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o world”T 恤被划破，露出母亲的墓碑纹身。
“你怎么办？”
“我是代码骑士，”他笑着按下自毁程序，“而你，是真相的子弹。”
爆炸声响彻雨夜时，林小满看见他的二进制纹身亮起蓝光，“1001001 1101111 1110101”——“I LOVE U”。
（第四章完）第五章：人才黑市陈立的 Zippo 打火机在翡翠山庄会所的水晶灯下折射冷光，火苗舔过“3.15”的刻痕。
37 份假简历散落在缅甸花梨木桌上，每份都贴着“加急”的红色标签。
“这个出租车司机，” 他的钢笔尖戳在李建国的照片上，“包装成 AI 算法专家，要麻省理工的博士后。”
照片里的男人正在给女儿喂饭，美团骑手的工牌露在衣领外。
“蜂群的爬虫成本涨了 15%，”光头男递上比特币交易记录，“他们说实验体数据越来越难搞。”
陈立突然捏碎星巴克陶瓷杯，碎片划破手掌，血滴在张建军的简历上 —— 那个自杀男孩的希望学校档案。
“陈玉芳是吃素的吗？”
2019 年地下室的福尔马林味突然涌来。
“立儿，这些实验体，”陈玉芳的护士服沾着血渍，“都是会说话的摇钱树。”
她将共情素推进林小满的静脉，转头对儿子笑，“等你当上 CEO，妈就不用在精神病院受气了。”
“把张建军的脑数据卖给金融公司，”陈立用员工过失纸条擦手，“就说高共情力操盘手。”
纸条上写着林小满“2018 年把‘季度’写成‘李度’”，红笔批注 “蠢猪”。
城中村出租屋的防盗门被泼红漆， “3.15” 的数字往下流，像凝固的血。
林小满握着防辐射铅箱，听见隔壁婴儿的哭声 —— 和朵朵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一模一样。
手机震动，未知号码发来朵朵幼儿园的监控：陈玉芳的护士鞋出现在操场角落，儿童手环闪着蓝色幽光。
“灰原，定位沪 A・315X，”周谨言的机械键盘敲出暴雨般的声响，“小满，把 3.15 硬币放进读卡器。”
他的“hello world”T恤换成了黑色卫衣，帽子遮住母亲的墓碑纹身。
林小满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