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我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我喘着粗气把药交给江念,她却面露难色:“夏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我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她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斯年最近要得太猛,这个药效不够啊。”周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再去买。”我咬紧下唇,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他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我,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他冷冷地笑,“夏依依,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我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等到我买了新的药,江念又嘟着嘴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折腾了几个小时,我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江念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精彩片段
等我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
我喘着粗气把药交给江念,她却面露难色:“夏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
我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
她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斯年最近要得太猛,这个药效不够啊。”
周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再去买。”
我咬紧下唇,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
他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我,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冷冷地笑,“夏依依,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
我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
等到我买了新的药,江念又嘟着嘴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
折腾了几个小时,我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江念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她将药瓶放在一边,轻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才想起来,这药已经没用了。”
我愣愣地抬头,江念递过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和斯年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夏助理可一定要来啊。”
心脏像是被猛得揪紧,又骤然重重落地。
分不清是骨癌发作,还是因为他要结婚而心痛。
我几乎维持不住笑,惨白着脸接下了那封请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直到走出别墅,看着已经发亮的天空,喉间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几分苦涩。
周斯年要结婚了,可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摸着请柬烫金的封面,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个月,我大概已经死了。
我的死讯,应该是我能送给周斯年最好的新婚礼物了。
王总一巴掌打偏了我的脸,按住我的双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他周斯年养的金丝雀,我听说你白天是他的助理,晚上脱了衣服,叫得比谁都浪。”
“既然他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
他狞笑着靠近我,带着腥味的酒气打在了脸上:“你说,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周斯年会不会跟我翻脸?”
衣服被撕扯开,露出白嫩的肌肤。
他眼里的欲色更浓,欺身压了上来。
无助的泪水滑落,我下意识地尖叫:“周斯年,救我!”
下一刻,王总的身体被人一脚踹飞。
周斯年挡在我身前,脸色冷得像冰:“王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条狗,也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王总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跑了。
我拽紧了破碎的衣服,缩在墙角低声呜咽。
连日来的委屈,在药物的作用下,化成了软绵绵的哀求。
我抓住周斯年的裤腿:“我好热,我…”
他蹲在我身前,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我狼狈难堪的身影。
目光下移,看见我平坦的小腹时,他蓦地睁大了眼睛,暴怒道:“夏依依,孩子呢?”
还不容我解释,他死死扼住我的喉咙,双眼猩红。
“你不是宁可死也不肯堕掉这个孩子,从手术台上逃走了吗?”
疼痛让我找回了几分理智,涣散的眼眸中倒映着他暴怒的脸。
我带着自嘲地笑:“我听你的话,把他打掉了,你满意了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抓起我的头发:“好啊,夏依依,是你给自己下的药吧?你想像四年前爬上我的床一样,再爬上那个老男人的床。为了逃离我,你还真是不挑啊。”
“可惜,我永远不会让你如愿。”
这时候,周斯年的电话响起。
滴滴答答的铃声响得他烦不胜烦,点了接通。
听到江念的声音,周斯年忽然软下了嗓子。
“念念,”他神色微变,“你怎么了?你别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离开,留下我瘫软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医院,已经是深夜,接待我的刚好是早上的那个护士。
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忙不迭替我拿来绷带。
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小心替我上着药。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她担忧地看着我,手臂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我定定看着手上的绷带,忽然毫无征兆地掉了眼泪。
昏昏沉沉间,我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却没有注意大路另一侧的车突然失去控制冲向护栏。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辆超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撞上了我的身体。
砰———
像是梦里那样,我的身子轻盈地飞了出去,鲜血滴落,染红了洁白的裙子,落地时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都是碾碎般的疼痛。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又闻到了药店里萦绕着的,苦涩的味道。
周围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也有许多人驻足,但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扬起了唇角。
救护车飞驰而过。
我听见医生护士焦急地走来走去,各种仪器接上了我的身体,冰冷的药剂流淌进血管里。
“快,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病人的情况很危险!”
护士翻阅着病历,惊呼一声:“不好,她有骨癌!”
我的身体猛烈颤动,呕出一大口血。
护士颤着手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可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斯年终于接起电话。
“周先生!您是夏依依的家人吧,她出了车祸,现在在二院,情况紧急,您能不能…”
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
满不在意道:“是吗?那她死了吗?”
护士愣在了原地。
“等她死了再通知我吧。”
与此同时,心电监护仪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滴,滴,滴——”
逐渐归零。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瞳孔涣散,倒映出白炽灯的虚影。
最后一刻,我好像又看见周斯年冷漠的脸。
这一回,却是如释重负。
泪水滑落眼角,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欠姐姐的这条命,我终于…还给你了。
周斯年,再也不见了。
四年前,姐姐撞见衣不蔽体的我和她的未婚夫一起从酒店走出来。
情绪失控下,出了车祸。
来迟一步的周斯年,看见的是她支离破碎的身体。
从那以后,我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留在周斯年身边,做他包养的金丝雀。
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个深夜,他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我,逼着我一遍遍对死去的姐姐道歉。
甚至在知道我意外有孕后,把我关在密闭的别墅里,不闻不问。
“夏依依,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更不会让你留下那个孽种!”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如他所愿,我真的快要死了。
—
“夏小姐,我们尽力了,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护士拿病历单给我签字时,语带怜悯。
“夏小姐,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能…”
我平静地落笔、签字,连表情都没变过一分。
仿佛刚刚经历过流产、大出血,又被查出骨癌中期的人不是我一样。
她一愣,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拖下去,你也许会死!”
麻药散去,小腹的伤口又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我吃力地按住伤口,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
压在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听到我活不长了,竟然生出些难得的轻松,这对于我,对于周斯年,甚至对于死去的夏茹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啊。
今天上午,周斯年的车在路中央撞上我。
怀孕七个月的我羊水破裂,倒在了血泊中。
而周斯年和他的新秘书在后座上翻云覆雨。
甚至没有分出心看一眼被撞到的人是谁。
红艳艳的钞票从车窗扔下,他们扬长而去,把我的哭喊声扔在身后。
被路人送到医院后,护士给周斯年打了几百个电话。
“周斯年,我的孩子…”
那头的他冷笑一声:“夏依依,除了爬我的床以外,你就剩下这点把戏了吗?”
“你应该知道,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夏茹。从她被你害死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期待和你的孩子!”
冰冷的手术刀刺进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释然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如果能够这么死了,就能偿还我欠周斯年的一切了。
自从姐姐死后,他恨我入骨,知道我意外有孕的时候,他扼住我的脖子,双眼通红:“夏依依,你怎么敢?”
“你姐姐埋在地下,连个全尸都没有,你怎么敢怀上我的孩子,妄图嫁进周家、取代她的位置!”
曾经,我也有一个会关心我、替我上药的妈妈。
四年前,周斯年和姐姐的订婚宴上,因为一杯送错了的酒,他身中情毒。
而我走错了房间,被失去理智的他撕碎了衣服,一夜荒唐。
我尝试过挣扎,可是就凭我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腕力。
等到周斯年发泄完,我衣衫不整地闯了出去,被姐姐撞见。
她情绪失控,被一辆超速的车撞上,死在了二十二岁那年。
我的人生,也随之坠入了地狱。
姐姐死后,爸爸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在了病床上。
妈妈悲痛欲绝,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和我断绝亲子关系。
那时候,距离我从福利院出来、回到夏家,不过才过去了半年。
我跪在妈妈的床头,声泪俱下地道歉、忏悔:“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给周总下药,我是被人推进去的!我没有想要害死姐姐,我没有!”
她掰开我的手指,病过之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夏依依,你为什么要回来这个家?”
我愣住了,如坠冰窟。
她掐住我的肩膀,不停地质问道:“你回来之前,我们一家人活得好好的。你一回来,茹茹死了,之山也死了,他们全都是被你害死的,你怎么有脸活着!”
情绪激动之下,我的亲生母亲,举起手边的水果刀刺向了我。
如果不是刀尖偏离心脏,我已经死了。
她把我赶出家门,四年来,连一面也不愿意见。
那个拿着资料跪在我面前,扇着自己巴掌,说不应该在八岁那年弄丢了我的妈妈,在我十八岁那一年,又一次抛弃了我。
记忆回笼,护士皱着眉问道:“夏小姐,你这样下去,身体会支撑不住的。要不然这样,我替你联系家人,你让他们来接你吧?”
我愣了一秒,摇着头淡笑道:“不用了,我没有家人。”
不顾她错愕的目光,我按着伤口缓缓地走出了诊室。
人潮拥挤,一不留神间撞到了人。
我慌忙道歉,却被拉住了手腕。
周斯年将怀里的人搂紧,目光深深:“夏依依,你没长眼睛吗?念念痛经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故意来撞她,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抬起头,撞见了一张眉眼熟悉的脸。
只一眼,浑身的血液像是都凝固住了。
江念,她长得和夏茹,真的一模一样!
那个熟悉的称谓脱口而出:“姐姐…”
江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嘤咛着按住小腹:“我的肚子好痛。斯年,我们快走吧!”
周斯年的目光变得幽深,他愤怒地攥紧我的手腕,青筋暴起。
“夏依依,你也配喊姐姐这两个字?”
他怒不可遏:“全天下最对不起夏茹就是你,她死了,你怎么有脸在这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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