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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无删减全文

软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人!”姜成浩看着柳萋萋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她抱入怀里,轻轻的放在墙上倚靠着,被猛兽咬了的那条腿还汩汩往外流着鲜血。姜成浩看到这一幕吓得瞳孔睁大,一时之间脸色慌张,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从前都有郎中,他一点治伤的手法都不知道。无奈只能跪着爬过去求着徐大,哭得眼泪纵横,“官爷,我求求你救救我夫人吧,她如今这幅模样若是没有得到救治,恐怕凶多吉少......”徐大早就注意到了柳萋萋的惨状,她身上的伤确实有些重了,就连习武之人受这么重的伤都不一定能够爬着回来。他毕竟是押送的负责人,要是路上有人丧命于他也不利。于是他朝着不远处的随行医师招了招手,“你去包扎一下她的伤口,别让她死了。”姜成浩闻言立马感恩戴德的磕着头,一张略微沧桑的脸上...

主角:姜喜宝姜喜君   更新:2025-03-25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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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喜宝姜喜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软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姜成浩看着柳萋萋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她抱入怀里,轻轻的放在墙上倚靠着,被猛兽咬了的那条腿还汩汩往外流着鲜血。姜成浩看到这一幕吓得瞳孔睁大,一时之间脸色慌张,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从前都有郎中,他一点治伤的手法都不知道。无奈只能跪着爬过去求着徐大,哭得眼泪纵横,“官爷,我求求你救救我夫人吧,她如今这幅模样若是没有得到救治,恐怕凶多吉少......”徐大早就注意到了柳萋萋的惨状,她身上的伤确实有些重了,就连习武之人受这么重的伤都不一定能够爬着回来。他毕竟是押送的负责人,要是路上有人丧命于他也不利。于是他朝着不远处的随行医师招了招手,“你去包扎一下她的伤口,别让她死了。”姜成浩闻言立马感恩戴德的磕着头,一张略微沧桑的脸上...

《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夫人!”姜成浩看着柳萋萋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她抱入怀里,轻轻的放在墙上倚靠着,被猛兽咬了的那条腿还汩汩往外流着鲜血。
姜成浩看到这一幕吓得瞳孔睁大,一时之间脸色慌张,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从前都有郎中,他一点治伤的手法都不知道。
无奈只能跪着爬过去求着徐大,哭得眼泪纵横,“官爷,我求求你救救我夫人吧,她如今这幅模样若是没有得到救治,恐怕凶多吉少......”
徐大早就注意到了柳萋萋的惨状,她身上的伤确实有些重了,就连习武之人受这么重的伤都不一定能够爬着回来。
他毕竟是押送的负责人,要是路上有人丧命于他也不利。
于是他朝着不远处的随行医师招了招手,“你去包扎一下她的伤口,别让她死了。”
姜成浩闻言立马感恩戴德的磕着头,一张略微沧桑的脸上泪流满面,“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徐大听的烦躁,蹙着眉头摆了摆手,“你赶紧去看你夫人。”
姜喜君也看了过去,看着躺在地上几乎没有意识的柳萋萋,她眉头不由拧了起来,生出一丝害怕的情绪。
流放北境的路上凶险万分,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落得这一下场,她握着姜喜宝肉乎乎的小手更紧了些,心中暗暗发誓:不管路上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情她都得将喜宝保护在身后。
姜喜宝注意到姜喜君的神情变化,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伸出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姜天霸年纪本来就小,再加上被家里人宠坏了,他看着躺在地上,手边空无一物的柳萋萋,眸中没有丝毫的悲痛,小脸上反倒满是怒意,走上前狠狠摇着柳萋萋的胳膊,“你赶紧起来!说好给我打的野兔呢!怎么什么都没有。”
医师正在给柳萋萋包扎,因为姜天霸的影响,血流的更多了,他微拧着眉头扫了姜成浩一眼,“你若是不把这家伙弄走,那你夫人就算有九条命也救不回来了。”
要不是徐大吩咐,他才不想来给柳萋萋包扎。
姜成浩脸上连忙讨着笑,“我这就把他弄走。”
下一瞬,姜成浩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抬起脚狠狠踹了姜天霸屁股一脚,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姜天霸动手。
向来养尊处优没受过任何责骂的姜天霸愣了一瞬,随即捂着屁股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你凭什么打我?本来就是她说好要给我打野兔回来的,是她说话不算数,我又有什么错?”
小孩聒噪的哭声在山洞传遍,姜喜宝蹙着眉头,抬着肉乎乎的小手捂着耳朵。
这家伙实在是太吵了,要是能把他嘴巴缝起来就好了。
姜成浩正愁满肚子的怒气没地方撒,一手拽着姜天霸的手,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那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在姜天霸的屁股上打着,今日他非得给他个教训!
姜天霸的嘴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想要张嘴哭喊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一边挣扎着一边流着泪。
姜喜宝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由拍手鼓掌起来。
简直是一个免费的戏台子。
第二天,外面已经晴了,甚至还出了太阳。
姜喜宝伸了伸懒腰,抬眸就瞧见徐大印堂处的黑气越发明显。
她蹙了蹙眉头,掐着手指算了一下,今日徐大有大凶之兆,若是今日挺过去了,那徐大身上的黑气便会尽数散去,若是没有挺过去,恐怕有性命之忧。
自己之前给他的护身符也只剩一般,可能效果甚微。
这一路上有徐大保护着自己和姐姐,也给她省了许多麻烦,她可不希望徐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般想着,姜喜宝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拉着徐大的衣袖,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他。
徐大垂眸,好脾气的蹲下身子姜喜宝对视,声音也很是温柔,“怎么了?”
姜喜宝附在徐大耳边小声说着,“你今日可能有大凶之兆,我给你的护身符你得随身带着,还有这张符纸也得带在身上,你今日万万不可一人行动,须得和同伴一起。”
这是她刚画好的符纸,她在上面滴了自己的鲜血,威力与普通的符纸不一样。
徐大赶紧将符纸塞进了胸口处,朝姜喜宝点头,“我一定谨记喜宝的话。”
看他将符纸放在了胸口处,姜喜宝才松了一口气。
柳萋萋已经恢复了意识,此刻正被丫鬟搀扶着走在路上,她时不时注意着姜喜宝的动作,越发觉得这贱蹄子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自己又没有任何证据。
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她恶狠狠地掐着一旁丫鬟的胳膊,厉声呵斥道:“能不能走慢点?你赶着去投胎吗?”
丫鬟被柳萋萋吼的流出了眼泪,忍着身上的痛连忙道歉,“奴婢知错,请夫人恕罪。”
姜喜宝被姜喜君牵着,听见动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柳萋萋一只手拄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被丫鬟搀扶着,脚上的伤口被粗布简略的包裹着,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她忍着嘴角的笑意,回过头去才笑了起来。
天道还是在意她的,自己不过小小诅咒了一下柳萋萋,她竟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柳萋萋恰好将姜喜宝的笑看在眼里,眸中满是愤懑和怒意,她心中无数懊悔自己当初在青衣候府的时候没有将这两个贱胚子给弄死,如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官爷对她们的话言听计从。
不行!她昨日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两个贱胚子凭什么过的逍遥快活?
她必须得让两人付出代价。
徐大走在姜喜宝身边,忽地感觉自己肚子疼得厉害。
他让所有人在原地休整一番,自己则是拿着佩剑去寻了一个地方方便。
刚解开裤子蹲下来没一会儿,就觉得四周出奇的安静,甚至有些诡异。
他常年习武,听力比一般人敏锐得多,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而且听起来是猛兽的脚步声,块头还不小。

黑气郁结,眉眼颓丧,大凶之相!
姜喜宝睁眼,看着眼前身形枯瘦女子的面相,心中一惊。
姜喜君察觉到她的动静,欣喜地从怀中掏出半块珍藏许久的糖糕,捏碎喂到她的唇边,声音嘶哑的低声说:“喜宝,吃些东西再撑一撑,我已经去求爹爹和姨娘,他们终于同意要帮你去请郎中,你坚持住!”
说罢,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当年爹爹贪图娘亲江南富户独女的家世,为求发达哄骗娘亲与他结亲。娘亲被厌弃后早死,死因疑窦丛生,况且还有那位鸠占鹊巢的柳萋萋...”
说到这,姜喜君吞咽了一下口水,她们姐妹两在府中的处境本就艰难,万一祸从口出,就得不偿失了,况且她怀里的妹妹此刻还发着高热。
姜喜宝软乎乎的小胖手接过糖糕,睁大眼睛瞧着姜喜君,安安静静地听着她诉说。
姜喜君看着怀里被高热折磨得有些病恹恹的姜喜宝,连忙抱紧了些,但眼神里还是充满着汹涌的屈辱和恨意,不由得压低声量。
“天道轮回,娘亲的死因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只是姨娘生的那个混世魔王姜天霸也太跋扈了,故意推你入水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姜喜宝虽然脸颊通红,但眼睛依旧有神,姜喜君稍微定了定心,继续软语道:“别担心,姐姐已经给你求到郎中了,我们姐妹两相依为命,不管发生什么姐姐都会照顾好你的。”
姜喜宝只觉原身的痛苦直冲她的心脏。
她乃吸收天地灵气孕育而成的玄学大佬锦鲤仙,掌控着天地间的气运,自降生便好运加持,受天道眷顾宠爱,命中注定会飞升成正神。
可偏偏在渡劫那日,紫光雷电里蕴藏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异样,她在飞升途中失败,灵根消散,落在凡间,钻进这副仅有三岁、有着早夭命格的女童身体里。
原身没有熬过去,死在了姐姐姜喜君的怀里,恰好此时,姜喜宝的魂识钻进来,替代了她。
“你放心,既然我已经来这儿,便会替你照顾好姐姐。”
姜喜宝察觉到脑海里迟迟不肯离去的那抹魂魄,暗暗的劝说。
可那抹幼童的透明身影依然不肯离开。
她思虑半晌,嗓音冷然的继续:“我也会替你查清楚娘亲死亡的真相,不会放过你的渣爹和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你的娘亲还在奈何桥等你,去吧!”
她说罢,胖嘟嘟的手指捻着法决,送原身去轮回。
“喜宝!你怎么了?别吓唬姐姐!”
姜喜君看到妹妹迟迟不肯开口说话,也没有张嘴,急得声音哽咽,咳出血来。
姜喜宝盯着她眉宇间比前些时候更浓郁的黑气。
姐姐怕是要死了!
青衣侯丧尽天良任由庶母折磨幼女,入府后被抬为平妻的柳萋萋更是口蜜腹剑,只一味把持着主君,毫无怜爱之心。
他们那些祸害后世的恶行却并未报应到他们自己身上,不知谁动了心思,竟然都转移到了姜喜君的身上。
好在,化解此事她不过是信手拈来。
若是她不来,姜喜君凶多吉少。
若是此刻能够有些灵泉水就好了!
心里这般想着,她的脑海发出旁人无法看见的金色亮光,随即脖颈间佩戴着的那枚玉佩贴身滚烫,再眨眼,她看着眼前熟悉的空间,咧开唇角笑了。
看来天道依然对她是眷顾的。
她的神仙空间竟然还在!
姜喜宝闭眼,跑到空间里到处翻看。
老君八卦炉里偷来的丹药在!瑶池里引来的灵泉水也在!甚至从各路神仙那里坑蒙拐骗来的法器也在!
既然如此——姜喜宝掐着手指。
法力也在!
她控制不住的傻笑起来,却吓坏了姜喜君。
“姐姐,我没事!”
姜喜宝察觉到浓郁的死气,来不及再仔细探查,把灵泉水引出来两杯,端着送到姜喜君的唇边:“我刚刚做了梦,梦里有神仙老爷爷,他教给我很多东西,还送我两碗神仙水!喝掉就能够消除百病!姐姐也喝两口,所有病痛都会祛除掉哦!”
她用胖嘟嘟的手端着茶盏,听到自己奶里奶气的声音,有些嫌弃。
但眼下,也只能尽快适应奶娃的生活了。
姜喜君听到她这么说,只当是孩童的胡话,却还是配合着的低头把碗里的水饮尽。
当灵泉水进肚,姜喜君猛地感觉四肢百骸都被滋润,原本如枯树般的生命焕发出新生,长出嫩芽。
她疑惑不解的张开手指,感觉体力充沛许多:“喜宝,你梦里还有什么?”
“梦里的白胡子老神仙说,青衣侯府要垮啦!”
“咱们马上就要被抄家流放啦!姐姐,你快去收拾收拾东西,把方便藏起来的银锭子都缝在衣服里,再带上几件厚实的棉衣,朝廷的命官马上就要到家里来了!”
姜喜宝的卜卦推算是最准的,她掐指一算,能够从青衣侯府的上空看到那抹崩塌的气息。
姜喜君有些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相信。
姜喜君还没在妹妹的语出惊人中缓过来,但又看到这不似三岁幼儿的眼神和话语,心下没了主意。
姜喜宝皱眉,眼珠微转,握着她的手摇晃,下一秒把空间里取出的丹药塞到她的手里,圆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阿姐现在相信了吧!白胡子老神仙可厉害了!”
姜喜君不敢相信的看着凭空出现的东西。
“难道是娘亲在天有灵,帮助你我!”她把丹药塞到姜喜宝的衣襟里,警惕的看着窗外,低声说:“喜宝,此事不能再跟任何人说,可记住了?”
怀揣着如此的能耐,若是叫其他人知晓,恐怕会被利用和控制,她要保护妹妹!
姜喜宝重重点头,乖巧的催促着姜喜君去收拾东西。
而她则是坐在冷塌上,盯着门口,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审视,有人来了!
沉重破败的门吱呀的推开,柳萋萋穿金戴银的迈着窈窕婀娜的步子走进来,看着身着粗布麻衣的姐妹两人,嫌恶地用手在口鼻处遮掩着,仿佛能嗅到腐朽的味道般。

“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
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
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
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
这倒霉的东西!
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
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哪里还有这两个蠢孩子叫嚣的份儿。
柳萋萋得意地抬手去碰头面,没有看到姜喜宝把两只手藏在背后,轻轻地捻着法决。
“啊!好痛!”
金光乍现,柳萋萋的手指在碰到金丝的瞬间,被刺出血,她四肢百骸都痛得蜷缩,忍不住尖叫。
细微的伤口在此刻却血流如注,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柳萋萋痛得难忍,用手捂着指腹,看着很快就被血水浸透的手帕,吓得唇色惨白,慌乱地倒退几步。
姜喜宝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我说过,会遭报应哦!”
“而且,姨姨的印堂发黑,不仅有血光之灾,好像还会被抄家流放呢!”
柳萋萋听到她这般说,气不过的抬手想要扇她的巴掌,可力道却凭空被阻,下一秒,空气里像是有无形的大手把她掀翻!
她衣衫凌乱的跌倒在地上,如看怪物般的看着姜喜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见鬼了?姜喜宝明明还是从前那副奶呼呼,傻到容易哄骗的模样。
可她的眼神却变了......竟是让人有些害怕。
“姨姨头顶的金簪,好像也是娘亲的,得还给我哦!否则夺走旁人的气运,会遭到反噬的!我是在帮你呢!”
姜喜宝嘴里说着甜甜的话,动作却凌厉,迈着小步子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直接拔掉金簪连带着扯断几根头发。
柳萋萋痛得大呼:“贱蹄子,装神弄鬼,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杂种!今日倒是反了天,到底是谁教你的!”
她气得要抓住姜喜宝胖藕般的胳膊,咬牙切齿。
姜喜君见状急忙跑过来,张开瘦弱的胳膊挡在姜喜宝的面前,紧紧的护着她。
“小贱人,也有你的份儿!让开!”
“否则明日便把你卖到隔壁那屠户家里,给他做小妾,还能换几块银锭子!”
柳萋萋拽着姜喜君的胳膊,没想到她病了多日还能有如此的力气,正打算喊人来帮忙时,却听见门外就传来管家匆忙跑来呼喊的声音。
“夫人!夫人不好了!门外来了一群侍卫,说是奉圣上的旨意,要抄家呀!仆从们都在外面拦着呢,您快去看看呀!”
又准了!柳萋萋略显惊恐的回头看着躲在姜喜君背后弯起眼睛的姜喜宝。
陡然间遍体生寒,下意识的环顾着偏屋的各个角落,倒退两步。
难不成,真是那女人搞的鬼?
素日做贼心虚的柳萋萋下意识的瞥着周围,不敢耽搁的跑向前院。
姜喜君松了口气,目睹一切,她已经对姜喜宝所说遇到神仙的事情已经深信不疑。
“喜宝,你在这儿等等,莫要乱走!”
姜喜君急忙去收拾些贴身衣物。
她没有注意到,姜喜宝已经摇晃着胖嘟嘟的身体,向着青衣侯府的库房走去!
她是锦鲤,可受不得委屈!
既然要跟着渣爹上路,库房里属于原身娘亲的东西都要通通带走,半点都不给他留!
“东西倒是蛮多的!”
青衣侯府乱作一团,姜喜宝循着原身的记忆,绕开后院的假山,钻进库房。
放眼望去,皆是琳琅满目的古董字画、成箱堆放着的金元宝、金锭和银条,姜喜宝踩着板凳掀开箱盖,差点被金光闪瞎眼睛。
她挥挥衣袖,通通收进空间,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更有三足金蝉喜欢吞噬宝物,凡人都不知道,其实她这枚锦鲤才是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
但凡是她看到的,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而且,这些宝贝本就是她娘亲的,被青衣侯夫妇霸占了而已。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留着身后空空的几个箱子继续向前走。
柳萋萋抢走的原身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镶嵌着红宝石的头面,成色皆是不错的南湖珍珠,江南织造的锦缎,金丝掐制的簪钗......
作为江南富户的独女,她的嫁妆放眼京城都是找不到几家能出得起,可姜成浩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成浩靠着原身娘亲的银两在京城打点买官,一路靠着塞银两打点买来的侯爵身份。
他自以为在朝堂有着几分地位,便大肆敛财,甚至买官卖官,跟后宫勾连,桩桩件件都在皇帝的底线上反复踩踏。
如今东窗事发,仅仅是抄家流放,没有砍头,是因为皇后娘娘诞下的嫡子染病,皇帝为他积福,京城之内没有斩刑罢了。
青衣侯府乱做一团,姜喜宝则避开的人群独自钻进了库房里,放眼望去,琳琅满目,各色宝物玩器散发出的金光险些没把她的眼睛闪瞎。
她挥一挥衣袖,通通照收不误。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她这枚锦鲤才是连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凡夫俗子更是望其项背。
只要她看上的,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再往库房深处探了几步,原生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宝石珍珠锦缎,华贵无比。
江南富户独女的排面,姜成浩倒是心安理得地挥霍,这些年买官卖官,大肆敛财,勾连后宫,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罪过。
如今东窗事发,皇帝为嫡皇子积福只是流放,已经是便宜了这自私凉薄的庸才。

说到底,能打到这只猛兽还多亏了姜喜宝的帮助。
姜喜宝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那肉甚至比她的脸都大,吸着鼻子闻了闻肉香味,心满意足的说道:“这实在是太香了!”
姜喜君也连忙感谢徐大,随后拿过姜喜宝手中的肉分成了两半,毫不犹豫将大的那一块递给了姜喜宝。
“我不要这一块。”姜喜宝奶声奶气的拒绝,没去接姜喜君递过来的肉,小手指了指另一块,“我比姐姐小,胃口也小的多,理应要那块小的才是。”
她知道姜喜君是想把什么好吃的都留给自己。
姜喜君有些无奈地勾唇笑了笑,知道妹妹是担心自己吃不饱,于是抬手将小的那一块递给了她。
姜家大伯看着姜喜宝两姐妹抱着肉啃的满脸的油水,想到刚刚那般放低身子都没求到一点肉,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只是徐大在她身旁,他也不敢对那两个丫头做些什么。
姜喜宝吃饱喝足后,徐大便让一行人准备继续赶路。
柳萋萋忍着身上的痛,慢慢跟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后面的官差瞧见她的动作越发缓慢,拿出长鞭狠狠在柳萋萋身后拍打了一下,厉声吼道:“走快点!”
“好好好。”柳萋萋回头扯着嘴角朝那官差笑了下,随后拄着拐杖加快了速度,只是受伤的那条腿疼得厉害,没走多久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走了两个时辰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皎洁的月亮挂在天边。
队伍慢慢停了下来,徐大吩咐大家在原地安营扎寨。
柳萋萋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靠在树干上。
只是抬眸的一瞬间便看见姜喜君从自己身旁经过,应该是准备去方便。
“喜君,你过来一下,姨娘身上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捏捏。”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让人不容拒绝。
特别是拿捏像姜喜君这样的人。
姜喜君从小就生活在柳萋萋的阴影里面,听到她的声音,她不由怔愣了一瞬间,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走了过去,在柳萋萋身旁蹲下,伸手捏着她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柳萋萋也是长辈,她作为晚辈帮她捏捏肩膀也是应该的。
柳萋萋眸中懒得划过一丝满意的意味,自从流放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般被人伺候的味道了,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舒服了不少。
“姨娘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的脾性很容易相信他人,喜宝虽然是你的亲妹妹,但是你平日里也要注意一番,这一路上我怎么都觉得喜宝有些不对劲,仿佛身上有我们常人没有的东西,而且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领头的官爷对她贴身照顾,不仅好吃好喝的喂着,甚至好几次我还看见官爷询问喜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可千万留个心眼,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呢。”
说着,柳萋萋拍了拍姜喜君的大腿。
这段时间他们的日子实在是难过至极,可这两个小丫头却被养的油光满面的,柳萋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中的嫉恨也越发明显。
姜喜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面黄肌瘦的脸上有些不高兴,要是以往她心中虽然不高兴但也只会埋藏在心里,并不会去反驳柳萋萋的话,可是上次妹妹和自己说过那番话后,她心中就越发觉得不对劲,柳萋萋方才那一番话不过就是挑拨她和妹妹之间的关系。
如今大家都是流放的流民,身份地位都是平等的,最重要的是她实在是听不得别人说喜宝,她沉着脸色反驳,“柳姨娘,在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作长辈的,不然我也不会来给你捏肩膀,可是你刚才那番话确实说的过分了,喜宝是我亲妹妹姐,她现在不过也才三岁多,一个三岁多的小娃娃哪会像你说的那般恶毒?”
柳萋萋还是第一次见姜喜君反驳自己,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眸中满是诧异,她正想着开口继续说,却被姜喜君抢在了前面。
“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和你计较,更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希望以后你也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姜喜君声音柔柔弱弱的,却莫名透出一抹坚定,那双眼睛也满是坚毅。
姜成浩就坐在柳萋萋身旁,自然将姜喜君方才的一番言论听了进去,这两个女儿他虽然没怎么管过,但是也知道姜喜君在青衣候府的时候向来都是任人欺负也不反抗的人,甚至有些时候还有丫鬟欺负她,这些姜成浩都知道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压根没想管,更何况姜喜君也从未在他耳边告过状。
姜喜君说完这些话,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了。
姜喜宝耳朵灵敏,尽管中间隔着些距离,但也将姜喜君方才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她挥着小拳头替姐姐开心,刚刚柳萋萋那番话完全是在挑拨离间,若是换做平时姐姐肯定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这些全都憋在心中,可刚刚姐姐竟然开始反抗了!
反抗好啊,这说明姐姐听进去了她之前说的话。
有了第一次就说明会有第二次,以后姐姐也不会再是之前那种付出型人格了。
姜喜宝抬眸看着天上阴测测的,仿佛是要下雨的节奏。
她撇了撇嘴巴,眨巴着眼睛瞪着天上:如今天色都黑了,四周连一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若是你敢下一颗雨,那我可要生气了!
她淋湿倒没什么,只是姐姐的身子还柔弱着,现在若是着凉了,只怕要受些罪。
原本阴测测的天空响了几声闷雷,只是雨点迟迟没有落下来。
姜喜宝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天道宠她,今晚上终于不用被雨淋湿了。
没一会儿姜喜君就回到了她身旁,看着姜喜宝微微眯着的眼睛,伸手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臂弯处,声音温柔的哄着,“喜宝今天自己走了一天路,已经很厉害了,现在累了就靠在姐姐身上睡吧。”

徐大也在刀出鞘的一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凭借着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堪堪躲过了袭向他的一记杀招。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我?”
四个黑衣人都没出声,只是重新发起攻势。
他们配合默契,且对徐大的招式很熟悉,一招一式皆只逼徐大命门而来!
徐大眉头微簇有些疑虑,却来不及细想,一个侧身夺过为首男人的攻击,一个侧身一刀从黑衣人背后猛地一刀贯穿!
血滴答砸在地上,黑衣人重重到底,激起一阵灰尘,剩下三人见状后退一步躲开,紧接着对视一眼,招式更加狠辣的朝着徐大逼来!
四人团绕,将徐大围在中间,一招一式让徐大忽觉有些眼熟!
只一个愣神的功夫,他身侧的一个黑衣人一刀划破了他的手臂,血液飞溅。
手臂处传来的疼痛让徐大回过神,手挽剑花横于身前,堪勘挡住了另外两人砍过来的刀。
如此一来,他后背空门大开,方才刺伤他的黑衣人眼神狠厉,手中的刀朝着他心口处逼近。
徐大感受到杀意,整个头皮发麻,后背浸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躲,但身前两人显然不是吃素的,死死将他架住,让他挪不开半分。
就在那柄刀即将刺中他后心处时,他感受到胸口处突然传来了一股滚烫的灼烧感,似乎有什么东西烧着了一般。
紧接着一股不可抗的力道,将原本正对着他后心的大刀弹飞了几寸,“噗嗤”一声,刀片穿透徐大的身体,被鲜血染红的刀头从他的......肩头冒了出来。
徐大一记飞踢将身前两人踹飞,随着他转身,佩刀飞转间,一刀割喉,他身后那个黑衣人瞪大眼,想说什么,却只能不甘地向后倒去。
徐大趁胜追击使出自己的绝招,又解决了一人,最后那个黑衣人见状要逃,徐大手中佩刀一甩,穿透了对方的腹部,黑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而他这声惨叫,也让徐大明白了自己方才没想通的事。
他抿唇,左手提着刀,一步一步朝着那个黑衣人走去。
直到徐大站在那人身前一步的距离才停下来。
他一把扯下那黑衣人的面巾,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
正是白日里和自己说说笑笑的同伴。
“为什么?”
验证了心中所想,徐大有些难以接受。
他与陆武,从刚进刑部开始就认识了。至今已经七八年了。
在刑部,他和陆武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朋友要杀自己?
陆武嗤笑一声,口中喷涌出一口鲜血。
这一刀贯穿了他的心肺,他活不了了。
他看着徐大的眼睛,缓缓咧起一个笑容,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股怨怼,如同一把利刃,刺中徐大的心。
他说,
“从你来刑部的第一天我就讨厌你!”
“明明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如我,可偏偏他们都看好你。”
“出风头的事让你来,升迁的机会留给你,就连这次抄家,明明也应该是由我去的,就因为你,生生抢了我的差事!”
“若是没有你,这一次能受陛下赏赐的就是我!”
“你处处抢在我前头,抢了我的功劳,让我在刑部永远没有翻身之日,我恨不得啖你的肉饮你的血!”
陆武比徐大要早两年进入刑部,他的能力一般,平时也是一个透明人。
有什么苦差事都是交给他去办的,直到徐大进入刑部,那些琐碎杂事便都交由了徐大去处理,他也能得一个清闲。
一开始徐大什么都不懂,什么事都要请教他。
这大大满足了陆武的心理。
但慢慢地,陆武开始不满了。
因为他发现徐大很受身边同僚的欢迎。
与同僚之间的相处,比他这个早两年进来的人处的还要好。
甚至就连上官也很照顾徐大,一些能够升迁差事也都交由徐大去处理。
而他依旧停在原地,是众人呼来喝去的一个小喽啰。
虽然徐大从未在他面前炫耀,但陆武就是觉得不甘心。明明自己比他资历深,凭什么受上官重视的是徐大而不是他?
徐大有什么好的?
这几年徐大的官职一升再升,短短七年,从七品小官升到了正五品,而他依旧是一个六品。
见了他,还要给他行礼?
这次的抄家,他听谢清说,本该是让他去的,不知为何,等召令下来,却是让徐大去的?
陆武当即怒了。
谁不知道抄家是一个肥差?除却青衣侯府库房里那些需要过明面的东西,他们这些抄家的人还可以从中捞到不少油水。
虽然得罪人,但已经被圣上流放了的犯人,哪里还有什么转圜余地?
一定是徐大嫉妒自己,所以才暗中巴结上官。否则为什么明明定好让他去的差事,交到了徐大手上?
多年的嫉妒在这一刻爆发,陆武心中升起了一股恨意。
他要杀了徐大!
只要他死在流放看守的路上,到时候回京受奖赏的人就是他了。他也不用再低头给他行礼。
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徐大明明答应了,突然反悔。
而他方才明明有机会杀了徐大,可刀在刺中的一瞬间竟然刺歪了。
越想,陆武心中越不甘。
他死死盯着徐大,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一股股鲜血从他的喉间涌出。
惨白冰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恐怖又狰狞。
徐大沉默地看着他一点点痛苦地死去。
心底有一丝疲惫。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升迁的缘故,所以遭到了同僚的嫉妒,他们才会决定对自己下手。
可他们只听到了皇上的圣旨,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凶险?
他带着圣旨前去抄家,却在青衣侯府的库房里,一片金叶子都找不到。
若非那道圣旨来的突然,只怕这抄家的好事,转眼就能成为送他去死的催命符。
更何况,流放路上艰苦万分,他就算活着回到京都,也得褪一层皮。
想到这儿......
他突然想到什么,伸手从胸口掏出那张姜喜宝送给他的平安符,却见那平安符一角竟已烧成了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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