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的手下脚步匆匆地走过来俯在他的耳边说话。
“可以。”
呈骏突然开口。
19至上次与呈骏达成协议后,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我又接二连三地去见了好几个于此事有关联的势力。
接到肖焯经纪人电话时,我正靠在车里小憩。
彼时的我已经有两天没怎么闭过眼了。
“喂?”
那头先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紧接着便是断断续续、泣不成声的喘音。
“肖焯他....没....能挺过来。”
眼泪比话要先出来。
“知道了。”
撂下这句话后,我便匆忙将电话挂断。
像是再也抑制不住般,俯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那声声柔情的呼喊仿佛还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