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银行和民间借贷公司，还去看望了她父亲三次。
根据医院的记录，老人家病情恶化，需要尽快手术。”
挂断电话，林凡拨通了李伟的号码。
“你确定要查这么清楚？”
李伟在电话那头问，“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反而越难做决定。”
“我需要真相。”
林凡简短回答。
“真相就是她快撑不下去了。”
李伟叹了口气，“昨晚她联系了我，问能不能借点钱。
十年了，她从来没开口找我借过钱。”
林凡沉默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凡白天正常工作，晚上却暗中关注着苏晴的动向。
他看到她顶着风雨去见一个又一个可能的投资人，看到她在医院陪伴父亲时强颜欢笑，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公园长椅上哭泣。
有一晚，林凡坐在车里，看着苏晴从一家高利贷公司走出来，脸上写满了绝望。
她站在路边，长久地凝视着呼啸而过的车流。
那一刻，林凡几乎冲出车门。
但最终，他只是将车开走了。
“你到底想怎么做？”
李伟在电话里问。
“我不知道。”
林凡诚实回答。
十年前的伤害确实刻骨铭心，但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孩如今沦落至此，他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混合着怜悯、犹豫和困惑。
一周后，林凡听到了一个消息：苏晴的公司彻底破产了。
那天晚上，林凡在办公室加班到很晚。
走出大楼时，他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谢谢你这些天的关注，我都知道。
但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再见，林凡。”
林凡瞬间明白了什么，心脏紧缩。
他立刻拨通了苏晴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拨通李伟的电话：“苏晴住哪儿？”
“怎么了？”
李伟听出他声音中的急迫。
“快告诉我她住哪！”
得到地址后，林凡开车疾驰而去。
雨越下越大，雨刮器艰难地摆动着，前方的道路模糊不清。
但他知道，不能停下。
到达苏晴的公寓楼下，已是深夜。
他冲进楼道，电梯故障，他只能跑上楼梯。
七楼，林凡气喘吁吁地站在苏晴的门前，用力敲门。
没有回应。
“苏晴！
开门！”
林凡大喊，依然没有回应。
危机感爬上心头，林凡后退几步，猛地撞向门锁。
木门在第三次撞击后终于开了，他冲进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