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医妃是个小祖宗,得宠!》,由网络作家“举个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世纪最年轻的中医学教授,学神农尝百草中毒身亡,意外穿越成王妃~
《医妃是个小祖宗,得宠!》精彩片段
立春,天气泛凉。
后院的柴房里,女人蜷缩着身子。
她端起地上的饭碗,露出来的半截手臂冻得有些发紫。
饭是中午厨房里剩下的,凉的。
冷饭上飘着几片冻得快结了冰的肉和大白菜梗子。
送饭的丫鬟紫鹃,俯视着蹲在地上的女人,眸子狠狠盯着:“江若璃,也就是王爷仁慈,还给你饭吃。要我说,这饭给你吃,实在是糟蹋了。”
江若璃眼里闪了闪,望着紫鹃,“我不配吃饭?”
“王爷现在坐着轮椅,你还有脸吃饭?我恨不得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你的意思,王爷坐轮椅和我有关系?”江若璃放下了碗筷,期待的看着紫鹃。
紫鹃就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
她嗤笑一声,端起饭碗砸在地上,逼近江若璃,“你这是在跟我装糊涂?还是故意在讽刺?我告诉你,王爷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但你,永远都别想自由!”
饭碗碎了,瓷片和饭撒了一地。
江若璃往后,低了头,放弃继续问下去。
紫鹃厌恶地瞪了她一眼,摔上门就走了。
湿冷的柴房里,只剩下江若璃一个人。
她无奈地起身,打量了一番柴房,心里不是滋味。
江若璃本是兰州最年轻的中医学教授,前途一片光明。
为了写报告,她学神农尝百草。
结果为学术牺牲,被毒死了。
一觉醒来,她穿越到了这里。
一直被关了两天两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昨夜偶尔听见门口的丫鬟聊闲话,她才得知这里是徵瑄国二皇子萧至寒的府邸。
原主是萧至寒的王妃,也叫江若璃。
不过,这个王妃,被囚禁了。
身上没有一块是好的。
身上的新伤旧伤堆积,如果不尽快逃出去医治,只会凶多吉少。
江若璃靠在柴堆上,一直听着屋外的动静,等待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柴房外,紫鹃坐在门前,盯着前面寒王府一排排的房子。
院子最中间的屋子是寒王萧至寒的寝宫。
微风在屋内游荡,酒香四溢。
管家张顺打着灯笼,匆匆地赶到了屋子里,恭顺地站在床榻前的隔帘外面。
“王爷。”张顺将灯笼挂在一旁,唤了一声。
帘子里只有哗哗的酒声,和断断续续的咳嗽,没有回答。
张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开口:“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明日是皇后的寿辰,皇上特意嘱托,让您带着王妃过去热闹热闹。”
“碰!”帘子里,酒缸猛地砸在地上,半缸子酒流出帘子外。
随后,帘子里男人的声音传出来,“本王让你遣散府上的下人,你可有照做?”
张顺俯身,如实回答:“王爷,奴才们既然来了寒王府,就是这府上的一份子。明日就是皇后的寿辰,奴才已经请了厨子连夜赶做寿桃。无论皇上这次召见是所谓何事,奴才愿意和王爷共同面对。”
“如今本王一无权,二无兵,父皇突然召见只会是凶多吉少。”萧至寒又砸碎了一个酒缸,“你们又何必留在这遭罪!”
张顺闻道一股腥味,慌了神,一边往外传令,一边冲进了帘子里。
萧至寒坐在轮椅上,手被酒缸划破了,血混着酒往外涌。
“来人,叫太医,快叫太医!”张顺让人撤下帘子,推着萧至寒在帘外的桌前坐下。
盯着跟前的主子,他苍老的眼眶里,泛着红。
谁能看出这个蓬头垢面的废人,就是从前战功赫赫的寒王殿下萧至寒。
萧至寒行尸走肉一般靠在轮椅上,任由太医包扎伤口。
他猩红的眸子扫了一眼桌前,忽的绷紧了,视线落在桌上那块玉佩上。
“是谁把它放在这的!”萧至寒甩开太医,手伸向桌上的玉佩,未包扎好的伤口往外涌血。
说完,他将浸满血的玉佩,狠狠朝着地上砸去。
“不!”张顺盯着玉佩,飞快地冲上前。
年迈的身子在书桌上撞得一响,踉跄了好几步接住了玉佩。
“王爷,这是娘娘去世前留给您的,只希望您能警钟长鸣,成就一番作为。老奴昨日得知,您让人拿去焚烧了,实在不忍,就又拿了回来。”张顺一边喘气,一边解释。
警钟长鸣是萧至寒额娘筱贵妃临终的嘱托。
额娘去世七年了,萧至寒一直铭记在心。
可此刻这四个字在萧至寒耳边回荡,他眼里的血丝通红,“这王爷府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再说一遍,把它给我拿去焚烧!”
“王爷,这是娘娘……”
张顺未说完,萧至寒伸手拔出桌前的佩剑,剑锋只指着张顺的方向,“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奴才不敢。但王爷就是杀了奴才,奴才也不能遵命。自从您受了伤,半年了,王爷您白天黑夜的泡在酒里。还望王爷警钟长鸣,记得您肩负的责任,不要再消沉堕落下去了!”
屋子里的丫鬟们也跟着跪在了张顺后面,磕头,“望王爷记得您肩负的责任,振作起来。”
“够了!”
要不是因为厚重的责任二字,萧至寒早就找根绳吊死了。
又怎会苟延残喘的挨过半年。
他如今是个残废,又怎能有一番作为,不让九泉之下额娘失望。
他将剑丢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地念着,笑着,“本王竟是连丢掉一块玉佩的自由都没有了。”
诺大的屋子里,回荡着萧至寒的笑声。
丫鬟奴才跪了一地,没人敢吱声。
这时,屋外有丫鬟敲着门,在外通报,“王爷,不好了。厨房失火了。”
“什么?”张顺第一个惊住了,揉了揉太阳穴。
厨房本来半年前就该翻修。
半年前萧至寒被毒害,成了残废,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搁置了。
厨房平时做做饭还好,今日大操办起来做寿桃,难免会出问题。
张顺懊恼自己没有早点想到。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推本王去看看!”萧至寒推着轮椅,划出了门外。
张顺爬起来,一行人朝着赶向厨房。
厨房在寒王府的一角,老远就能看见一道道火光。
赶到厨房前,萧至寒想起不远处的柴房,调转了方向,“去柴房!”
柴房也烧着了。
看不清里面还有没有人,只见一团团火扩散着。
下人们接二连三的泼水,救火。
此时,寒王府的另一头,江若璃趁着起火,跑了出来。
她本来都已经走了,看见被烧伤的紫鹃,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
江若璃拖着紫鹃到了围墙前的田地里。
她找了些药草,用树枝捣碎,给紫鹃敷上了。
又找了些治疗外伤的,敷在自己身上。
地上的紫鹃紧盯着江若璃,使劲地瞪着腿,试图抖掉腿上的药草,“你给我敷的什么?”
“敷在你腿上的是鲜清凉树叶,你的烧伤不严重,连续敷个几日就能痊愈。”江若璃一边解释,一边打量着翻过墙是什么地方。
今天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再难遇到了。
她得逃出去。
“你想跑?”紫鹃看出江若璃的意图,她抖掉了腿上的药草,叫喊了起来,“来人!把她抓起来!”
江若璃将手扣着墙壁上坑坑洼洼的地方,还在往上攀爬。
紫鹃拖着被烫伤的腿,爬到了江若璃的身下,拽着她的腿,“江若璃,你以为救了我,我会放过你?你别痴心妄想。你害了王爷,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江若璃的腿被紫鹃抱住了,不能再往上爬。
她回头,对上紫鹃眼里的眸子,“你的腿不及时上药,会留疤。”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我让你跑。”紫鹃说着,眼里发狠,一口咬上了江若璃的腿。
江若璃疼得从墙上摔了下来。
紫鹃吐出满嘴的血,走到了江若璃身旁,笑着:“这是你的报应。”
幽冷的声音顺着空气传到了江若璃的耳里。
几天来,江若璃稍微明白了些。
原主江若璃下毒废了寒王萧至寒的双腿,所以连府上的下人都对这个王妃充满恨意。
江若璃还不知道原主为何会下此毒手,但作为一个医生来说,只觉有些太残忍。
当初实习在医院轮岗时,江若璃见过不少因事故变成残废的病人。
深知一个正常人变成残废,内心的痛不欲生。
她不想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恩怨。
今日如果不逃出去,她可能真的会死在这寒王府。
江若璃爬起身子,继续往围墙边上走。
紫鹃看见江若璃又爬了起来,拖着腿,追向江若璃,“你给我站住!”
江若璃快步走到围墙前,手扣上围墙,往上爬。
夜,有些深了。
立春时节,昼夜温差大,田边的树被吹得呼啸的摇着头。
从柴房一路搜寻过来的下人们点着火把,将四周照得犹如白昼。
萧至寒坐在轮椅上,盯着墙上的女人——江若璃。
他今天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居然还能让你跑出来,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好了。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阴冷的声音划破天际。
萧至寒还未包扎好的巴掌在轮椅边上摩擦着,不断渗血。
管家张顺着急地上前一步,提醒,“王爷,明日一早您还要带王妃进宫,今日不可再出什么乱子。”
萧至寒只当没有听见,“把她给我抓起来!”
“王爷,万万不可冲动……”张顺扑通跪在了萧至寒跟前,“您就是再恨她,她也是王妃。倘若她明日进宫身上有伤,您在皇上面前不好交差。”
“闭嘴!”
“王爷,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王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考虑。”张顺不断在轮椅前磕头。
萧至寒一拳砸在轮椅上,强压着额前跳动的青筋。
半年前,萧至寒被下毒变成残废,皇上承诺过会护他这一生再无波折。
如果他有罪,皇上不会罚他,但这府上老老少少脱不了干系。
好久,萧至寒寂寥地笑着,开口,“起来,推本王回寝宫。”
他就是死了,也不能害了一屋子的奴才。
“谢王爷。”张顺爬起身,让人推萧至寒回寝宫,又俯身走到了江若璃跟前,“王妃随我来。”
江若璃左右都被人堵住了,也明白逃不掉了。
她半信半疑地跟在张顺身后,余光打量着轮椅上萧至寒。
萧至寒一身黑袍,发松散地披在两肩,胡子似乎好久都没有修剪过了。
他眸子里充着血,放在轮椅上的手,还在往下淌血。
刺目的红映入江若璃的眼里,她的心头微微有些惊颤,随之涌起些许不适。
她张了张嘴,想要帮萧至寒包扎。
转瞬,想到萧至寒应该也不会接受,打消了这个念头。
江若璃不再言语,跟在张顺身后,继续往前走。
一行人在萧至寒的寝宫前,停住了步子。
“王妃,劳烦您推王爷进去吧。天不早了,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奴才会让太医过来帮您上药。”张顺躬身在江若璃的跟前。
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恳切地补了一句:“还有一事老奴想要提醒王妃。倘若王爷再有什么事端,不用王爷亲自动手,老奴拼了这条命也会找您讨债。”
江若璃明白管家张顺的意思,怕她半夜对萧至寒下手。
她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在别人的底盘做坏事。
“不必担心。”江若璃点了点头,推着萧至寒进屋。
幽冷的寝宫里,一走进便是一股浓烈的酒味。
萧至寒从头至尾就像一具尸体躺在轮椅上,不言不语。
进了屋,他划着轮椅到窗边,提起地上的酒缸往嘴里倒。
酒混着血,舀舀灌进嘴里。
江若璃当了二十三年的医生,条件反射一般走了过去,准备劝慰,“你身上的腿伤还未痊愈……”
酒缸猛地砸在地上。
萧至寒将轮椅划到江若璃跟前,一手撑着长剑支起了身体。
“我不想听到你说一个字。”他糊着血水的手捏住她的脖子,“要不是明日皇上召见,本王今天就会让你再也爬不出柴房!江若璃,明天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本王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萧至寒撑着长剑的手,颤颤巍巍地抖动。
透过他的眼,江若璃能够感觉到他的仇恨。
好在他有腿伤使不上劲,整个人重心不稳,手上的力道也不大。
江若璃看得出了神,没有反抗。
她不说话,屋子便没了声音,静得可怕。
萧至寒眼中一顿,重新打量着江若璃的脸。
江若璃眼里的光变得淡定,从容,丝毫不像从前那个嚣张跋扈,心狠手辣的将军之女。
从前的江若璃怎会任由别人捏着,一声不吭?
萧至寒眸色绷紧了,“开口!”
江若璃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并没有什么话说。
但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她想要警告跟前的患者注意身体,“我要是你,就会好好养好身体,没准腿还能复原。整日酗酒,你的健康都成问题,还怎么让我一辈子爬不出王府?”
“你这是在试探本王的健康?那本王告诉你,对付你,足够了。”萧至寒笑得阴冷。
他捏着剑端,借力将江若璃一把甩开。
剑柄的一端满是鲜血。
萧至寒苍白的脸上再没有一点血色,用力过猛,倒在了地上。
被甩出的江若璃撞在了床榻上,后脑勺一阵剧烈的刺痛,一幕幕画面涌入脑海。
画面拼凑着,是原主的记忆。
原主叫江若璃,乃是将军府嫡出的千金。
将军江昌盛是女儿奴,家中又只有一位千金,宠爱至极。
原主自小有将军爹爹撑腰,从小为所欲为。
是京城有名的“泼女”,以嚣张跋扈闻名,
谁知,长到十五,在宫中遇见了三皇子萧至翊,一见钟情。
三皇子萧至翊忌惮声名显赫的二皇子萧至寒,下毒废了萧至寒的双腿。
东窗事发,原主为了心上人的安危,帮三皇子萧至翊背了锅,承担谋害萧至寒的罪名。
皇上勃然大怒,下令惩罚其嫁进寒王府,终生赎罪。
两天前,原主因为不堪折磨,死掉了。
就死在阴冷潮湿的柴房里,无人发现。
一幕幕,闪过脑海,江若璃恍如一场大梦。
惊醒时,浑身是汗。
管家张顺和太医守在床前,已经帮她包扎了伤口。
见江若璃醒来,张管家松了一口气,“王妃,您终于醒了。寿桃已经准备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来人,快扶王妃起来更衣,进宫给皇后贺寿。”
江若璃被扶上轿子,萧至寒已在轿中。
他侧卧着,不只是醉了,还是睡着了,手上包扎的纱布一层又一层。
直到轿子在宫门口停下,萧至寒才睁开眸子。
江若璃推着萧至寒进宫。
从宫门口行至大殿,一路上,过往的丫鬟奴才们纷纷驻足,打量着这位半年都没有出现的残废王爷。
“轮椅上的就是寒王萧至寒?”
“可不是吗?推着他的就是那位出了名的泼女江若璃啊。听说今天是皇上特意让两人进宫参加皇后的寿辰。”
“皇上也是奇了怪了。明知寒王腿脚不便,怎么还让进宫?我看恐怕不只是要赴宴那么简单。”
“小点声,这可是内部的消息。听说前两天,皇上安排去给寒王府送药的李公公看见,江若璃在寒王府被毒打。这消息一传开了,皇上面子上挂不住。江若璃虽然也有罪,但人家毕竟是大将军的女儿,皇上八成是要找寒王算账了。”
议论声纷纷扬扬,在空中飘散开。
江若璃没有刻意去听,丫鬟们的谈话声也听得一清二楚了。
她扫了一眼轮椅上的萧至寒。
萧至寒却像没有听见,目视着前方,毫无波澜。
江若璃不知丫鬟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进了殿,一直保持着警惕。
宴会进行到一半,大殿之上,皇上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萧至寒的身上,“寒儿,如今京城中关于你的传言不少啊。”
殿堂之上鸦雀无声。
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
上一秒还在过寿,下一秒便变了脸。
萧至寒淡定地拱了拱手,回话:“儿臣不知父皇的意思。”
皇上绷紧了脸,挥手,“来人,把人带上来!”
殿门外,一名太监被领进了大殿。
太监行了礼,跪在了地上,“三日前,奴才奉命送药到寒王府,亲眼看见王妃被关在柴房毒打。皇上,王妃虽有罪,但毕竟也是将军之女,奴才实在是替将军痛心。”
皇上眸色严肃,看着萧至寒,“萧至寒,朕当初将江若璃嫁进寒王府服侍你,让她赎罪,便已是作出了惩罚。没想到你居然还不肯罢休,私自用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话可说。”萧至寒面色依旧。
他方才,从丫鬟口里听到,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现在废了双腿,江若璃的父亲江昌盛手握重兵,无人抗衡。
即便是当初江若璃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皇上也会看在江昌盛的面子,手下留情。
如今有人质控萧至毒打了江若璃,等于戳中了萧至寒的脊梁骨。
更何况,死又能怎样,“全凭父皇发落。”
皇上没想到萧至寒是这个态度,气得涨红了脸,“萧至寒,你废了双腿,朕当初的确答应过你,会保你后半生不再遭受波折。但你违背了朕的命令,就有人该替你受罚!寒王府的那帮狗奴才没能及时劝阻你的错误决定,难逃其咎!”
“父皇既然觉得儿臣有罪,那么就应该惩罚儿臣一人,与寒王府其它人无关。”
“萧至寒!”皇上将桌上的酒壶猛地砸在地上,“朕乃一国之君,还轮不到你来教朕该责罚谁!”
酒壶碎在地上,酒溅了出来。
一侧的嫔妃娘娘吓得各个失了色。
纷纷朝着萧至寒使眼色,让他不要再激怒了皇上。
萧至寒直视着前方,只当没有看见。
用一条命换寒王府的周全,足以,“臣只求一死。”
皇上怒得手指发颤。
父子一场,他不想赐死曾经最得意的儿子。
但萧至寒丝毫不顾及一国之君的颜面。
任何人都不得亵渎皇权,“你是不是以为朕不敢动你?你既然不知悔改,那朕就成全你!”
“等等!”皇上未说完,轮椅后的江若璃打断了。
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众目睽睽之下,江若璃俯身蹲在了轮椅前,轻声宽慰:“至寒,都是臣妾的错。你可不要再胡说了。”
说完,她掉头跪在了地上,面向皇上,“臣妾见过父皇,代至寒向皇上请罪。只是皇上有所不知,至寒是因为不能征战沙场,为皇上效力,才痛不欲生一心求死。但至寒并没有毒打臣妾。臣妾自打嫁入寒王府,和至寒一直相处甚欢。”
“相处甚欢?”朝堂之上,皆是大吃一惊。
刚才指认萧至寒的太监揪起脑袋,连连摇头,“不可能。王妃一定是受了威胁才扭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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