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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诡冢陈九陈三水结局+番外

枝繁叶茂的耶律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木盒“哐当”摔进臭水沟。“跑啊!”陈九抡起铁钩,却见那人直挺挺栽倒,后脑勺磕在砖墙上发出闷响。没等他靠近,黑影突然剧烈抽搐,鼻孔和耳朵涌出黑血,手指死死抠进砖缝。“喂!你怎么了?”陈九蹲下想扶他,指尖刚碰到衣领就缩回来——尸体的皮肤冰凉黏腻,像爬满青苔的石头。警笛声由远及近。“不许动!”三束手电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人不是我杀的!”陈九举起双手,“他偷我东西……什么东西?”领头的警察踢了踢水沟里的木盒。“铜铃,西夏的……”木盒里只有半张泡烂的纸,隐约能看出是地图,标注着“鬼哭峡”三个红字。警察用镊子夹起纸片,“你刚才说铜铃呢?”陈九僵住了。木盒是他亲手放的铜铃,现在只剩一滩腥臭的黑水。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四点。陈九蹲在派出所台阶上抽烟,...

主角:陈九陈三水   更新:2025-02-28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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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诡冢陈九陈三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木盒“哐当”摔进臭水沟。

“跑啊!”

陈九抡起铁钩,却见那人直挺挺栽倒,后脑勺磕在砖墙上发出闷响。

没等他靠近,黑影突然剧烈抽搐,鼻孔和耳朵涌出黑血,手指死死抠进砖缝。

“喂!

你怎么了?”

陈九蹲下想扶他,指尖刚碰到衣领就缩回来——尸体的皮肤冰凉黏腻,像爬满青苔的石头。

警笛声由远及近。

“不许动!”

三束手电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人不是我杀的!”

陈九举起双手,“他偷我东西……什么东西?”

领头的警察踢了踢水沟里的木盒。

“铜铃,西夏的……”木盒里只有半张泡烂的纸,隐约能看出是地图,标注着“鬼哭峡”三个红字。

警察用镊子夹起纸片,“你刚才说铜铃呢?”

陈九僵住了。

木盒是他亲手放的铜铃,现在只剩一滩腥臭的黑水。

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四点。

陈九蹲在派出所台阶上抽烟,身后突然响起沙哑的男声:“陈三水的儿子?”

穿皮夹克的光头男人蹲到他旁边,左眉骨有道疤,像条蜈蚣。

“你认识我爸?”

“何止认识。”

男人摸出个银酒壶灌了一口,“零二年我和你爹在云南倒过斗,他救过我的命。”

陈九盯着他眉骨的疤,“老疤?”

男人咧嘴笑了,“你爹提过我?”

“他说你为半块玉璧跟缅甸人火拼,眉骨挨了一刀。”

“放屁!”

老疤拍大腿,“明明是越南人!

不过你小子连这事都知道,看来真是他亲儿子。”

陈九掐灭烟头,“找我什么事?”

老疤凑近了些,酒气混着薄荷味扑面而来,“那个铃铛,是不是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你怎么知道?”

“因为二十年前,我亲眼见你爹从滇南墓里带出过一模一样的铃铛。”

老疤压低声音,“后来进山那趟,他就是去找配套的另一个铃铛。”

陈九猛地抓住他胳膊,“你知道我爸怎么失踪的?”

老疤扒开他的手,“天亮前带我去看尸体,我就告诉你。”

殡仪馆冷气开得十足。

老疤掀开裹尸布,尸体脸上还凝着死前的扭曲表情。

他掰开死者右手,掌纹里嵌着些绿色粉末。

“青蚨粉。”

老疤在裤子上蹭了蹭手,“盗墓的用这个做标记,沾上的人走不出三里地。”

“什么意思?”

“这小子被当
陈九蹲在柜台后面擦铜镜,门帘突然被风掀开一道缝。

“王婶,说了多少回,门栓坏了得修——”他抬头愣住。

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黑布包躺在地上。

他捡起布包掂了掂,铜器撞击声闷闷的。

撕开缠了三层的油纸,一枚生满绿锈的铃铛滚出来,铃身刻着歪扭的西夏文。

“怪事……”他眯眼凑近灯罩,铜铃内壁隐约透出暗红色,像干涸的血。

柜台上的座钟突然响起来。

陈九手一抖,铃铛“当啷”砸在玻璃柜面。

他这才发现布包底层塞着张照片,边角已经发脆泛黄。

照片里是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弯腰查看一块溶洞石碑。

男人后颈有块硬币大的胎记,形状像条盘曲的蛇。

“爸?”

陈九猛地攥紧照片。

二十年前父亲陈三水进山收玉料,再没回来。

门外传来摩托车熄火声。

“小九!

你二叔让我捎的货!”

隔壁五金店老周抱着纸箱进来,瞥见他手里的铜铃突然变了脸色,“哪来的?”

“刚有人扔门口的。”

老周后退半步,纸箱“咚”地砸在门槛上,“这铃铛……我见过。”

“什么时候?”

“你爹失踪前一个月。”

老周摸出根烟,打火机按了三次才点着,“那天我去他家送账本,他正跟个穿黑夹克的人吵架。

那人腰上就挂着这铃铛,一晃就叮当响。”

“后来呢?”

“你爹抄起砚台砸过去,那人帽子被打掉了,我才看见他整张右脸都是疤。”

老周吐了个烟圈,“疤脸临走前说了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什么话?”

“他说:‘陈三水,西王母的债该还了。

’”陈九后背发凉。

父亲从没提过什么西王母。

老周突然掐灭烟头,“这玩意儿晦气,趁早扔了!”

说完逃似的冲出门,差点撞翻巷口的馄饨摊。

夜里起了雾。

陈九缩在藤椅上翻父亲的老相册,铜铃摆在茶几上。

十二点刚过,窗缝突然钻进股腥臭味,像沤烂的鱼虾。

他抓起门后的铁钩,轻手轻脚摸向库房。

货架后的暗格敞着,装铜铃的木盒不翼而飞。

“操!”

他抄起铁钩追出去。

雾里有个黑影正往巷尾跑,怀里抱着木盒。

“站住!”

黑影翻过围墙,陈九踩着垃圾桶跃过去,膝盖在水泥地上蹭出血。

前面是条死胡同,黑影突然踉跄两步,
天然石桥,桥中央生长着株荧光草,七片叶子像凝固的晚霞。

陈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父亲日记里用红笔圈过这图案。


陈三水的眼球在玉中转动,声音像隔着层水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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