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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商途全文

骑驴追奔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也就是说,倪万林要想在省城彻底站住脚,光靠武大明的庇护是不行的,必须让那个想赶走倪万林的人知道,不管黑道白道,倪万林都有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准备打倪万林公司主意的人知难而退,倪万林才能真正在省城站住脚。还有一点,倪万林之前和他说过,混混每次来公司捣乱的时候,他都报过警,但在警察来之前,守在倪万林公司前的混混就像事先得到消息一样凭空消失了,警察来到之后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就草草收兵,而警察一走,那些混混就突然从地下冒了出来。这足以说明,那些混混和警察私下里有勾结。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在第一时间给武大明打电话,向武大明求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突然决定跟梅良新一起去派出所看看,看看警察和混混到底有没有相互勾结,最好能挖出谁在背后...

主角:张亭黄梦然   更新:2025-02-24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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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亭黄梦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商途全文》,由网络作家“骑驴追奔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是说,倪万林要想在省城彻底站住脚,光靠武大明的庇护是不行的,必须让那个想赶走倪万林的人知道,不管黑道白道,倪万林都有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准备打倪万林公司主意的人知难而退,倪万林才能真正在省城站住脚。还有一点,倪万林之前和他说过,混混每次来公司捣乱的时候,他都报过警,但在警察来之前,守在倪万林公司前的混混就像事先得到消息一样凭空消失了,警察来到之后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就草草收兵,而警察一走,那些混混就突然从地下冒了出来。这足以说明,那些混混和警察私下里有勾结。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在第一时间给武大明打电话,向武大明求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突然决定跟梅良新一起去派出所看看,看看警察和混混到底有没有相互勾结,最好能挖出谁在背后...

《官道商途全文》精彩片段


也就是说,倪万林要想在省城彻底站住脚,光靠武大明的庇护是不行的,必须让那个想赶走倪万林的人知道,不管黑道白道,倪万林都有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准备打倪万林公司主意的人知难而退,倪万林才能真正在省城站住脚。

还有一点,倪万林之前和他说过,混混每次来公司捣乱的时候,他都报过警,但在警察来之前,守在倪万林公司前的混混就像事先得到消息一样凭空消失了,警察来到之后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就草草收兵,而警察一走,那些混混就突然从地下冒了出来。

这足以说明,那些混混和警察私下里有勾结。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在第一时间给武大明打电话,向武大明求援。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突然决定跟梅良新一起去派出所看看,看看警察和混混到底有没有相互勾结,最好能挖出谁在背后给这伙混混撑腰。

于是,他伸手拉住倪万林,冲倪万林使了个眼色,并在倪万林耳边轻道:“别冲动,跟他们走,看看他们想干什么再说!”

倪万林看到张亭微微上扬的嘴角,便意识到他已经胸有成竹。

意识到张亭已经胸有成竹后,倪万林便放弃了同对方理论的想法,非常配合的伸出双手,让联防队员戴上手铐,任由他们带走。

张亭和倪万林被梅良新他们带走之后,强子招手把徐峰、瘦子和胖子三人叫到身边,指着倪万林的公司吩咐三人道:“你们三人进去,把姓倪的公司给我砸了。”

安排完三人,他带着剩下的人向前十街派出所赶去。

前十街派出所离倪万林的公司离不远,也就一公里左右的距离,大概五分钟,张亭和倪万林两人就被押到了派出所,警车停下来之后,一名联防队员非常粗暴地冲张亭和倪万林两人道:“下车!”

说话的是梅良新手下的一个联防队员,他打开车门,把张亭和倪万林拉了下来,几名联防队员推搡着二人进了派出所,直接带进审讯室。

审讯室设在派出所的室内运动场内,地方十分宽敞,足有二百多平米。进了审讯室,也不问讯,梅良新就让人把张亭和倪万林铐在北墙边一排暖气片上,把张亭和倪万林铐在暖气片之后,便走出审讯室,准备回办公室吹着空调喝茶抽烟侃大山,等把张亭和倪万林二人晾的差不多了再过来问讯。

这也是他们对付犯人最常用的手段,等把犯人的意志力消耗殆尽,一问一个准。

梅良新一伙走出审讯室之后,迎面碰到强子一伙。

强子一边走一边从包里掏出几盒软中华,每个联防队员送了一盒,一边发烟一边说:“弟兄们辛苦了。”

“为强哥办事,不辛苦。”梅良新也不客气,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强子递过来的软中华。

“那俩小子关哪了?”发完烟之后,强子再次开口问梅良新道。

“关进审讯室了。”梅良新不无讨好道。

“走,跟我进去看看。”强子恨死张亭了,得知张亭被关进审讯室,强子立即向审讯室走去,他要让张亭知道,他强子不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是老大,在警察局里也是老大。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收受了强子的好处之后,梅良新和几名联防队员竟然忘了自己是警务人员,立马都跟在强子的身后,再次回到审讯室。


徐一菲本来想陪张亭一起去倪万林公司的,不巧的是,就在她换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接到单位打来的电话,单位临时开会,让她马上回单位开会,没有办法,她只好恋恋不舍地告辞张亭,回单位去了。

来到倪万林公司,张亭老远就发现,公司前面的大街上出奇的冷清,几乎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公司大门口停着一辆车本田越野,车里坐着一胖一瘦两个年轻人,全都赤裸着上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胳膊上纹满刺青,一看就不是好鸟。

见张亭走过来,瘦子摇下车窗,指着张亭大声吼道:“干什么的?这家公司已经关闭,要谈生意去其他地方。”

不用说,两人是来倪万林公司捣乱的。

张亭斜了瘦子一眼,也不搭腔,继续向公司大门走去。

见自己被张亭视作灰尘,瘦子勃然大怒,立刻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追上前来,一边追一边用手指着张亭大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聋子,爷爷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张亭本来就对瘦子没好感,再加上恨他嘴贱,决定教训他一番,等他走近之后,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他的胳膊往身前一带,右手则化拳击向他的面门。

见张亭一言不出便出手,瘦子大惊,急忙往后一退,想避开张亭的攻击。

没想到,张亭出拳只是虚招,见瘦子身子往后撤,左手便顺势往外一扔,瘦子就像皮球一样被抛出老远,只听“啪”的一声,一头撞在路面上,顿时血流满面,门牙也被撞掉两颗。

此时,胖子也从车里下来,见瘦子被摔倒在地上,大怒,用手指着张亭破口大骂道:“哪个娘们的裤门没系冒出来的玩意,竟敢和你大爷我过意不去,小子,你他妈的要是识相的话,抓紧给爷爷磕两个头,然后赔爷爷两千块钱,要不然,别怪爷爷心狠手辣,打断你的狗……”

“狗腿”两字还没出口,张亭已经欺身上前,左手抓住胖子的右手腕,右手按在胖子右臂肘关节,双手同时用力。

胖子立即感觉整条右臂就像没有了一样,嘴里随之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这时,瘦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只手捂住头上的伤口,一只手指着张亭,道:“你……你是谁?”

不过,态度已经不像先前那么嚣张,确切地说,已经有些胆寒。

张亭扫了瘦子一眼,冷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公司是我的朋友开的,希望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不要再和我的朋友过不去,如果你们继续和我朋友过不去的话,那我只能奉陪到底。”

瘦子看到张亭眼中突然射出的如同利剑一样的寒光,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到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他突然意识到,张亭看似文质彬彬,但骨子里却隐藏着极大的危险,是个硬茬,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留下来只能自找苦吃,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胖子和瘦子一样,也是胆战心寒,两人不甘心地恶狠狠瞪了张亭一眼,色厉内荏地吼道:“小子,有种你等着,看爷爷回来怎么收拾你。”说完,两人仓皇跑回车中,驾车离去。

望着仓皇逃遁的两个混混,张亭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心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没想到全是脓包,并在心中暗暗决定,既然已经插手倪万林公司的事,就一定要帮倪万林把麻烦彻底解决掉。


就在这时候,徐一菲伸手打开了车载VCD,王菲清凉如天籁般的声音一下子倾泻出来,温柔地将张亭与徐一菲包围。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

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

吞没我在寂默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

歌声打断了张亭的思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冷落了徐一菲,道:“徐一菲,看你开车的样子真美?”

徐一菲转脸冲他风情一笑,道:“难道我不开车的时候不美吗?”

张亭这才意识到自己话中的语病,忙道:“也美,你什么时候都美。”

徐一菲粲然一笑,道:“真的。”

张亭道:“真的。”

徐一菲咯咯笑道:“好了,别忽悠我了,说说你今后的打算。”

“我有什么好打算的,回去继续好好教学呗。”

“除了教学,你就没有其他打算吗?比如从政,如果你想从政的话,我跟爷爷说,让爷爷出面跟你们兴海市市委夏书记打招呼,只要爷爷出面同夏书记打招呼,你想去哪个单位都行。”

听徐一菲如此说,张亭心里不由一动。

人朝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不想鲤鱼跳龙门,有一个更灿烂的前程。

不过,他马上就释然了。

官场上尔虞我诈,哪如在学校自在。

因此,他沉吟了下,道:“徐一菲,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还不想离开学校。”

“既然你不想从政,那好,以后再说。”徐一菲也不勉强。

接下来,两人便转移了话题,把话题转移到大学时。

说话间,车子驶入前十街。

前十街是老街,街道只有十多米宽,而且路边全是占道经营的客商,车速不知不觉间慢了下来。

突然,前面路中央围了一群人,人真叫一个多啊,好像半个省城的人都挤了过来。

车被迫停了下来,徐一菲打开车门下车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张亭虽然没下车,但透过人群,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篮子里刚买好的菜,散落了一地。围观的人挤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却没有一个人动手去搀扶。

此时,徐一菲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老太太,便扒开人群挤了进去,刚要把老太太扶起来,就听有人大声的提醒道:“姑娘,别粘上个棉花糖,还是等120来了再说吧。”

“是呀,这年头,善人反倒被人欺,可千万别让人家粘上你了!”

围观的人群中,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已经快要走到老太太身边的徐一菲犹豫了一下,返回车里取来一部照相机,咔嚓咔嚓的照了几张。

拍完之后,徐一菲冲四周笑了笑,然后道:“叔叔阿姨,我已经把现场的情况给拍下来了,这老大娘摔得不轻,咱们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吧!”

围观的人群中有了一丝躁动,却并没有人真的站出来搭把手,徐一菲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轻轻的叹了口气,做出来一个孤注一掷的决定:步履沉重却义无反顾的朝着那老太太走了过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人躺倒在地,却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看着一脸失落模样的徐一菲,张亭连忙下车并赶过去和徐一菲一起把老人扶上车,将老人送到百米开外的铁道医院。

进了医院的急诊室,一个瘦高的中年大夫一边给老人做简单的处理,一边对张亭和徐一菲两人劈头盖脸的批评道:“你们小两口是怎么搞的?连基本的护理常识都不懂,老年人的骨头都比较脆,摔一跤很容易造成骨折,你不会拔打120啊?出车的钱倒是省下了,万一骨头错位了,麻烦还不是你们的?”

医生这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批评,让徐一菲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刚要开口争辩,那大夫已经写好了一个单子:“去交住院押金吧,三千。”

三千?徐一菲接过单子,脸上就露出了为难之色:“医生,我没带这么多钱,您看能不能让老人先住院,等他家人来的时候,再让他们把押金交上。”

“嗯,你们不是她的家属?”中年医生迟疑了一下,接着道:“那你们和患者是什么关系?”

“我们在街上碰上老人家摔倒在地上,这才把她送到医院里来了。”张亭看出大夫脸上有丝狐疑之色,赶紧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是来做好事了?那这样,你先翻翻老人身上有没有电话,想法和家属联系一下。”那医生仿佛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驾轻就熟的安排道。

果然不出医生的所料,从老人的身上还真是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那医生直接拿起办公室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那边的人听到消息,马上表示尽快赶到。

确定了老人并无大碍,徐一菲冲张亭看了一眼,就对医生道:“医生,反正老大娘的家属一会就到了,那我们先走了。”

瘦医生看着秀美清纯的徐一菲,沉吟了一下,虽然对这小姑娘有足够的信任,却不想放她走。万一,万一自己的判断是真,那责任谁来负?

“小姑娘,你还是等一会儿再说吧,等家属来了之后你再走。”

徐一菲一呆,她是做好事的,怎么会有肇事的嫌疑呢?一听医生的要求,脸就沉了下来。和徐一菲有点单纯的想法不同,张亭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十分清楚医生说这话的意思。

想到新闻报道出来的那些事,张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不知道自己和徐一菲这次做好事,究竟会出现什么遭遇。

徐一菲还想开口说话,张亭已经轻轻一笑道:“徐一菲,也不差这一会儿,反正家属一会儿就到了,咱们等等再说吧。”

躺在床上的老人也清醒了过来,声音有些小,但是徐一菲还是看懂了,老人家在朝她道谢呢。

“嘭”,就在徐一菲安慰老人的当口,医生的门“咣当”一下子被撞开了!

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

“妈,我妈怎么样了?”其中一个穿警服的男人在看到摔倒老人的瞬间,大声的质问医生,语气里有些气急败坏。

瘦医生眉头皱了皱,慢条斯理的说道:“同志,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正讯问犯人。老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你们赶紧把住院费交了吧。”说话之间,就将那住院单递了过去。

往住院单上瞅了一眼,那警服男人的脸色就是一变。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脸色更是变得无比难看,手指指点着张亭,劈头盖脸地骂道:“我操,你他娘的把我妈撞了,还在这愣着没事人儿似的,赶快去交钱哪!”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手里的巴掌就朝张亭抡了过来。

见这男人二话不说,上来就动粗,张亭有些恼火,在那男人的巴掌抡过来的时候,张亭伸手一拦,怒声的喝道:“你妈是自己摔倒的,我们好心倒成驴肝肺了?你连个感谢的话都没有,就动手打人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动手的男人在张亭的喝问下一顿,手不觉就放了下来。可是他停了,站在他身后的三个女人却围了上来。

“你说我妈是自己摔倒的,那她就是自己摔倒的了?恐怕是你们没来得及逃跑吧?”

“哼,我看我妈就是被你们撞的!如果不是你们,你们凭什么送我妈上医院?哄傻子去吧!鬼才相信!”


“张亭,我们兄弟俩有日子没见了,既然来了,我俩得好好喝两盅,走,喝酒去。”短暂亲热之后,倪万林抬手捶了张亭一下,边说边拉着张亭的手往外走去。

快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他才想起女孩和工人还未下班,便转身冲女孩和两名工人道:“时间不早了,唐冰、刘哥,大海,你们也收拾收拾回去吧。”

安排好女孩和两名工人,他才和张亭一起来到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叫肘子酥的小酒楼,要了酒店的拿手好菜川香麻辣肘子、泰汁鲜鱿,几个小菜和一堆啤酒,边喝啤酒边聊天。

“张亭,你怎么突然来省城了?”两杯酒下肚,倪万林放下杯子,问张亭道。

“万林,不瞒你说,我是来投奔你的。”没有外人在场,张亭说出此行的目的。

“你不是在兴海六中干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得知张亭是来投奔自己的,倪万林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前几天,我把我们学校副校长打了,在学校干不下去了。”

“什么?你把你们学校副校长打了,怎么回事?”

于是,张亭便把自己暴打黄梦然的事情向倪万林诉说了一遍。

听张亭讲完,倪万林足足沉默了两分钟才道:“张亭,作为多年的好朋友,我劝你今后要管住自己的性子,不能动不动就动手,还有,回去后抽个时间向你们那个混蛋副校长赔礼道歉,或者花点钱,托关系找校长通融通融,争取尽快回去上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怎么?你准备见死不救,不打算收留我?”

倪万林长叹一口气,道:“张亭啊,不是我帮你,而是我爱莫能助,不瞒你说,我自己都快混不下去了,又怎么帮你。”

倪万林公司的窘态,他已经看到了,听倪万林如此说,他更加确定,倪万林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而且麻烦还不小,要不然,作为最好的朋友,他不会见死不救,因此,他道:“万林,你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倪万林再次叹了口气,道:“张亭,你说的没错,我的确遇到了麻烦,而且麻烦不小,有个混混看中我公司所在的地段,让我转租给他,我不肯,他就让人守在我公司附近不让我做生意。”

原来,倪万林的公司地处繁华地段,而且倪万林为人谦和,又懂得经营,很快公司就步入正规,而且生意兴隆,同不少客商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前段时间,当地一名势力非常庞大的地头蛇看中了倪万林所在公司的地段,想在那里开家KTV,便找到倪万林,让倪万林把公司转租给他。

倪万林的公司刚刚步入正轨,自然不会同意。

为了把倪万林逼走,那个地头蛇便派人在倪万林公司附近进行守候,对那些来倪万林公司谈生意客商进行威胁恐吓,甚至动手,不让他们同倪万林做生意。

今天,地头蛇的父亲过八十大寿,守在附近的混混全都去那个给他父亲祝寿去了,张亭才得以走进倪万林的公司。

也正是这个原因,那个叫唐冰的女孩见到张亭后才会一脸警觉,表现的不冷不热。

得知这一情况,张亭肺都气炸了,道:“你没报警吗?”

倪万林苦笑道:“报了,但警察说这是小纠纷,让我们自己解决,实际上是他们也怕惹上这伙黑社会。好了,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了,来,喝酒。”说完,端起酒杯同张亭碰了下。

就在倪万林端起酒杯同张亭碰杯的时候,一辆挂着外地牌照三成新的黑色普桑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肘子酥”酒楼对过的马路旁。

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四个外表看起来不是良善之辈的大汉,四人全都黑超遮面,实际上则紧紧盯着从肘子酥酒楼旁边省纪委大院里走出来的一位两鬓斑白、神情严肃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名叫徐洪彬,是省委副秘书长,也是省委书记白桦林的党校同学。

前段时间,宿城市财政局局长涉嫌重大违纪被省纪委查处,由于案情重大,背后很可能还会牵扯到很多政府官员,省委书记白桦林亲自下令成立联合调查组全力调查宿城市财政局局长的案子。

作为省委书记白桦林眼前的大红人,徐洪彬被任命为联合调查组组长。

通过深入调查,联合调查组发现:宿城市财政局局长涉嫌多起违规违纪和违法行为,而这一切都和宿城市市长苏佃青脱不了干系。

苏佃青嗅觉非常灵敏,似乎早已经嗅出危险味道,多次委托徐洪彬的故交好友甚至是上级来为自己说情,希望徐洪彬能网开一面,放自己一马,不要再对自己和宿城市财政局一干人马穷追猛打。

徐洪彬对此非常愤怒,多次怒斥那些前来为苏佃青说情的“说客”,终于惹恼了苏佃青以及苏佃青背后的那股势力。

于是,他们花高价雇佣了五个杀手,在摸清了徐洪彬的工作和生活规律后,决定在大街上制造一起车祸撞死徐洪彬,让徐洪彬彻底从人间消失的突发事故……

此时,徐洪彬并没意识到危险,胳膊下挟着一个老旧的公文包,在浓荫遮蔽的行人道上依旧不疾不徐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丝毫没有留意到停在大街对面的那辆黑色三成新普桑轿车,更没注意到轿车里的几名歹徒……

当徐洪彬走到“肘子酥”酒楼旁时,其中一名歹徒恶狠狠地吩咐司机道:“阿坤,开车,加速撞过去。”

那个叫阿坤的司机也是五名杀手之一,听到老大的吩咐之后,立刻启动轿车,狠狠踩下油门,加速向徐洪彬撞了过去……

浓荫遮蔽的行人道上,徐洪彬依旧不疾不徐地走着,脑海中还在思索着刘方才的案子,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突然,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传进他的耳中,他这才抬起头。

抬头之后他发现一辆黑色普桑轿车发疯一般冲向自己,出于本能,他往旁边一闪,那一闪虽然救了他一命,但并没有躲过飞驰而来的黑色普桑轿车,依然被普桑带出五多米远,身子像散架一样晃了几下便倒在大街上。


“哥,你这是怎么了?刚……刚才那个家伙是谁啊?咋那么大的谱……”就在这时候,老二走到他身边,一脸不解地问警察老大道。

警察老大无力地摇了摇头,惴惴不安道:“老二,那个是巡警大队长武大明,真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武大明的朋友。”

“哥,不就是一个巡警队队长吗?他能把我们怎么样?”老二一脸不屑道。

“武大明是不能把我们怎样,关键是这家伙和分局蒋局长关系非同一般,如果他把今天的事情捅到蒋局长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得知武大明是巡警大队长,而且和分局局长关系非同一般,老二心里也莫名紧张起来,一脸不安道:“那怎么办啊?哥。”

梅良新一脸无奈道:“看起来只能让六哥出面了。”

“是啊,哥,我们可以找六哥啊,有六哥出面,就是再给姓武的两个胆,他也不敢把我们兄弟怎样?哥,抓紧时间给六哥打电话。”听梅良新提到六哥,老二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开始催促梅良新道。

张亭和徐一菲并排走出了医院,头顶的天空依然湛蓝,两个人却沉默着一言不发,在徐一菲想来,救人之前虽然提前做了防范,结果却仍是这般的窝囊无奈,以后,再碰上这种事情,自己还能义无反顾的去救人吗,今天这件事让徐一菲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怎么了?老同学,你看你,一脸的不高兴,就像谁少你二百块钱一样,还有,小嘴都快能挂油瓶了。”张亭故意逗徐一菲道。

徐一菲被张亭逗的“扑哧”一声笑了,笑毕,道:“我在想刚才的事。”

“这种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人嘛,活在这世上,有时候,很多事都毫无道理可讲,不过,社会主流还是好的,还是好人多。”其实,张亭也很无语,安慰徐一菲的这番话,他自己都觉得假里假气的,但还是把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经典台词都搬了出来。

徐一菲抬头冲张亭一笑,露出来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多么麻烦呢。”

“不,你不麻烦,按说,还是我抢了你的风头呢,要不然,徐大小姐一个电话,估计公安厅的巩厅长都会亲自来了,巩厅长要是过来了,那个敢烧你胶卷的警察还不得给吓趴窝啊?”

听张亭说得有趣,徐一菲忍俊不禁,咯咯的笑起来,长发飘动之间,一股暗香陡然从徐一菲的发际传来。

“真是可惜,那胶卷里还有我前几天拍的照片呢。”徐一菲叹了口气,朝着张亭一笑道。

“好了,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我们抓紧回去吧,徐爷爷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张亭适时转移话题道。

十分钟后,张亭和徐一菲来到徐老家中。

徐老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见张亭来到之后,老人非常高兴,立即招呼张亭他们坐下,并让徐康杰把珍藏多年的茅台特供拿出来招待张亭。

席间,徐老再次问张亭想不想留在省城发展,或者弃文从政,在仕途上谋发展,只要张亭有这种想法,他亲自出面帮张亭斡旋。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要是其他人自不会拒绝。

但慎重考虑后,张亭还是谢绝了徐老的厚意。

徐老也不勉强,勉励了张亭几句,便岔开了话题。

在徐一菲家吃完饭,陪徐老说了一阵话,张亭便提出告辞,准备去倪万林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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