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特助答应下来后问他,“蒋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母子平安,先生要不要把她们转到高级病房休息?
蒋小姐一直在闹脾气,嫌普通病房太简陋。”
蒋老爷子有气无力,“不用,等确定她的身份再说……我平生最恨被人欺骗!”
等特助离开后,我拿着文件走入病房。
“你还没走?”
蒋老爷见到我,眼睛亮了亮。
“希望没打扰到您休息。”
我把写好的遗嘱合同放在他病床边,“立遗嘱的事情,需要先暂停吗?”
蒋老爷子沉默之后点点头,“赵律师能帮我倒杯水?”
我端来水杯,蒋老爷的目光紧紧停在我手腕上,“你这里是怎么弄得,像是个月牙形的疤。”
我拨了一下手表链子,挡住那道疤痕,淡淡说:“小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这里的疤当然不是我自己烫的,在蒋老爷子的注视下,似乎又痛了起来。
手腕后面本来有个月牙形的胎记,不知道陈凤美发什么疯,非说这个胎记不吉利,会克家里人,像古代妓子身上的守宫砂。
我不知道她哪来的联想,只记得陈凤美拿来刀,要把我这块胎记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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