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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傅景臣姜瑜曼全局

牛腩焗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这是“牛腩焗饭”写的,人物傅景臣姜瑜曼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届时一切顺遂,她便毅然收拾包袱,随傅家下乡...

主角:傅景臣姜瑜曼   更新:2025-03-14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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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姜瑜曼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傅景臣姜瑜曼全局》,由网络作家“牛腩焗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这是“牛腩焗饭”写的,人物傅景臣姜瑜曼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届时一切顺遂,她便毅然收拾包袱,随傅家下乡...

《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傅景臣姜瑜曼全局》精彩片段

此时,傅景臣已经看见了姜瑜曼,他快走两步走到她面前,“这么黑,你怎么来了?”
皱着眉,明显是担心她。
他身姿挺拔,眼神深邃,手里拿着猎枪,有股说不出的利落硬朗。
姜瑜曼眼睛贼亮,兴奋道:“你们这次怎么打了这么多?”
她有预感傅景臣会打到野猪,但是没想到能打到这么多!
看这架势,那一窝作害的野猪怕是一只不留,都在这里了。
傅望山走过来解释道:“景臣的枪法没有退步。”
接着,又盯着傅母和傅海棠,“这么晚了,你们就等着我们就行了,出来多危险。”
说话间,看了姜瑜曼一眼。
“爸,这一路走过来平坦得很,我就是想第一时间看见你们。”姜瑜曼道。
傅望山才不说什么了。
就在他们旁边,姚振江正满脸兴奋的跟自己媳妇描述:
“媳妇,你是不知道臣哥和山叔有多厉害,他俩简直就是神枪手!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枪一个,一枪一个,枪声所到之处,野猪一个个应声倒下!”
他唾沫横飞,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我们一看这情况,赶紧把枪都给他们甩过去!等枪声停下的时候,已经没有站着的野猪了!”
每个男人都有神枪手的梦,现在知道他们身边就有这样的高手,一个个都兴奋的不得了。
从他改变的称呼就能看出来。
姚振江声音没压着,姜瑜曼也听见了。
她不由得看向傅景臣,发现他也正好在看着自己。
姜瑜曼承认自己慕强,喜欢厉害的男人。
她有预感,她此时看着傅景臣的眼神,一定软成了一汪水。
这边温情满满。
另一边,姚三媳妇看着说的满脸兴奋的姚振江,刚开始还挺高兴,后来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媳妇,这次打这么多野猪,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咋哭了?”姚振江吓了一跳,连忙收声了。
姚三媳妇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当即就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她真这么对你?”姚振江一听,脸色就沉下来了。
“这还能有假?”姚三媳妇抹着泪道:“这也幸亏是你没事,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怕是要被你妹妹赶出家门了!”
姚三媳妇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带夸张的。
想到自己怀孕了还不被当人看,眼泪就跟开了闸门似得,关都关不住。
姚振江有些心疼,“媳妇,你放心,这次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大队长心里果然跟明镜似的,听了这些话,就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大队长。”杨安福赶紧应了。
自己媳妇老娘还有儿子在这吵嚷的这么厉害,他羞愧的都抬不起头了。
周芸见自己男人就这么应了,气得半死,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还没有张嘴,杨安福就率先察觉这一点,看着她怒道:“赶紧闭嘴!”
别看周芸平时十分猖狂,还是不敢在她男人面前顶嘴的。
只能把嘴闭上。
蔡婆子也听自己儿子的,不说话了。
姚安国又看向傅景臣,想到傅家给自己送的东西,语气到底软了些:
“还有你也是,管管你媳妇,就算有啥不好的,邻里邻居的,说话何必这么难听?”
这会儿的人都淳朴,物质条件匮乏的情况下,大家都极其在乎名声。
贼这样的名头,谁都不喜欢。
傅景臣没有说话,而是先看向姜瑜曼。
姜瑜曼摸着肚子道:“大队长,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是有人上你家抢东西吃,还要倒打一耙污蔑你,难道还不兴说点难听话吗?”
她很清楚这一点:将来,他们要在这样的院子里生活整整两年!
要是这次不把立场说明白,以后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无数次!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步。
“我……”姚安国一顿,被这一句反问的说不出话来。
见状,其他知青眼睛都瞪大了:傅家这个儿媳妇可不得了,居然能把大队长问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们私心里也明白,姜瑜曼这话说的没错。
就这还是傅家脾气好呢!
要是换做那脾气不好的人家,将杨天赐提起来打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姜瑜曼环视一圈,把众人反应都看在眼里。
最后下了结论:“这样的不良风气,本来就不该助长!”
围观知青中,不知道是谁跟着吆喝:“对!不能助长此等不良风气!”
接着响起了好几个人的附和声:
“是啊,人家傅家也没错,门好好关着呢,别人也要闯进去。”
“做了错事本来就该说啊……”
姚安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一时间都傻眼了。"


顿了顿,他声音有些哽塞,“要是孩子生下来,你不想要,就给我们送来。”
很显然,这些钱是他们能为孙子付出的唯一一点东西了。
从现在到孩子出生,如果钱没有用完,也是他们给儿媳妇一点浅薄的补偿。
傅望山不指望儿媳妇能把孩子带着,况且也不能耽误人家闺女。
自己这个儿媳妇他知道,心思活泛,而且模样也好。
要是没有孩子,再嫁一个正经人家也不难。
姜瑜曼万万没想到,老两口居然是这个想法。
一时间都有些发愣。
还是傅海棠恼怒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注意,“爸妈,都到这时候了,你们怎么还信这个女人的鬼话?”
“我看她就是先骗我们,等我们下乡后,天高皇帝远,她如果真不要孩子了,我们还能怎么样?”
这一盒子的钱票,还是傅望山在部队里多年的好友送来的,是他们下乡后唯一的倚仗。
现在就这么给了姜瑜曼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傅海棠不信任!
她还说呢,怎么今天早上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还想把他们最后的东西榨干。
“海棠,闭嘴!”傅母很生气。
这段时间姜瑜曼的闹腾,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去赌。
“姜瑜曼,你敢不敢当着我们的面给我们发誓,今天的话不是骗我们的?”
傅海棠不理傅母,看向姜瑜曼问道。
“我不用发誓。”姜瑜曼轻声道。
傅海棠冷笑连连:“我就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姜瑜曼坚定的声音再次响起:
“因为我要跟着景臣一起下乡。”
话音落下。
一桌子的人呼吸一窒。
傅母惊得眼睛都瞪大了,“曼曼,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之前要死要活闹离婚打胎,现在不但彻底变了主意,甚至还要和他们去下乡!
“妈,我是认真的。”
姜瑜曼看着身旁的傅景臣,没有错过他握紧的拳头。
向来娇滴滴的声音中带着些坚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怎么能独自飞呢?”"



……

此时,姜瑜曼等人已经朝着后山走。

没等走到山脚下,远远地就看见一行人从那边走来。

走近了,姜瑜曼打眼就看见了为首的傅景臣与傅望山,他们肩膀上挎着猎枪。

身后还跟着他们一起上山的男人们,个个完好无损,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再朝着他们身后一看,后头用绳子拖了一大串的野猪,有大有小,这一串看去,少说也得有二十几头!

跟着来的村民们哪里见过这阵仗?

顿时一个眼两个大,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确认不是出现了幻觉后,当即沸腾了!

这可是野猪!这可是肉!

姚振东和姚振北夫妻俩也跟着傻眼了,不是说打野猪很危险吗?

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脸上都这么兴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受伤?

而且这么多野猪就摆在地上,他们每个人得分多少肉啊?

此时,傅景臣已经看见了姜瑜曼,他快走两步走到她面前,“这么黑,你怎么来了?”

皱着眉,明显是担心她。

他身姿挺拔,眼神深邃,手里拿着猎枪,有股说不出的利落硬朗。

姜瑜曼眼睛贼亮,兴奋道:“你们这次怎么打了这么多?”

她有预感傅景臣会打到野猪,但是没想到能打到这么多!

看这架势,那一窝作害的野猪怕是一只不留,都在这里了。

傅望山走过来解释道:“景臣的枪法没有退步。”

接着,又盯着傅母和傅海棠,“这么晚了,你们就等着我们就行了,出来多危险。”

说话间,看了姜瑜曼一眼。

“爸,这一路走过来平坦得很,我就是想第一时间看见你们。”姜瑜曼道。

傅望山才不说什么了。

就在他们旁边,姚振江正满脸兴奋的跟自己媳妇描述:

“媳妇,你是不知道臣哥和山叔有多厉害,他俩简直就是神枪手!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枪一个,一枪一个,枪声所到之处,野猪一个个应声倒下!”

他唾沫横飞,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我们一看这情况,赶紧把枪都给他们甩过去!等枪声停下的时候,已经没有站着的野猪了!”

每个男人都有神枪手的梦,现在知道他们身边就有这样的高手,一个个都兴奋的不得了。

从他改变的称呼就能看出来。

姚振江声音没压着,姜瑜曼也听见了。

她不由得看向傅景臣,发现他也正好在看着自己。

姜瑜曼承认自己慕强,喜欢厉害的男人。

她有预感,她此时看着傅景臣的眼神,一定软成了一汪水。

这边温情满满。

另一边,姚三媳妇看着说的满脸兴奋的姚振江,刚开始还挺高兴,后来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媳妇,这次打这么多野猪,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咋哭了?”姚振江吓了一跳,连忙收声了。

姚三媳妇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当即就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她真这么对你?”姚振江一听,脸色就沉下来了。

“这还能有假?”姚三媳妇抹着泪道:“这也幸亏是你没事,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怕是要被你妹妹赶出家门了!”

姚三媳妇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带夸张的。

想到自己怀孕了还不被当人看,眼泪就跟开了闸门似得,关都关不住。

姚振江有些心疼,“媳妇,你放心,这次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之前还不知道,自己媳妇在家里这么受排挤。

那自己一直以来忍气吞声多做事,在外面还要担着懒惰名声算什么?



“如果你决定好了,那我们等会儿就去申请离婚。”

糊着海报年代感十足的屋子里,男人将衬衫穿上,遮掩住满背的抓痕。语气十分冷硬。

抬眼看去,眼前的男人宽肩窄腰,身高少说也一米八五。脸颊瘦削刚毅,挺拔的鼻梁上还有一颗小痣,比后世的男明星还帅。

姜瑜曼此时刚接收完脑海里的所有记忆,眉毛微微一挑。

她居然穿书了!

穿到了最近在看的一本年代文《七零宠婚》里,成了男主傅景臣同名同姓的恶毒前妻。

书中的傅景臣是大院军二代,原主只是供销社一个普通员工。可原主心比天高,仗着自己长得漂亮,一心想当官太太。

生怕后妈将自己嫁给普通工人,仗着自己与傅海棠有些交情,精心伪装、处心积虑和她哥哥相处,成功嫁进了司令家做儿媳妇。

傅母虽然觉得儿媳妇家世低,但是儿子既然开口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让傅景臣和原主扯了结婚证。

结婚后,原主立马辞去了供销社的工作,在家当起了官太太。

傅景臣在部队里本来就危险,所以等她怀孕,肚子里有了傅家骨肉之后,一家人都对她百依百顺。

可好景不长,随着傅景臣受伤退下来养伤,他父亲傅望山又被停职查办,一家人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要搬出大院下乡!

得知这个消息后,原主慌了,逼着傅景臣和她离婚,不顾一家人对她和孩子好的保证,执意要去医院打掉肚子里已经六个月的孩子。

——“对我好?你们都要下乡吃苦了,拿什么对我好?还想让我在乡下啃窝窝头,住牛棚给你们傅家生孩子吗?做梦!”

傅母将家里仅剩的一盒子钱票拿出来,想让原主把孩子留下来。

原主一把打掉,骂道:“你把我当叫花子打发吗?都这样了还想拖累我!你们这样的人家就该绝后!”

说完,毫不犹豫去医院做了引产手术。

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

傅母本来身体就不好,眼看原主拿掉了孩子,当即一病不起,下乡没多久就没了。

接连失去孙子和妻子,傅父也大受打击,缠绵病榻。

原主不但没有半分愧疚,还立马登报和傅家断绝了关系,生怕受到牵连跟着下乡。

不仅如此,因为太害怕下乡,她还举报傅家私藏着钱票没有上交,害得傅家连最后的钱票都被收缴。

一番操作后,她成功博得了好名声,如愿留在了城里。

可谓是将过河拆桥做到了极致。

但傅家却是被冤枉的,两年之后傅望山就平反了,傅景臣也重返军营里立下奇功,傅家又成了大院里炙手可热的存在。

彼时,傅景臣早就遇见了重生过的女主,带着女主一起回到了京城,一家人和和美美。

而原主呢?后面自以为傍上了个公子哥,实际上是个骗子!

且这个骗子背后还干着人贩子的买卖。玩腻她之后,就把她卖到了山里,死的很不体面。

两厢对比,怎一个惨字了得?

姜瑜曼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昨晚原主对傅景臣又哭又挠,以死相逼要傅景臣同意离婚,傅景臣满身的伤痕就是这么来的。

死丫头,吃这么好还不满足,有这么帅气的老公都要离!

而且离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看书看到这里的时候,姜瑜曼简直气得牙痒痒。


这道声音听起来格外耳熟,姜瑜曼下意识朝着发声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火车上一直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事儿精,周芸。

姜瑜曼没想到这么冤家路窄,本来以为只是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路人。

没想到他们也是一家人下乡,还能分到一个大队里。

看见姜瑜曼夫妻俩,周芸也愣了愣,随即翻了个白眼,抱着孩子不情不愿上车。

因为心里不乐意,上车的时候动静故意很大,弄得车板一阵摇晃。

赶车的年轻人“哎哟”一声,瞪着她道:“大姐,你能不能轻点?等会儿把咱村上的驴车弄坏了。”

周芸嘟囔道:“位置就这么点,我们也有一家人,他们坐那么宽,我们要挤一挤,当然要动。”

抱怨归抱怨,到底不敢太嚣张,带着孩子、公婆和男人上车,拿着板凳坐在后面。

见傅景臣伸手将姜瑜曼圈着,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年轻人没管她嘀咕什么,见人坐好了,就驾着驴车朝着石碾子大队走去。

驴车不如小轿车,走起来摇摇晃晃。

好在没什么山路,半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石碾子大队。

石碾子大队不在深山里,一路走来还算平坦,此时正值秋天,田里一片金黄。

地里抢收的村民们看着驴车走过来,还热情打招呼道:“振江,你这是又被大队长叫去接人了啊?”

这么几年,城里人下乡屡见不鲜,村民们早就习惯了。

姚振江笑道:“是啊叔,刚从火车站接到人。 ”

“你爸也真是的,自己不去接,回回都喊你去……”

听到这里,姜瑜曼下意识看了驾车的年轻人一眼,振江,姚振江?

书里女主姚思萌的三哥,也是家里最会偷懒不干活的人。

按照书里所写,这会儿姚思萌应该还在地里,他来接人确实算得上是偷懒了。

旁边,一路上没个好脸色的周芸听出姚振江是队长的儿子,暗自后悔刚才路上没套近乎。

很快,驴车在知青点停了下来。

石碾子大队的知青点是一个大院子,里面有好几间房子,其中有两间屋子还是砖瓦房。

姜瑜曼知道这就是姚家,原书里,队长家就在知青点里,所以姚思萌才能经常见到傅景臣。

不知情的周芸看见这间砖瓦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亮。

没等她开口问,砖瓦房里走出来了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

姚振江叫了一声爸,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石碾子大队的队长,姚安国。

姚安国简单和众人交谈了几句,接着才说起了正事:

“咱大队知青点就只有两间屋子了,刚好在两个边上,你们一家一间。”

“现在知青们都在地里没回来,我简单跟你们说一下,房子里没有单独的灶台,你们如果想搭可以自己搭。”

“大队补贴的粮食,晚上我让人给你们送来。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家就住在这里。”

姚安国接到过通知,知道这次来的傅家人有点关系,所以尽量为他们行方便。

“谢谢队长了。”几人连忙道。

“没事儿,你们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收拾,明天早上就要跟着一起上工。”

姚安国说完,就转身回了屋子。

两家人不敢闲着,趁着知青点的知青还没有回来,都将行李朝着队长分配的屋子搬。


这都是他们在老家偷偷养着的猪,费了很多心思,就想来黑市卖了换点钱。

一次拿太多,他害怕出什么事儿,所以先拿了一半。

听见姜瑜曼说不够,见她也不像是多事的人,才这么问。

“要。”姜瑜曼顿时眼睛一亮。

她提要求:“你把这肉搬到巷子里,我让我男人来拿,另外半扇猪肉我也要了。”

本来随口说一句,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行。”小伙子扛着肉进了小巷子,称重拿了钱之后,又急匆匆走了。

姜瑜曼看着四周没人,又故技重施将肉都收进了空间里。

等了一会儿,小伙子果然又扛着半扇猪肉来了,照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看见猪肉没了,小伙子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姜瑜曼的男人刚才来过了。

拿着钱还挺高兴,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居然遇见了一个这么爽快的大主顾。

小伙子一走,猪肉再次被收进了空间里。

姜瑜曼继续逛,又继续买了白面,大米。

只要是有人卖,她都是照单全收。

一家人下乡两年的嚼用,要在今天一天买齐,一点东西可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她也不担心别人注意她,这个时候民心淳朴,大家在这里买东西自己都心虚,没空去害人。

再说了,她东西都放在空间里,根本不怕。

逛了一圈,空荡荡的空间已经多了不少东西。

米面,肉,还有鸡蛋,后来买的红糖冰糖。

尤其是红糖,女人来那事儿的时候,还有自己坐月子的时候都需要用。

涉及到自己,姜瑜曼一点都不含糊。

只可惜红糖是紧俏货,逛遍整个黑市,还是只有五斤。

不过这个黑市没有,其他黑市不一定。

省城这么大,可不是只有一个黑市。

接下来的时间里,姜瑜曼换了帽子,在两个黑市里继续大量收购鸡蛋,大米白面。

猪肉和红糖这些,只要看到,全都要。

甚至还碰见有人来卖牛肉,牛应该是摔死后才处理的,这年头的牛稀罕,轻易不杀。

牛肉也是她喜欢吃的,她也来了十斤。

她虽然懒,但是得益于馋嘴,厨艺很好。

这些东西买上,下乡之后虽然不下工,但是可以保证一家人的三餐。

想着这些,姜瑜曼继续扫荡,一个上午过去,她的空间里已经放了将近三分之一。

仅仅是这些吃的,就花去了将近七百块钱。

至于用的穿的,姜瑜曼接着转战百货商场。

因为手里有公婆给的票,拿出工业票,大铁锅首先安排上。

现在乡下都没有大铁锅,炒出来的菜都不香!

铝制饭盒,红星水杯,还有暖水瓶,锅,碗筷这些都不能少。

现在是秋季,一去就赶上秋收,手套、擦脸擦身上的保养品也不能缺。

一家人带的行李不能太多,秋天过了就是冬天。所以打毛衣的毛线也要买。

普通的土布大量买,柔软舒适的棉布也要买……

还有针线,纽扣这些小物件……

至于棉花,姜瑜曼不着急,下乡的地点应该也有上街的地方,以后去了采买都来得及。

这些东西,她不担心给一家人解释来历。

其他人要上工,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候,就说去买东西了,很轻松就能解决。

将这些日常必需品买完,她从娘家要回来的那一千八已经用的干干净净。

东西总算占了空间大半位置。

姜瑜曼就像是只囤积粮食准备过冬的仓鼠,看着摆着不少东西的空间,总算松了口气。


这男人不愧是部队里出来的,力气是真大!

“你下乡的事情,我不同意。”

傅景臣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你以为乡下是什么好去处?”

自始至终,他们一家人都只是希望她能留下宝宝,从来…从来没有奢望她能留在这个家里。

更别提还要跟着下乡。

她不可能受得了!

傅景臣看着面前的姜瑜曼。

从他的角度,面前的女人眼睫低垂,目光闪烁后又变得坚定。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

姜瑜曼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道:“我之前确实是不想下乡,我干不了农活,也怕吃苦。”

“所以我才无理取闹,像疯子一样。”

“可是随着下乡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才发现,我最害怕的不是下乡吃苦,而是和你们分开。”

话音落下。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姜瑜曼明白,原主之前的那些举动,对傅家众人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傅景臣作为她的枕边人,更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自己突然的转变,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她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既然已经决定好了要和傅景臣好好过日子,自然要不遗余力刷好感。

这番话对傅景臣的冲击力自然不小。

至少姜瑜曼能明显感觉到,一道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

其实说了这番话之后,她的内心也有些忐忑,不知道傅景臣会不会相信。

但是仔细一想,按照原主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的程度,就算傅景臣不同意,自己想跟着下乡,他也拦不住。

这么一琢磨,表情顿时自然了不少。

傅景臣收回目光,神情有些恍惚。

姜瑜曼见他这个表现,再次乘胜追击:“而且,有你在,你一定不会让我和孩子吃苦的对不对?”

还是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在原剧情里,傅家下乡之后,并不像其他改造分子一样住牛棚,做最累的活。

因为傅家有关系,下乡的时候和普通知青的日子差不多,虽然吃食和条件比不上现在,但那样的日子熬一熬就过来了。

况且这一次她来的及时,并没有像原剧情那样将傅家人气得支离破碎。

情况不会比书中差,只会更好。

傅景臣看着姜瑜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人心,海底针。此时的傅景臣觉得这话真的很正确。想要看明白一个女人的心,简直比琢磨新兵蛋子的心难上数百倍。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但如果她真的愿意像她说的那样,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下乡后,他当然不会让她受罪。

问题是,她真的能办到吗?

想起之前的承诺被她嘲讽过不止一次,莫名的,傅景臣没有开口。

姜瑜曼好像猜到了他在纠结什么,“老公,你怎么不回答我?”

听到这个称呼,傅景臣看着她,面色一肃,有些不自在。

她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喊出这个称呼?

明明之前都从来没这么喊过。

姜瑜曼可不想那么多,见他没有反应,还拉着他的手臂晃了晃。

她在催促他给答复。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傅景臣到底是松口了。

看向她的黑眸认真又深邃,低声道:“在出发之前,你可以随时反悔。”

他知道她娇气,所以给她随时反悔的机会。

“我不会反悔的。”说这话的时候,姜瑜曼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开什么玩笑?

先苦后甜,能安心跟在傅景臣身边享福,为什么要吃苦?


姜瑜曼看出她的意图,朝着她视线的方向迈了一步挡住。

这边,杨天赐听出自己妈在维护自己,眼睛一转,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了屋子。

看见桌子上摆着吃剩的排骨,双眼一亮,伸手就要去抓。

但还没有得逞,就被傅景臣一把提到了屋子外面。

他见快到手的排骨就这么没了,又哭又闹,软面条似的倒在地上。

“里面有排骨,我的排骨!妈,我要吃排骨!”

又哭又弹,动静大的把知青点其他人都吵了出来。

“这是咋了?怎么孩子哭的这么厉害?”

“那是周姐的儿子吧?怎么躺在傅家门口哭的这么惨啊?”

“他说他要吃排骨,哎呦,大队上还有好久才分肉,真是苦了孩子了……”

知青们议论纷纷。

“你干什么!”见自己儿子被提出来,周芸像是护崽的母老虎一样跳了起来:

“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一边说,一边心疼的去抱杨天赐。

杨天赐在自己妈怀里一个劲儿的哭,像是知道有人撑腰似的,越是哄,他哭得越厉害。

“这是咋啦?”其他知青纷纷走上前来,“有啥话好好说,别欺负孩子啊。”

“对啊,我们天赐这么小,又不懂事,干啥要对这么小的娃这么凶?”周芸见这么多人在这里,自觉有了底气。

杨天赐雷声大,雨点小,从姜瑜曼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就是张着嘴巴干嚎,眼睫毛都没有打湿。

急匆匆走出来的蔡婆子见孙子哭得这么厉害,顿时也怒了:

“你们这家人真是丧尽天良,欺负我的孙孙,就不怕遭报应?”

傅海棠柳眉倒竖,叉着腰道:“要遭报应也是你这个死老太婆遭报应,我们家又没什么错!”

蔡婆子被她这话气得半死,但看着她身后的一家子,又不敢动手。

至于周芸的男人,只能搓着手站在一边,腔都不敢开。

此时,姜瑜曼环视一圈,开口说道:

“大家伙评评理,我们一家人都在屋子里好好吃饭,他们孩子在我家门口又哭又嚎,闹着要吃肉。”

“我出来让她去给孩子做点肉吃,这孩子就冲进我家,我男人把他提出来他就这样了,到底是谁不对?”

她有理有据,气定神闲,加上刚才周芸母子俩的声音不少人都听见了。

顿时有不少人信了。

“周姐,这事儿就是你不对了,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管好,人家也没做啥啊。”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家里娃馋肉了,闻到他们家里有肉味,就只是想进去看看,就被这么提出来了,孩子吓坏了我找谁?”

转头,周芸就喷了那人一脸口水。

旁边围观的人顿时闭嘴了。

周芸想起刚才儿子说的话,心里还恨得牙痒痒。

他说他们家里有排骨,那么今天中午的肉味肯定也是这家人留下的了。

都是一起下乡改造的一家子,怎么他们家吃香喝辣有排骨吃,自家就只能吃卡的嗓子疼的高粱饼?

她心里相当不平衡!

肉味?

听到这话的知青们对视一眼,纷纷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都好久没尝过荤腥了,这一大家子居然有肉吃?

“我家里有肉,是我家里人心疼我怀孕,从城里带来的。”

“你们家里也是从城里来的,自己为啥不带?是不爱吃吗?”

姜瑜曼语气冷冷的,和这样的太子妈,她真是说话都嫌弃浪费口水!

周芸被问的一噎,抖着嘴唇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蔡婆子当然不会干看着自己儿媳被打,上前准备帮忙。
“妈,你赶紧来帮我。”傅海棠也赶紧叫帮手。
此时,知青点的人才如梦初醒,赶紧上前阻拦:
“行了,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别动手伤了和气!”
“对啊,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一群人又是劝架又是吵嚷,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此时,有一道人影急匆匆跑进了院子里,大喊道:
“回来了!上山打野猪的人回来了!”
话音刚落,乱成一团的知青点里顿时安静了。
就连打架的傅海棠都一把推开了周芸,眼睛发亮道:“我哥回来了?”
此时,姚家人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是啊,他们都在山脚下呢,让多些人过去。”跑进来的村民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说道。
姚思萌一听到这里,顿时惨白了脸:这和她上一世听到的话太像了!
当时也是一群人信心满满的上山,结果下山的时候损失惨重,甚至不少人还是被抬下来的。
肯定是出事了!
姚三媳妇开口问道:“他们打到野猪了吗?”
村民正想回答,姚思萌心里的恐慌此时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狠狠瞪着她道:
“野猪,野猪,你整天脑子里就是野猪!你怎么不问问我三哥有没有事?”
她丝毫不客气地道:“我三哥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是罪魁祸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姚三媳妇被指着鼻子骂,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觉得振江会出事,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抹着泪道,“我是嫂子,就算你不把我当长辈,我也比你大!你就这么没有教养吗!”
这个家里就姚振江一心向着她,她难道还能存心去害自己男人?
之前是爸逼着三个儿子都去山上打野猪,让他们报名。
后来姚思萌说什么都不让去,姚振东和姚振北才放弃不去。
她是想着傅景臣父子俩身手好,又会枪,才想让自己男人去的。
姚思萌这话的意思,就像是她故意让自己男人去送死!
自从姚振江决定上山后,她明里暗里都把自己当仇人,今天昨天都没有好脸色。
迎着她恶狠狠的目光,姚三媳妇的心是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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