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极微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宁昭孟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内容介绍:我是山脚下的普通人,运气好捡了个夫君,琴瑟和鸣。没想到他有青梅竹马的师妹,师妹追下山,说我抢了她的一切。我以为夫君会保护我,结果他是个心软的好人,心软到眼睁睁看着我们刚出生的孩子被抢走。我又以为他会这么一直心软下去,直到师妹要他杀妻证道,我才知道,他的利剑并非不出鞘。我不再爱他,决然离开。谁知不久后消息传来,那个举世无双的天才剑仙,竟然成了一个疯子。...
主角:宁昭孟锁 更新:2025-03-14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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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昭孟锁的现代都市小说《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由网络作家“南极微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极微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宁昭孟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内容介绍:我是山脚下的普通人,运气好捡了个夫君,琴瑟和鸣。没想到他有青梅竹马的师妹,师妹追下山,说我抢了她的一切。我以为夫君会保护我,结果他是个心软的好人,心软到眼睁睁看着我们刚出生的孩子被抢走。我又以为他会这么一直心软下去,直到师妹要他杀妻证道,我才知道,他的利剑并非不出鞘。我不再爱他,决然离开。谁知不久后消息传来,那个举世无双的天才剑仙,竟然成了一个疯子。...
他一开口就像我,嗓音很柔,性子却像宁昭,说话虽直白,却愿意表达亲近。
“姐姐,你和爹爹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把娘亲的腿治好? ”
孟锁锁不满捏捏他的脸:“小白眼狼,我养你多久,才见你娘一面便找我们俩的错?”
宁昭也失笑。
“你娘亲的腿不是妖兽伤的,是天生残缺,不能恢复。”
“哼,其实不治最好,天生残缺的人,都是被老天惩罚的。你娘亲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恶事,只能这辈子慢慢赎罪咯。”
宁祁张嘴还要问,被强行打断:“你还小,许多事情搞不清楚。你现在只需要知道,那是你娘。”
我忍不住舔舔嘴唇,口干舌燥,插不上话。
原来他们从不提我腿瘸,却从小一遍一遍告诉我的孩子,天生残疾是上辈子欠的孽债。
那爹娘呢?
他们又何错之有?
宁祁很热情。
他本来想拉我去玩的,见我腿瘸不能跟上他的脚步,便坐下来叽叽呱呱同我说了很多山上的事。
但我不懂修炼,只能附和两句:“是是,你爹也是这样做的。”
脸上努力挂着笑,笑得腮帮子都酸了。
偶尔觉得自己聪明到点子上,刚想评论几句,孟锁锁蓦地一声嗤笑,冷冷眼神落下,吓得我不敢再说。
一种卑微感在她眼神时刻逼视下油然而生。
我确实无知。
生怕说错什么,给祁儿做了不好的榜样。
小孩子精力有限,光靠祁儿自己,很快说得口干舌燥。
我看到他的小手指下意识缠上孟锁锁的衣角,捏得死紧,赶忙站起身:“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宁祁露出憨笑说:“谢谢娘亲。”
话音刚落,孟锁锁再次冷眼扫来:“坐下。”
我没坐。
我所作所为都是为祁儿考虑,并非害怕。孟锁锁都敢要人性命,我岂会怕什么受不受伤?
然而宁昭的手从旁边伸过来,硬是用巧劲摁着我坐下,还自以为是地冲我摇头。
说来可笑,我的丈夫修为高深,只要稍作施压便可让面前肆意妄为的女子滚出去。亦或者,孟锁锁如此痴狂爱慕,对他唯命是从,只要他愿意说,她至少也会让一让。
但是宁昭不愿意。
他只想当那个和事佬,所以叫他的妻子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甚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去喝一口水。
祁儿突然咳嗽一声。
我再也忍不住,突兀出声:“今天到此为止吧。祁儿,天寒露重,早点回去,免得着凉。”
孟锁锁脸上冰霜瞬间融化,笑得极为得意。
祁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我的,不由得手足无措起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又不知道到底错在哪儿,只知道自己的娘亲第一天见面就要赶他走。
我的眼泪又要掉下来,勉强用那条好腿支撑着站起身,躲进里间。
没过多久,我听见孟锁锁在屋外不远不近的地方给宁祁出考题:“祁儿,刚才你娘为你倒水,即便真的倒了,也不可以喝,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凡水低贱鄙陋,杂质太多,影响修为,伤我的身体。”
“是呀,你娘就和那凡水一样,粗鄙无知,什么都不懂。不过她也不爱你,看你不喝水就要赶你走。哪有做娘的这么心狠?”
“我不信,你不要骗我。”
宁祁声音稚嫩细小,心中似乎还有一丝犹豫。
“你不信啊,你不信的话,不如看看你娘亲,我讲话这么大声,怎么不见她出来反驳我?”
宁祁再没说话了。
我气得咬紧牙关跳起来就要去追孟锁锁,宁昭连忙抓住我的胳膊,顺势将我死死搂在怀里。
他比我高。
我被迫埋在他臂弯和胸之间,连光线都被遮得严严实实,根本抬不起头来。
我深知这是他们擒拿飞禽走兽的手法,用遮蔽光线让兽类冷静,便觉得这怀抱愈发让人作呕,却不得挣脱,只能气得浑身发抖。
她怎么敢这样教我的孩子。
那样好的,即便六年不见,仍一心向着母亲的孩子。
祁儿,我的祁儿,我一定要将你带走。
深夜,我从梦中惊醒,理所当然立刻得到了宁昭的怀抱。
他紧紧搂着我,手在我背后不停拍打安抚:“怎么了?怎么了?”
修炼之人即便在睡梦中也十分警觉。
曾经无数个日夜,只要我做噩梦,想起爹娘用力挣醒,紧接着宁昭会立刻清醒,抱住我,像哄孩子那样安抚。
可我一想起,如今这个人,竟要时常思考用何种方式杀了我,便再也体会不到半分温暖。
我缩在宁昭怀中,却直直绷着,不肯将任何重量放在他身上。
片刻后他疑惑地开口问:“又想爹娘了?”
“不,我想祁儿,我要见祁儿。”
“要见祁儿还不简单?我明日传信给锁锁,问问她是否愿意带祁儿下山。”
我猛然瞪大眼睛。
又是孟锁锁!
“我要见我的孩子,为何要经她允许?”
“我并非这个意思,是你不能上山,他又只是个孩子,只能托锁锁帮忙带他。”
“你也可以去!”
宁昭又试图将我的头盖住。
耳边是他连绵不绝的叹息:“我们马上要分开了。我不想花时间在祁儿身上,只想时时刻刻和你黏在一起。”
见我不说话,他又道:“娇娇,你太着急了,将你的心放一放。你明明该懂我的意思,何必故做不懂,这样曲解我?”
“我不懂。”
我异常冷静。
一个要走的人,话说到这里,已不必解释。
我只想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放过任何自己能得到的东西。
“宁昭,你说想要腻着我,那这么多天,你可有研究过复活我的仙法?你说藏书阁内秘法千千万,该不会,只是随意听说吧?”
那一年,我爹也是信了郎中的话,与娘亲双双殒命。
真没想到,这一年,我却要拿自己的命来质问宁昭了。
“当然不是随口听说,是锁锁。她说已经在藏书阁找到秘法,只要你一死,我们便可想办法留住你的魂魄,为你重铸一副躯体。有好腿,还可以修炼,与我一起共享长生,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今晚月亮大,纸窗薄薄的,透进月光,将床边照得蒙蒙亮。
我抬起头,看到宁昭神态自若,肯定万分。
“那,秘法呢?它是如何写,又该如何做?记在哪本书上,在藏书阁哪个位置?”
“这我哪顾得上?锁锁说有便是有,我只需要一直陪着你,其他的事交她去做就好。”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的性命交给她。”
宁昭终于不耐烦:“你在怀疑锁锁?她一个未婚女修,自愿留在山上陪祁儿长大,为我们付出多少?你怎会怀疑她的话?”
我闭上眼睛。
他们都是那样可恶,那样明目张胆。
孟锁锁将我视作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
即便宁昭眼中,我也只是一只恰好被他爱上可以奉起来的蝼蚁,一样杀生夺予。
“我只想见祁儿,其余随你。”
宁昭如释重负。
我躺下后,他也很快躺下。
只是这一次,他竟然睡得又香又沉,我再辗转反侧,也没有动静了。
孟锁锁对宁昭果然是有求必应。
送信的灵鸽脱手不过半刻钟,她便站在小院门前,笑意盈盈,身边却没带着祁儿。
我最讨厌她。
祁儿没来,我恹恹地坐在屋内,只当看不到。
宁昭去开门。
她立刻钻进来,兴致高昂地贴紧宁昭:“师兄好难得请我来,是想锁锁了吗?”
宁昭有些迟疑。
他们一起长大,有太多两小无猜的过往,虽然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被我占据,但很快孟锁锁的胳膊插进宁昭的臂弯,迅速重回亲热。
我眯着眼,想起七年前宁昭在我家已经住了一年时间,还是脑壳空空什么都想不起,很是着急。
他说我一介孤女,和他总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于名声不好,爹娘在天上看着也担心。
一番商量后,我们决定以天地为见证,邀村中老人做高堂,拜过父母牌位,完成了我们的婚礼。
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牵我的手。
新婚夜太过生涩,两个人硬是折腾大半宿,累得半死不活。
孟锁锁是第二天早上来的。
那时她可不像现在,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愤怒又绝望,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师兄你醒醒!你好好看看你身边的人是谁!”
我腰肢酸痛,腿又不好,倚在宁昭身上,柔弱模样逼得孟锁锁举起佩剑要动手杀人。
然后我才知道,宁昭在山上有这样一位青梅竹马的师妹。他们一起上山,一起拜入师门,从总角时便没有分离过。
所以孟锁锁将我视作眼中钉,总说是我抢走了一切。
我很有底气。
宁昭看她的眼神,活像看一个陌生人。即便记忆中有模糊的影子和一些牵挂,他仍觉得眼前奋力诉说过往的师妹莫名其妙。
区区师门情谊,非要和拜过天地的夫妻比什么?
而且他们修仙之人,不是讲究个天注定么?
我就在家门口捡到他,他师妹天上地下找了一整年,谁有缘分,一清二楚。
可千算万算,我没想到,宁昭会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
利剑在手,却不愿与人争半点锋芒。
即便他不爱她,所作所为却是钝刀子割肉,刀刀皆是磋磨枕边人。
我想得困了,猛一沉头,才发现两人已捆着胳膊说说笑笑走到面前。
孟锁锁难得笑得如此娇俏:“你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我和师兄从小就这般亲近,刻入骨血,你要是叫他改,可改不过来咯。”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孟锁锁还是盯着我。
我突然反应过来。
她在等我生起嫉妒心,咬牙切齿地揪住她出丑。
我的长相只能算清秀,整日素面朝天,要是五官扭曲起来,确实是难看的。若是从前,我恐怕真要上这个当,但是现在,我只感觉有点疑惑。
按他们的计划,再过几天,就该送我归西。一个将死之人,且要死在他们手上,怎么还非逼得我大吵大闹?
修仙之人怜悯苍生,可好像唯独不怜悯我。
仅仅只有一个我,就可以被牺牲吗?
我不想争辩这些,便问了我更关心的:“宁昭,你传信与锁锁,信上写的什么?”
宁昭坦然:“写你想见祁儿,托她把祁儿带下山,让你看看。”
“祁儿呢?”
我看孟锁锁眼神闪躲,叹了口气,语气尽量平和:“我只想见祁儿。你想找宁昭玩,天天都可以来,到我这里说这个亲不亲近改不改的事情做什么呢?”
孟锁锁俏脸噎得通红,旋即眼珠一转,又开始理直气壮。
“祁儿岂是你想见就见?他是我师兄的血脉,天赋亦是举世无双。麻烦你这个当娘的有点自知之明吧,不要只会影响他修炼。”
“但我要死了。”
“死也可以重来,你怕什么?果然是凡人,命如蜉蝣,眼中只有你那一天两天的破日子可过。”
孟锁锁说话喜欢昂着下巴,总之就是不拿正眼看人。
宁昭木木的如死人,没有半点要反驳的意思。
好。
我心想,这是赞同孟锁锁的意思了。
其实他张嘴也没意思,必然是劝说孟锁锁性子直,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去玩吧。”
我疲惫地躺下去,却听见孟锁锁的声音:“要是想见祁儿,晚上避过我师兄,自己来见我。”
传音入密。
他们避过人悄悄说话的法术。
可在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高傲如孟锁锁去压榨的价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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