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活脱脱一个落魄的酒鬼模样。
“柴进!”
穆潇潇扯着嗓子大喊一声,那声音在狭小的酒馆里来回乱窜,惊得旁边的人都纷纷侧目。
柴进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舌头都大了几分:“哟,这不是穆大小姐吗?
怎么,被欧德保那小子扫地出门,就想起我这破庙啦?”
穆潇潇几步冲到他面前,双手用力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巨响,桌上的酒杯都吓得蹦了起来:“你还有脸说风凉话!
要不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工作飞了,名声也臭大街了,你倒是给我想出个办法来啊!”
柴进一把推开她的手,身子晃得像个不倒翁,好不容易才站稳:“我能有啥办法?
我自己都快喝西北风了!
当初你不也是瞧上我兜里的钱,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
“你个混蛋!”
穆潇潇气得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抬手就想给柴进一巴掌。
柴进反应倒也快,跟猴子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敢打我?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走路带风的穆大美女呢?
现在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倒霉蛋!”
穆潇潇拼命挣扎,胳膊在空中乱甩,活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偶:“都是你害的,你把我的好日子全搅和没了!
你不是拍着胸脯说能让我过上阔太太的日子吗?
看看现在,全泡汤啦!”
柴进突然手一松,穆潇潇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柴进撇了撇嘴,冷笑着说:“想要好生活?
你自己没那金刚钻,还怪我这瓷器活?
我现在事业垮了,钱也没影了,你赶紧麻溜地滚,别在这儿碍眼!”
“你让我滚?”
穆潇潇怒极反笑,笑声比夜猫子叫还难听:“好啊,柴进,你可记好了今天说的话!
你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告诉你,我穆潇潇可不是好惹的,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原谅!”
说着,她像发了疯似的冲过去,双手抱住桌子用力一掀,“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桌上的酒瓶全摔在地上,碎玻璃溅得到处都是。
柴进也被彻底激怒了,像头红了眼的公牛,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穆潇潇的头发,嘴里还喊着:“你这个疯婆娘,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