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秦枫从未帮我提过行李,自力更生已成为一种习惯,乍一被人关心,还有些不适应。
我躺在床上发呆,天花板上不知怎的映出猛男的虚影,羞得我捂住脸激动地滚来滚去。
怎么回事!
离开秦枫后,怎么开始馋男人的身子?
冲了个冷水澡才压下心中的躁动。
我妈叫我下楼吃饭,还特地安排楚澜坐我对面。
吃饭时,我忍不住偷偷看他,他变化不大,仍是温润如玉的大哥哥形象。
只是在银框眼镜的遮掩下,那双精致的眸子像一潭深水,多了几分神秘感。
我低着头干饭,心猿意马。
“楚澜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就在这住下吧。”
什么?
我紧张地抬起头,正好对上楚澜的目光,意识到自己两腮鼓鼓像只仓鼠,赶忙将食物吞咽下去。
楚澜笑吟吟地推辞:“不必麻烦,我住酒店就行。”
我妈倒是个通情达理的,直接让楚澜住进我刚搬出来的雪山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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