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余生与你共沉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还债,心甘情愿代替她躺在他的身下,谁知他却用手……原以为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痴恋,谁知道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我竟然步步沦陷。他有着世界上最坚硬的心,最冰冷的情……到最后我才看清楚,他是我义无反顾撞过的南墙,黄粱一梦的空欢喜一场……
《余生与你共沉沦》精彩片段
:我和陆深沉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和别人的订婚宴上。
准确的说,是我在他的婚床上,等到了已经被灌醉的他。
我不是为了报复谁横刀夺爱,这一切都是他未婚妻的早有预谋。
三天前,他未婚妻找到我,只因为我跟她的声音和身形十分相似,她就要我代替她陪陆深沉睡觉,然后生下孩子,事成之后给我五百万。
原本这么羞辱的事情,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但就在我毕业前夕,我家出了极大的变故,债主上门,我妈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凭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是不可能在短期内凑到这笔天文数字的钱来还债的。
为了能够保全我妈,濒临绝境的我逼着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就是出卖自己。
这是个最被人看不起,却最行之有效的赚钱办法。
在和陆深沉的未婚妻林静言达成协议以后,我就被她带到了陆深沉的订婚宴上。
宴会一结束,林静言按照计划,把酒醉的陆深沉送进我的房间,然后关上了灯。
她为了防止我胆怯而临阵退缩,提前喂我吃了一颗药。
饶是这样,当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男人真实地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感,不敢靠近。
我害怕被陆深沉发现不对,我得罪不起他,但同时也得罪不起他未婚妻。
就在我万般纠结的时候,药力渐渐开始发挥作用,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压抑住心中的屈辱感,大着胆子去解开陆深沉的衣服。
可我没想到的是,陆深沉是醉了,却醉地不多。
他很快便变客为主,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攻城略地。
我一个哆嗦,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又死死地忍住。
过了好久,他的手指没出来,人已经睡着了。
我整个人彻底软倒在床上,一颤一颤地不断收缩。
等耳边响起他均匀呼吸以后,我才蹑手蹑脚穿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林静言就在门口等着我,见我出来,问,“没发现吧?”
我摇头。
她随手就签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我,然后穿着跟我一样的衣服走进了房间里。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她陆深沉根本就没要我,只是用了手指。
但转念一想,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林静言或许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她只在乎谁替她睡在陆深沉的床上,替她生下陆深沉的孩子。
我握着手里的三十万,裹紧了衣服,不再去想她这么做的原因,因为都与我无关。
走出酒店的时候,夜晚的江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我仰起脸,那沁凉的雨滴落在脸上,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把我从头到脚,连同心底,淋得落魄潮湿。
我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再也不能够回头了……
回到家以后,我哥江以安第一个冲到门口眼神凌厉,“钱呢,拿回来了吗?”
我抓着支票紧紧护在胸口,从他身边冲撞过去,径直走到客厅里,我爸江涛和我奶奶都坐在沙发上,直愣愣看着我进来。
江以安骂骂咧咧跟进来朝我吼,“不就是出去卖了一次嘛,苏晚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这是对你哥的态度吗!”
呵呵,我冷笑,“你姓江,我姓秦,我们两有什么关系吗?”
:我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棍子,是我奶奶的拐杖尖,戳得我登时天旋地转,鲜血顺着额头朝外流。
她气势汹汹指着我不屑道,“小杂种,别以为我们江家遭殃了你就能撇清关系,做梦!”
她都不说我都忘了,我妈从嫁给我爸续弦后,就没过过好日子,我奶奶逢人就骂我妈是狐狸精,甚至在有了我以后,不准我跟他们江家姓,说我是野种。
现在倒好,他江以安被人设圈套在澳门赌场输了几千万,我奶奶就把主意给打到我身上来了,恨不得捆了我去卖给高利贷抵债。
要不是我妈为了让江以安接纳她,傻乎乎签了担保人协议,江家这烂摊子,我还真是不想管!
我敬她是个老人,耐着火气不跟她怼,可抬眼就看见她的手腕上,那抹翠绿的玉镯格外显眼。
这玉镯虽然成色不好,但是我外婆留给我妈的唯一纪念!
“这镯子为什么会在你手上,我妈呢!”我什么都不顾朝奶奶扑过去。
才走没两步,忽然我的头发就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拽,我痛得停住回头,江以安顺势一脚跟就把我踹在地上。
我奶奶从手腕上撸下那镯子,骂了句“短命鬼的玩意儿我才不屑戴!”,一下摔在地上,只听见‘哐啷’一声,镯子直接碎成三瓣儿,一切都无法挽回。
我赶紧爬过去捡起镯子,捧在手心里,眼泪不知怎地‘唰’就落下来,人都说玉碎了不吉利,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从心底升起。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妈会出什么事情……
我心里噌得就火了,爬起来怒目瞪着我奶奶,吓得她倒退两步,场面十分混乱。
就在此时,我爸大吼一句,“够了,商商,你妈在医院里。”
医院?我妈怎么会在医院里,他们又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待在家?
我爸脸上的表情很尴尬,“商商,你冷静一点,你也知道那些高利贷多凶残,拿不到钱就动了手,不过救护车很快就来把你妈接走了。”
他的话遮遮掩掩的,我总觉得心里不安,当下什么也不顾夺门而去。
当我踉踉跄跄冲到医院的时候,我妈还躺在ICU里,医生说她摔得很严重,从二十几层的台阶上滚下来,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头部还有血块。
“我妈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我抓住一个要高利贷的人衣领。
大概是我这疯狂的样子吓坏了他,他大力掰开我的手朝后退了一步,凶神恶煞地说,“撒手,关老子什么事,是你哥哥把她给推下来的,我们要债的手下有分寸,不会弄死人的。”
他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直到我妈的主治医生出来摘了口罩,带我见了送我妈来的警察,我才了解清楚这件事的始末。
原来我妈这二十年本就郁郁寡欢的,精神有些压抑,再加上受到巨额债务的打击,神经十分脆弱敏感。
昨天上午我离开以后,江以安和她发生了口角,一时冲动把我出去卖身的事情告诉了我妈,我妈一激动就跟他吵了起来,两个人推推搡搡,江以安干脆丧心病狂地把我妈推下楼梯。
“你的父亲和其他家人都放弃追究这件事,所以无法立案,抱歉。”警察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话。
我恨得牙齿都在打颤,暗自下定决心,还完钱以后就跟江家脱离关系。
我把那三十万换成现金,替我妈交了医药费以后,剩下仅有的一十三万都交给了一直监视我妈的高利贷人员。
他拿着那张卡在手里掰来掰去,语气十分不悦,“就这么点,一个月的利息都够不着。”
“以后我每个礼拜都会还你们十万块,只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妈,有什么冲江以安去。”我给我妈擦着手,看着她青紫一片的脸,声音更加冷漠。
除了生孩子的五百万,林静言承诺过我,一夜五万。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筹钱,只要可以早日脱离那个罪恶的家庭。
和高利贷达成协议,照顾了我妈几天后,林静言的短信就如期而至。
这一次地点是在林家,我提前打车过去以后,林家佣人引我去了一个小房间里,不冷不热地跟我说,“你就呆在这,一会儿到你伺候了我来喊你。”
她的话里满是看不起,我睨了她一眼,懒得争执。
这是一间放置旧物旧家电的杂物间,双门推拉的那种,佣人关上门以后一丝灯光都没有,只能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景。
我就跟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只能躲在暗处窥伺。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林静言就挽着陆深沉进了大门。
有别于初见的时候那醉了的样子,隔着门缝,我都能感觉到陆深沉身上强大的气场。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沙发上聊天,聊到林静言小时候的趣事,她妈妈笑着说要去拿相册给陆深沉看。
“我去拿好了,伯母你告诉我在哪里就行。”陆深沉十分绅士地站了起来。
“喏,那边楼梯拐角的小房间里,那些旧物孟嫂都收在那里。”林母朝我这努了努嘴。
我暗道一声不好,那个叫孟嫂的佣人早已去厨房忙碌,根本没注意到客厅的事情。
从林母和林静言的样子来看,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我被孟嫂安排在了杂物间里。
安静的房间内能清晰地听见我的心跳。
凌乱无序。
就在陆深沉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
:这时候给林静言打电话已经来不及!
我一转念,抄起手边的扫把就卡在里面的两个门把手上。
杂物间的门不能上锁,是朝两边拉开的那种推拉式的,被扫把柄一卡住,从外面绝对打不开。
陆深沉拉了两下,没拉开。
透过门缝,我可以看见他的脸色一沉,皱起眉头也朝门缝里看过来。
毕竟这种不带锁的门要是拉不开,只能证明里面有人……
庆幸这里面没有一丝灯光,陆深沉靠的再近也什么都看不见。
我朝门里退了退,顺手撞倒了几个箱子。
林家平时只有孟嫂一个保姆,突然这里闹出动静,我猜林静言那么聪明的女人,肯定能会意过来。
果然,就在陆深沉开口问谁在里面的时候,林静言忽然‘哎呦’了一声,我看见她自己拿右腿撞上茶几,然后顺势坐倒在沙发上,眼泪唰唰就落了下来。
自家未婚妻出了事,陆深沉只能朝我这多看了两眼,最终放弃,急忙转身走回林静言身边。
我松了一口气,已然不知不觉间浑身布满冷汗。
“怎么这么不小心?”陆深沉背对着我,语带责备。
林静言却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关系啦,一点小伤而已,我忘记告诉你了,孟嫂的远方侄女儿过来看她,我妈就留她在这里住两天,没想到这丫头跟孟嫂一样勤快,杂物间的灯昨天坏了,估计她刚才在里面帮更换,没想到你会过去,所以吓坏了。”
她这一番说辞滴水不漏,陆深沉只一直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在她膝盖上的红肿揉~捏,语气漫不经心,“是我唐突了。”片刻后又转为温柔,“我扶你回房间擦药吧。”
“是呀,不早了你们上去休息吧。”林母也笑呵呵地附和着。
直到眼见着他扶林静言走上楼梯,我才敢拿开那扫帚柄。
片刻后,杂物间的门被哗啦一下拉开,刺目的灯光下,林母严厉地看向我,“你拿钱做事要知道分寸,别给我整一堆有的没的,就凭你这种地位想要找借口引起他注意也是白日做梦,听明白了吗?”
我冷静地睨了她一眼,没有回话,她以为我是故意闹出动静给陆深沉看的。
呵呵,我的人生已经糟糕到了这种地步,若是还要跟陆深沉扯上关系,陷入这种乱七八糟的豪门恩怨里,除非我脑子进了水。
估计林母也是看我不太顺眼,教育完我以后就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你上去吧。”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手心里,但脸上依旧带着无所谓的笑容朝楼梯上走去。
我不能把自己摆在卑微的位置,否则所有人都会看不起我。
拿钱办事,说白了只要我按着要求来,就不会亏欠林静言什么,毕竟我卖的是身体不是尊严。
走上去后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林静言的声音轻快地从里面传来,“深沉,我先洗个澡哦~你把灯关了吧。”
然后她迅速推开原本没有关的房门,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刻接替她走了进去,脱下衣服打开浴室龙头的花洒,用温热的水流淋去那些烦人的情绪,还有心底微微的恐慌。
那天的陆深沉是半醉的,今天却是清醒的,一步走错,我可能会失去饭碗。
这一场澡我洗了很久才慢慢裹着浴巾走出去,整个房间里都是漆黑一片,还伴随着一些闻起来让人意乱情迷的味道。
看来林静言也知道这种事情有难度,特意用了所谓催情的香薰,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陆深沉站在黑幕沉沉的窗帘前,透过那一丝光亮对外沉思。
我轻手轻脚从他背后走到化妆台面前预备吹干头发,才打开吹风机,就感受到一个冰凉的手从我手中拿过吹风机,然后慢条斯理地挑起我的头发。
他说,“我来。”
我看着镜子里,两团黑漆漆的人影,心里竟然被他的举措撩地有些悸动。
这个男人,人前在电视上光芒万丈,是我们市最年轻的翘楚精英,一手创建了一个巨大的珠宝商业帝国。
不得不承认,被这样的男人温柔以待,谁都会沦陷地万劫不复。
暖风一寸一寸,落在我的头皮上,因着这份偷来的悸动而化身为无数只小虫子,挠的我心痒难耐。
头发吹好,我也没打算再酝酿什么,矜持全都卸下,主动投进他的怀抱吻住他的唇。
像任何陷于情爱中的男女一样,我们褪尽了彼此滚在一起,情到深处,他说,“订婚那天我太累了,只能那样敷衍你,别生气,不过你也不乖,刚给你上完药,怎么身上一点药味都没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找个理由搪塞,“刚才洗澡的时间太久给冲散了,一会儿我再擦一点。”
说完我搂紧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结,尝试着挑逗他,让他不要再去注意这些细节。
呼吸之间是专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那熏香的药力侵入我的身体,跟那晚一样强烈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我清晰地感觉到陆深沉的喉咙一紧,他把我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声音暗哑,“你不喜欢开灯,我尊重你。”
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脸上摩挲,另一只手在我后腰处灵活游走,我原本体内一股一股的燥热,随着他手掌的游弋而奔腾欲出。
直到他的那根手指碰到我额头上的伤口。
我打了个激灵,所有的情~欲瞬间被浇灭,穿帮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
果然,他挑逗的动作全都停止,手指在伤口上反复摩擦了许久,问,“不是撞伤了腿吗?怎么额头上也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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