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根部的戒痕 —— 长期佩戴婚戒后突然取下的淡白色痕迹。
“我能看透微表情，”她摸向左臂的实验疤痕，“就像看透职业女性的完美面具。”
手机震动，暗网论坛跳出 “新消息”：“用你女儿生日解密。”
林小满输入“20190315”—— 朵朵的预产期，实际出生日是愚人节“20190401”。
周谨言的加密信息浮现：“童梦科技的下载量曲线，和你 2019 年的共情素代谢曲线一模一样。”
读心术突然失控，17 种微表情如潮水般涌来：吧台小哥拇指内侧发红（咖啡机烫伤却不敢请假），外卖员吞咽口水（盯着女儿的化疗账单），孕妇抚摸肚子时嘴角下撇（担心胎儿性别）…… 头痛炸开的瞬间，林小满尝到了铁锈味，鼻血滴在 “哈佛博士” 的虚假微笑上，开出血色勋章。
“其实……”王姐突然压低声音，瞳孔扩张显示恐惧，“陈立让我必须招水货，”她的指甲抠进皮质座椅，“他说‘数据好看就行，反正 35 岁以上的员工都会被优化’……”窗外闪过黑色 SUV 的影子，车牌 “沪 A・315X”—— 陈立的专车。
副驾驶座的光头男举起手机，镜头对准林小满。
手机震动，未知号码发来视频：张姐在地下室被按在焚化炉上，陈玉芳的声音带着笑意：“林总监，下一个就是你女儿。”
<“需要帮忙吗？”
穿“hello world”破 T 恤的男人突然坐在对面，绝缘胶带眼镜滑到鼻尖。
他的手指在桌面敲出摩斯密码 ——“SOS”。
“周谨言，”他推了推眼镜，“童梦科技前 CTO，因为拒绝伪造下载量被送进精神病院。”
二进制纹身“10101011”在咖啡机热气中若隐若现，那是十进制的“171”，林小满的工号。
“为什么帮我？”
林小满的手按住防狼喷雾。
周谨言从电脑包掏出带血的工牌，“CX171”的编号被烟头烫穿。
“因为你女儿的出生证明，”他的喉结滚动，“被陈立拿去伪造儿童用户数据了。”
跟着周谨言冲进城中村出租屋时，墙上贴满 “反数据造假”的便签，每张都有“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