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反省反省!黑卡先停了,别成天不务正业!这些年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易伯钧小心翼翼拉起万浣君的手,
“可要小心,别留下疤了。”
“易伯钧!”
易伯钧身形一顿。
“你确定要扔下我跟她走?”
易伯钧第一次没有回头,径直出了门。
闺蜜擦了擦眼泪,重重吁出一口气。
她早已变卖了所有限量版包包首饰,金条也换成了欧元。
她小包一拎,给我打来电话,
“方灵,我这边搞定了,随时可以出发。”
“你先去吧,等过几天来找你。”
4
闺蜜出国后,易伯钧以为她又像往常一样在闹脾气,并没有放在心上。
易仲先这边就更简单了,一如既往地对我冷处理。
他的六十大寿一晃而至。
一大早,儿子一家就上门了。
凳子还没坐热,儿子就脸色一沉,
“妈,听说你最近跟爸闹脾气呢?”
“不是我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二十几岁似的?”
“万姨是爸爸发小,这飞醋你也吃?”
“要我说,就您这样的,能找个教授,也该知足了!”
我剥瓜子的手顿住,抬眼看向他,
“我这样是什么样?”
我穿过来时,他刚要结婚。
易仲先就那么一份死工资,杯水车薪。
我觉醒了社畜基因,心疼他们小两口不容易,一天打三份工,凑了钱给他们买房。
可他们非但不感激,还跟易仲先一样,明里暗里瞧不上我。
就连孙子看英语动画片时不认识英文字母,儿子都要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