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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周越谨林时曼大结局

小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天前,维亚炸战地医院。剪掉一头长发的林时曼,接受了医院简短的欢迎仪式后就立刻投入工作。这里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半年多,本土医疗资源被严重破坏,从世界各地而来的医生,不细分分科室,全力抢救伤员。林时曼有过战地外派医生的丰富经验,一上午包扎了四名外伤患者、抢救了三个孕妇、顺利助产下两个可爱的宝宝。医院外炮火声断断续续,盒饭吃到一半时,护士推着一名患者狂奔进来,用英文大喊:“中国维和军官!右臂中弹、后背弹片入体!中度失血!”林时曼噌地站起来冲上前,“我是中国医生,交给我!”她俯身检查伤口,手臂一沉。“不......不许打麻药!”年轻男人唇色苍白,抓住她的手下达命令,剑眉星目自带威慑力,受伤也不影响他一身肃然正气。“好!那你给我忍住了!”林时...

主角:周越谨林时曼   更新:2025-03-15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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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周越谨林时曼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前,维亚炸战地医院。剪掉一头长发的林时曼,接受了医院简短的欢迎仪式后就立刻投入工作。这里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半年多,本土医疗资源被严重破坏,从世界各地而来的医生,不细分分科室,全力抢救伤员。林时曼有过战地外派医生的丰富经验,一上午包扎了四名外伤患者、抢救了三个孕妇、顺利助产下两个可爱的宝宝。医院外炮火声断断续续,盒饭吃到一半时,护士推着一名患者狂奔进来,用英文大喊:“中国维和军官!右臂中弹、后背弹片入体!中度失血!”林时曼噌地站起来冲上前,“我是中国医生,交给我!”她俯身检查伤口,手臂一沉。“不......不许打麻药!”年轻男人唇色苍白,抓住她的手下达命令,剑眉星目自带威慑力,受伤也不影响他一身肃然正气。“好!那你给我忍住了!”林时...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周越谨林时曼大结局》精彩片段




三天前,维亚炸战地医院。

剪掉一头长发的林时曼,接受了医院简短的欢迎仪式后就立刻投入工作。

这里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半年多,本土医疗资源被严重破坏,从世界各地而来的医生,不细分分科室,全力抢救伤员。

林时曼有过战地外派医生的丰富经验,一上午包扎了四名外伤患者、抢救了三个孕妇、顺利助产下两个可爱的宝宝。

医院外炮火声断断续续,盒饭吃到一半时,护士推着一名患者狂奔进来,用英文大喊:

“中国维和军官!右臂中弹、后背弹片入体!中度失血!”

林时曼噌地站起来冲上前,“我是中国医生,交给我!”

她俯身检查伤口,手臂一沉。

“不......不许打麻药!”年轻男人唇色苍白,抓住她的手下达命令,剑眉星目自带威慑力,受伤也不影响他一身肃然正气。

“好!那你给我忍住了!”林时曼迅速拿起器械。

他掌心和虎口遍布老茧,一看就习惯了持枪。

麻药影响他出枪的精准度,取弹不慎也会影响他的神经。

林时曼大气不敢出,屏息操作,挖弹时他明明疼得浑身战栗,却硬是一声不吭。

林时曼眼前蓦地闪过周越谨胸膛中弹片的样子。

他昏迷前也是这样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气息微弱地说:“救我,曼曼救我!”

那是她这辈子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她这辈子最勇敢的时候。

“你救我两次,我拿心换你活。”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没有一丝后悔。

可现在,她后悔了,一颗真心,换来彻头彻尾的羞辱。

眼泪滴落,男人眼里闪过诧异,嘴角扯出笑:“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吓哭了?”

林时曼深吸一口气问:“你看错了。叫什么名字?”

“岑战。为和平而战。”他答得认真,林时曼止泪轻笑。

“你运气很好,我是妇产科医生,缝伤口一流,等会给你缝得好看点。”

岑战尴尬地气笑了,后背猛然一凉,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好险,这块弹片再靠近一点就插进心脏了。”林时曼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快速取出了最危险的一块弹片,迅速清洗缝合。

一个小时后,手术完成,岑战被推去病房。

饭菜已经冰冷,林时曼快速吃完继续抢救后面的伤员。

傍晚战火暂停,医院也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

医生间传递着好消息,说战争可能会停止,国家元首正在商议止战条件。

第二天,果然一片平静。

盘旋在天空的战斗机轰鸣声不复,大街上也陆续有大胆的居民往外走。

下午,林时曼去查房。

岑战底子不错,已经能坐起来活动,薄薄的住院服下,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

他眼神清亮,聚精会神地看着她走来走去。

林时曼给他查体后,记录着数据,冷不丁听见他问:“不怕死吗?为什么来这里?”

林时曼写字的手一顿。

机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不规律,她知道,死不过是随时的事。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去查看隔壁床的伤情。

林时曼离开后,跟着她一起来的小护士何雨趁着给岑战输液,悄声教训他:

“不许在林医生面前提死不死的,她当初为了救人捐了心脏,现在人工心脏还出了问题,每天都活得很辛苦,请别刺激她。”

岑战吃惊:“为什么不更换?”

何雨眼底一片哀伤:“劝过,她只说顺其自然。”

小护士匆匆离开,岑战眼里情绪复杂。

林时曼查到病房里最后一个男人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他是维亚本地人,林时曼入院后抢救的第一个患者。

来的时候大出血,他的女朋友是院内的外科医生,手术本来是她做,但因为太紧张情绪崩溃,林时曼接手后抢救及时,现在已经稳定。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把干草,正专心地编织着一个戒指。

看见林时曼,他笑着用英语说:“我答应过战争停止就向她求婚,被你看见了,记得帮我保密!”

林时曼捂着嘴笑:“就用这个求婚?”

“家被炸毁,求婚戒指埋在了废墟里。”男人长叹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

林时曼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我三分钟。”




一周后,曾姿仪陪着周越谨去医院检查。

冯霜本以为每晚跪在灵堂前听着两人欢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但曾姿仪显然并不满足,连内裤、情趣吊带这样的私密物品都要她亲手洗。

每次想要放弃,都会想到在周越谨身上付出了这么久,得不到结果不甘心。

望着房间里凌乱的床单和脱下来的内裤,她深吸了一口气,抚上胸口的疤痕。

只要周越谨还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她和心心,就还有希望。

可如果失去周家庇护,重回底层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要周越谨一天不说娶曾姿仪,她就还有机会!

中午,周越谨回到家。

他恢复得很快,走进来时健步如飞,身后跟着的保镖甚至没追上他的脚步。

曾姿仪在后面追,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急得大喊:“越谨,你起码问问清楚啊!”

冯霜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被周越谨狠狠一巴掌打飞了出去。

他眼里好像有火苗在燃烧,不等她起身,就恶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口丑陋的疤痕。

冯霜一个冷颤,想护住胸口,却被周越谨一脚踩住。

皮鞋踩着她的伤疤转动,疼得她呼吸困难:

“阿越,别踩坏了我的人工心脏......啊!”

“你哪门子的人工心脏!”周越谨怒极,将曾姿仪在医院意外发现的病例检查报告甩在她脸上,“不过是一个常规的心脏搭桥手术,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既然你说为我捐了心脏,那它就是我的了。”

周越谨眼底闪过嗜血般的残忍,手里不止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针头狠狠扎进冯霜的脖子,她甚至来不及哭喊挣扎,就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时,鲜活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颗劣质的人工心脏。

跳动极其不规律,就连躺着不动,都十分缓慢。

她在这里呆了三天,才明白这里是专门交易器官的地下暗场。

听护士八卦说,她胸口的第一刀,是周越谨亲自划开的。

伤口恢复期间,没有人来看过她,出院的那天,就被拖进了她最害怕的地方——狗笼。

周越谨亲手将她推进去,锁上钥匙。

他在笑,眼里满是阴毒:“你放心,孩子我替你照顾好,你欠曼曼的,用一辈子——慢,慢,还。”

“不要,阿越,就算我没有为你捐心脏,可这些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她得抑郁症时都是我在疏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周越谨狠戾地看着她:“所以,我才只是挖了你的心,否则,你死得更惨。”

“周越谨,我恨你!”她绝望地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期待的心终于落空。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关在狗笼的第五天,冯霜几乎就要撑不下去了。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她感觉头顶忽然多了一把大伞。

“阿越!”她希冀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曾姿仪。

“离开周越谨,我给你指条明路。”她怜悯地蹲下来,拿出一张名片。

“听说裘向真先生最近被心理问题折磨得夜夜难免,是你的好机会。”

“他在这个圈子的地位你应该听过,就连周越谨都怕他三分,有他做你的保护伞,自由和孩子,你都能要回来。”

笼子的门被打开,冯霜颤抖着接过名片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曾姿仪无奈:“越谨心软,留你在身边,早晚旧情复燃,我和他就要订婚了,不想夜长梦多。”

冯霜眼底染上寒光:“我早就放弃了。他心里爱的始终是林时曼,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曾姿仪笑得勉强,“对了,那位裘先生,喜欢——”

她用无声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处。”

冯霜愣了愣,走向大雨里。

私宅里,曾姿仪软弱无骨地倒进周越谨怀里,娇声说:“老公,事情我都替你办好了。”

周越谨喉结滚动,淡淡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裘先生身边,就不怕她反噬你?”

他吻着曾姿仪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咬了一口闷声道:

“高手杀人,从不脏自己的手。”

大雨里,冯霜走进了一家医美整形医院。

私处修补手术很快,产后的疤痕也做了美容,对着镜子,她终于恢复了信心。

做了那么久的舔狗,换来这样的下场,她不服。

爱色如命的裘向真,是她唯一翻盘的机会。

她花了一大笔钱,给自己办了个假身份,谨小慎微地规划着下一步。




林时曼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觉得浑身无力。

要离开的人,何必抢功,他还爱不爱自己,也早就没了意义。

可是,她放过了自己的执念,周越谨却没有放过她。

“林时曼,你的珍珠呢?”他咳嗽着,仍不忘质问她,“别告诉我潜下去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

林时曼无所谓地朝他笑笑:“就是什么也没捞到,你能拿我怎么样?”

周越谨眼里聚起怒气,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林时曼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让她立刻赶回医院做手术。

她昨晚手术做到一点多,今天明明休息的。

可周越谨一个电话,院长这样的大人物也只能唯命是从。

林时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

镜子里倒映出她胸前光滑的皮肤。

那里只有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是整形科的闺蜜金媛怕她嫁不出去,帮她做的皮肤修复。

同床时,周越谨从来没想过那道粉色印记下,挖出的是一颗热乎乎的心脏。

“林小姐,我胸前的疤好看吗?阿越最心疼这里了,每次都吻得热泪盈眶。”

冯霜忽然走进来,敞开浴袍,露出胸前蜈蚣般的长疤。

林时曼眼底闪过震惊,下一秒,手被狠狠抓住,按在了冯霜的疤痕上。

规律而有力的跳动,完全不同于她那颗孱弱的机械心脏。

冯霜抿嘴一笑:“我有没有给周越谨捐心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定的就是真相。”

说完,她一把抓住林时曼的指甲飞快地往下扣,划破皮肤,疤痕上顿时血迹斑驳,随即哭着跑了出去。

周越谨冲了进来,用力捉住林时曼,力气大得像要折断她的手腕。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冯霜的皮肉,她无法辩驳。

只能硬生生抗下周越谨的全力一推,整个后背和后脑勺都撞在墙上。

“你从来没变过,为了钱可以背叛爱情,为了嫉妒心可以欺辱弱小。”周越谨咬着后槽牙恨意滔天,“大学爱过你的那四年,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时光。”

林时曼痛得眼冒金星,流着泪问:“那为什么后来要娶我,还宠了我三个月?”

“为了报复,将你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我才解气。”

周越谨摔门离开前不容分说地叮嘱她:“晚上回来,帮我试个药。”

第二天一早,周越谨果然将一瓶药递给她。

是用来稳定机械心脏异动的药。

她大脑瞬间空白,还以为周越谨发现了她安装机械心脏的事,却听见他冷声说:“还没上市的内研药,不敢给小霜吃,你先帮她试试副作用。”

林时曼笑起来。

她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面无表情地吞下药丸,转身关上房门。

二十分钟后,她浑身酸痛,头也开始昏昏沉沉。

这药的副作用来的可真快,怪不得周越谨不敢给冯霜吃。

保姆做好了早餐。

林时曼想随便吃点就去上班,可入口的菜却没有一点味道,像白开水煮过一般。

她奇怪地又尝了另外几道菜,还是寡淡无味,奇怪地问:“汪嫂,今天的菜都没放盐吗?”

汪嫂吃惊地看着她,脸涨得通红。

冯霜尝了一口:“挺鲜美的啊,林小姐怎么诬陷汪嫂呢,这些菜她做了好久呢。”

林时曼有些生气:“怎么就诬陷了,明明没有味道啊!”

冯霜夹起一筷牛肉喂给周越谨,他尝了尝,脸色凝重起来。

“林时曼,你气没处撒就找保姆麻烦是吗?给汪嫂道歉!”

林时曼瞬间明白,味觉损伤也是那颗药的副作用之一。

她低声对着汪嫂说:“抱歉,我突然失去味觉了。”

周越谨嗤笑一声后变脸厉喝:“又撒谎!我看不到你诚意,跪下向汪嫂道歉。”

林时曼瞳孔瞬间放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没撒谎,周越谨,我吃了你给的药才失去味觉的!”

“跪下道歉!”周越谨根本不信她,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膀上。

“不!我没有错到需要跪下道歉!”林时曼直起身子要走。

身体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离椅子,径直扑了出去,额头重重地撞在坚硬的桌角,膝盖一软,整个人磕在汪嫂面前。

汪嫂吓得赶忙去扶,周越谨沉声呵斥:“让她跪足半小时再起来!”

鲜血从伤口迸出,沿着眉骨流向面庞,划出鲜红的弧线,一滴滴打在汪嫂的鞋子上。

林时曼带着哭腔问:“周越谨,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停止?”

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不死不休。”




冯霜的高喊声,立刻引来了会场众人的目光。

她得意地靠近,将手探进她刚换好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串钻石手链!

裘太太吃惊地捂嘴:“老公,这不是你送我的手链吗?阮小姐,怎么会在你口袋里?”

冯霜冷笑:“太太,那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她偷的!她刚才从我身边走过,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口袋里装着的是您的东西!”

林时曼注视着这条闪闪发光的手链,紧张感反而消失了。

只要她发现的不是房间里的事情就行。

“裘太太,我没有拿这条手链,是有人栽赃。”林时曼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齐淑予也变得茫然,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场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裘向真的表情变得难堪,他最注重脸面,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一个眼神,两名保安走了过来,反剪住林时曼的双手,将她关进了后宅的一个空屋子。

周越谨沉住气,冷眼看着冯霜,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他在确认,冯霜是不是认出了林时曼,才会诬陷她偷了项链,毕竟刚才在房间里,他亲手替她穿上了这件衣服,确定那个时候口袋里没有项链。

风波轻轻揭过,晚宴照常举行着。

趁着裘太太离场,冯霜走到裘向真身边,低低耳语了几句,裘向真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就按你说的办!”

周越谨站了起来:“不知裘先生准备怎么处置阮小姐?”

冯霜扬了扬酒杯:“不过是罚她跪在外面三个小时,等太太生下孩子,再法办就是。周先生这是要替美人求情吗?”

刚才在洗手间,她就看出周越谨对这个女人有意思。

她偏要当众折辱这个女人的名声,如果周越谨跳出来表明心意,裘向真自然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周越谨微笑:“不瞒裘先生,我看上她了,我们的交易,我愿意再退10%的利润作为交换,保她清誉,裘先生意下如何?”

裘向真眼前一亮,刚要开口,秘书拿着一个ipad走了过来。

“裘总,有人匿名给我们发送了一些信息,事关重大需要您亲自定夺。”

裘向真接过ipad,刷动几下屏幕后青筋暴起,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了冯霜脸上!

照片里,全是冯霜过去的事情。

怀孕生子、去做私处修护,就连她孩子亲生父亲的照片都被挖出来,一一曝光在裘向真面前!

“你他妈当初不是说自己是处吗?”他压低声音,一把掐住冯霜的脖子。

这女人当初给他做催眠放松,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一张床上,看她是个处子,他就留在了身边,没想到是个骗子!

这个圈子里,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事骗他!

裘向真深感侮辱,铁钳般的手掌越收越紧,冯爽被掐得眼球外突,口中发出‘咕噜噜’的泡沫声。

手一松,冯霜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拖下去,你们随便玩,玩好了打断一条腿。”

冯霜吓得想哭喊,嘴巴瞬间被死死捂住,拖走。

周越谨目睹全过程,笑容一直得体地挂在嘴角,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戏谑。

照片是他让人匿名发的,敢动林时曼,她早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处理完冯霜,裘太太的贴身女佣拿着一串钻石手链下楼,朗声说:

“太太的东西没有丢,一直在保险柜里,阮小姐是被冤枉的!”

裘向真表情一僵。

他突然记起,一模一样的手链,他买了两条,分别送给了妻子和冯霜。

“还不赶紧把阮小姐放出来!”他朝着保安低吼。

林时曼被请出来时,隔壁房间冯霜凄厉惊惧的呼喊声,渐渐消失在几个男人的狞笑中。




周越谨抱起孩子,交给医生处理伤口。

他对着一众亲友说:“从今往后,冯霜就是我的干妹妹,心心就是我周家的孩子,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她们母女!”

林时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难以自控地战栗着。

冯霜如果是干妹妹,那他们夜夜欢愉的那三个月,算什么?

周越谨明知冯霜怀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愿意接纳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俩的龌龊关系,就冠以‘兄妹’之称欲盖弥彰?

自己拿出的这张亲子鉴定,更是间接证明她吃醋到精神失常,让她在周家面前成为笑柄!

林时曼尴尬又羞愤地想离开,周越谨又不紧不慢说了句:

“小霜,当年你为了救我捐出自己的心脏,是我周家一辈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你。”

冯霜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

林时曼满脸震惊地捂住胸口问:“你的心脏,是冯霜捐献的?”

周越谨轻嘲地反问:“不然呢,难道是你吗?”

林时曼还想说什么,被冯霜急切地打断:

“阿越,为你捐心脏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求你回报,只是孩子的出生礼物被林小姐打碎寓意不详,不知道林小姐能否补一份礼物弥补过失?”

周越谨眼睛亮了亮:“还是小霜懂事,你想让她买什么礼物补偿给心心?再昂贵都可以,她没钱我补上!”

冯霜慢慢抬起手指向窗外的大海:“不要什么昂贵的东西,只需要林小姐亲自下海,捡一只有珍珠的蚌,为心心做一副珍珠吊坠就好。”

林时曼身子一软,眼神哀求地看向周越谨。

可他只是微微闪躲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船上有潜水用具。”

他大概忘了,大学时林时曼为了筹集弟弟的医疗费借了高利贷,无法按期还钱,被追债的人倒吊进一口井里。

周越谨为了救她,单枪匹马干倒了七八个混混,挨了十几刀,硬是把她从井里救了上来。

她自那以后患上深水恐惧症,哪怕后来周越谨一次次陪她潜水脱敏,她依然没能完全克服恐惧。

冯霜不愧是心理医生,算准了周越谨会站在孩子这边。

林时曼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在周越谨坚持的眼神里妥协,穿上潜水服,闭着眼睛纵身一跃。

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深水恐惧症呢?

无畏无惧的状态,反而让林时曼忘了自己怕水这件事。

她下去半小时后,捡了十几只蚌,怕开不出珍珠,她决定多捡一些,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间。

准备上去时,忽然看见潜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越谨!他为什么也下来了?

林时曼朝他游过去,忽然发现他有些异常!

手脚挣扎双目紧闭的模样,分明是出了事故!可周越谨的潜水技术是拔尖的,这点深度怎么会出事故?

林时曼想也不想,扔掉身上背着的网兜,奋力游到他身边。

从正面抱住他不断下沉的身体,摘掉自己的呼吸管,塞进了他口中。

可周越谨已经失去了意识。

林时曼憋住一口气,用尽全力浮潜上升。

转头看见冯霜竟然也跳下了水,挣扎着朝两人游了过来。

氧气耗尽前,前来救援的工作人员托住了不断下沉的周越谨,将他们带了上去。

头露出海面时,林时曼看了一眼在冯霜怀里醒来的周越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周越谨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霜,又是你救了我吗?刀口不能进水,你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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