当自己的队长宣读决定时的场景和对话依然历历在目。
三天前,位于西部某军区的特种大队禁闭室内,气氛凝
“柳江河,你,你知道错了吗?后悔了吗?” 一个威严的声音穿透寂静。
柳江河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可动摇的坚决,但在那深邃的眼底,隐约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无奈与哀愁。
“队长,我没错,他打死了我们的兄弟,打伤了她,就该偿命,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柳江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唉,你啊你,到现在还在嘴硬,真是个犟种” 队长的话语中既有责备,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与惋惜。
他紧咬牙关,高声呼唤道:“柳江河!”以此掩饰内心的波澜。
“到!”柳江河条件反射般立正,目光直视队长,身姿如白杨般屹立不倒。
队长沙哑地声音响起“现在由我宣布对你的处罚决定,在执行任务中你违反了军令,在国境线上擅自开枪击毙了匪徒,造成不良影响,差点引起国际争端。按照军法,你应该被送进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到军事监狱服刑。但是,考虑到你之前为国家立下的功劳,经军区党委研究决定,功过相抵。然而,你必须马上离开军营。”
听完决定,柳江河的眼神微微一缩,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但他并不后悔。
“是,队长,我服从决定” 柳江河敬上一个标准的军礼,眼眶却已泛红,泪水无声滑落。
队长在宣读完决定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两人泪水交织,无声地诉说着彼此的不舍与痛楚。
“唉……”回到现实,柳江河长叹一声,年轻的脸庞上流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坚毅。
他回想起自己在军队中的点点滴滴,那些训练、战斗和生死考验,那些并肩战斗、出生入死的战友、兄弟,还有两情相悦的她。
这个处罚决定,他并不意外,虽然他立了不少功劳,又有上级领导的求情,但若非与某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他恐怕难以逃脱军事法庭的审判。
而且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被囚禁的狼狈,反而像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郊游,他与自家兄弟随意开着玩笑,仿佛昨天那场悲剧从未发生过。
两个警察跟在侯勇身后,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缺乏应有的威严,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纹身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戴着手铐,显然是被拘捕的犯人,但从他的外貌来看,他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哈哈,你们动作还真快,我还说来看看老柳的遗容呢。”侯勇走到柳江河身边,指着柳父的坟墓故作感慨地说,“哎呀,昨天喝醉酒了都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真是遗憾啊。”
柳江河听到侯勇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大声呵斥道:“你闭嘴!侯勇!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他转而又向两个警察质问道:“警察同志!侯勇是撞死我父亲的凶手!他不是应该在警察局里关着吗?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侯勇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笑道:“嘿呀,江河啊!饭能随便吃,但话可绝对不能乱讲哟!你爹哪能是被我撞伤的呢?大前天我一直在县城跟几位当警察的哥们儿开怀畅饮呢,根本就没踏出家门半步。”
“直到昨天才听闻你爸遭遇不幸的消息,我那叫一个惊愕万分呐!这不,昨儿个下午我还特意赶到警察局,请他们务必将真凶严惩不贷呢!”
“你瞧瞧,今天他们就领着真凶过来向你爹叩头谢罪啦!要是不信,你尽管去问问这些警察同志嘛!”说罢,他冲着两名警察使了个眼色,并微微撅起嘴巴示意了一下。
这时,其中一名警察迈步上前,先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解释道:“这位受害人家属,经过缜密的调查,眼前这人便是真正的肇事元凶,对于其所犯下的罪行,他已然全盘招供,毫无抵赖之意。侯总再三请求,我们才特地将此人押解至此,让他在你父亲的墓前诚心悔过、认错求饶,期望能得到你们的宽恕与谅解。”
然而,面对这番说辞,柳江河却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哼!你们简直就是混淆是非、信口胡诌!明明就是侯勇喝得酩酊大醉后驾车冲撞了我父亲,当时现场可有众多目击者能够出面佐证此事,而这个所谓的‘肇事者’显然就是他找来替罪羔羊而已!”
“是你,就是你撞的我爸,我当时也在现场,要不是我爸,我也被你撞了,你就是凶手”赵江玲也指着侯勇,愤怒地吼道。
面对柳江河的质问和柳江玲地怒吼,侯勇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江河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话得说清楚,要讲证据。我侯勇虽然平日里爱喝酒,但从不拿人命开玩笑。前天我确实在县城里和几位警察朋友小聚,这点他们都能作证。”
“江玲啊,我昨天可真没见过你,你爸出事,我心里也难受,但我真的没有做过。我还特意请警察朋友们严查此事,希望能尽快找到真凶,还你爸一个公道。”他边说边朝那两位警察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位站出来的警察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请允许我再次澄清,我们的调查是严谨且公正的。这位肇事者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并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我们理解你们兄妹的愤怒和悲痛,但请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裁决。”
可现实太多无奈,他不能让自己陷入牢狱之灾,否则父亲和妹妹又将如何是好,本来这个家就够艰难的了。
这时他想起上车前与高老师的通话,当时,高老师的语气既意外又严肃“江河啊,你明天要回来啦!那……那你下车之后,不要急着回家,我来接你。”
柳江河想要追问发生了何事,但高老师似乎有所顾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让柳江河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急忙回拨过去,可电话那头始终只有冷漠的忙音,再也无人接听。
“唉,算了,明天下车后就知道了。”柳江河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而,一路上他的右眼皮一直不停地跳动,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高老师遭遇了什么意外?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距离下车还有两个多小时,可是此刻的他已经坐立难安,根本无法入睡。
于是,他从铺上爬下,心事重重地坐在窗边发愣,这些年要不是有高老师的帮衬,他们家怕是早就不成样子,因为自家的事也连累了他,希望有生之年自己能够报答他的恩情。
后来,他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看着卡片若有所思,良久之后他把卡片撕成两半,丢在了装垃圾的盘子里面,又过了几分钟他把卡片捡了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侧面的袋子里。
“安宁站到了,要下列的旅客请拿好随身物品,排队下车”随着广播里传来的声音,火车准时停靠在了安宁县火车站。
柳江河早已背着迷彩大背包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眼神焦急而又充满期待。
列车员刚打开车门,柳江河就像一只猎豹般冲了出去,半人高的背包在他身后晃荡着,险些将列车员撞倒。
“哎呀,忙什么,真是的!”列车员抱怨道。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急事。”柳江河转过身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便不再理会她的责骂,迅速朝着出站口飞奔而去。
安宁车站规模不大,站台与出站口之间的距离只有几百米而已,对于柳江河来说,这短短几分钟却显得格外漫长。
柳江河以飞快的速度跑到出站口,因为他远远地就看到老师高明祥在出站口焦急地张望,看到他跑过来赶紧向他挥手。
“高老师,我回来啦”柳江河跑到高铭祥的面前,兴奋朝他打着招呼,高老师还不到五十岁,头发花白,身形也有佝偻,岁月对他似乎格外残忍,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高明祥仔细打量着快四年没见的柳江河,眼神中充满了慈爱,暗道“高了,壮了,江河长大啦”。
“走,快跟我走,快来不及啦……”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见到柳江河出来,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向旁边的摩托车,他非常疑惑,看高老师严肃认真的表情也不敢多问,乖巧地上车。
“高老师,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坐在高明祥驾驶摩托车上,柳江河感觉车速很快,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高明祥不知道没有听清楚,还是不想回答,依然沉默不语,只是感觉手拧油门幅度更大,速度更快了,还好县城内车辆不多。
柳江河的心随着摩托车轰鸣的引擎声而狂跳,他紧紧握住车后座的扶手,高老师的沉默与急切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当他们转弯进入那条通往县医院的笔直大道时,这份预感愈发强烈。
尤瑜的处世哲学在于,当他人处于困境或尚未崛起之时,适时伸出援手,给予帮助。
毕竟,没有人能预测未来,这些人或许会迎来逆境反转的时刻,如果真的如此,那将是一笔巨大的收获;即使没有,对自身而言也无太大损失。
这种做法不仅展现了尤瑜的智慧与善良,更体现了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柳江玲和谢韵欣给同学们解释过缘由之后,这些年轻人共同举杯感谢了尤乾,尤乾和他们连喝三杯之后,也就退出了包间,他在里面这些小朋友也放不开。
尤乾离开之后,包间里面开始沸腾起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力,特别是刚刚高中毕业,最看重同学情谊,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柳江河趁着上班的空隙,也到包间和妹妹的同学们打了招呼,感谢了同学们高中时对柳江玲的照顾,希望他们玩得开心,只是因为还在工作,他没有喝酒,以免耽搁大事。
就算如此,以谢韵欣为首的几个女生从他进包间就偷偷打量他,然后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以柳江河的长相、身材和打扮,完全可以秒杀她们学校的那些所谓的校草们。
时间来到十点半,包间里气氛热烈,KTV也是座无虚席,好不容易被腾出来的包间,马上就安排给等候已久的客人。
有陈春江这个为人处世极佳的经理从中调度,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运营着,就算是遇到一些小插曲,柳江河和兄弟伙出面也能快速解决。
这时候,光辉岁月门口来了一群人,为首两个人被一众纹着大花臂的小弟簇拥着,一人手臂用纱布吊在胸前,明显是受伤未愈。
一群人来到大厅,陈春江眼神极好,马上发现这是侯勇、侯军两兄弟,他在安宁县混了多年,县里面三教九流的人物他基本上都认识。
他一路小跑,带着殷勤的笑容来到侯勇、侯军的面前,“侯总,军哥,晚上好,好久没有见到二位啦,最近又在哪里发大财”,侯家兄弟在柳江河手下吃瘪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尤瑜也忘了给他说侯家与柳江河有仇的事情。
侯军一听感觉陈春江是在讽刺自己,暴脾气瞬间就起来,“我擦,陈春江,你是不是找打,哪壶不该提哪壶,没看到老子手吊起的吗?”
陈春江开口之后也觉得不妥,见到侯军发火,马上就出口道歉“哎呀,军哥都是兄弟不会说话,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伤着了,给兄弟说一声我帮你收拾他”
“好啦,我都被弄成这样,你以为你能比我厉害,我看你是不想在安宁混了”侯军见到陈春江服软,心里还是不爽。
“好了,老三”旁边的侯勇打断了他他也知道这是尤瑜的产业,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虽然黑白通吃,也对尤瑜颇为忌惮,“好啦,把你们最大的豪包给我打开,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过来,这段时间嘴里面都淡出个鸟来了”
陈春江一听侯勇他们要最大的豪包,心里暗道不好,柳江玲他们的聚会继续,这是小老板专门交代的,自己肯定不好让他们走人。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侯总,军哥,今天晚上正好不巧,最大的豪包被老板留给了刚考上大学的侄女,他们这时候还在玩,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还有一个包间,和哪个包间没有区别,能不能在哪里玩,我多送些酒和吃的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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