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哲于依的女频言情小说《权力巅峰:从银行职员到封疆大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陵布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知韵,这个让他总是不能忘怀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的封尘一旦被吹去,剩下的,就是让他刻骨铭心的记忆了。十二年前,闻哲大学毕业,在长宁分行参加工作,分配在长丰支行。元知韵也是那批参加工作的。闻哲是二十二岁的硕士生、她是二十一岁的大学毕业生。两个人的爱情,就两个词可以精准概括:一见钟情、郎才女貌。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岁月,真是神仙般的岁月!长宁大街小巷,从此多了一道绚丽的才子佳人风景线!闻哲,似乎也成了长宁市未婚男青年的“公敌”,——因为元知韵太漂亮了!但是他们似乎跨不过一个坎:门不当、户不对。闻哲同元知韵谈恋爱时,她家里人都很嫌弃闻哲这个外省人。一个外乡人,人又木讷,家境又清贫。在现实的、欲望的都市里,只手持一张名牌大学硕士文凭,...
《权力巅峰:从银行职员到封疆大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元知韵,这个让他总是不能忘怀的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的封尘一旦被吹去,剩下的,就是让他刻骨铭心的记忆了。
十二年前,闻哲大学毕业,在长宁分行参加工作,分配在长丰支行。
元知韵也是那批参加工作的。
闻哲是二十二岁的硕士生、她是二十一岁的大学毕业生。
两个人的爱情,就两个词可以精准概括:一见钟情、郎才女貌。
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岁月,真是神仙般的岁月!
长宁大街小巷,从此多了一道绚丽的才子佳人风景线!
闻哲,似乎也成了长宁市未婚男青年的“公敌”,——因为元知韵太漂亮了!
但是他们似乎跨不过一个坎:门不当、户不对。
闻哲同元知韵谈恋爱时,她家里人都很嫌弃闻哲这个外省人。
一个外乡人,人又木讷,家境又清贫。
在现实的、欲望的都市里,只手持一张名牌大学硕士文凭,又有什么用?
元知韵从小学到大学,都是校花,参加工作,也是行花。
长宁市追求她的人,把她家门槛都踩烂了。哪个不比闻哲强?
恋爱两年,最终还是被棒打鸳鸯。
闻哲有些不敢去回忆。
那时的自己,是如此的懦弱!
元知韵要将对父母和家庭的束缚对抗到底。
她的刚烈性格与她的美貌,有着巨大的反差,
犹如妩媚的花朵、与冷峻的钢铁般。
“我们辞职!我们离开长宁!我们去沿海城市,不信我们找不到工作、养不活自己!”
那些难忘的黑夜与白天,元知韵总是这样说。
最终,是闻哲胆怯了、退让了。
那一天,元知韵绝望的看着他,扭头走了。
不久,闻哲调到省城万元市的总行。
没过多久,元知韵同别人结婚了。
像是对闻哲的报复一样,决绝而果断。
闻哲闭上眼睛,元知韵的相貌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
脸上似乎还是十年前,两人分手时的那一丝哀怨。
他猛的一惊,汗水湿透前胸后背。
突然害怕起来,失联的知韵,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她会在哪?
这时,有人敲在门,叫着:“闻行长、闻行长!”
闻哲忙稍加整理衣服,把头发拢了拢,走到外间,轻声说了句“请进。”
副行长邱虹、办公室副主任陈清风两人推门进来,两人表情,都有些为难似的。
闻哲感到奇怪,刚问一句“怎么了,什么事?”
外面就传过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高声喊着:“小闻、闻哲,你在哪里?小闻、小闻!”
闻哲一愣,虽然过了十多年,也立即听出来了,这是元知韵母亲刘云萍的声音。
他见邱行长、陈主任都一脸尴尬,也是又气又奇。
不要说刘云萍不是本行人员,即便是,没有通报或者预约,不可能直接就上了十六楼,更不可能大呼小叫的。
一楼大厅有保安,要登记,而且会通知来访者要找的人。到了十六楼,还有门迎,要询问、要引导。
更何况,元知韵现在已经被列入存在犯罪嫌疑的人员了。
要么,是大楼的值班、安保皆形同虚设,要么,是有人故意放刘云萍上来的。
这是些什么人呢?真心没有一样省心的事!
他很生气的瞪了陈清风一眼,陈清风吓的一哆嗦。
可已经至此,闻哲只好出门去迎。
虽然十年未见,刘云萍还是立即认出了闻哲。
她扑了上来,两只手一下就抓住闻哲的右手,拼命摇晃着,就哭了,喊着:
“哎哟,闻哲,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哟!闻哲、小闻,闻行长,你可要为我们家、为我们小韵做主哇!”
邱虹、陈清风都知道闻行长同元知韵的情史,在一旁不好说话。
邱虹忙上前扶她,说:“刘阿姨,您别着急,元行长是失联,您有她什么线索……”
刘云萍回头,甩开邱虹的手,强势的打断她的话:
“我怎么晓得?我要是晓得,还来这里干什么!
“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漂漂亮亮的女儿呀!二十来岁,交给了你们银行,说不见了就不见了。
“你们是怎么教育的、你们是怎么管理的?你们可要负责呀、要负责呀!她那么敬业、那么拼命工作,得了那么多的先进,家里的奖杯、奖状、奖章那么多,家里堆都堆不下!去年、去年不还评到了总行的优秀支行行长。
可为什么、为什么人就不见了呢?”
“告诉你们!你们不找,我就去你们总行问总行的领导要人!我就去市里、省里、去京城!
“你们必须还我一个完完整整的女儿,否则,我就跟你们拼命!”
闻哲同元知韵恋爱时,就讨厌这强势的、势利、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
这也让他联想到于依的母亲余秀莲,层次不同,品种却是一样的。
可是此时,见她头发如枯草般凌乱、苍白,面目萎靡悲哀,可怜兮兮的来求自己,一时也不好说什么。
闻哲上前扶她说:“阿姨,您放心,我们正在全力寻找。请您也让亲属帮着一起找找。”
刘云萍哭着又抓住闻哲的手不放,说:“小闻,小闻,你可要为小韵做主哇!她那该死的老公,根本不管她。她又是要强的人,一心扑在工作上。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管两个孩子,太可怜了哟。她可不容易呀!”
闻哲的手都被掐疼了。
闻哲听说,刘云萍口中,元知韵“那该死的老公”叫刘建元,是长宁有名的青年才俊,海归博士、长宁大学最年轻的教授。
当年,刘云萍在外面说,“我家小韵同闻哲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他同建元比,不如人家一个脚指头!”
闻哲亲手泡了一杯茶,递到刘云萍手上,又扶她在沙发上坐下。
耐心的说:“刘阿姨,您千万要保重好身体,不要急。
要相信组织,一定会解决好元行长的事。”
刘云萍望一望闻哲,一时悲从中来,又号啕起来。
凄厉的哭声,在十六层散开,在大楼弥漫开来。
闻哲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仿佛又听到“稀哩哗啦”一片声响。
那是十年前,自己送到刘云萍家的水果、罐头、烟酒,被她横着身子,狠狠的甩出了门外,砸出一片声音的回响。
伴随着的,还有元知韵的哀怨的哭声。
除了在长丰支行值班的姜丰润副行长,其他几位分行领导,也先后从各自的办公室过来,不住的劝解刘云萍。
元知韵擅长交游,同这些分行领导关系都不错,他们也都认识刘云萍。
刘云萍向每位行领导都哭诉了一遍。
她指着每一位行领导说:“你们总是说小韵的工作和思想这里优秀、那里突出,是了不起的女行长。可是,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啊,为什么?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你们告诉我呀!”
刘云萍和她的老公,毕竟都是当过级别不低的领导的人。她说话时气场十足、气势逼人。
众人一时无言以对了。
因为银行对业绩的追求,远远超过对管理的要求。
重业绩、轻管理,似乎是银行不可逾越的鸿沟。
刘云萍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望了闻哲一眼,垂下眼帘。
似乎是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把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闻哲,赶出家门的情景,还有让他“有多远死多远”的吼声。
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这闻哲,终究是个心地善良、为人忠厚的人。
她不再说什么,垂头丧气的坐了一会儿。才极不情愿的、一步一抽泣的离开办公室,上了电梯。
邱虹对陈清风说了一句“快叫辆车送一下刘主任”,自己跟着也进了电梯,扶住刘云萍,一起下去了。
闻哲阴沉的脸,点了一支烟,在办公室来回走着,抽了几口,又狠狠掐灭在烟灰缸中。
吩咐一旁的陈清风说:“通知一下,再过十分钟,开行长碰头会。让保卫、办公室、人事、纪检、风险、稽核几个部门主要负责人列席!”
分行领导们突然看到,闻行长的脸很阴冷,特别难看。
自己自从接了这个天上的馅饼,想吃的下去、消化的了,可不是容易的事。
闻哲今天留他们两人下来,
首先是想了解分行领导间的关系,分行中层干部间的关系,做到心中有数。
这些最要紧的关系,靠正儿八经的调研是弄不到的,靠自己慢慢观察,时间也不允许。
其次是观察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有矛盾就不计较,如果很团结,就适当的分化一下。
今天就借着一杯酒,看能从他们两位主任这挖到多少吧。
“你们两位主任,一起陪我喝一杯。我也是有些乏了。”
易光、陈清风想不到闻行长能留自己喝酒,自然都喜出望外。
办公室主任当然威风,是行长权威的延伸而已,但要没有了行长的信任,你什么都不是。
易光当了两任行长的办公室主任,他只认一条理,眼里只有一把手、行动只听一把手,其他的领导都不算数。
虽然这么多年来一些分行的副行长、部门负责人对他意见很大,却丝毫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相反,一把手将他视为“孤臣”,――如古代那些眼里只有皇上的大臣,对他更加信任。
陈清风现在还暗自悔的肠子痛,白天在分行闻行长的办公室,明明闻行长想同自己多亲近的,自己却脑子进水了,没有回应。
要是顺着闻行长的话谈深了,这会儿也许闻行长更会信任自己。
三个人闲谈之时,刘小月很快端了两个菜上来,是闻哲喜欢的菜。
闻哲笑着对两位主任说:“我在吃上面都很简单,特别是晚上。
油腻的东西呀、酒呀吃多了,对身体特别不好。”
“今天要破例,因为我要感谢易主任,他替我挨了一次撞。我正好借花献佛,先敬易主任!”
易主任忙起身,双手捧杯,在闻哲的酒杯下方,轻轻一碰说:“职责所在,闻行长过奖了。”
一口干了。
易光给闻行长和自己加了酒,端起杯子起身说道:“闻行长我也是久闻大名呀,以后能在您领导下工作,真是我的幸福。我先敬您!”
闻哲端起杯子一碰,就干了,说道:“易主任是优秀的分行办公室主任,在总行我就听说了。”
易主任不知行长是不是话中有话,脸一红。
因为历年来每逢三节(春节、端午节、中秋节),分行照例都是要去总行活动送礼的,
他看不起闻哲,给闻哲的红包是最少的,还总被他退回来,寄去的土特产,也会寄回来,
搞的他很不耐烦,后来干脆就不送了。
在得知闻行长来分行后,愁的他接连吸了一包烟。
如果闻哲来了将他换下,他四十几岁的人,又不懂业务,在分行的身价就一落千丈了。
所以易光连夜就去半道接闻行长。被货车一撞,虽然轻微脑震荡,却“震”的恰到好处。
现在见闻行长说的“真诚”,易光不免惶恐,忙说:
“分行员工对您评价很高呀,希望今后多指导帮助我。”
闻哲瞟他一眼问:“易主任,你怎么看这次的事?”
闻哲的话问的没头没脑,易主任虽然知道他的意思,却顿了顿。
他知道酒可以乱喝,话却可不能乱说。
尤其是陈清风也在,要他传了出去,不知要得罪多少人了。
易光干笑着说:“业务上的事我不懂,也关心的少。但是要说是接二连三的事,我头都麻了。”
闻哲一笑说:“没事,我也是随便问一句。以为你们身在办公室,同分行领导接触的多,会更了解一些情况的。没事,喝酒。”就不再多问,对着陈清风举举杯子,
闻哲心情差不多已经平静下来,仔细看这些材料。
第一笔贷款,是长宁市政府所属公用设施投资建设集团的,六个亿的项目贷款。
闻哲仔细看了,没有问题,就在签批单上签了名。<......
一会儿,就接到安云明副行长的电话,显然他也很焦急。
“闻行长,出了什么事?要我报案么?”
“没什么大事,先不用报警。安行长你小心开车。”
“哎呀,急死我了!闻行长你先说出了什么事,我不放心!”
“谢谢!是这样的……”他简略的把事情说了说,包括按门铃的红唇女人的事。
安云明咒了一句:
“翻了天了,这么大的胆子!我让保卫部的人把招待所的老常先控制起来!”就挂了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几个人先后都到了。见闻行长端着茶杯、稳如泰山的样子,先松了一口气。
科技部刘总经理,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上的椅子,将报警器拆了下来。
果然,在报警器的里面,发现了一个微型远程监控摄像头。
易光全程用手机拍了下来。
大家一时目瞪口呆了!
招待所的西楼的灯也亮了。
保卫处来了两个经警,一左一右,算了看护着常所长,进了东楼。
安云明让人开了另一个套间,同易光一起坐在一张桌子前,让人把常所长叫进来。
安行长把拆下来的摄像头放在常所长面前。
“常舒,你说说,闻行长卧室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常所长脸上掠过一阵慌乱,却马上镇定下来。
“这是什么?我不知道!”他暗自庆幸,接到凌妮的信息,他就把电脑中连接摄像头的软件删除了。
他还很懊恼,特马的,原来以为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床上好戏,就这样演碰了!
易光冷笑着说:“老常,你也是在分行工作二十来年的老员工了,你应该明白,干这个事的后果!你要不说,那只有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同你说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让派出所的人来问,我也是这句话!”他双手抱胸说。
双方就开始了口水拉锯战。
闻哲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其实已经判断,一定是这个常舒在捣鬼!
但处理起来是个棘手的问题。
他敲了敲门,对开门的安行长示意了一下。
保卫处的人看住常舒,安、易二人来到闻哲的房间。
“这个老油条老混蛋,干脆报案送派出所!”安云明感觉失了面子,愤愤的说。
“对,报案!”易光也支持。
闻哲轻轻摇头说:“这事宜粗不宜细、宜宽不宜严。”
“什么意思?哦,就这么放过他了?”
闻哲笑着眯起了眼,说:“分行的事还嫌少么?福兴银行的丑还出的不够么?算了!”
“算了?!就这么放过他?”安、易二人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闻哲懒得同他们解释自己放长线、钓大鱼的谋算。
“对,不问了,不查了。”说完这句话,闻哲脸色变的铁青。
“易主任,招待所的人员归你管,你按我说的办。让常舒去靖远县支行上班,他不是有二级厨师证么,让他在支行食堂上班。”
安、易二人面面相觑。
靖远县支行是离长宁市两百公里、最远的一个偏僻县的小支行,员工们都不愿去那边。
“那、那要是他不愿去呢,要辞职呢?”安行长问。
闻哲的脸开始阴冷起来,面目有些狰狞:“你们暗示他,不,你们跟他明说。
一是要他自己写申请去靖远支行工作,是他自愿去的。
第二,要是他敢辞职的话,我们立即报案查他!”
三是不但查他,他的大儿子、两个儿媳妇不都在分行其他支行工作吗?我们全部辞退!”
“啊?哦!”
安、易二人万万想不到,这个人们口中的书呆子行长,竟然如此诡异的处理问题。
闻哲、于依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客厅对峙。
闻哲听到,外面的门开了,显然是“于家军”来了。
他知道,要直面这一家的奇葩,不能退让。
他开了书房的门,见余秀莲口中“哎呀呀、哎呀!”叫着,到了闻哲面前,双手拍着巴掌,
“我说小闻,你可不能这样呀。哦,如今高升了,就忘了结发夫妻的情分。”
闻哲平静的看看余秀莲说:“伯母,我同于依签离婚协议的时候,你们都在场。何必闹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余秀莲听闻哲叫她“伯母”,脸色难看了几分。
“你叫我什么?真是白眼狼,说翻脸就翻脸了!
这时,于依冲了过来,将协议书撕的稀烂,手一扬,碎纸片如雪花般在室内飞舞。
“闻哲,告诉你,想这么便宜,门也没有!”
“你把协议书交出来,从今往后不提离婚的事,好好过日子。”
“要不是我头顶上这个行长的帽子,恐怕已经办完了离婚手续吧?弄这么一出有意思吗?”闻哲冷笑。
“那我白跟你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你苦尽甘来,我就该受罪么?”
于帅帮腔叫道:“就算离,你也要补偿我姐的青春损失费!”
“你是分行行长,一年的收入一两百万。明里暗里还要收多少好处?别以为我们不晓得。”
余秀莲阴阳怪气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早晓得自己要当大官,故意甩了依依。”
闻哲也是气笑了,这不愧是一家奇葩!
这时,于依的手机响了。
她搭在耳边听了听,把手机递给闻哲。
闻哲有些疑惑的接过手机。
“喂,是闻哲行长吗?你好。我是傅先勇。”
“你好,傅处长,有事么?”
“闻行长,今天来,是按厅里要求,对我处里的科级以上干部进行家访。”
闻哲有些意外,这家访也太凑巧了吧?想当和事佬?省省吧!
“哦,欢迎,谢谢领导关心。”
余透莲知道是女儿搬来的“救兵”,忙带“于家军”回避。
当傅先勇进门时,房内只剩下闻哲、于依两人。
傅处长是省工信厅的处长。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相貌英俊。
今天以“家访”的幌子,是要阻止于依的离婚,免得总骚扰自己要“转正”。
“闻行长你知道,我这个处,负责建设全省中小微企业融资服务体系,也是为企业融资公共服务平台建设的部门,咱们之间有非常多的合作机会。”
闻哲觉得傅先勇是没话找话,显示“肌肉”罢了。
“闻行长,你们总行领导我也经常打交道。像上官董事长、常行长,也算是老朋友了。”
闻哲一笑,这是在官场上混的人的通例。见了别人,首先把别人的顶头上司唠一遍,好像他是这些人的亲兄弟一样,以取得心理上的优势。
闻哲不吃这一套。
连一句“那以后请傅处长多在领导那美言几句”的客套话也没有。
“我们在长宁的资源也很多,闻行长去上任,我可以给个见面礼哟!”见闻哲水泼不进,傅先勇只好自话自说了。
“谢谢傅处长的关心。不知道我们分行有哪些方面可以效劳?”
“我们处的全省各地市担保储备金专户将与银行合作,资金丰厚、关联的企业众多。”
双方不痛不痒的聊着。
傅先勇见闻哲冷漠的样子,不禁恼火和焦急,顿时不再绕圈子:
“闻行长,刚才说了,我今天来是家访,你们的情况,我知道一点,凡事和为贵嘛。”
闻哲耸了耸肩:“傅处长,你有所不知,我和于依已经签了离婚协议,这也是她主动催促我签的。”
傅先勇摆摆手说: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闻行长,你现在是银行高管,不能由着性子来哟!
于科长也是科级干部,离婚,对你、对她今后的发展都不利。”
闻哲不吃这一套。
“缘分的事,强求不得。傅处长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傅先勇心中的火更大了,他根本看不起这个“暴发户”式上位的分行行长。
在自己这个老资格的处级干部眼里,闻哲算个锤子!
“闻行长,你的态度让我很遗憾。但是,我会直接向你们上官董事长通报的。同时,我们也会重新考虑同福兴银行全面合作的可行性!”眼见前面的话都成了废话,傅先勇憋着火威胁道。
这事倒是让闻哲有些紧张,银行得罪工信厅,的确是有很大风险的。
他知道,争取工信厅在全省各地市担保储备金专户,是目前总行的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上官董事长为此亲自跑营销。
只是,傅先勇要将自己的婚姻同这个挂勾,也太扯淡了吧!
闻哲很是不满,说:“傅处长,我希望你能公私公明,而不是假公济私。”
傅先勇怒不可遏,忘了自己“和事佬”的身份,站起来指着闻哲说:“闻哲同志,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的用词,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于依见状站起来,也指着他说:“闻哲,你撒什么无赖?你马上向傅处长道歉!”
这时,有人敲门。
“谁呀?”于依十分的不耐烦。
打开门,见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
“你是谁,敲错门了吧?”
女孩子只瞟了于依一眼,就看向屋内的闻哲,笑道:“师傅,你在家呀。”
来的人正是闻哲的“便宜徒弟”安琪。
傅先勇刚被闻哲怼得生气,此时正黑着脸,听到声音,转头望去,顿时愣住。
“师傅,你的移动硬盘忘在柜子里了,我给你送过来了。”
安琪知道闻哲同于依的关系,又瞟了于依一眼。
太俗气了,真配不上我师傅。
“狐狸精,一看就不是个正经货,你和闻哲什么关系!”
于依的泼辣,得自母亲真传。
“给我滚出去!”于依骂着上来就要推安琪。
傅先勇忙上来拦住,好像不相信自己眼睛一样:“你是安……”
安琪看着傅先勇紧张的样子,不以为意:“你是工信厅的傅处长吧?”
“是、是,我是傅先勇。安同志您好!”傅先勇伸出双手,要同安琪握手。
安琪嗞的一笑,却背着手,不再理傅先勇,对闻哲说:“师傅,我走了,明天不送你了。一路平安。有空我去长宁找你玩,拜拜!”
说着,看了于依一眼,一撇嘴,转身走了。
傅先勇追到门口,说:“安同志,要我开车送你么?”
安琪没有理会。
于依脸涨得通红,叫着:“好哇,闻哲,这是你在外面的小三吧?竟然追到家里来了!”
“住嘴,不要胡说八道。”
说话的,竟然是傅先勇。
他怒视着于依,像是怕她的一句话,会惹来杀身之祸一样。
付先勇对着闻哲躬身笑道:“原来安同志是闻行长的朋友?”
闻哲其实也一直对安琪的身份有些疑惑,此时却不便说什么,含糊道:“哦,我徒弟。”
傅先勇倒吸了一口凉气,忙说:“闻行长,放心,你的工作我会大力支持的。今天打扰您了。再见。”
说罢,看也不看于依,急匆匆的走了。
付先勇走了没一会儿,闻哲也提起收拾好的行李箱要出门。
于依扑了上来,双手拼命扯住行李箱说:“不许走!你把话说清楚!”
闻哲懒得和她这种神经病计较,松开手,于依拉着行李箱一闪,就坐到了地上。
闻哲下楼。
却见余秀莲一家人在楼梯口围住了傅先勇,七嘴八舌的。
“傅处长,你可要为依依做主呀!”
“傅处长,你可要帮我们去福兴银行领导那,告闻哲这个陈世美!”
傅先勇见闻哲走下来,万分尴尬,对着于家人吼道:“于依个人的私事,我没资格管,让她自己处理好!”
又对闻哲笑道:“闻行长,有时间一起坐坐么?”
闻哲面无表情的摇摇头,看都不看于家人一眼,下楼去了。
开车往总行附近的宾馆走,却满是疑问:安琪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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