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我不免苦笑,安紫啊安紫,你每次输入这个密码的时候是否会愧疚自己的枕边人呢?
每一次偷看相册的幸福,就会附加上对我的赎罪。
三千多百张照片和十几个G的视频。
记录了我的妻子这五年来的偷腥。
我从设置里找到手机的第二个隐藏微信登进去,联系人只有一个。
2021年5月8日,
“领好证了吗?明天晚上要不要出来玩一次,趁孩子三个月之前赶紧再舒服一下。”
“我刚结婚,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2021年6月23日,
“我给你买的阿胶收到了吗?记得吃,咱俩的孩子要健康成长。”
“你不要再寄那种东西了,沈竹怀疑了,我会让我老公给我买的。”
2022年1月1日,
“安夏的出生证明我花钱办好了,孩子妈妈辛苦啦!亲一个!能不能再给我生一个姓夏的呀宝贝?”
“你别不要脸了,沈竹真的对我很好,我下一个会跟沈竹生的。”
我嗤笑一声,擦掉眼角的氤氲。
自从“流产”之后,我就一直担心安紫的身体,担心自己的工作性质,说什么也不肯再要孩子。
3
原来是我不懂事,“辜负”安紫的好意了。
2022年8月,
“这周六海城宾馆,你不是说最近沈竹忙的都不归家,这段时间寂寞死了吧。”
2024年6月,
“周六来我家吧,安夏想妈妈了,和我说了好几次要找你。”
2025年5月6日,
“安夏的肾脏不能再等了,你快点说服沈竹!”
“我正在劝她,让你伪造我的病例怎么样了?”
屏幕骤然变暗,我看到了屏幕上眼神冰冷的自己。
眼泪滴落,砸在无名指的对戒上。
原来,这是一场长达五年的爱情独角戏。
现在是时候让我这个小丑谢幕了。
拒绝了消防所的探访,我自己一瘸一拐地离开医院。
居然漫无目的地居然飘到了聊天记录里的海城宾馆。
“您好先生,请问办理入住吗?”
看到前台被我的脸吓一跳,我默默带上口罩,迟疑了一下,“我想问一下今天有没有一个叫安紫的人登记。”
前台不好意思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