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剑的时候尤为好看。”
谷雨无奈地说:“那也不能穿着中衣就往外跑啊,下次记得多穿点。”
元姝笑着点点头。
惊蛰戳了戳谷雨:“你就惯着郡主吧。”
从那以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除了刮风下雨,元姝基本一听见隔壁的练武声,就自己从床上爬起,披了外衣就往树上爬。
萧礼练武的时间越来越长,元姝总觉得对方在看自己,但每次要被她抓住的时候,萧礼的动作就背过身去了。
入了冬,屋里生起了炉火取暖,被窝里的温暖让元姝起床的动作越来越慢。
这天凌晨,元姝躺在床上听到隔壁练武的声音,从被窝里伸出手感受了下今日的温度,立刻把手收回去。
她心想:今天感觉格外的冷,怎么他就能风雨无阻的早起呢?
元姝在床上趴着,半个身子都离开床板了,伸手扯一旁挂着的衣服,扯下来后躺进被窝翻来翻去把衣服穿好,掀开被子穿鞋。
走到窗口,元姝看到屋外白茫茫一片,应是夜里落了雪。
她小声喊:“谷雨,我的白狐斗篷和手炉放在哪里了?”
谷雨推开屋门,背后的风带起了一些雪花。
她拿着手炉给元姝,走进屋里从箱底翻出白狐斗篷,给元姝披上:“郡主,今天就别看了。
夜里落了雪,那树可就不好爬了。
天气也冷,您和萧世子可不一样,他们习武之人都习惯了的。”
元姝看着窗外说:“这是今年的初雪吧。”
谷雨没反应过来:“啊?
是。”
元姝坚定地说:“我今天一定要和他说上话。
阿娘和临安侯夫人来往早就不带我了,不能从别人那里接触,就只能我自己出手了。”
说完,元姝推开屋门,被风吹得抖了抖,还是走到树下开始爬。
元姝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爬上了落满雪的树,然后熟门熟路地爬上了院墙。
临安侯府后院的院中有块空地,地还是湿的,看得出是今晨才扫出来的。
萧礼就在那里练剑,少年一身玄衣,高高束起的发随风飘逸,手提长剑,剑若游龙,游刃有余地走在一旁的梅花树里,花瓣夹着雪花簌簌落下,铺了满地,太阳升起,阳光照在雪上发着金光,元姝托着下巴看得入迷。
这时,谷雨喊道:“郡主,别看了,今天除夕,稍晚些您要和王爷、王妃入宫与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