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明那里夺取的金墨改写结局,我们消散的泪痣重新浮现,成为新纪元的标点符号。
八当最后一滴墨水干涸时,我坐在大学图书馆的角落。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量子力学导论》上投下光斑,邻座男生推来一张纸条:“你眼尾的泪痣,像不像超立方体展开图的第七个折角?”
顾承泽的白大褂上沾着实验室的咖啡渍,他指尖转动的钢笔没有品牌 LOGO,笔帽刻着微型宇宙的质能方程。
书架后的阴影里,管理员正将《囚爱成瘾》归入神话分类,他转身时露出缠绕金丝雀羽毛的袖扣。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
这次我伸出手,雨滴安静地躺在掌心,映出万千可能性构成的未来。
某个尚未被书写的时间线里,白发少年扔开钢笔大笑:“角色们找到了第四面墙外的春天。”
而此刻,顾承泽的钢笔正划过我演算纸的空白处。
墨迹在黎曼猜想公式旁绽放成花,一朵尚未被任何神明定义过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