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我,如坐针毡,不知该如何向他传递消息。
他从容地坐着,不时地与人畅聊,觥筹交错间,他的目光总能定格在我的身上。
他发现了我的异常后,不喜交际的他,破天荒地与众大臣、皇子挨个问安,寒暄后,来到太子身旁,“太子殿下身旁的佳人甚是眼熟。”
“她是本宫的侧妃。
父皇赐你的游隼便是她调教的。”
在赵卓潇大费周章地接近太子后,我与他有了一次短暂的对视机会。
这个犹如跨越千年的对视,让我死去的心,恢复了跳动。
可这一次,他印在我瞳仁里的身影即使近在咫尺,但我深知,我与他的距离已是隔着无数个万水千山了。
我红了眼眶,微微颔首,“见过赵将军。”
“娘娘万安。”
望着向我顿首的赵卓潇,我内心五味杂陈,奈何千言万语涌向嘴边,我也不能与他诉说,只能竭力将其统统咽下。
“卓潇,不知是金雕厉害,还是雕鸮厉害啊?”
太子率先开了口,我便知,他要动手了。
坐在一旁的三皇子是个爱看热闹的,几杯薄酒下肚,已有些飘飘然了。
太子的话一出,不由地勾起了他的兴趣。
没等赵卓潇开口,他便接了话,“这还不简单,比试一番便知。”
我使劲用给赵卓潇使眼色,赵卓潇不为所动,始终没开口阻拦。
此话一出,正中太子下怀,“三弟,本宫对这些个鸟知之甚少,你和卓潇都是爱鸟之人,该如何比啊?”
“丢一只兔子过去,让二者争斗一番,谁强谁弱,自见分晓。”
皇上阴着脸,对着三皇子直摇头,“莽夫也。”
但他还是应允了这场争斗。
哪知,太子竟瞒着我,在金雕的食物里下了使其兴奋的药物,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安抚它的情绪。
赵卓潇那边的雕鸮也不是个好惹的,二者相见,分外眼红。
兔子为了逃命,四处逃窜,太子使坏,让宫人把兔子往皇上身边引。
两只猛禽便不约而同地朝皇上飞去。
太子的这场演出,简直是一石三鸟。
不经意间,三皇子在皇上面前尽显莽夫之气,同时也可与赵卓潇一同冠上弑君之名,而他日东窗事发,他只需把我丢出去认罪便可脱身。
我再也坐不住了,手提鹰鞭,飞身上前,挡在了皇上的身前。
赵卓潇见状,也跟着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