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全局》,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夏瞟向温承安,跃跃欲试。温承安眉心紧锁,噙着嘴角,看向时夏道:“没有麻袋….”时夏灿烂一笑,她就知道温承安骨子里有些东西与她是一样的。她眸光熠熠生辉,凑近低语。“趁他没看见就敲晕。”温承安双眸更亮,没有一点自己干不了的不好意思。“敲晕得靠你。”“放心,包稳!”两人说干就干,抬脚跟上了陈建东。前面的陈建东没有一点察觉,小曲儿哼着,脚步轻快,林思思在等他呢。时夏和温承安跟在后面。“你说这畜生去干嘛?”时夏问,温承安扫了一眼道:“这么骚的步伐和打扮,估计是去见那个林思思了。”“林思思?陈建东的新相好?”温承安嗯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时夏,见她没有什么其他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时夏当然不会对陈建东有任何感觉了,她只是有点好奇。“喂,陈建东是怎...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全局》精彩片段
时夏瞟向温承安,跃跃欲试。
温承安眉心紧锁,噙着嘴角,看向时夏道:
“没有麻袋….”
时夏灿烂一笑,她就知道温承安骨子里有些东西与她是一样的。
她眸光熠熠生辉,凑近低语。
“趁他没看见就敲晕。”
温承安双眸更亮,没有一点自己干不了的不好意思。
“敲晕得靠你。”
“放心,包稳!”
两人说干就干,抬脚跟上了陈建东。
前面的陈建东没有一点察觉,小曲儿哼着,脚步轻快,林思思在等他呢。
时夏和温承安跟在后面。
“你说这畜生去干嘛?”
时夏问,温承安扫了一眼道:“这么骚的步伐和打扮,估计是去见那个林思思了。”
“林思思?陈建东的新相好?”
温承安嗯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时夏,见她没有什么其他表情,嘴角微微上扬。
时夏当然不会对陈建东有任何感觉了,她只是有点好奇。
“喂,陈建东是怎么和林思思处对象的?”
温承安侧头道:
“陈建东救了被几个流氓欺负的林思思,林思思就要嫁给他。”
时夏听的拧眉。
“陈建东救人?就他那个怂样子,能对付几个流氓?”
温承安耸耸肩膀道:“谁知道呢,反正林思思说是陈建东救,陈建东也没否认,两人就好上了。”
“对了,林思思家里条件很好,比陈家还要好。”
时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怪不得陈建东着急忙慌的要退婚呢。”
两人闲聊间,陈建东已经走进胡同,只要穿过去,就到他和林思思约见面的地方。
时夏对温承安一个手势,还没等温承安说话,她人已经跑出去了。
温承安又不能大喊,只能在原地小声嘀咕:你倒是告诉我这手势啥意思啊!
已经跑远的时夏,直接翻墙走近路,一个从天儿降,精准踹在陈建东背后。
陈建东踉跄,刚要回头,脖子上被狠狠的砸了一下。
“救——-”
命字还没喊出来,时夏一脚踹在陈建东膝盖窝。
陈建东膝盖一软,脑袋又被暴力按压,整张脸碰的一声,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砰砰砰三下,时夏劈晕了陈建东。
温承安也正好跑到胡同口,私下看了看无人后,连忙跑过来,一句废话都没有,上来就是踹人。
时夏默默记时,晕过去的人时间很短暂,不能恋战。
四十五秒后,时夏拉着温承安的手腕就跑。
温承安顺着拉扯的力量迈步,低头,看着两人的手臂拉成一条线,时夏的辫子在前面飞舞。
她迎着光,拉着他从狭窄黑暗的胡同冲了出去。
这一刻,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而来。
时夏一口气拉着温承安跑远,松开他的手腕,看向呆愣的他问:“没打过瘾?没事,下次还有机会。”
“嗯。”
温承安露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和笑容。
时夏看的皱眉。
“误伤你脑袋了?”
温承安的温和一秒消失,有几分不自然的傲娇道:
“下次我自己来,不用你。”
时夏见恢复如常的温承安,立即放松了神经道:“那你可得多练练。”
两人不再多说,蹲在一处角落,没一会就看见陈建东一瘸一拐的从胡同里出来。
陈建东东看西看,怀疑的瞪着每一个经过的人,结果就是被骂了好几句。
他咬牙切齿的握着拳头。
“别让我知道是谁!”
陈建东完全没有想到温承安和时夏,他以为是林思思的其他追求者。
毕竟昨天林思思的青梅竹马还过来威胁他来的。
陈建东眼里精光一闪,在地上抓了两把土抹在他身上,显得他更惨了。
弄好之后,他一瘸一拐的走了。
时夏和温承安目睹全过程,眼神一对,跟上。
这八卦,必须有结局。
两人跟这陈建东到了一处小公园,躲在一处假山后面。
“建东,你怎么了!”
担忧,柔和的女声响起。
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林思思心疼的跑过去,扶着陈建东,泪花闪闪。
陈建东撑起笑容,先是扒拉开林思思的手。
“思思,人多,对你影响不好。”
“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你别担心。”
“本来我这个样子不想过来让你担心,可我又怕我不来你会伤心,所以我….”
陈建东几句话下来,对面的林思思闪烁的泪花直接掉了下来。
“建东……你撒谎!哪有人自己撞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李爱国?”
李爱国就是林思思的青梅竹马,从小就喜欢林思思。
陈建东连忙摇头,哄着的道:“不是,真的是我自己撞到,你不要和李爱国吵架,你们是好朋友,我知道的。”
说到这里的陈建东略微低头,作出一副低沉但不萎靡的模样。
“思思,你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不要因为我破坏,我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你。”
“建东——”
林思思感动坏了,一个投怀送抱。
这一次,陈建东没有拒绝。
假山后的时夏和温承安看的一个撇嘴,一个眼疼。
时夏:“被哄的团团转,该说不说陈建东演到还挺到位。”
温承安:“骨子里流着陈家的血,演技都挺好的。”
时夏嗯了一声,不解的道:“就算林思思单纯,那她父母也看不出来嘛?”
“谁知道呢。”
时夏也就是问问,不想插手做什么。
两人看了一会后,不想再看两人腻腻歪歪,而且时间也要到了,干脆回去。
回去的路上,时夏告诉温承安,她明天还会再来,并准备在陆地上停留几天,把陈家的事情查查清楚。
温承安沉默几许。
“谢谢你,时夏。”
时夏对温承安的道谢不以为意,爽朗的道:“只要你对婶娘和温叔好,一切都是小事。”
温承安心里有道不明小的落差,他自己也没弄清是什么,不过他第一次严肃认真的保证道:
“我会的。”
时夏满意点头,两人按时上了船,捕鱼船带着丰厚的报酬返航,笑脸在每个人的脸上洋溢。
回去时顺风,两个小时就到了。
时夏和大家说了再见,下船,先回家吃饭,有事明天再说。
她和温承安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刚到温家门口,张婶娘就出来了。
“可算是回来了,饿坏了吧?时夏,别回去自己做了,我都做好了。”
“小爷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时夏粲然一笑。
“除了一张脸你也是没什么拿出手的了。”
海里的温承安呲牙咧嘴,怒目圆睁。
“好歹我还有一张脸,你有什么?”
时夏笑意加深,对着温承安招招手。
“上来,我告诉你我有什么。”
温承安一身反骨都在发作的道:“你让小爷上去就上去,你以为你是谁?”
时夏坐在礁石上,没有一点着急。
“我是看大傻叉泡水里的时夏,至于你…就不好说了。”
温承安再次被时夏毒舌到牙疼。
哗啦一声。
“我自己想上来,跟你没关系。”
嘴硬的温承安从海里游上来,时夏在礁石上居高临下,哄小孩子似的道:“你信就行。”
温承安:“……”
想咬死一个人的心根本做不了假!
温承安上岸,准备回去,他要离这个时夏远远的!
他俩绝对命中相克!
碰的一声,吓的温承安一个原地跳远,摸着胸口剧烈喘气。
“你有病啊———”
“噗通!”
温承安还未说完,他整个人就被从礁石上跳下来的时夏一脚踹进海里了。
到海里的温承安,是懵逼的。
“时——夏—-!”
温承安手拍打着海水向上走,怒气冲冲。
时夏招猫逗狗似的勾勾手。
“来啊,小趴菜。”
“我小趴菜?你那小身板子比我好哪去?我告诉你,我好男不跟女斗,要不然,你这样的我一个打八个!”
温承安叭叭叭说了不少,时夏就记住一句。
不打女人?这毛病得改。
敌人可不都是男人。
“打不过还找理由。”
“啊——-时夏!”
温承安冲上来了,时夏特别开心。
乒乒乓乓,噗通噗通。
反反复复,温承安掉进海里七次,被时夏揍了不知道多少下。
温承安从怎么可能打不过到我真的打不过,也就是几秒的时间。
总之一场架下来,时夏衣角微脏,温承安遍体鳞伤。
此时此刻,温承安四仰八叉的躺在沙滩上,浑身都疼,生无可恋。
“你弄死我吧。”
反正也没人在乎他。
温承安眼底闪过自嘲,哪怕现在他死在海里,怕是都没人在乎吧。
“一分不花就要我弄死你,哪有那便宜事儿!“
“我出手很贵的。”
时夏说的太正经,正经到温承安都觉得她说的是“正常买卖”了。
温承安疲惫的坐起来,要被逼疯似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夏抱着肩膀道:“让你这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小鸡子样有吃饱饭的力气,别拖婶娘和温叔的后腿。”
“温承安,从今天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不然……”
时夏笑的不言而喻。
温承安想反驳,可浑身每一根骨头都痛。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答应再说。
“好好好,你厉害!我答应还不行!”
时夏看透温承安的小心思,完全不揭露。
看来,还能多揍几次。
留给温承安一个眼神后,时夏转身就走。
后面的温承安眼里闪过暗光,就是现在!
他无声的靠近时夏,抬脚。
“啊——碰!”
时夏淡定一个后飞踹,温承安飞出去三米。
他只感觉胸口有一口气卡住,上不去,下不来,整个人蜷缩在沙滩上,终于咳了出来。
“咳咳——你要踹死我吗!”
“偷袭就要被揍的觉悟。”
时夏扫扫裤腿,十分装逼的道:“被我揍你应该感到荣幸,一般人可没有这待遇。”
“晚上十点,我在这等你。”
时夏说完这一句就要走,又突然转身,吓得温承安手脚并用的向后窜。
“提醒你,对婶娘和温叔好点。”
至于不好会怎么样,温承安能懂。
这一次,时夏真的走了。
温承安一个人在海滩上坐好一会,晒的皮肤发疼才爬起来。
“啊———她有病吗!”
“她有大病!!!”
温承安发疯的在海滩上狂喊。
当天下午,就有人说温家回来的亲儿子在海边喊自己有病。
啥病?
不知道。
离开的时夏,下午继续上工,不过海岛上的农活不多,因为地太少。
大家下工后,有的去海里拉网,有的赶海。
至于渔船,整个海岛就一艘机动的,剩下的大多是木质风帆船。
时家有船,不过两年未用,要大修。
下工回去后的时夏,计划买些材料,弄一条机动渔船出来。
脑子里计划着买的东西,时夏开始给自己做晚饭。
早上的海鲜全部清洗干净后,放在冷水中煮开,加入基础的盐巴,最后在撒一把小油菜。
简易版海鲜时蔬汤就完成了。
吃汤配饼子,时夏用玉米面做了七个金黄酥脆的饼子,除了有点喇嗓子外,味道很原本。
迎着夕阳,时夏把小饭桌摆在院子中,吹着海风,喝着海鲜汤,吃着玉米饼。
这简直就是梦中的生活。
“院子应该改造一下。”
时夏自言自语着,嗦着一只螃蟹腿,滋滋响。
真鲜啊!
同一时间,隔壁的温承安也吃饭了。
这一顿饭,温家吃的安静极了。
温承安竟然一个字都没埋怨。
张桂华和温老实对视好几眼:难道传言是真的,有病了?哑病?
两人又担心又不知道该咋问,说错了又惹温承安不高兴,最后三个人默默的吃完了饭。
晚上十点,海边风吹浪长,温承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就不去,她能怎么办?还能来拽我?”
“没错,我凭什么听她的!”
“我就睡觉!”
温承安把被子蒙在头上。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啊!该死!”
温承安骂骂咧咧的起来了。
他鬼鬼祟祟的到了海边,时夏正啃着一个玉米饼子,淡定的看看时间道:“晚了。”
“废话,小爷又没手表!”
温承安喊完就后退几步,一副内心怂嘴上不认的样子。
“有道理。”
时夏一句有道理,让温承安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还会好好说话?
“开始吧,先热身,然后跑步。”
时夏起身,站在温承安前面,有点与毒舌时不同的冷然。
“我只做一遍,明天自己做。”
“开始!”
一句开始,时夏动了,温承安骂骂咧咧的动了。
“你这动作是想搞死我吧!”
“我是人,不是泥人!”
“你是魔鬼吗—-还跑!”
“你想揍我就直说,找什么理由!”
温承安热身,跑步,挨揍到一点,时夏放他回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时夏喊住温承安道:“明天跟我去趟陆地。”
时夏没被突如其来的一跪吓到,只一眼她就知道温承安腿酸。
也是,这两天没有她的异能辅助,能不酸吗。
她眉梢满是笑意,双手抱于胸前,站在台阶前,逗趣着。
“不要这么紧张吗…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双膝跪地的温承安本来很窘迫,结果被时夏一句话我不是什么好人逗笑了。
“真巧,我是我们村有名的二混子,街溜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昨天刚被几位大婶儿“赐予”的。
温承安扶着一旁桌子,拉扯几下才让自己站起来。
两人奇怪的对话,让招待所前台警惕的看着他们俩。
她怕不是遇到间谍了吧?这俩人是不是在对暗号?
毕竟除了暗号,哪还有这么离谱的对话。
时夏已经走到温承安身旁,一双眼睛在他下半身扫了扫,看的温承安脊背发麻,浑身不自在。
“温小爷….一路跪着来的?赚点钱没?”
温承安白眼都懒得翻,口气凉凉的道:“我飞来的!”
“真省钱,一会你再飞回去,我正好还没看过。”
时夏抬眉挑衅,温承安瞪眼,两人又对上了。
招待所的前台工作人员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最后松了一口气。
“你们是对象吧….还是年轻好,吵嘴都好玩。”
前台工作人员开口,满眼粉红八卦的看着两个人。
时夏和温承安一同转头。
时夏还谨记和温承安假对象的事情,大方承认道:“是,我俩闹着玩呢。”
温承安扯动嘴角,低头,唇角微微上扬,若隐若现。
两人不在斗嘴,走到招待所外面,树荫下。
“来干嘛?”
“我买点东西。”
温承安胡乱扯了一个理由,时夏根本没深究,反倒是说起了陈家的事情。
“白杜鹃该是见温叔和婶娘感情好,不想她孩子受苦,就偷偷换了你…..苗桂兰和陈秋声都知道你不是亲生的….陈秋声生不出孩子….两人把你当招娣用了…所以在你七岁后,他们生了陈修远,你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温承安听的仔细,瞳孔漆黑一团,压抑着爆发的愤怒,无尽的怒火在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
怒极生笑。
温承安讥笑出声。
“真伟大的母爱啊….”
时夏时刻注意着温承安,他咬破了嘴唇,脖颈处一跳一跳的青筋宣示了他的无边愤怒。
“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时夏没有劝什么放下,过去了这些,凭什么让坏人得逞,好人受罪。
“温承安,大胆去做不要怕,我给你兜底!”
时夏的声音如烈日劈开乌云,强势又霸道的驱散了温承安心底渐升的黑暗。
他转头,瞳孔里只有时夏。
他想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可这个问题,他早就有了答案——温叔和婶娘。
但现在,温承安迫切的想跳出这个答案。
“我——”
“对了,我给你要钱了。”
时夏灵动又得意的小表情升起,凑近一步,用两只手比了一个十二。
“一千两百块!看在你给我当挡箭牌的份上,我就不收你手续费了。”
挡箭牌三个字一出,温承安心底跳出的答案被他压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时夏,脑袋清明的知道:
她不喜欢他。
漆黑的瞳孔被垂下的眼睫遮挡,温承安周身的愤怒被委屈所取代,悲凉抬头,如受伤的小兽般委屈。
“我….没事。”
时夏一时间梗塞,面对卸掉满身刺的温承安,她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怎么可能没事呢!我都说给你兜底了,放心大胆的去干。”
“那个……你等着,我先去给你拿钱!”
略有不知所措的时夏转身跑回招待所,去拿钱了。
原地委屈的温承安注视着时夏的背影,眼底闪过自卑,纠结,迷茫。
他不想当假对象了,可他有资格吗?
陈家,他厌恶至极,可时夏说想让他干干净净的去当兵。
他要听。
他更明白,若因陈家毁了现在的一切,他会更后悔。
“我来了!”
时夏背着一个帆布包从招待所飞奔而出,跑到温承安面前,拉开背包,里面好几团大团结。
“怎么样?开心吧!”
“这个世界没什么是钱解决不来的,要是真的解决不来,只能说明钱不够多。”
“温承安,我知道陈家很恶心,但你相信我,他们没多少好日子了。”
时夏不能明说变革马上就要来临,只能隐晦的提醒道:“温家很好,温叔好,婶娘好,你的未来是陈家拍马都不及的,所以……”
温承安嗯了一声,对着时夏挤出一个笑脸。
“我知道,我不会冲动的去做什么。”
“这就对了….我说给你兜底也是认真的,不是骗你!”
时夏难得解释一句,这可是涉及到她大佬信誉的问题,要说明白。
温承安眸光闪烁:她真可爱。
时夏见温承安真的冷静,便将背包塞给他道:“你该得的。”
温承安接着包的手拒绝,推回时夏那边。
时夏:“?”
“放你那安全,我这腿脚连走路都费劲,来个贼我总不能跪在地上求他吧?”
温承安自黑起来也是够狠。
时夏倒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一把拿回背包。
“等回去给你。”
温承安没应声,时夏也没在意。
距离轮渡开船还有三个小时,时夏正好想去一趟海一岛,她便让温承安在招待所看东西。
时夏行动起来风风火火,执行力超强。
海一岛是内陆岛,与陆地挨着。
到了海一岛的时夏,用两块糖手买小孩子,带她去找到了海一岛的村长。
海一岛的村长正在上工,被小孩喊走后,看向地头俏生生的时夏。
这…谁啊?
不管怎样,他还是过来了。
“这位同志,你找我有事?”
“你好,我是海三岛的时夏,这是我的介绍信,我们村村长曹叔让我问问你们村盐田的事情。”
海一岛村长姓周。
“我们村盐田都不用了,你想问什么?”
时夏盈盈一笑。
“我想问,要是我能每个月固定买一部分粗盐,你们能不能重新晒盐?”
周村长听的皱眉,不太相信时夏,可又抱着万一呢?
钱谁不想赚,多问两句又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情。
“一部分是多少?你能做主谈?”
时夏脚步慢下来,眯着眼凝视温承安。
温承安握拳,身体紧绷,呼吸加重。
他想像往常一样反驳,可舌尖犹如红碳滚动,烫的他说不出来。
时夏心念电转,忽地换了话题。
“先回去休息,晚上九点别忘了。”
时夏说完就走,刚刚的一幕好像没发生过。
温承安看着时夏的背影,倔强耸立的肩膀陡然垮掉,心里无声的道了一句:谢谢。
时夏先一步到家,家里的大白鹅和小花鸡在听见开门声后,一起来迎接她。
时夏对着它们小声道:“安静。”
大白鹅不嘎嘎了,小花鸡不咯咯了。
一左一右,贴着时夏的两条腿。
时夏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很快,她听见温承安沉重的脚步声,推门,接着就是张婶娘的声音。
“承安….你太厉害了!”
“能憋气那么长时间,还能捞海参,去救人。”
“真有本事。”
张婶娘的每日几夸如约而至,温承安迎合几声后,说要去休息,隔壁眨眼间安静了。
时夏靠在门上。
“陈家到底怎么回事?”
“温承安吃的不好,怕是连一天学都没上过,有人这么对自己的孩子吗?”
真假少爷也是最近才发现的,那之前十八年的时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温承安不好呢?
“这里面肯定有事!”
时夏点着下额,抬脚冲着屋里走去。
她决定再去陆地时,好好查一查。
温承安怎么也算她半个徒弟,没道理被别人欺负了去。
再说,凭什么让陈建东过的好!
时夏做了决定后就不再多想,她饿了。
她拿出晚上蒸的米饭,又将腌了两天的蟹子拿出来,小饭桌摆上,煤油灯点上,开吃。
至于电,海岛太穷,暂时还没有。
时夏也不在意,末世比这艰难多了。
她双手拿着半只蟹肉,不自觉地露出笑容,眼神瞬间明亮。
腌好的飞蟹肉成透明色,只要稍微用力挤压,白色半透明的蟹肉就从缝隙中钻出来。
“嘶溜”一声,大半个蟹肉都被时夏吃进嘴里。
不同于蒸熟蟹肉的甘甜,这个多了一点腥,但又带着独有的鲜和调料辛辣味道,别有一番滋味。
咽下去的时夏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她连忙将其他几只蟹子里的肉挤出来,压在米饭上,换一种吃法。
接下来,就是一大口蟹肉拌米饭。
“嗯——-”
时夏吃的专注又投入,太享受了。
吃饱喝足后的时夏,突然抬头。
糟了!
海参忘记收了。
她连忙放下饭碗,跑出门外,去到后院。
海参…不见了。
“时夏——”
一声时夏,让刚跑出来的时夏看向温家后院。
提着煤油灯的张婶娘凑过来,隔着半人高的院墙道:“听见你开门我才想起来,海参我收起来了,在你家棚子里。”
时夏展颜一笑。
“婶娘,你真好。”
张婶娘被突如其来的夸赞弄的不好意思,最后想到什么的道:
“怪不得你让我夸承安呢,这被人夸是挺开心的。”
时夏听后,直接笑出了声,特别夸张的嗯了一声。
“那也是婶娘真好,要不我可夸不出来。”
张婶娘甚是害羞的看着时夏,一只手连连拍打着空气。
“你这孩子….会说就多说点。”
两人四目对视,一同笑出了声,张婶娘笑着提醒道:“回去睡吧,折腾那么长时间了。”
“明天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给你弄海参。”
“谢谢婶娘。”
时夏回屋,走向前院,果然在棚子里看见了摊开在大箩筐上的海参。
她顿时笑容满面,张婶娘和温老实是真的好,这也是她帮温承安的根本原因。
虽曾身处末世,但她并不是一个人,身边有很多并肩作战的小伙伴。
所以对于真正好的人,时夏愿意还以同样的好。
想到这里,时夏转身进屋,翻找出原主的笔和本子,至于小学的书本都被原主卖废品了。
既然不识字,那就学好了。
没有教材,那她就编写一个好了。
煤油灯下,时夏就着昏暗的灯光,用钢笔刷刷刷的写着。
晚上九点,时夏拿着本子出发,温承安已经到了。
“温小爷,今天这么早?”
早到的温承安,还有一点别扭。
“我体力好,恢复的快不行吗?”
时夏一听,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体力好恢复快,不错,不错。”
温承安听见时夏的腔调,警惕的问:“你不是还要给我加量吧?”
时夏眨眼。
“怪不得婶娘说你聪明,你都会抢答了。”
温承安咬牙,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时夏不再多说,带着温承安再次下海,两人游到了小岛。
小岛不大,走一圈也就二十分钟。
偶尔赶上特别大的潮,只能远远看见一个小岛尖儿。
今天的训练正式开始,砰砰砰,拳拳到肉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错,温小爷今天有进步。”
“差点就打到我了。”
“白长这么长的腿了,你倒是用啊!”
时夏的声音在小岛上此起彼伏,两个小时后,训练结束。
两人又开始往回游。
温承安发现,每次时夏向回游的时候,都很安静。
前面的时夏不知道温承安所想,她正在运转异能,尽力舒缓温承安陡然加大力度的锻炼。
她想给张婶娘和温老实一个有责任,有能力的儿子,不是要榨干温承安的血肉。
很快,两人上岸。
时夏走向一块礁石后,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对正在疑惑温承安喊了一声。
“这个给你,今天学五个字。”
“看好了,我就教一遍,明天考你,要是不会….呵呵。”
时夏借着白月盘大的月亮,指着纸上写很大的五个字,开始念。
“我,叫,温,承,安。”
温承安手指微微颤抖,眼眶微红,嘴角轻抿。
时夏的声音在他耳边打转,清晰又明亮。
“记住了吗?”
“嗯——我又不傻。”
温承安鼻腔音很重,咽下嘴边的颤抖,拿过时夏手中的本子。
时夏没去揭穿温承安的嘴硬,很快松手。
“谢谢你。”
一声轻如羽毛的谢谢你,让时夏嘴角上扬。
“小事儿。”
时夏一句小事儿,洒脱转身,举起一只手,声音响起。
“明天的跑步和三百个别忘了!”
温承安胸膛间情绪翻涌,依旧不忘小爷的本色,喊了一句:“小爷才不会!”
“那就好!”
时夏哼着小曲儿,回家睡觉,明天要用饱满的面貌去迎接自己要来的表扬。
湛蓝的海面上,在庞大黑影上的时夏显得尤为娇小。
她巴掌大的小脸尽是严肃,眼神训喝。
高高抬起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虎鲸脑门上,水滴飞溅。
“好玩吗?”
“追人好玩吗?”
“挨打好玩吗?”
时夏每问一句,巴掌就落下一次,虎鲸用尾巴拍打水面回应着:是好玩啊!
“呜呜——”
虎鲸发出声音,虽然听不懂,但能感知到它很委屈。
时夏哼了一声,完全不吃这一套的道:“你还委屈了,自己长多大个儿不知道?”
“船都让你撞翻了,你还有理了!”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远处渔船上,大家傻眼的看着这一幕,理智渐渐回笼。
“这好像我家媳妇训儿子呢。”
“算了吧,你媳妇比这凶猛多了,你儿子说他屁股好几天都没挨床,睡觉都是趴着睡的。”
“你俩有病吧,这有可比性吗,那是虎鲸!鲸鱼!!”
大家的注意力被拉扯回来,再次盯着时夏看,共同做了一个决定:千万别惹时夏。
远处的时夏对虎鲸的教育也差不多,该给点好处了。
柔和的异能进入虎鲸的身体,虎鲸高兴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就要给时夏表演一个转圈圈。
“别动!”
时夏皱眉,又一巴掌下去,虎鲸蔫蔫的落下,在海面上飘浮着:人家就是想让你开心开心。
时夏对虎鲸的情绪感知很敏锐,撇嘴道:
“少来这套,带我去找被你撵走的人。”
“找到了,就给你这个。”
说着话的时夏,异能再次传入虎鲸的体内。
虎鲸的智商约有七八岁小孩子那么大,属于怕打又喜欢糖的那种。
给点灿烂就想得瑟。
“咿咿——”
蔫蔫的虎鲸秒变脸,欢快的叫着,眼里闪烁着调皮的目光,一个加速,它快速朝着一个方向游过去。
虎鲸背上的时夏早就猜到虎鲸的动作。
她惯性后仰,腰身靠后发力,双腿肌肉紧绷,紧紧的夹在虎鲸上。
“啪”的一下,时夏拍向虎鲸脑袋。
“老实点!”
虎鲸调皮计划破灭,老老实实的游起来。
时夏敛笑,上半身微微立起,对着渔船的方向挥手,高喊:跟上!
“好嘞!”
捕鱼队队长曹平第一时间回应。
从今以后,时夏就是他不同姓的祖奶奶。
她说向西,他绝不向东。
渔船跟上,船上的营长程英东看着骑在虎鲸背上的时夏,嘴里呢喃着:这不科学啊…为什么不打滑呢?
“我去!骑虎鲸!”
“老大太帅了!”
“时姐,太牛逼了!”
以陈家兄弟和李大牛为首,几个人对着时夏的背影嗷嗷喊,看热闹的比骑虎鲸的还兴奋。
其他渔民更是直接双手合十,开始拜海神娘娘了。
在他们看来,时夏绝对是海神娘娘送来他们海三岛的。
他们海三岛有大福气了!
虎鲸的速度很快,渔船开足马力追在后面。
十几分钟后,虎鲸速度慢了下来,海面上漂浮的最后一个人被找到了。
最后一人生无可恋的在海面上漂着,在看见虎鲸过来时,直接怒了一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游不动,你吃了我算了。”
最后一人嘴上说着你吃了我算了,海面下的手却紧紧的攥着匕首,准备和虎鲸决一死战。
时夏感知到男子的匕首,先一步出声道:“放下刀吧,你的伙伴都没事,我是来救你的,船也来了。”
海里的男子迎着刺眼的光向上看,根本没看见时夏。
“我艹!你——你——会说话?”
男子本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听见“虎鲸”说话的那一刻,轻轻的碎了。
“我当然会说话——”
时夏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的侧身。
海水里的男子视线模糊,精神疲惫,他眨眨眼,在心里默默数了又数。
“三...三个脑袋?”
三个脑袋的认知,让男子一直撑着的弦嗡的断了。
脑袋一歪,晕了。
“喂——你别晕啊!”
“我都能做到不接触攻击了?厉害。”
夸自己的时夏跳下海,拍着虎鲸的后背道:“给他背起来。”
虎鲸听话的潜下去,精准游到男子下面,再上来时,男子已经在它背上了。
时夏则是朝着渔船游过去,对着船上的李大牛招手。
“李大牛,下来拉人!”
“来了!”
“噗通!”
李大牛跳进海里,呲着大牙朝着虎鲸游了过去。
渔船上的人看的心惊胆战,那可是虎鲸,能对时夏温顺,可不代表对他们温顺。
“大牛,小心点。“
“没事,时夏在下面呢。”
一句时夏在下面呢,出奇的安抚了所有人不安的情绪。
他们对时夏的接受度提高再提高。
“大牛哥一点都不害怕。”
“看!大牛哥摸到虎鲸了。”
“我也想摸摸。”
海里的李大牛神经超级粗,在他心里时夏是老大,老大是最厉害的,虎鲸都得靠后。
他刚下去,就对着时夏问能不能摸摸虎鲸。
时夏对自己人是十分大方的。
“你等会,我给你问问。”
时夏说问就问。
“让我兄弟摸摸,给你好吃的。”
虎鲸感受到异能的安抚,舒服的点了点头。
李大牛激动的上前,轻轻摸了一下。
眼睛发亮的李大牛,感叹的道:“这得多少肥油啊!”
虎鲸歪头:这只“玩具”大。
时夏:你俩...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菜。
“抓紧时间。”
时夏提醒,李大牛憨憨一笑,在虎鲸的配合下,海里晕过去的那位被送到了船边。
船上的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拉上来。
本该一瓢水泼醒,不过渔船上的人都珍惜淡水,不舍得。
最后,三营长程东海一巴掌下去,对方醒了。
“啊——-妖怪—-成精了—-三个脑袋—-能说话!”
醒来的人一顿喊,程三营长略显尴尬的对着大家笑了笑,猛拉扯躺在地上挥舞手臂的兵。
“闭嘴!”
“营长——你也被妖怪吃了——咱俩——呜呜呜呜。”
男子的嘴被捂住了,程营长给旁边其他兵一个眼神,立即有人过来解释。
只听见那个晕过去的兵问:“真的?”
“真的?”
当事情解释清楚后,晕过去的男子也终于看见了罪魁祸首虎鲸。
此时的虎鲸正在船边老老实实的趴着,船员一个个笑眯眯的逗着它,时不时摸一下。
而虎鲸就那么安静乖巧地让别人摸
不仅如此,在被别人摸完后,它直接一个潜水下去,再上来。
没事转个圈,或者脑袋向上咿咿叫唤两声,好像在表演。
渔船上的渔民哈哈大笑,时不时扔下一两条鱼,一派人与自然的和谐。
晕过去的人晕乎乎的看向程营长问:“营长,这是追咱们的那头虎鲸吗?”
程营长:是吧?
他也不确定了。
不过他确定的是,他也想摸一摸。
该怎么提出来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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