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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 全集

本非美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后众人就听见表姐母亲支支吾吾地说:“怀的……不是他俩的孩子。”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岳母一时语塞。我低头冷笑,用余光瞥了一眼妻子,发现她眼神愣愣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盘子,不知道脑海里中在想些什么。沉默半晌,岳母回过神来,还想要找补回什么,继续说到:“那…那两个人要还想好好过,把孩子打了去呀。”“之前的三个孩子也不是他的。”此时我听到餐厅有人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响亮得刺耳。岳母彻底放弃,站起来转身去客厅抱清清:“哎,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处理,咱吃饭,咱吃饭。”一桌人各怀心思,别扭的匆匆吃完饭后便互相告别离去。岳母在厨房跟着保姆一起收拾残羹剩渣,而岳父则背着手一言不发地上了楼。此时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女儿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动...

主角:秦姿茹许文山   更新:2025-02-18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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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 全集》,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众人就听见表姐母亲支支吾吾地说:“怀的……不是他俩的孩子。”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岳母一时语塞。我低头冷笑,用余光瞥了一眼妻子,发现她眼神愣愣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盘子,不知道脑海里中在想些什么。沉默半晌,岳母回过神来,还想要找补回什么,继续说到:“那…那两个人要还想好好过,把孩子打了去呀。”“之前的三个孩子也不是他的。”此时我听到餐厅有人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响亮得刺耳。岳母彻底放弃,站起来转身去客厅抱清清:“哎,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处理,咱吃饭,咱吃饭。”一桌人各怀心思,别扭的匆匆吃完饭后便互相告别离去。岳母在厨房跟着保姆一起收拾残羹剩渣,而岳父则背着手一言不发地上了楼。此时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女儿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动...

《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 全集》精彩片段


随后众人就听见表姐母亲支支吾吾地说:“怀的……不是他俩的孩子。”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岳母一时语塞。

我低头冷笑,用余光瞥了一眼妻子,发现她眼神愣愣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盘子,不知道脑海里中在想些什么。

沉默半晌,岳母回过神来,还想要找补回什么,继续说到:“那…那两个人要还想好好过,把孩子打了去呀。”

“之前的三个孩子也不是他的。”

此时我听到餐厅有人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响亮得刺耳。

岳母彻底放弃,站起来转身去客厅抱清清:“哎,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处理,咱吃饭,咱吃饭。”

一桌人各怀心思,别扭的匆匆吃完饭后便互相告别离去。

岳母在厨房跟着保姆一起收拾残羹剩渣,而岳父则背着手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此时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女儿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动画片。

倒是妻子先轻声开口:“这几天没回家,是不是没休息好?”

我没有回答妻子,眼睛盯着女儿开口:“你去见他了?”

妻子自然知道我说的是谁,她低头看着自己交叉放在腿上的双手,声若蚊蝇般嗯了一句。

我玩味儿地看着妻子:“你说我会不会像表姐夫对你表姐那样?”

闻言妻子一怔,抬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

“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让你心里好受一点,我没有意见。”

我摇头苦笑:“今晚回家,这几天确实发生了不少的事,我想咱们也该谈谈了。”

显然妻子听到我说回家时,神色轻松了起来。

此时站在二楼楼梯口的岳父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抬头望去,发现他正朝着我招手。

岳父的书房装修的极为考究,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其深厚的文化底蕴。

我和岳父对坐在宽大的书桌两面,看他正在摆弄着面前的茶具。

大概每个人在成功变成有钱人以后,都喜欢主动或者被动的让自己成为一个有涵养的人,从而让大家忘却自己成功路上的阴暗。

无由来的那一瞬间,我的脑中恍惚的在想,那个黝黑瘦弱的鹰钩鼻年轻男人。

在身着修身礼服的妻子陪伴下,手握红酒杯觥筹交错,咧着一口烟熏的焦黄牙齿,与众人讨论着拜伦的诗,莫奈的画……

直到岳父用指关节轻叩桌面,我才回过神来。

提起鼻子深吸一口书房里淡淡的墨香,让我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从魔都回来怎么也没来家里一趟?”

听岳父这样问,我便简要给他汇报了一下魔都那个项目的近况,实际上那些进展,每天都会呈到他的案前。

岳父的脸色缓和些许:“文山,你确实不错。”

“那些人都是卖您的面子,我就是个跑腿的。”

“年轻人可以自谦,可过度的自谦就是自负。”

听到岳父开始说教,我赶忙点头。

可突然岳父话锋一转,我也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今天从我一进门就冷着脸。

“文山,最近关于你的传言可真不少。”

虽然岳父已经处于半退隐状态,可毕竟还是实际的的掌舵人。

我那个分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桃色新闻,这位怎么可能没有耳闻。

我大方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岳父一拍桌子:“承认了?”

话音刚落,岳父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随即将自己的坐姿向后靠了靠。


门口的红姐轻咳了两声,尴尬地走了进来。

“我就想给你续点水,谁会关心你那些无聊的破事儿。”

“续水这种小事都需要红姐亲自动手了?”我掏出一根香烟,而红姐见状则两步上前给我把香烟点燃。

“茶有什么喝头儿,要不要来点酒?”

我拒绝了红姐的提议:“今晚我想和姿茹谈谈,我怕喝多了真会干出什么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还是保持清醒的头脑比较好。”

红姐见状也不再勉强,也掏出一支烟自顾自的点燃,她在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后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山弟弟,看来你确实是碰到了一个很难处理的麻烦。”

这次我没有纠结这个称呼,只是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应该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红姐捋了捋自己黑色长裙的裙摆,坐在了我身旁:“姐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一向都是以德服人,你要问姐的建议,那就是诛他九族,冲到他家连鸡蛋都给他摇散黄儿。”

我噗嗤一笑:“红姐真会开玩笑,你不是以德服人吗?干嘛动不动就要杀人全家。”

红姐摆摆手:“我爹手底下最彪悍的那个打手叫阿德,当然是以德服人啊,不过说诛九族是开玩笑的,但是要他个把零件还不是手拿把掐。”

此时红姐看我失去了谈话的兴趣,准备起身离开,便立刻收起了玩闹的表情:“好好好小山弟弟,姐不逗你了,你家那个秦姿茹我也见过好几次,确实娇美的不可方物,很难有异性见到她可以不动心。”

我点了点头,妻子对于异性的吸引力,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长得漂亮就应该出轨?”

“如果只是有人说这件事,我是万万不会相信她会做出的这些事。但是现在连视频都有了,这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我和你一样,都感到很费解,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是还有什么隐情。

你妻子从小家庭条件就极其优渥,这也造就了她善良怜悯的行事风格,但同时也让她觉得社会本该如此,根本就不了解社会的复杂和人心的险恶。

而我就和她完全不同,我从小就在我爸那里见到了太多的阴暗,罪恶,背叛和谎言,所以我从来不会看一个人怎么说,只去看他怎么做。”

红姐说的确实没错,这个世上有两样东西无法让人直视,一个是太阳,另一个是人心。

妻子在小的时候有父母的宠溺,结婚后有我在为她遮挡风雨,所以她看到的都是这个世间的美好。

她一直坚持匿名资助好几个贫困家庭,公司员工谁家里只要碰到困难,她也一定是慷慨解囊。

有些八竿子打不到的同学朋友,只要有事求到她,她也一定会出手相助。

这也让我时常跟她说,不要滥用自己的善良,有些人,即使你帮了他七分,他仍然觉得你没有帮他十分,到头来反倒觉得你还欠了他三分。

每次妻子也是满嘴答应,可遇到同样的事情,依旧是从前那样。

对此我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说的太多,反而成了我是一个冷漠自私的人。

“可是红姐,你觉得她出轨和她的性格有关系?”

“难道你不认为这是她最大的弱点?”

我点点头,认同了红姐的观点。

“你说的对,难道就是因为她善良的性格,所以从内心中就更偏向弱小的一方?”

“弱点不能直接导致结果,最终演变成现在的情况,一定是因为那个男人。

我可见识过太多社会最最底层的男人,他们都是一副烂命一条,光脚不怕穿鞋的态度。

一旦让他们有机会得到一定的社会地位或是财富,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立马会将这个世界曾经带给他们的恶,用放大无限倍的方式还给这个世界,更俗点说,就是暴发户,完全没有任何底蕴。

恰巧那个叫王二锁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他利用你妻子的弱点,一步步博取她的同情,最后逐渐走进了她的心。

同时他也得到了以往根本无法企及的地位和资源,无论是同乡的仰望还是你妻子的顺从,都让他的精神世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享受这一切。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他是如何去实施我也猜不到,这就需要你自己去问你妻子。”

我听完沉默了,红姐的分析确实让我对于妻子的出轨有一个大概的脉络,虽然不一定全对,但至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让我信服的逻辑。

“好了,小山弟弟,姐作为一个局外人,也只能帮你分析出这么多,至于具体你要怎么去处理,我没法帮你做决定。

但如果真的需要姐帮你以德服人,随时给姐打电话。”

我在谢过了红姐之后,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茶楼,坐上了等候已久的车子。

“送我回家吧,今天不去公司。”

小海能作为我极其信任的助理,得益于他只会执行,任何事情从不多问。

用他的话说,就是他的工作不需要带脑子,我就是他的大脑。

回到家里后,我感觉不到一丝的饥饿,从昨天到今天接收到的这些信息,已经把我的心彻底击碎,说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我木然地拿起手机打给了岳父岳母,先是告诉他们我已经回到了本市,然后简单给岳父汇报了魔都的项目进展后,便拜托岳母将清清先接到他们那里住几天。

岳母只当我是想多贪恋几天二人世界,立马就满口答应了下来,她可是一直在催促着我和妻子早点把二胎计划提上日程。

其实我心里清楚,今天晚上我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想女儿在家听到我们之间的争吵。

在安顿好女儿后,我给李雪诺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将公司这三个月来所有人的出勤情况进行一个汇总,并且对她着重强调是所有人,而且注意不要声张。

做完这些事后,我呆呆地坐在客厅,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天色渐晚,我才听到了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开门声。

当妻子推开房门后,闻到整个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烟味,立马捂着鼻子,一脸不悦地说:“不是说过别在家里抽烟吗?”

说完便立马快步走进房间,拿起睡衣就直奔浴室。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别在家里抽烟?王二锁那个混蛋都已经躺在我和你的床上抽烟了!

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了,用力将手上还在燃烧的香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捻灭,搓了搓已经被烟熏的发黄的手指,等待妻子从浴室中出来……


妻子抬眼看着我:“你当时在魔都,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事并没有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后来出现的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

回家后我一直在等王二锁的电话,到很久都没有消息,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赶紧联系了他,结果这才得知他受了伤。

于是我把清清交给小刘,立马就开车出门了。

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医院门口抽着烟,脸上鼻青脸肿的,流出来的鼻血已经都结了血痂,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破了,手上脖子上也满是抓痕。

我说怎么伤成这样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只是碰到了垃圾人而已,就应该别搭理他们,哪怕让他们去告我都行。

结果满脸血污的王二锁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的盯着我,恶狠狠的说那两个人简直太可恶了。

他愤怒的不是被那两个人打伤,而是刚才他们居然出言辱骂我,在他心里把我当成菩萨一般神圣,哪怕只是有人在语言上亵渎,他也会去拼命的。

我当时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现实生活里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为我真的流过血,那场景对我的冲击挺大的。”

听妻子说的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了她:“姿茹,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家人的付出被你当成理所应当,一个外人为了你打了一次架,你就被感动到不行?”

我心想为什么精神小伙总能得到纯情少女的垂青,无非就是这种最低级的男人气概,确实可以吸引到那些不谙世事的傻白甜,让她们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妻子只是不断摇头,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又自顾自的开口:“我那一刻心里内疚极了,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对不起他一样,我哭着要报警,被他拦住了,他告诉我对方已经跑了,而且他们身上也有伤,就算报警也会被定成互殴。

我又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先处理一下伤口,他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钱都给家里了,现在兜里连挂号费都掏不出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突然感觉好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于是我伸手把他搀扶起来,就往医院的方向走,语气非常责怪地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没有钱我还没有钱吗。

万一有什么内出血有个意外怎么办,老家的父母谁照顾,患病的哥哥谁来管。

但他极力地挣扎着,一个劲儿说他没有事,山里人都相当抗造,给我讲他以前小时候有一次天黑回家,从山路上滚了下去,当时脸肿的像个猪头,结果等到第二天一早起来……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我下意识问他是不是第二天就好了?

结果他一笑,说第二天一起来脸都憋成紫色的,成了一个酱猪头了。

我当时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他讲话有时候挺有趣的,在我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总能逗笑我。

看到我不哭了,他就说已经受了我这么多恩惠,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从来没有外人对他这么好,他非常的感动,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我像是他的姐姐一样的照顾他。

我为了让他能听我的话去医院看伤,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说,你既然把我看作姐姐,那还不听我的话?

我记得他当时听完我这句话后,整个人就愣住了,我见状就赶紧拉着他去做了检查,看到检查结果没事后我才放下心来。”

我大概可以想象到,应该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彻底升温,而妻子也在不经意间,内心里已经生出了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情愫。

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可能也是因为她后来意识到,自己当时已经略微跨出了正常交往的界限。

但如果仅此而已,妻子也不至于拿上整个家庭和自己的声誉作赌注,和王二锁开始了没羞没臊。

此时我看到妻子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于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在你心里王二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其实我十分好奇在妻子的心里,对于王二锁到底是如何评价的。

因为听妻子到现在为止的讲述,我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看了王二锁,虽然使用的手段和话术都不怎么高明,但却非常能吃得住妻子。

此人表面看着老实本分,实则心思极重,把握人心的准确程度,让我都觉得他是不是心理学大师。

除此以外,还非常善于直击要害,节奏拿捏的也恰到好处,没有让妻子感到不适,从而提高警觉,让妻子一直都在错误判断着。

在和妻子相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像拿着一根绳子,一路牵着妻子走向他的预定地点。

最让我感到后背发凉的是,妻子对此毫无察觉。

此时妻子喝了口水,抿起嘴唇沉吟片刻后开口:“他的外貌确实很一般,甚至都可以说中等以下,但从小到大追求过我的高颜值男生太多了,所以你也知道我并不十分在意这一点。

起初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怜,听他说他小的时候,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等到适婚的年龄后,因为家里穷,正常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和他谈恋爱,家里托媒人说亲,结果介绍的不是身体残疾就是智力障碍,这让他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一直安慰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为人老实,品行端正又非常上进能吃苦的一个人,我告诉他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个拼命奋斗的人,他会靠自己的双手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经过深入的交往,我发现他虽然看着文化水平不高,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粗俗,但心思倒是挺细腻的,我任何微小的情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到。

所以他总会说些好听的夸我,亦或是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段子来逗我笑,其实他的夸人水平很拙劣,但我把这一切归咎于文化水平的问题。

所以那些夸我的话让我听起来反而觉得很真诚,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谁不喜欢别人奉承自己。”

看到妻子似乎已经陷得很深,我忍不住出言提醒:“你有没有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导演,而你就是一个听话的演员,一直在按照他的剧本进行着。”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我觉得我一眼就能看透他,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看了看天色,又给妻子续上一杯水,随后我从烟灰缸里挑拣出一根没抽干净的烟头,掏出打火机点燃。

在狠狠吸了一口后,我能明显感觉的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正在侵蚀着我的肺部,但我却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

比起心被捏碎的疼痛,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欢愉。

“我大概了解的你和王二锁之间从陌生到熟络的过程,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关系?到底是哪一个瞬间让你选择了背德?”

我将已经烧到过滤嘴的烟头再次掐灭,目光死死地盯着妻子。


妻子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一副耐人寻味的神情说道:“视频你不是都看过了,你真的还要听我再讲给你听?”

其实我是一个烟瘾并不大的人,但此时我异常烦躁,疯狂的在烟灰缸中翻找许久,终于又让我再次得偿所愿。

看到我如此窘态,妻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对不起。”

刚刚因为吸入一口香烟而舒缓下来的情绪,瞬间再一次被提了起来。

今晚聊了这么多,妻子第一次对我表达了歉意。

“道歉是因为你感到后悔?我理解的有没有问题。”

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谈不上后悔,我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别的女孩儿到了青春期很多会很叛逆,有些甚至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但我没有,我父母那时候也觉得很惊讶,他们认为我太懂事了,但哪有绝对听话的孩子,又有哪个少女不怀春,我只是压抑着自己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呵呵,可能是我的叛逆期迟到了,所有的情绪在压抑到三十多岁的时候突然崩溃了。”

妻子再次掩面哭泣,只是这一次我猜不到她到底为何而哭。

之后妻子便不再开口,直到我失去了耐心:“接下来呢?”

妻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丝质睡衣,转身径直离开。

“姿茹!秦姿茹!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听到我的喊声,妻子回头说:“太晚了,我要休息了,等你什么时候把你出轨的事说清楚,咱们再谈。”

说完便回到了卧室,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胸中一股气流在胸腔里胡乱地窜,我的火很大。

随后掏出手机,在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我想找的人。

嘟嘟几声后,电话那头一个满是睡意的慵懒声音传来:“小山弟弟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哦对,你这是已经和你妻子谈过了?”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开口说:“想喝酒。”

“好呀,小山弟弟有需求,姐随时陪你,去哪?”

“你家。”

闻言对面沉默了几秒后,只听着饱含媚意的笑着:“我倒是无所谓,你就不怕我爸知道了,带人冲到你公司砍了你?”

……

半个小时后,我打车来到了城郊一个破旧小区的附近。

车子停在了距离小区几百米远的地方,因为再往里走,只剩下窄窄的小巷,车子很难在里面调头。

我裹了裹衣领,似乎有一股不存在的凉风一直在往里钻。

迈步向巷子里走去后,发现整个巷子没有路灯,但却一点也不昏暗。

巷子的两边有许多倚靠着墙壁,不断晃动着手机手电筒,目光注视着每一位走进巷子的女人。

这些人有的做出极具诱惑力的姿势,而有些就直接开口揽客。

我对这种干体力活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偏见的,那是她们对于自己人生道路的选择。

但这一瞬间我又想到了妻子,她明明可以有着那么美好的生活,但却选择了一条最不堪最耻辱的道路。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我非要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呢?重要吗?

我自己觉得这很重要。

我想大概是给自己这么多年感情的一个交代,因为我想搞清楚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们结婚七年,相识十几年,我却发现我完全不了解此时的她。

我曾经自诩对她爱的那么深沉,但这不显得更加讽刺吗?

妻子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我的心里挖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我寻求真相,就是想将这块空洞填补上。

可能还有一点我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就是有种不甘心的情绪存在吧。

我无法接受一个差距和我如此之大的人战胜了我,但至少在这件事上,我输得一塌糊涂。

至于王二锁这个人,他可能用了一些我怀疑的小手段,但那又能如何呢?感情这个事,本就是个唯结果论的事情。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按照红姐发给我的地址来到了她的家。

从下车那一刻开始,我就在纳闷,她居住的环境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当红姐穿着一身可爱熊猫睡衣打开门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没想到本市赫赫有名的大佬女儿,竟也有如此的少女心。

不过不认识她的人看到她的相貌,一定会觉得她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

进门后,眼睛看到的是屋内非常陈旧的装修,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那种风格,很多地方已经开始老化了。

而最让我不解的是,整个客厅只摆着两个小板凳,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红姐看出了我的疑问,笑着说道:“很奇怪吗?”

我点点头:“你应该不至于住在这种地方吧?”

红姐莞尔一笑:“怎么不能?你也知道我那个茶楼生意是有多么的烂,每个月我都在赔钱。再这样赔下去可能我要跟楼下那些女人站在一起了,所以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

我可一点儿不信她的鬼话:“红姐,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好歹你父亲在本市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至于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

显然红姐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只是指了指放在墙角地上的一个袋子:“喏,你不是要喝酒吗?这大半夜的,可让我一顿好找。”

听她这么说,我也就不再纠结,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那些不愿意提及的小秘密。

我没有去坐那个小板凳,而是在袋子里拿出一瓶易拉罐装的啤酒,直接席地而坐,自顾自地打开喝了起来。

当一口啤酒下肚,一股沁凉的感觉弥漫了全身,让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舒畅着,与此同时,红姐也拿起酒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扭头问她:“有烟吗?”

红姐点点头,掏出一根递到了我嘴上,又为我点燃。

看到我深深地吐出一口香烟,红姐开口:“说说吧,你能这么晚找我,那肯定是谈的不怎么不愉快。”

“嗯。”我点了点头。再次举起酒杯,猛灌几口。

随后,我将今晚和妻子的谈话复述给她听。

在说完后,红姐用两根手指提着那罐啤酒,轻轻摇晃着。

她沉思片刻开口道:“你妻子似乎陷得很深啊,还有你出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盯着红姐的眼睛:“红姐,你觉得我能干出来婚内出轨这种事吗?”

“那可太能了。”对方说完后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后来王二锁喝点瘫倒在座位上的时候,说他为了能让秦总更快的投怀送抱,还是用一点小手段。”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什么手段?”

“那时候他已经喝的烂醉,但我还是能看得出他非常得意,不过只是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什么监控,小飞的技术好。”

“小飞是谁?”

“也是一个同乡,在市区开了一间修理手机的小店。”

我朝着李江招了招手,掏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他。

“如果我有安排会联系你的,王二锁现在不见了踪迹,毕竟他知道你偷了他的视频,保不齐他会报复你。

这钱你拿着,我说过永远闭嘴还可以因为是自己人,只要永远是自己人,你女儿的治疗不用担心。

你也是个聪明人,至少不比王二锁差,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但你也清楚,我们可从来都是不对等的,这个机会是我给你的,而不是我需要你。”

李江接过信封,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

看到离开的背影,我默默的关闭了手机录音键。

直到李江离开很久我都没有看到红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还在嫌我取笑她。

无奈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没过多久,红姐出现在我的面前。

“今天怎么没偷听?”

红姐一脸不屑:“就这点破事我都不稀罕听,磨磨唧唧一点也不干脆,要是我早就把他的小锁子拧下来喂狗了。”

一句话让我被刚喝进嘴的茶水呛到:“我说红姐,你怎么总是这么野蛮,暴力永远都是手段而不是结果。

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出气,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想把那两个人大卸八块,但了解些许真相以后,我觉得妻子有些可怜,正如我所说,她生病了。

我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至少也要健健康康的还给她的父母。”

红姐撇了撇嘴:“都这个时候还整天妻子妻子的,我都现在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挽回她?”

我放下茶杯,淡淡地说:“至少在婚姻存续的这段时间,她还是我法定的妻子,不是吗?”

其实我当时没有给红姐说出口的是,对于这个称谓,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无奈孩子气。

之后的几天,妻子依旧没有来公司上班,而我同样也没有选择回家。

我并不是想要和她较劲儿,只是我们双方都默契地认为冷静一下也好。

期间岳母打电话询问我是不是和妻子吵架了,在把女儿接过去后,我俩也没人去一趟,清清在岳母家不停嚷嚷着要见妈妈。

我嘴上赶忙道歉,说只是工作太忙,家里保姆小刘也刚辞职,确实顾不过来。

岳母没有明说什么,不过她作为过来人,心里非常清楚我和妻子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宽慰我说,姿茹虽然从小懂事,但难免还是有一些大小姐脾气,让我遇事多让让,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绊绊常有的事,哪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我虽然嘴上满口答应,可挂断电话后心里一点也不是滋味。

我无法想象岳父岳母将来知道了自己女儿身上发生的这些事,该如何去面对。

一个伪善的人渣骗走了他们女儿的身心,而他们的女儿却傻傻的深陷其中。

我想这哪里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不知道妻子在对王二锁彻底敞开身心的那一刻,脑中有没有闪过岳父岳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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