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诗瑶唐家裕的女频言情小说《从前烟雨不见杨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折耳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做的就是不一样。”唐家裕满意地盯着她脚上的新鞋,就像欣赏着完美艺术品。“可是,很不舒服。”张诗瑶脸有痛色。以前,只要张诗瑶一说不舒服,唐家裕就特别紧张,一点儿不敢疏忽。可现在,他只是温柔的笑了笑:“瑶瑶,今天会来很多商业伙伴,我不希望你被任何人嘲笑,如果实在疼的话,还是待在家里好了。”到底是怕她被人嘲笑,还是怕发现他出轨大闹呢?七年了,他对她的耐心终于耗尽,他们的感情终于走到尽头了吗?青葱岁月中他们因共同爱好在登山队相识,彼时唐家裕明亮潇洒,张诗瑶毫不意外爱上了他。七年前,一次登山意外,为了救他,她摔断了腿。他眼里盛满泪水,紧紧攥着她的手就像攥着全世界:“瑶瑶,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以后我就是你的拐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带着你...
《从前烟雨不见杨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定做的就是不一样。”唐家裕满意地盯着她脚上的新鞋,就像欣赏着完美艺术品。
“可是,很不舒服。”张诗瑶脸有痛色。
以前,只要张诗瑶一说不舒服,唐家裕就特别紧张,一点儿不敢疏忽。
可现在,他只是温柔的笑了笑:“瑶瑶,今天会来很多商业伙伴,我不希望你被任何人嘲笑,如果实在疼的话,还是待在家里好了。”
到底是怕她被人嘲笑,还是怕发现他出轨大闹呢?
七年了,他对她的耐心终于耗尽,他们的感情终于走到尽头了吗?
青葱岁月中他们因共同爱好在登山队相识,彼时唐家裕明亮潇洒,张诗瑶毫不意外爱上了他。
七年前,一次登山意外,为了救他,她摔断了腿。
他眼里盛满泪水,紧紧攥着她的手就像攥着全世界:“瑶瑶,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以后我就是你的拐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带着你一起。”
六年前,他像个泼皮无赖,恶狠狠骂着棚户区成天说三道四的婆娘们:“以后再听见谁背后说我家诗瑶,我撕烂她的嘴。”
五年前,他做了某不知名化妆品商的代理商,不知疲倦地东奔西跑,挣到第一桶金后带着张诗瑶搬到了高档小区。
那天晚上,他们蜗居在只有一张床的卧室里,彼此依靠相互依偎,他说:“瑶瑶,我会更加努力的,家具我们一件件买,日子也会一天比一天好的。瑶瑶,相信我。”
四年前,他开始创业,做起了属于自己的化妆品公司,就像他承诺的一样,日子越来越好,他们换了别墅,买了豪车,他对她,深情不移。
......
如今,他为她定制了不合脚的鞋子,让她忍着疼痛穿上。
只七年,便物是人非。
相对于唐家裕的背叛,张诗瑶更加不甘的是欺骗。
让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几年如一日的守着她这样的残废妻子,是不公平。
如果他真的爱上了别人,只要敞开心扉告诉她,她愿意放他自由。
可他却选择欺骗她,背着她和别人乱搞,这不仅亵渎了感情,还将她的尊严踩在了地上。
张诗瑶忍着痛,不甘和好奇心驱使,她倒想看看,自己究竟输给了什么样的女人。
公司团建,本着安全第一又要富有乐趣的原则,选择了一座海拔不高但游人很少的野山,山坡上每间隔公里就设置了一个补给点。
按照行程,一行人在山脚集合,不仅有唐家裕公司的员工,还有不少公司的商业合作伙伴,甚是热闹。
“唐总啊,难怪很少看见你妻子,长得这么漂亮,是我也得金屋藏娇了。”
“唐总你妻子真的不是电影明星吗?这模样不进军影视圈简直可惜了。”
......
话里话外,有恭维,也有由衷赞叹。
对于自己的样貌,张诗瑶还是相当自信。
唐家裕欣然接受着周围人的赞美,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
张诗瑶像个人形立牌站着,来自四面带着探究的眼光让她不太自在。
她勉强微笑着回应周围的人,刚开始还能坚持,几分钟后,她的腿就像针扎一样密密匝匝的痛。
张诗瑶咬紧牙关,掌心一片汗湿。
再坚持一下,不能摔倒,一旦倒下,别人会怎么看家裕笑话?
唐家裕仿佛也察觉到她状态太对,他赶紧朝人群说道:“那我们就去起点领号牌,先说好,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啊......”
眼看着一群人哄笑着离开,张诗瑶一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就被人从身后重重一推。
“怎么办?家裕好像宁愿和我这个残废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婚和你过呢。看来,你连靠男人吃饭的残废都不如!”
女人的脸由青转黑,她阴笑一声:“除了逞口舌之快你还能干嘛?我现在去追家裕了,你追得上来吗?”
女人说完挑衅地看她一眼,很快消失在丛林之中。
周围终于恢复了安静,张诗瑶的心却像被风吹动的树梢,久久不能平静。
孩子已经那么大了,说明两人早几年就在一块了,他瞒得天衣无缝,难道真的内心有愧,亦或想要对外塑造完美丈夫人设?
想着想着,张诗瑶杵着拐杖走到了山脚下。
她抬头望山,恍若隔世,曾经她也是一名登山爱好者,要不是为了唐家裕,她......
“唔......家裕......”一声嘤咛打破寂静,张诗瑶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她也毫无所觉。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男女之事不言而喻。
理智让她赶紧走,她一个残疾,现在出去除了被羞辱,什么也做不了。
胸膛熊熊燃烧的怒火却让她情不自禁往前走,叫嚣着要撕开他们的遮羞布,戳穿他的真面目。
什么深情不移,什么爱她如初,全是假的,骗人的!
突如其来的黑暗仿佛当头一棒,让张诗瑶过载的头脑稍微清醒一点。
她刚才没注意,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荆棘密布的浅坑,稍微动一下,刺就会扎破皮肤,鲜血直流。
唐家裕被声音惊扰停了下来,女人不满他的分心,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呵,飞过的鸟,怕什么,被人瞧见正好,那不更刺激。”
男人闻言更加粗鲁地动了起来。
张诗瑶躺在坑底一动不动,她的眼睛因为长久瞪着而干涩充血,要是路过的人瞧见,恐怕会误认为是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光线昏暗,听觉就会更强烈,她听着他们之间的污言秽语,心跟着一点点死去。
良久,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
“家裕,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我无所谓,可孩子大了,怎么也该给他个名分吧。”
唐家裕沉默一瞬,道:“孩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今天不应该带小乖过来的。”
绝口不提离婚的事情。
女人有些失望:“那离婚呢?你打算敷衍我到什么时候?”
唐家裕有些不悦:“你吃我的,住我的,当初说好了我们就是情人关系,再多你就别想了,我不可能离婚的。”
听到这些话,张诗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
唐家裕,如果你是以为自己经济实力达到可以享齐人之福,那就太自以为是了。
两人离开后,她手握着荆棘条,忍着皮肤扎破的痛楚硬生生爬了出来,崭新的布料被划破,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太痛了。
张诗瑶低声自嘲:“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居然活成了这种鬼样子。”
下雪了。
张诗瑶将轮椅推到窗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掌中尚未消融,她却冷得直打喷嚏。
唐家裕听见声响,慌忙从厨房中跑了出来:“怎么了?”
他关上窗户,将寒冷隔绝,又从沙发上拿来一床绒毯搭在她的腿上。
他蹲下身,手伸进毛毯摩挲着张诗瑶的手,干燥而温暖。
“干嘛坐在窗边,小心着凉。”
张诗瑶探究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依旧眼底清澈,温柔如初。
“饿了吧,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张诗瑶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点点头,示意他快去忙。
唐家裕看着她,有些担忧地进了厨房了,他熟练地揉着面团,一小撮面粉不小心沾上鼻头,看上去有些滑稽。
窗外地面已铺上一层雪白,屋内暖气十足,一切岁月静好,宁和温暖。
张诗瑶此刻内心却像厨房中氤氲上升的热气,痛苦地沸腾着。
她甚至没有勇气诘问一句:给你发信息的女人到底是谁!
家裕,野外试试怎么样?想想就觉得兴奋。
想起这条信息,再看着眼前体贴入微的丈夫,张诗瑶感觉整个人痛苦得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她只敢用藏在绒毯下的枯瘦双手紧紧抓住裤管下无力的双腿。
她这个毫无用处的残废,可悲地贪恋着他的虚情假意。
馄饨做好了,张诗瑶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馄饨。
唐家裕摸摸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吗,你以前可是一口气能吃好几碗呢,今天怎么了,难道是不好吃?”
怎么会不好吃,知道她爱吃馄饨,鲜肉玉米、香菇虾仁、牛肉包菜等等各种馅料的馄饨,堂堂公司总裁,从不嫌麻烦,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现揉现做。
张诗瑶答非所问:“刚才手机有消息提示,好像是公司员工在问明天爬山的事情。”
唐家裕对她从不设防,好像笃定她干不出乱翻别人手机窥探隐私的事,手机从没设置过密码。
她确实不会主动去探查他的手机,要不是她拿东西不小心撞翻他的手机,恰好看到那条露骨的信息,她永远会被蒙在鼓里。
唐家裕愣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你看我手机?”
“提示消息刚好跳出来,没点开看。”
唐家裕放松下来,微笑道:“公司组织的周末团建活动,爬爬山,锻炼锻炼身体,顺便增进同事之间的感情。”
增进同事感情?
她一半觉得这不可能,都是假的,这样爱着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勾当。
一半觉得手中的馄饨和眼前的人真是令人作呕,一边和自己装着深情,一边和别的女人上床。
张诗瑶甚至觉得自己说话的表情都有些扭曲:“爬山吗?我也想去,我很久没有出门了。”
唐家裕看着她的腿欲言又止。
张诗瑶重重摔在地上,脚上的新鞋滚落,露出肌肉萎缩,肤色及其苍白的小腿。
刚离开的人群闻声看了过来,惊呼出声。
张诗瑶条件反射看向唐家裕,他脸色苍白难看到了极点。
突然,一个四岁大左右的小男孩恶狠狠看着倒在地上的张诗瑶。
“都怪你,你这个死残废怎么还不死。”
张诗瑶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小男孩长得和唐家裕简直一模一样。
特别是那双乌黑深邃的大眼睛,可惜里面盛满了恶毒。
小男孩见张诗瑶看向他,恶劣的行为更加变本加厉。
他踢垃圾一样使劲踢着张诗瑶那双麻木的腿,嘴里不停咒骂:
“死瘸子,你赶紧去死,把爸爸还给我......”
“够了!”唐家裕一把扯住小男孩。
小男孩委屈巴巴看他一眼,赌气跑了。
周围有客户开始窃窃私语。
“我说唐总怎么不舍得将这么漂亮的老婆带出来呢,原来是个瘸子。”
“现在像唐总这样深情的人简直万里挑一,身家千万都没有抛弃残废妻子,唐总人品不错啊。”
“可是你们不觉得刚刚那个孩子长得跟唐总一模一样吗......”
“哎呀,你可闭嘴吧。”
......
唐家裕脸沉得滴水,他蹲下身扶起张诗瑶,“我送你下山。”
张诗瑶顾不得一身狼狈,她同样看向他,声音微微发抖:“那个孩子跟你长得好像啊。”
工作人员拿来拐杖,张诗瑶并没有伸手去接,静静看着唐家裕。
唐家裕温柔得笑了下,他轻声安抚:“ 只是长得像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
事到如今,私生子已经闹到她面前了,他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张诗瑶内心滴血,曾经美好的记忆都化为一把大火将她灼烧。
唐家裕一直和张诗瑶说他不会要孩子,说是要全心全意照顾她。
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找了个没有风险的人给他生。
她定了定神,祈求道:“家裕,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别送我回去了,我就在一旁待会,你去招待其他人吧。”
唐家裕听她这么说转身带着公司员工和合作商离开了。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雪过天晴,地上本来就滑湿,她努力了几次都重重摔了回去。
周围的人看着她,像看小丑。
张诗瑶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以往那个毫不犹豫维护她的男孩,再也不会有了。
“我真是搞不清楚,怎么会有你这么脸皮厚的人。”扶起张诗瑶的工作人员轻笑出声。
张诗瑶不明所以看着她,女人比她矮上一截,正满脸嘲讽盯着她。
“你这种残废就该好好待在家里坐吃等死,什么都要男人照顾,你不觉得丢脸吗?
我要是你,要不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结束一生,要不就早点离婚,你根本配不上家裕。”
张诗瑶看着女人的薄唇一愣,刚才那个小男孩也长着这样的薄唇。
她突然觉得好笑,这女人明明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哪来的底气跟她呛声。
等到张诗瑶杵着拐杖费力走出山坳时,天已经微微转黑。
山脚一片空地上,一群人正围着篝火跳舞,欢声笑语。
唐家裕满脸红光,牵着那个女人的手,笑得开怀。
张诗瑶像个局外人,被遗忘得一干二净。
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一阵冷风袭来,张诗瑶打了个哆嗦,顷刻间,豆大的雨从天而降。
人群一哄而散,躲到了附近的天幕之下。
张诗瑶腿脚不便,只能像个落汤鸡任由雨水淋透。
“死瘸子,这是你的东西?”
张诗瑶望去,又是那个小男孩,拿着她母亲的遗物玉佩,正不怀好意地嘲笑着她。
张诗瑶看着嘻嘻笑着的小男孩,怒火中烧:“还给我。”
“有本事自己来拿啊。”
张诗瑶杵着拐杖在雨中艰难前行,眼看快要追上,小男孩一个转身,将玉佩狠狠摔碎。
她在小男孩动作之前就扑了过去,但还是扑了个空。
小男孩被大人的重量撞摔,脑门磕在了石阶上,哇哇哭了起来。
唐家裕听到声音,撑着伞万分焦急的跑过来搂起地上的小男孩:
“小乖,你怎么了?你痛不痛?”
小男孩在唐家裕的怀里哇哇大哭,他抽泣着抬手指向张诗瑶:
“是她,把我推倒的。”
唐家裕听到后,失望地看着她,“张诗瑶,你要谋杀一个孩子吗?”
没有质疑,直接给她判了罪。
明知道他不会信,张诗瑶还是无力地辩解着:“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摔的,他把我的玉佩摔碎了,我只是想接住玉佩。”
唐家裕看了一眼石头上的玉石碎片,神色一顿。
相处这些年,他知道张诗瑶有多思念母亲,有多宝贝那块金镶玉,除了洗澡的短暂时刻,连睡觉她都带着。
他声音软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小乖是小孩子,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
“跟小乖到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张诗瑶不可置信地看唐家裕,各种斥责将她淹没,没有一个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这些她都能忍受,可她的丈夫不仅不相信她,还在维护着欺辱她的人。
她不说话,看向唐家裕的眼神冰冷而陌生。
唐家裕压下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他实在搞不懂,自己已经给她台阶下了,她怎么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向小孩子道个歉而已,这么多人看着,而且她本来就错了,为了一块死人的玉佩,就要在大庭广众下为难一个孩子?
“我知道你今天不高兴,但闹脾气也该适可而止。”
唐家裕不耐烦道,他将雨伞塞到张诗瑶手中:
“我最近就不回去了,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
这是唐家裕第一次明确表示夜不归宿,张诗瑶知道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你一个残废,没有我的照顾,能坚持几天?
人群走后,张诗瑶拨通了好友文程希的电话,声音难掩疲惫:
“十天后,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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