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岁的高共情力儿童最值钱。”
周谨言突然剧烈咳嗽，撸起袖子露出针孔疤痕，二进制纹身“10101011”下，皮肤凹凸如月球表面。
“我妈，精神病院护士长，陈立的合伙人。”
监控录像里，张姐被陈玉芳按在 “L-3.15 焚化炉”上，实验报告塞进她嘴里。
“你儿子的脑子，”陈玉芳的护士鞋碾过张姐的手指，“在数据中心当服务器呢。”
防狼喷雾滚到向日葵水杯旁，杯沿的口红印是周谨言母亲的。
林小满想起张姐总在妇女节送她向日葵，说 “这是打工人的花，耐旱。”
“看这个。”
周谨言打开 2019 年 3 月 15 日的代码文件，“IF (小满 = TRUE) {世界 = 美好；}”的注释旁，还有“ELSE {KEEP FIGHTING.}”。
“从你在行业峰会质疑数据那天起，”他耳尖通红，“我就开始写爱情代码了。”
资金流向图在屏幕展开：星轨科技→蜂群科技（1200 万）→实验体数据（张建军等 37 人）→童梦科技（3 亿政府补贴）。
林小满的钢笔尖在 “B 选项”戳出破洞，“我选 C. 送你进监狱。”
电脑突然弹出灰原哀的视频窗口，17 岁女孩嚼着彩虹糖：“姐，我黑进了希望学校的监控。”
屏幕闪过 37 个男孩被注射的画面，陈玉芳的手术刀划开他们的头颅。
“在提取杏仁核，说是高共情力芯片的原材料。”
林小满的实验疤痕不小心碰到周谨言的针孔，两人同时颤抖。
他的键盘手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 —— 实验时被按在床头的条件反射。
“疼吗？”
她轻声问。
“习惯了。”
他的手指拂过她稀疏的短发，“你呢？”
周谨言掏出 “3.15 硬币”，内环刻着陈立的贪污证据。
林小满将“LXM-0315”编成二进制项链：“100111011011001”。
他们在窗台种下张姐的向日葵种子，潮湿的泥土里埋着“带血的工牌” 。
凌晨三点，“沪 A・315X”的车灯刺破雨幕。
周谨言把防辐射铅箱塞进林小满怀里：“带着这个走，里面是 37 个孩子的脑数据。”
他的“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