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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

蓝冠鳕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老蒋马二蛋子的精选悬疑惊悚《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小说作者是“蓝冠鳕鱼”,书中精彩内容是:我出生在九零年代的东北农村,八岁那年我一板砖拍向了村里的黄大仙...我是个阴阳先生,一生要经历九死十三灾,那年黄皮子复仇,不得已我向黑蛇借命,十八岁时又身捆了出马仙儿。那些年,我经历了很多事儿,清风,烟魂,大小护法,我那一堂人马随我看遍这世间无数人,无数事儿,无数的光怪陆离。今天,我想把那些经历都写出来,部分情节可能过于真实恐怖,请酌情看待......

主角:老蒋马二蛋子   更新:2025-02-25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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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老蒋马二蛋子的现代都市小说《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由网络作家“蓝冠鳕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老蒋马二蛋子的精选悬疑惊悚《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小说作者是“蓝冠鳕鱼”,书中精彩内容是:我出生在九零年代的东北农村,八岁那年我一板砖拍向了村里的黄大仙...我是个阴阳先生,一生要经历九死十三灾,那年黄皮子复仇,不得已我向黑蛇借命,十八岁时又身捆了出马仙儿。那些年,我经历了很多事儿,清风,烟魂,大小护法,我那一堂人马随我看遍这世间无数人,无数事儿,无数的光怪陆离。今天,我想把那些经历都写出来,部分情节可能过于真实恐怖,请酌情看待......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精彩片段

我们师徒两人随陈少爷一路离开茶室,来到别墅大门。
美艳少妇早早在此等候,脸上洋溢着丧期不该有的笑容。
远处池塘另一边大门的位置,远远停着一排豪车,一行人向我们走来。
一位四十多岁,身着黑色行政夹克的中年男人气质沉稳的走在前头,其身旁跟着一位獐头鼠目,披着一身紫袍的干瘦老头儿与之同行,紧接着是一群西装革履保镖一样的墨镜男紧跟在两人身后。
一群人穿过池塘中间的小路,渐渐行至我们身边。
此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此时陈少爷的手在抖,身体也因紧张而略显僵硬,此时的陈泗源只是强撑着站在那中年人面前,压抑着内心深处的畏惧。
离近了看,眼前的中年人发髻整洁,气质儒雅,一副金丝框眼镜下藏着的却是一双虎眉鹰目!薄薄的唇翼冰冷如刻,此种面相之人善使城府,最是狠厉无情!
眼前这人便是周副县长了,这人身上的气场比普通人要强太多,我也不太敢去看这人的眼睛,也难怪陈泗源怕成这个样子。
而周县长旁边的这个紫袍老头就有意思多了,他骨瘦如柴,弓腰驼背,干巴巴的脑袋挤不出二两荤油,硬在这儿套一身紫袍装成个天师模样。
嘴巴子上一颗黑痣上面还生得几缕黑毛,一开口便是一句广西味儿的无量天尊,我差点就没憋住笑了出来。
经过相互一介绍,这人姓申,自称南派阴阳仙师,申半仙。
我捂着嘴,噗嗤...还是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
眼前的这位申半仙儿无论从形象还是气质都让我想起了一位小时候动画片里的故人,申公豹...
林瞎子悄悄瞪了我一眼,似在提醒我眼前这个申半仙的危险,让我小心提防。
此时看看这院子里诡异的风水格局我才猛然间注意到,这个叫申半仙的瘦老头儿不正是那个指点巨蟒拦江,三年要了陈家四条人命的诡异高人!
初次见面,这位周县长表现的还算客气,目光友善的看向我们师徒问陈泗源:
“泗源,这二位是你请来的朋友吧...
你不打算,给舅舅介绍一下吗?”
周县长友善目光的注视下似是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威胁,陈泗源小心的介绍着我们师徒二人的身份,如履薄冰:
“我...我父亲不在了,身为儿子,
我也该尽这份儿孝心...
舅舅,我和小妈商议过了,我父亲的白事,
就交给这两位师父去办吧...”
陈泗源的话说完,美艳小妈突然转过身背对着她哥哥周县长,一双眼注视着陈泗源,同时开口说道:
“是,哥,泗源和我商量过了。
老爷的丧事,我们娘俩儿决定,
就交给这两位师傅去办了。”
很显然从少妇的表情上看,陈泗源此前并没和她商量过,陈少爷先前在茶室里和我们讲过,他的这位年轻后妈,大概率也是和周县长他们一条心。
但没想到的是,当下这个节骨眼上,她竟帮了我们一把,给了我们一个留在陈家的合理理由。这女人的水,深得很,她这么做的真实意图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
见自己亲妹妹已经开口,周县长点了点头。陈家的夫人和少爷都已经同意了,他这个外人也自不该有什么话说。
正在我们师徒借口要先离开回家为接下来的白事做准备时。
突然,那个獐头鼠目的申半仙儿叫住了我,干巴巴的三角眼儿瞥了我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
“小子,刚刚道爷我看你在笑,
你笑啥?
说出来让你道爷也跟着乐呵乐呵。”
一句话问得我愣在当场,我一阵脸红,想不到这申半仙是这么个锱铢必较的主儿,现在明显他就是在找茬。
林瞎子赶忙上前打圆场:
“自家徒弟,不懂事儿,道友切莫怪罪,切莫怪罪!”
林瞎子挡在我的身前,连连给那申半仙鞠躬赔礼,姿态放得很低。
我能明白此时林瞎子的想法,眼前的申半仙绝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旁边的那位深不可测的周县长还是官面儿上的人物,更不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能得罪起的。
我们眼下最好是先离开这里,避其锋芒,回去后再好好想办法帮陈少爷破了他家的巨蟒拦江风水局,或许能救这小子一命。
申半仙戳了戳牙花子,表情很是不屑,朝身后一抖宽大的道袍,紧接着几位黑西装保镖识相的赶紧从别墅里搬出四把椅子。
申半仙一把,周县长一把,少妇一把,陈少爷一把...
众人纷纷落座。
我们师徒俩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被尴尬的晾在原地。
申半仙捋了捋下巴上的几根毛儿:
“林瞎子,我听说过你,龙江县第一阴阳先生是吧?
呵呵...”
林瞎子老脸有些发红,强忍着屈辱陪着笑脸,连连摆手:
“都是乡亲们给我老头面子...
瞎传的...瞎传的...”
申半仙翘着二郎腿,眉毛一挑,不屑的说道:
“嗯。
我看也是。
秃尾巴狗窝里横呗...”
他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攥紧拳头,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指着申半仙的鼻子:
“你披着张紫耗子皮,在这儿装你妈呢?”
众人一愣,申半仙儿也是一愣,脸上的怒意稍纵即逝,像是在看一只小丑,表情玩味的看着我:
“小子,你不积口德。
贫道看你命宫虚陷,疾厄宫黑气压顶,猜你是天生短寿,或是年幼时曾突遭大难侥幸存活。
就在近日吧,小子,你恐遭阴邪索命,横尸乡野呀!”
眼前的申半仙像是看穿了我一样,几句话将我身上的厄运赤 裸裸的扒了出来,让我脊背一阵发寒...
一再隐忍的林瞎子此时心中也升起了火气,先是贬损他,然后是威胁他徒弟,泥菩萨还有三份怒火,贬损他可以,威胁他徒弟可不行!
林瞎子拳头攥的咯咯直响,突然!
冷不丁的冲上前去,猛地一脚踹翻了申半仙屁股下的凳子。
申半仙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仰,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一旁身后站着的保镖们见势就要上前动手,那位周县长竟摆了摆手,示意保镖们不要插手。
申半仙今儿个算是栽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实打实的折了面子。
他打着滚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道袍上蹭的黑泥:
“林瞎子,我去你的!”
脸上青筋直蹦,脖子一抻就要跟林瞎子拼命!
林瞎子也不甘示弱一把揪住申半仙的衣领子猛踹下三路...
美艳小妈连忙笑着上前想把两个老头子分开,边拉架边打着圆场。
此时两个老头显然都已经动了真火,小妈拦也拦不住,俩人扯着对付的衣服头皮今天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就要整死对方!


别墅门前,陈家的家仆们听到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此时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笑话儿,再演变下去就是彻底的闹剧,陈老爷子大丧的日子,这么闹,成何体统。
陈泗源人微言轻,没人搭理他,想拦也拦不住。
我则是在一旁给我家林瞎子加油助威,找准机会还时不时偷偷踹那申公豹一脚...
终于,始终坐在椅子上看了半天戏的周县长发话了,一挥手,一众保镖上前将两人分开:
“二位师父!
我周某最敬鬼神,同样也敬重你们修行之人。
今天是我妹夫陈公大丧的日子,未出头七,这么闹恐有不妥。
林师父,实话说了吧,今天咱这位申师父是我特意请来为妹夫主持白事丧仪的。
巧的是,我泗源外甥同时也请了您,这事儿无分先后,碰头即是缘分!
周某有一提议,今天就斗胆替二位师父做上一回主。
请二位各显神通,此刻,就在这陈家大院儿开坛斗法!
咱们能赢的人就留下,周某我必定重金相酬。”
周县长的话讲完,申半仙眼神不善的看了周县长一眼,似是对周县长替他做决定有些不满。可随即这申半仙把袍子一扬,指着林瞎子开始叫嚣:
“来文斗!敢不敢!”
此时,林瞎子的火气也拱了上来了,今天走是走不了了,也就不再装孙子了:
“来!阴的阳的,文的武的,
祖师爷的手艺斗哪样随你挑,今天老子豁出一身肉,陪你玩到底!”
申半仙也不示弱,脸上几根毛气的直颤:
“来!斗关子!
今天我不让你两个就会烧几张黄纸儿立立筷子的农壳子见见真神!我申半仙就摔了这碗饭,再不打这江湖上混!”
东北的老时年间,吃这碗阴阳饭的人多,阴阳先生之间因为抢生意抢地头儿斗法的事儿时有发生,老百姓也是见怪不怪。
东北的阴阳先生斗法,总体讲求个文斗和武斗。
武斗那就简单了,无论你论的是多高的辈分,住的是多大的庙宇,签下生死文书,一般是找个牛圈,武斗双方往往是赤膊上阵,光着膀子就是干,打服为止,和小流 氓打架也没啥区别。
要是文斗那花样和讲究可就多了,拼降、砸磨盘、打台子、斗关子,总而言之凡是能拿得出手,分出个高低的活计都能斗上一斗。
要是实在分不出来高低,那就得分生死了,斗法前先签生死文书,通知官府,昭告幽冥,得先和阎王爷说一声生死有命,一切因果赢家可不背。
最后一条儿,祸不及旁人,更不及家人。
眼下这一斗,申半仙主动提出了要都斗关子,我师父林瞎子也没怂,点头应战。
斗关子,又叫破三关,是阴阳先生文斗里最凶险也是最能检验能耐的一种,三关分别是,探龙关、问山关、火海关,这三关一关比一关凶险。
通常比斗双方往往一关就已经分出了胜负,就已经有一方非死即残了。很少有斗到第二关的时候,第三关更是少之又少。
要是三关都破了,俩人都还安然无恙那就是真神仙,就算作是打成平手,按规矩俩人就得焚香烧纸磕头拜天地,结为异性兄弟,有再大的恩怨也得就此了结。
今天的破关指的是阴阳先生阴阳术法范畴里的破关,出马弟子也有类似的破关说法,不过两种破关本质上相同目的上却又不同,马家破关是为了破除生人命里的坎儿,破除死劫,目的是救人。
而眼下的破关就是单纯的比斗,不过也许在关键时刻我堂口上的那位常七爷兴许能帮上点忙。
陈家大院儿里,正上演着一出普通人难得一见的奇景,在一众人的围观下,两位阴阳先生拉起架势,说干就干,斗起了第一关,探龙关。
探龙关顾名思义,水中探龙。
斗关的两人各找来一截铁链,两把锁头,锁住自己的双手双脚,两人手脚上加起来的四把锁头用的是同一把钥匙。
随后再找一处深潭,池塘水泡子也行,反正是越深越好,斗关开始,先把那唯一的一把钥匙随手丢进水里,等个十几秒,钥匙沉底了,锁住手脚的两人同时入水,最后能活着上来的就算过关。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下午四点,北方天短,眼看日头西沉。
陈家池塘边,申半仙脱去一身紫袍,露出一身排骨,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裤衩,在早春的寒风中抱着膀子瑟瑟发抖。
随后,这老排骨不知从何处搞来一条绣有八卦阴阳鱼的红肚兜,边穿边朝林瞎子叫嚣着不待满半个时辰不上岸,水底下见真章。
我师父林瞎子也不甘示弱,洗的发白的那件蓝衬衫一脱,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块,健硕的身材年轻小伙子看了都止不住羡慕。
林瞎子平时没有穿肚兜的习惯,他从随身的包袱里翻出一支毛笔,一小盒朱砂,这是他平时画符用的工具。
林瞎子咬破左手中指,挤出鲜血化开朱砂,用毛笔蘸着朱砂血墨刷刷点点往自己的身上画起了符咒。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我啧啧称奇,我忍不住问道:
“师父,你这画的是啥符,我咋从没见过呐?”
林瞎子瞥了我一眼,边说边自顾自的画着符:
“古书上有,以后你自己看吧,今天为师不拿点真东西出来是不行了。”
我兴奋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担心的问:
“师父,你这一身墨画的符,一会儿沾水不会化了吧?”
林瞎子瞪了我一眼:
“闭上你那乌鸦嘴,一个小时,我要是没上来,
你就赶紧走,滚回家去。”
一听林瞎子这话我有些慌了:
“别啊师父,你可一定得上来啊,你要是上不来,那申公豹不得整死我啊!”
一旁的申半仙听到了我的话,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此时陈泗源的小妈正站在周县长身旁,脸上满是担忧神色,低声的劝县长不要让两个老头在家里比试,担心这院子里再添上两条人命。
周县长的表情平静,没有理会少妇,只是静静的盯着池塘水面。
我看了一眼陈泗源,发现这小子此时的表情比我还紧张,要是林瞎子没了就没人帮他家破风水局了,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
水边上,斗关子的二人准备的差不多了。
申半仙梗着脖子,朝林瞎子叫嚣着: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咱俩谁先上来谁是孙子!”
林瞎子红着脸也不示弱:
“他妈的!老子怕你?
憋不到一小时谁找钥匙谁他妈就是孙子!”
在众人紧张目光的注视下,周县长朝岸边的两人点了点头,示意比斗开始。
“噗通...噗通...”
随着两声入水声,斗关开始,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幽黑腥臭的池塘。
片刻后,漆黑的水面涟漪消失,如一面镜子,重归平静。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我紧盯着林瞎子留下来的那块旧怀表上的指针,手心早已攥出汗,日头隐在了蛇头山的那边,光线渐暗,眼前幽深的池塘更是一片漆黑。
此时距离两人入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幽黑的水面如镜,始终不见一丝波澜。
围观的众人开始小声议论:
“这能行吗?正常人用不了五分钟就憋死了吧,这都半个小时了!”
“我看也够呛...”
“你们说人要是憋死了是沉下去还是飘上来,这始终没动静,估计俩人已经憋死沉底儿了吧!”
......
我头上的冷汗随着时间越流越多,未知的等待还不是最绝望的,更绝望的是我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一丁点儿忙。
我的脑子里止不住的盘算着最坏结果的发生,我该怎么办,渐渐的我不敢再去看怀表上的时间。
不知不觉,当我再次低头时,看到怀表上的指针又先前挪了一大块!
此时距离我师父下水已经过去了50多分钟,具体下水前他们约定的一个小时仅剩下不到十分钟!
“咕噜咕噜...”
池塘死寂的黑水面上突然涌起一阵密集的气泡!
“上来了!上来了!”
围观的众人见水面有了动静纷纷围上来水边,就连一向沉稳的周县长屁股也挪开了凳子,在保镖的簇拥下缓步来到塘边。
此时的陈泗源和美艳少妇表情同样紧张,一双眼也都紧紧地盯着水面。
现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盯紧了水面,看着那水面上浮出的气泡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哗!”
一阵水花翻起!
钻出来的竟是申半仙那个老泥鳅!
啪嗒,手中怀表落地,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上来的不是林瞎子!
一瞬间所有的希望破灭,我的心如坠冰窟。
木讷的转着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怀表,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零三分钟了。
上岸的申半仙在众保镖的簇拥下,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身子,一边还不忘对我师徒出言嘲讽:
“林瞎子完啦!他身上的符已经化了。
小子,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说着,申半仙还张开手心,竟是那把唯一能打开镣铐的钥匙,这阴损的王八犊子竟然还把钥匙带上了岸!
“申老狗!我去你妈!
你不讲信义!
你他妈提前10分钟就上来了!”
我红着眼睛,嘶吼着冲上去就要和申半仙拼命!一个黑西服的保镖一拥而上,把我死死按在了地上!
申半仙捋着胡子,不屑的从嘴里哼出了几个字:
“信义?
小子,你年纪小,还嫩了点。
他林瞎子要是这点心机都没有,他就该死!
就枉他在这江湖上混这么多年。
他本就命宫发黑,也是死劫,
今天道爷我只不过是顺应天意,送他一程罢了。”
完了!师父身上的符咒极限只能让他在水底撑一个小时!
没了钥匙,师父手脚上锁着十几公斤的铁链,根本不肯凭自己游出水面!
我无心理会申半仙的屁话,挣扎着朝围观的人群大喊着:
“救人!快救人啊!”
陈泗源也慌了,他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周县长,随后给看热闹的陈家家仆们下达指令:
“救人!快!
你们快下去把林师父捞上来!”
一众家仆看了看美艳少妇,看了看椅子上端坐的周县长,在原地犹豫不前。
此时陈泗源身边那个叫梅姨的老太太也急匆匆的从别墅里赶了过来:
“你们耳朵聋啦!都没听见少爷的话吗?”
美艳少妇没有发话,但也朝家仆们点了点头。
一众家仆众终于有人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水救人。
几个家仆刚准备下水,周县长身边的一众黑西装保镖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时的申半仙儿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指着我说道:
“签了生死文书!
关子,斗完了吗?
阴阳先生的事儿,我看谁敢插手!
除非...除非你小子给我跪下,
替你师父当一回王八!
磕头,认输!
哈哈哈,啊哈哈哈...”
说着,申半仙一把将手中那把唯一的钥匙掰断,随手丢在地上。
陈泗源见状,也顾不得少爷的体面,连忙跑到周县长面前求情:
“舅!周舅舅!
求您说句话吧!...”
周县长依旧无动于衷,反而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泗源一眼:
“泗源啊,你都听到了,
不是舅舅心狠,是旁人不能插手。
你和水里的那位林师父是什么关系呀?
早就认识吗?”
见周县长已经起疑,陈泗源不敢再多说什么,握紧了拳头,暗戳戳的咬着牙退到了一旁。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漆黑如墨的水面上倒映着残破的月影。
我渐渐使自己冷静,调整呼吸。
此刻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帮我们师徒了。
我放空大脑,静止思绪,轻轻的用手指一下下拍打自己的大腿,千年前的古老歌谣在我口中开始低吟...
一阵似来自远古的吟唱穿过层层树影,于孤月下回荡在这漆黑的庭院...
气氛变得愈加诡异,池塘边我开始摇晃起脑袋,神志疯癫,口中嘶喊着神魔般的呓语唱得旁人脊背发寒!
先前按住我的保镖们因恐惧而纷纷松开了手,下意识的连连后退。
此时的我犹如一位身披兽毛,头戴兽角,千年前的萨满巫师!生啖野兽的心脏,将温热的血液涂满全身,四下群山中的野兽此刻也与我一同哀鸣!
见到我此时的状态,申半仙面色凝重,声音略带颤抖,眼神夹杂着恐惧和疑惑:
“小子唱得是满语?
日落西山黑了天...
左膀挎的文王鼓,右膀担的是武王鞭?
这是...
帮兵决?”
“这是帮兵决!”
......
一股凉意不知从何处爬上我的脊背,似一条小蛇游走在我的全身。
此刻我的脑海中,常七爷的声音再次出现:
“小子,两个人族小辈斗法我本不管!
帮你一次!
捆死窍!一刻钟!
取你阳寿三年!
天色已晚,速速决断!
莫误了七爷打马回山!”
“弟子原意!
谢老仙儿成全!”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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