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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

卿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李哲的功劳。曹桂芬对她好不过是忌惮她娘家的实力,不过是权衡利弊,她有价值,当婆婆的才自降身份几分包容。不过外面的曹桂芳听到这番对话,心里暖暖的,最起码温月心里会记着她的好。她这一高兴,暂时就不计较林来娣跟温月走的近了。李哲走进屋,自然的跟林来娣打了声招呼:“嫂子。”林来娣微微一笑应了声。这个村大部分的称呼不是嫂子就是婶子,没有亲戚关系,就是一般邻居,表面的客套称也叫嫂子。李哲把手里的米白色两球毛线塞温月手里。温月高兴的不得了,兴奋问李哲:“你从哪弄的毛线?”“找熟人帮忙弄到的。”他没说自己是用三斤猪肉换的,天冷了温月想买米白色的毛线织毛衣。但这个颜色不耐脏,供销社没有这个颜色。李哲问了一圈找关系用了3斤猪肉才换来了...

主角:林来娣谭诸墨   更新:2025-02-19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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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来娣谭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由网络作家“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李哲的功劳。曹桂芬对她好不过是忌惮她娘家的实力,不过是权衡利弊,她有价值,当婆婆的才自降身份几分包容。不过外面的曹桂芳听到这番对话,心里暖暖的,最起码温月心里会记着她的好。她这一高兴,暂时就不计较林来娣跟温月走的近了。李哲走进屋,自然的跟林来娣打了声招呼:“嫂子。”林来娣微微一笑应了声。这个村大部分的称呼不是嫂子就是婶子,没有亲戚关系,就是一般邻居,表面的客套称也叫嫂子。李哲把手里的米白色两球毛线塞温月手里。温月高兴的不得了,兴奋问李哲:“你从哪弄的毛线?”“找熟人帮忙弄到的。”他没说自己是用三斤猪肉换的,天冷了温月想买米白色的毛线织毛衣。但这个颜色不耐脏,供销社没有这个颜色。李哲问了一圈找关系用了3斤猪肉才换来了...

《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精彩片段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李哲的功劳。

曹桂芬对她好不过是忌惮她娘家的实力,不过是权衡利弊,她有价值,当婆婆的才自降身份几分包容。

不过外面的曹桂芳听到这番对话,心里暖暖的,最起码温月心里会记着她的好。

她这一高兴,暂时就不计较林来娣跟温月走的近了。

李哲走进屋,自然的跟林来娣打了声招呼:“嫂子。”

林来娣微微一笑应了声。

这个村大部分的称呼不是嫂子就是婶子,没有亲戚关系,就是一般邻居,表面的客套称也叫嫂子。

李哲把手里的米白色两球毛线塞温月手里。

温月高兴的不得了,兴奋问李哲:“你从哪弄的毛线?”

“找熟人帮忙弄到的。”

他没说自己是用三斤猪肉换的,天冷了温月想买米白色的毛线织毛衣。

但这个颜色不耐脏,供销社没有这个颜色。

李哲问了一圈找关系用了3斤猪肉才换来了2卷米白色的毛线。

温月爱不释手:“就是这个颜色,围巾我就想用这个颜色,不想用太鲜艳的。”

林来娣附和:“我也觉得这个颜色好看,你戴上既显温柔又端庄。”

林来娣看了眼李哲,没想到他这么会疼老婆。

以前的李哲就是个大直男,村里有个喜欢他的姑娘,有次他手里握着两块大白兔奶糖。

那姑娘就娇羞的厚着脸皮问:“李哲,可以给我一块糖吗?”

李哲当着好几个人的面,一点面子都没给那姑娘,直接拒绝:“不行,我自己要吃。”

那姑娘难堪的哭了眼,当场捂嘴跑了。

看来人都会变的。

......

转眼间入冬了,林来娣早早做好了棉鞋了,她们娘5个都穿上了暖和的新棉鞋,只有谭诸墨没有新棉鞋。

不过他也不在乎,男人嘛不会计较那么多。

老婆孩子穿暖就行。

林来娣院子里种了些红皮萝卜,她把萝卜全拔了,用大盆清洗干净,切成条,放入粗盐,杀水,晒晒制作成萝卜干。

这样就不用愁家里没菜吃。

谭幸运带谭多福跟一些小孩子玩。

村里小孩多,一窝蜂的从村头跑到村尾。

谭东看到谭幸运和谭多福两人脚上穿的是新棉鞋。

他气呼呼的跟自己弟弟说:“幸运脚上的新棉鞋就是用咱妈新棉袄里的棉花。”

谭西眼睛像个钉子瞅了眼谭幸运的鞋子:

“肯定是的,妈哭了一个多月,现在的二婶变了,她现在就是坏蛋,不行我要给妈出气!”

谭西立马把在跟一群小女孩的玩的谭幸运拽到了一边,狠狠的踩了一脚谭幸运:

“踩死你!”

谭幸运疼的哇哇哭:“你干什么!”

谭西一巴掌扇在谭幸运脸上:“教训你,你跟你妈一样不要脸,只会抢别人东西!”

旁边的谭东一脚把谭多福踹在地上,猛的踢她:

“贱人,还敢穿新棉鞋出来招摇,我踢死你!”

谭多福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哇哇大哭。

兄弟俩把谭幸运跟谭多福狠揍了一顿。

谭多福的鼻子被打出血,姐妹俩嚎啕大哭往家跑。

林来娣正在院子里晾晒萝卜。

“阿妈,呜呜呜呜,阿妈......”

“阿妈,呜呜呜......”

林来娣一脸吃惊的看着两个女儿。

两个女儿脸上都有血,身上脏兮兮的沾了很多土。

本来扎的两个很漂亮的辫子,也凌乱了,一看就被人打的不轻:

“是谁打的!”

林来娣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又气又心疼挨个检查了下两个女儿的身体。


你们都说小孩玩闹正常,怎么事情摊到你们自己身上了,就来我家大吵大闹了!

你们这可不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们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谭老大被林来娣这话气的压不住火,当即冲过去要打林来娣:

“我艹你麻痹的。”

谭诸墨往他面前走两步,双手对准谭老大的胸膛猛的一推。

他的力气很大,谭老大往后踉跄后退两步,险些摔倒在地。

这可把赵大花心疼坏了,冲到谭诸墨面前打了下他胳膊:“你个孬种的,推你大哥,不知好歹。”

谭有贵也快步冲过来护自己大儿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凶谭诸墨:

“我看你是越来越混蛋了!你大哥也敢打,混账玩意。”

有父母护着谭老大,谭老大更气焰嚣张了,怒气冲冲的指着谭诸墨:

“麻痹的,我没这样的兄弟,今天我非得打死他!”

谭诸墨心情复杂,从小到大无论他是跟谭老大有矛盾还是跟谭老三有矛盾,父母从来没有偏向过他一次。

他永远是不被重视,却渴望能的得到父母重视的老二。

他冷着脸说道:“小孩子玩闹,你们来闹什么!今天我就看看谁敢动来娣一下!”

他很平静的说出这段话,没有大吼大叫,但语气却威慑十足。

林来娣心里一惊,从来没见过谭诸墨这么护着她。

他一向是好脾气,尤其对家里人那脾气更好了。

之前无论他父母兄弟姐妹怎么欺负他们这个小家庭,谭诸墨都是能忍则忍了,从来不明面上撕破脸计较。

这一刻,林来娣对他刮目相看了。

“诸墨你个混犊子,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向着外人都不向着你自己亲大哥。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里外不分的东西。”

说着赵大花就狠狠的捶谭诸墨的胳膊,边捶边骂,好似谭诸墨是世界上最不孝顺的儿子。

母打子,子哪有还手的道理。

林来娣掏出后面口袋的小菜刀冲上前:

“你说谁是外人,我是他亲老婆,幸运、多福是他的亲闺女,你这么偏心老大一家,还挑拨离间,当我们家好欺负是不是!”

赵大花被林来娣突然手里的刀吓的腿软跌倒在地。

她双手后撑着地面,惶恐的结巴:“你......你要干什么!杀....杀人了。”

赵大花夺命般的从地上爬起来,往谭老大身后躲。

上一次林来娣拿刀追着她砍,已经把她吓出阴影了。

谭诸墨也怕林来娣发疯伤人,忙拉着她:“把刀收起来,回屋去看小孩。”

只要林来娣不在这,这就不是什么大事。

一笔写不出谭字,他们终归是一家人。

林来娣不愿意:“我不进屋,我看谁敢在我家门口撒泼,反正我贱命一条,我不怕!”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赵大花,谭有贵,谭老大,赵雪听的。

谭有贵气的指着林来娣的手都颤抖:

“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当个祖宗一样供着,是非不分,简直是在丢谭家的脸!”

温月道:“谭叔啊,你消消气,这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磕着绊着都是正常的。

小孩子又不记仇过两天又一起玩了,之前谭东,谭西打幸运和多福的时候,后来也不是又在一起玩,小孩子之间嘛,都是你打打我,我打打你,都是这样的。

谭叔您是爷爷,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打架的没外人,都是您的孙子,孙女,您身为老人,一个大家庭一家之主您应该劝和,小事化了,不能伤了这一大家子的和气。


谭有贵没想到一向听话的二儿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拆自己的台。

他失望的指谭诸墨的鼻梁:“我真是白养你了,没用的玩意。”

这句话狠狠的戳了谭诸墨的心窝。

林来娣冷漠开口:“谁敢抢我的房子,我不光闹到大队上,我还闹到镇上去。

反正我是知青下乡的,你们要是这么欺负我,我就不信这世上没说理的地方!”

赵家人被唬住了,本以为林来娣是小兔子,没想到就是一个滚刀肉。

这要是闹大了,不光谭家人会被开批斗大会,说不定他们赵家也会挨批斗!

真是管这破事,管出一身骚出来了!

赵母一气之下撂下一句话:“这是你们谭家的事,你们看着办!”甩袖子气走了!

赵家人一走,赵雪就没靠山了,她哭着埋怨谭老大:“我命怎么那么苦,找了你这样的,你对得起我吗!”

谭老大不想丢了面子,当着谭有贵,谭诸墨,林来娣的面子吼她: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闭嘴,别他妈的哔哔个不停!”

他要让谭诸墨看看,这才是老爷们对女人的态度。

赵雪不敢吭声了,她能怎么办,娘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她只能委屈求全才有安身立命之处。

谭有贵气的也甩袖子走了,谭老大和赵雪跟在身后。

林来娣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了。

谭诸墨沉重的叹了口气,站在她屋里没走,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三个女儿提心吊胆的抽泣声。

“谭诸墨,我们离婚吧,孩子我自己养。”

林来娣失望的开口,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平静,没想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簌簌直下。

当初自己义无反顾嫁给谭诸墨,现在只有满心的疲惫和失望。

刚到下乡的时候,她水土不服,是谭诸墨不知从哪弄来的草,裹上他的血,让她擦在胳膊上。

说是土方法可以治疗水土不服,她本不信,但实在受不了浑身起红疹子,没办法就用了谭诸墨的方法。

没想到从那后,她真的不水土不服了。

也就是因为这一次,她对谭诸墨心动了。

对他进行了大胆的追求,那时候喜欢谭诸墨的小姑娘,知青有不少。

她能跟谭诸墨在一起,完全是因为自己无意摔倒在他怀里,又被很多人看到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结婚了,现在看来,他对她只是负责,可能并没有情。

谭诸墨听到她隐隐的抽泣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段日子他真的太累了,所有人都在逼他,都在给他脸色看。

他作为丈夫,儿子,就真的那么差劲吗?

半晌,他低沉开口问:“两个人日子都这么苦,一个人你怎么养孩子?说什么胡话!”

他每天都上工,好歹能有粮食吃跟他离了,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可能撑起一个家?

“不需要你管,跟你过不光吃不好,穿不暖,还要受你一家的欺负,这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是我瞎了眼,是我没嫁对人。”

这些话狠狠的戳了谭诸墨的心窝,他至今都能清晰的记得,他说他要娶她时,她高兴的跳到他身上,捧起他的脸啵啵啵啵的亲个不停,夸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而现在,她在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最垃圾的男人。

谭诸墨沉重的叹了口气:

“这年头哪有离婚的,你就当我死了吧,反正你跟我这段时间一直分床睡的,以后就这样过,做好4个娃的父母就行。”

林来娣擦掉眼泪,她知道这年头离婚的屈指可数,只有死掉的女人,没有拿绿本的女人。

谭诸墨提出的这个方法也还行,她趁机提出:

“这是我的房子,你得给我交租金,一个月1块钱。”

谭诸墨自嘲的笑了笑没吭声。

林来娣最烦他这样,故意激他:

“你要是不同意,那还是离了好,我这么年轻,长的也不差,你别耽误我找下家,听说要不了多久知青会返城,我回云城去,找个城里人比跟你过好。”

谭诸墨脸色难看至极,满眼困顿转头看她:“林来娣,我当初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

林来娣还在发懵,她说什么鬼话了?

这狗男人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谭诸墨气走了,她冲他背影怒问:“我说什么鬼话了!你给我说清楚!”

谭诸墨没理她。

看吧,这就是女人,自己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一样,不记得了!

.....

谭有贵不死心,去了大队找黄伟说这事,希望黄伟劝说林来娣从房子里搬出来。

黄伟面子上笑了下,也不顾忌谭有贵的面子了:

“谭叔,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你了,你这一碗水端不平,再孝顺的人都会有意见。

当初,三兄弟凑钱你们家盖的新屋,按理三兄弟都该住新房,但谭叔你呢,让老二家出来了。

来娣一家住快倒下的土房子,差点被砸死,没办法她来找我,大队商量了下,才把荒废的破猪圈批给他们改造了。

现在人家把房子弄的干干净净,你又让人家帮出来给大儿住,谭叔不能这做事!”

谭有贵老脸被臊的通红,但依然说: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都疼的,这不是家里出事了吗,我这也是没办法。”

他可不会承认自己偏心。

黄伟:“那就按诸墨说的,在你们房子中间加一道墙,这样隔开也能住!”

谭有贵无话可说,吃了闭门羹走了。

后来,谭有贵又找谭诸墨说了几次,谭诸墨自嘲的说:

“我现在住都要交房租,你们就别打要换房的主意了。”

谭有贵听了,惊的要掉大牙,气的说不出话。

可把她林来娣能的!还收自己男人的房租。

他气归气,但也没在去找林来娣的麻烦。

闹房子的事,也就作罢了。

没过两天,金艳也被娘家给送了回来。

被谭老三关在房间里,狠狠打了两个小时,那哭声撕心裂肺的整个村子都能听得见!

金艳几天下不来床,也没脸见人。

她心里暗暗把林来娣给记恨上了,要不是林来娣多嘴,她根本就不会这么惨。


谭有贵气的捂着胸口,赵大花忙扶着他,指着谭诸墨埋怨:

“我看你就是不想管我跟你爸了,就是不想念兄弟间的情分了!”

谭诸墨听着他们的指责没吭声,随便他们指责,事闹到了这一步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分家了。

温月拉着李哲没一会就把全村的人都给吆喝到了林来娣家门口。

一开始李哲不想让温月掺和人家的家务事。

但执拗不过温月,而且温月昨晚刚说怀孕了,李哲怕累到她,就跟着她一起掺和了这事。

曹桂芬得知是他跟温月叫来的整村人,把李哲拉到一边小声埋怨了句:

“你怎么跟着她胡闹,谭家那老大老三都不是讲理的人,到时候非找你麻烦不可。”

李哲安慰曹桂芳:“没事,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

曹桂芬还想说什么,突然就听到温月在不远处,咋咋呼呼的吆喝:

“来来来,都尽量站的整齐些,咱们这次是看谭家怎么公平分家的,所以现场秩序得维护好。”

她看着自己儿媳妇那热情劲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皱着眉指了指她:

“你看看你媳妇,你说关她什么事啊!纯粹是闲的蛋疼!”

李哲瞧着温月的方向笑了笑:

“她就是热心肠,妈,你别管了,有我看着她,不会出事。”

曹桂芬撇撇嘴,心想你能看住她才怪。

她以前觉得李哲还可以,但自从他跟温月结婚后,整个就是个妻管严!

人来的差不多了,村民两边面对面对着站,中间的位置留给今天要分家的主人公。

林来娣跟谭诸墨一家站东边,老大一家站他们家对面。

老三一家站南边,赵大花,谭有贵站北面。

一大家人隔着距离,站在四个方向。

最先开口的是老大:

“老二你这是啥意思,让你们管一个月的爸妈,你们就闹着要分家,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当然也不想分家,只要不分家,赵大花能经常去老二家拿东西补贴他们。

这要是分家了,一个针都要清清楚楚,完全没好处。

赵雪讥讽了一声:“有人啊,就是想占便宜,不想管爸妈,就想分家了呗。”

她越说越起劲,甚至倒打一耙说:

“这些年爸妈可没跟老二住过,都是我们家和老三家养着,老二你摸摸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赵大花故意在这个时候,挤出可怜兮兮的眼泪:

“当父母的难啊,老了老了,要被嫌弃了......”

就跟谁不会哭似的,林来娣挤出的眼泪更汹涌,更可怜。

她怀里抱着明珠,时不时擦下眼泪,对各位乡里乡亲哭诉:

“我来核桃村7年了,嫁给谭诸墨6年,这6年来除了这次我生了小明珠做了一个月的月子。

可以说我是上工最勤快的,平时对公婆那更是孝顺有佳,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先紧着他们二老。

他们往年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我给做的。

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干,平时他们说什么是什么,我从不忤逆他们,我自问我之前是个难得的好儿媳妇。

可他们当老的怎么做的?我对他们好,他们把我当冤大头,当傻子!

总是把我家的东西不是偷摸的就是光明正大的拿去补贴老大,老三家。

她给老大老三家做饭,我们这个小家是吃不上的,反而总是叫我烧完自家的饭,再去给他们做。

让老大三家吃现成的,每年大队分粮食,我婆婆都会拿走30斤,吃完再过来拿,全是补贴给了老大老三家。


这个房子是大头,要么分房给我们,要么就把我们当时出的400块钱给我们,这个房子我们就不参与分了。

还有院子里的葡萄树,那棵树是我种的,每年都结不少果子,还是那句话要么分果子,要么分钱。

八仙桌,凳子,铁锅,铁盆,锅碗瓢勺,筷子这些都是公婆置办的,平均分成三份。”

谭老大跟谭老三都激动的跳出来反对。

“你想的美,你自个住着那么大的房子,还想分我们的房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做这种白日梦!”

说这话的是谭老大,他手指着林来娣家的屋子,咬牙切齿的痛斥林来娣贪心不足。

谭老三也抨击林来娣:“你还想要钱,你这房子也得平分给我们两家,我今天就告诉你,这家不是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的!”

谭诸墨冷着脸问自己的兄弟:“你们想怎么分?”

林来娣提出的分家方案很公平公正,老大家老三家都不同意,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兄弟想怎么分这个家。

谭老大想开口说话,赵大花立马拦了下他,眼神示意谭老大先不要说话。

赵大花挤出眼泪,扮可怜的走到谭诸墨面前,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老母亲慈祥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诸墨啊,妈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你从小就比你哥比弟懂事。

家里什么活你都抢着干,妈这一辈子很苦,但有了你,妈觉得你就是老天送给妈的礼物。

我跟你爸没文化,你哥你弟都没文化,你是咱家唯一一个文化人,这些年我跟你爸脸上都很有光。

现在闹着要分家,妈也没意见,但房子的事,能不能就不要计较了。

你们现在住的地方很宽敞,不是没房子住,我们那的房子已经一分为二。

现在都不够住,老大老三都是你的亲兄弟啊,那几个孩子都是你的亲侄子,你忍心看他们没地方住吗?这可都是你的亲人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

赵大花边说边掉眼泪,字字句句道出老母亲的无奈和用心良苦。

她知道谭诸墨心软,就故意用这招道德绑架他。

谭诸墨还没开口说话,林来娣就激动的嚷嚷:

“大家看到没,我婆婆可是拍着胸脯说她从不偏心的,你们看这不偏心吗!

说我们家诸墨懂事,怎么着懂事就要吃亏啊,房子我们出了400块,不给房就给钱没商量的余地。”

她怕谭诸墨听信赵大花的忽悠不要房子,刻意补充了一句:

“谭诸墨,今天这个家要是不能公平公正分,这个房子你敢不要,我就跟你离婚!”

谭老三冷哼一声,看不惯林来娣冲她凶:“离,赶紧离,你以为我们谭家稀罕你这个泼妇啊!”

一直没说话的金艳可逮到机会怼林来娣了:“不想过就离啊,又没人拦着你。”

她狠狠的剜了林来娣一眼,就是这个小贱人把她的好日子破坏了。

本来她跟谭老三正常过日子,还能享受谭老大的温存,这本是两全其美的事。

都是林来娣这个贱人,把这事昭告天下让她颜面尽失。

林来娣讥讽金艳:“你们谭家是不稀罕泼妇,你们谭家稀罕的是骚货。”

谭老大跟金艳的脸,立马又难看的跟吃屎一样。

谭诸墨开口说话:“我家4个孩子,生活负担挺重,你们说房子不够分,那就给我们400块钱。”

赵大花震惊看谭诸墨,敢情她刚才的一番话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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