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我被绑匪掳走不吃不喝地关了七天七夜,还被弄瞎了一只眼睛。
是老公不辞危险将我救出。
他不顾流言蜚语重新给了我一个盛大的婚礼,还承诺会守护我一生一世。
可在我生产当天,一群绑匪冲进手术室将我凌辱。
绝望时,老公和绑匪的对话传进我的耳中。
“老板,确定这次不是弄瞎你老婆另一只眼?”
“是。”
“那,随便我们兄弟几个怎么处理都可以?”
老公犹豫片刻开口:“别动真家伙。”
“其他的什么木棍,水杯,或者戴着手套,都没问题,只要不是真人,我就没那么吃醋。”
“对了,让她……也快乐一点。”
我心如死灰。
在他们拿着铁链靠近时,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刚生产完的孕妇吧?”
“还没试过呢,老板说让她快乐一点,几个一起,应该会很快乐吧?”
奸邪的笑声在耳边响彻不停,不过瞬间,手术台前围满了绑匪。
他们用手术刀挑开我的手筋脚筋,把手臂那么粗的木棍捅进我的身体。
每次木棍离开时都会有鲜血渗出。
病床被我的血染红,男人们的污言秽语钻进我的耳朵。
随着一声声的快意的声音落下,我又在耳中听到了陈星野着急的语调。
“宋月快乐吗?”
助理似是不忍回答,“夫人叫得很惨,应该是不快乐的。”
我不快乐,好像让陈星野松了一口气。
助理此时又开口:“木棍、水杯、雨伞、能试的东西都试过了,陈总,夫人的身体估计扛不住了。”
“都已经迈出这一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
继续。”
陈星野不满的声音在隐形耳麦中响起。
这是婚礼那天,他送我的礼物。
他说只要有耳麦在,只要我呼救,他就可以第一时间救我。
可没想到,耳麦的作用是让我听到他的不堪。
原来,所有的苦难,都是他带给我的。
“沉鸢是女主,她被这么多人……肯定是承受不了的,这些年我一直在调理月月的身体,她扛得住。”
“可夫人才刚——”陈星野打断了助理的话:“好了,若不是这个剧情需要怀孕,我早就完成了救赎点了。”
“月月会理解我的。”
听着他的话,我忽然觉得可笑。
因为被饿过七天七夜,我的身体自此很弱,加上陈星野身体不行。
为了能有个我们的孩子,我吃了很多的苦,怀孕当天,陈星野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他松开我眼上的布,问我喜不喜欢这个刚竣工的楼盘。
那时,他的脸上写满了初为人父的慈爱,抚摸着我鼓起的腹部。
“这是专门为你和孩子打造的医院,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我以为这是他特意为我打造安全的生育堡垒。
没想到是为凌辱我准备的犯罪现场。
眼前的男人离开,后面的男人端着花盆放到我身边。
身体被仙人掌撑开,腹部一阵挛缩,巨大的痛意让我弓起背脊。
面前的男人深呼一口气,“是脱落的子宫吗?”
身后的男人接话,“不对,好像是……我去,胎儿?!”
“不是说生完了吗,我以为刚生产完的妇人都是这样,妈的。
缺德啊!”
一滴泪滑落。
我想看看我的孩子,可我连抬眼都做不到。
孩子……刺目的手术灯晃得眼睛生疼,我摸着瘪下来的肚子,绝望到想死。
对不起,我的孩子。
妈妈对不起你。
男人们似乎被这一幕触动,他们从我身边退下,有人甚至丢了一件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妈的不干了!”
“还以为是什么爽快活呢!”
好一阵后,耳麦里突然传来了助理的声音。
“陈总,那边说说,这缺德事儿做得他们以后都不敢有反映了,不干了。”
闻言,陈星野怒了,“怎么回事?
一点信誉都没有!”
“只要能把子宫做掉,我加钱!
一千万的感谢费!”
助理声音有些颤抖:“陈总,要做掉夫人的子宫,可以做手术,为什么——不行。”
陈星野坚决反对。
“沉鸢遭受了这样的剧情,她也必须遭受。
只有月月代她受苦,只有沉鸢活下来,我们才能一直在一起。”
“你让他们告诉月月,说他们也把我绑架了,如果她坚持不下去的话,我也会死。”
“她一定会坚持到弄完的。”
“可在他们……弄、弄夫人的过程里……够了。”
陈星野没有深究助理的欲言又止,他声音颤抖:“不要说的那么具体,我也会疼的,我他妈也会疼的!”
助理着急解释,“可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碰夫人了,就算是拿着东西碰也不行。”
陈星野重重拍下桌子,“已经做到这个程度,难道让她再次经历十月怀胎后,又承受一次吗?
我这样还不是为她着想,而且没了子宫,她就不会怀上孽种。”
说罢,陈星野用痛苦而决然的语气下了命令。
“医院的人已经清空了,但还有其它的活物,只能是……”助理惊诧地开口,“那可是夫人,怎么能?”
陈星野绝望地反问,声音一点点染上哭腔,“不然呢?
让我从大街上拉人碰我的老婆?”
“给它们注射最新的烈性的药,务必把子宫弄出来。”
“不是一个物种,至少,就不会那么在意。”
“我会像之前那样,一点点将她从黑暗里拖出来的,她向来坚强,一定会没事的。”
陈星野的话让我整个人都被冻住。
门被打开,朝夕相处的四条巨型狼狗走了进来。
是陈星野怕我有危险,养来保护我和孩子的狼狗。
在它们摇着尾巴朝我这个女主人扑上来时,我的心底只剩无穷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