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推开他,他却一巴掌扇过来,扇得我耳朵嗡嗡响。
方子玫站在一边,冷笑:“管桠,告诉她,你爱谁,给她留个教训!
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
陆管桠点头,抓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狠狠在我锁骨下烫了个烟疤。
我疼得满头冷汗,眼泪混着血往下淌。
方子玫大概不知道,那个在KTV为她红着眼发誓“要跟我秦城安老死不相往来”的男人,当晚就爬上了我家的床。
那天我爸妈被他支开去了城西的郊区。
他直接闯进我房间,把我按在床上,恶狠狠地威胁我:“你家郊区那块破地在老子手里捏着,你最好听话些!”
他几乎是往死里折腾我。
第二天早上,他穿上裤子离开时,还扔下一句:“昨晚的事,不准告诉方子玫,不然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腕和锁骨的疼混在一起,像火烧一样。
6五年后,我以投行新贵的身份推开同学会包厢的门。
原本喧闹的说笑声像被掐了喉咙,瞬间死寂。
陆管桠坐在主位,西装革履,领带松垮,脸上却掩不住熬夜抽烟的憔悴,眼底青黑得像个烂赌鬼。
方子玫坐在他旁边,正捏着筷子往他盘里夹糖醋排骨,看到我进来,手一抖,勺子“当啷”一声砸在骨碟上,汤汁溅了她一身miumiu白裙。
她慌乱抬头,眼神像见了鬼。
“安安?”
班长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喜地起身,“听说你在伦敦帮上市公司搞IPO,牛逼大发了啊!
年薪八位数了吧?”
我慢条斯理地摘下MaxMara羊绒大衣,露出里面的Theory西装裙,剪裁贴身,勾勒出腰臀的弧度。
坐下时,陆管桠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我无名指那颗三克拉钻戒上。
下一秒,他猛地踹翻椅子,站起来指着我鼻子骂:“装什么逼啊,秦城安?
别他妈在这儿装白富美恶心人!”
包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方子玫低头抠指甲,假装没听见。
我晃了晃手里的香槟杯,杯壁映出他扭曲的脸。
我轻笑一声,语气懒散:“哦对了,听说现在的建筑行业不好做,陆公子现在手里也不阔绰吧,今晚我买单,大家随便喝?”
陆管桠的脸瞬间白得像刷了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