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走掉,我才出来,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
我不可置信对我事事体贴的苏常洲竟是这种人。
也不敢想象,每个晚上都是不一样的男人粗鲁对待我。
身上战栗,麻木地起身入了淋浴间,开最滚烫的水,洗到红肿,洗到完完整整褪下一层皮都还要死命搓。
想洗干净脏了的自己。
可有些东西是如何洗都洗不去的。
我装作冷静地穿上了衣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外面溜达了一天,才再度装作旅完游回家。
而他们也早已在家里,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苏常洲还冲上来,紧紧抱住我。
“照晚,我好想你。”
“刚好露露煮好了饭,你就回来了,想必你都饿了,快点吃点吧。”
可我紧皱着眉头,小七之前看到我回来,都是摇着狗尾巴冲到我怀里的。
现在,连它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可还来不及疑惑,苏常洲直接绅士地推开椅子,让我坐下。
还夹给我一块肉。
“露露炖了一个下午的,香喷喷的,你尝尝。”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我还是夹了起来。
可刚入口,我却立马呕了出来。
胃里排江倒海,恶心,难受。
我红着眼眶,颤颤巍巍地指着桌上那碟肉,质问着田露露。
“这是狗肉!这是哪只狗?”
田露露被吓了一跳,害怕地躲到了苏常洲的身后。
“听说狗肉对安胎很好,所以我就想着……”
而苏常洲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
“露露为这个家操心这么多,煮一个畜牲又怎么了?何况她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他是知道的,我是一个爱狗人士,更何况小七是我养了七年的,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夜。
这一顿饭没吃成,反倒是我和苏常洲婚后第一次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