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聂狰的美文同人小说《鬼夫,我不嫁》,由网络作家“养鬼网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17年八月十六号,我和我未婚夫以及我妹妹出游,在经过云南小镇的时候,我喝了一瓶我妹妹送过来的水。然后我被卖了。光怪陆离的村庄,稀奇古怪的虫子,还有爱恨交织得人。当我满身疲惫的终于离开了那个山村,回到了我向往已久的家,我的亲人却对我张开了獠牙,最终,保护我的那个人,只有毁了我的那个人。
《鬼夫,我不嫁》精彩片段
二零一七年夏八月初,我乘车跟我未婚夫一起出去玩,我妹妹在后驾驶座递给我一瓶水。
我喝了之后,靠在副驾驶车窗上,听我未婚夫说什么话。
我忍不住想听,但什么都听不清,浑身都跟着飘起来,像是飘在云端,云端…
昏昏沉沉中,我好似做了一场梦,有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和我共赴巫山。
原本以为一件美事,却在我还来不及高兴的时候,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痛楚,我整个人一下子痛得清醒过来,一睁眼发现,眼前竟然真真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庞,而且还是个特别丑的男人。
“啊!”
那男人终于肯放开我,咧了咧嘴:“成,不错。”
我如遭雷劈,整个人回神得有好一会儿。
不,不可能,我明明是出来旅游的,我都准备和我男朋友结婚了,怎么会,怎么会!
不,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毁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四周是一个破旧的窑洞,有一个土炕,炕上还有很多零碎的东西,我随便抓了一个黑乎乎的在手里,紧紧地捏着。
“你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他站起来,沉声背对着我说道。
他个子很高,身形很好,一身肌肉看得我有点虚,趁着他背着我的时候,忍着疼“蹭”的一下窜起来,拿着手里黑乎乎的东西,使劲儿的冲着他的头砸过去!
“砰”的一声,不是他被我砸倒,而是我跪在了地上!
刚刚那一瞬间,我身上好似压了千斤重担,压得我根本起不来身!
男人回过头,他丝毫不在乎我刚刚差点儿砸破他的脑袋,甚至还爽朗的大笑两声:“好,好,是我聂狰的女人!”
我费尽力气挣扎,但连肩膀都动不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没见到他拿什么东西压着我啊!
我费尽心思的往旁边看,但什么都看不到。
“你听话,我就放了你。”男人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说:“你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的。”
说着,我浑身一轻,能站起来了。
我当时一股邪火窜起来了,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只想着狠狠地报复他,恰巧他的胳膊就在我面前晃,我浑身轻松起来的下一秒,直接扑上去,狠狠地张口对着他的胳膊咬下去!
“嘿!”
但没想到,他动作比我还快,一个手刀砍我脖子上,我当时就爬炕上起不来。
“小媳妇这么热情?”男人蹲下来,拎着我脖子直接把我整个人都拎起来,我当时浑身没劲儿,只能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去你妈的……”
老娘迟早亲手杀了你!
我家世代都是警察,我这一身硬脾气是我爸惯得,吃软不吃硬,但是我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似乎比我更硬。
“好。”他笑了一下,眉毛跟着挑了一下,我发现他长得五官端正,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生了很多疮,还有很多疤痕,这才看的丑。
但他的动作比他的脸更丑!
一整个晚上,我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但他也没好受到哪儿去,我这爪子和牙口都好得很,得了空就死死的挠他咬他。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浑身都疼。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我弄起来。
“起来,起来!”
我浑身都被他折腾的散架了,此时他大力抓着我肩膀,死活把我拉扯起来,丢过来一套看上去丑不拉几的男人衣服,一看就是他的衣服:“你穿这个。”
昨晚上我的衣服都被撕扯掉了,而这个粗布制成的衣服看上去褪色严重,我顺着他掏过来的方向看了一下,那个衣柜里并没有几件像样的衣服,尺码都一样,看来这个男人他平常也不置办衣服。
我慢条斯理的起来,穿衣服,屋子里没镜子,我就自己拿着盆洗了一把脸,现在我也才有时间看一眼那个男人。
把我绑架过来,并且强了我的男人。
他身高足有一米九,高我一头,浑身腱子肉,眉毛高耸眼眸精锐,看上去像是一个武夫,而且脸上还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疤,上面还有瘤子,所以看上去很丑。
“好了就走。”他看我一眼,直接拉着我手腕就走。
我也不反抗,顺从着他走。
我是想明白了,我打不过他,只能顺从他,然后偷偷跑掉,他拉着我走,我顺势就观察这四周。
等我跑掉了,一定要带着更多的警察来,把这个拐卖妇女的破地方一锅端了。
典型的农村,而且是偏远少数民族的农村,每个妇女都穿着黑色和藏蓝色的衣裙,头上用一片翠绿或者是鹅黄色的叶子包裹着,皮肤黝黑,我打量她们的时候,她们也在打量我。
同时,她们的身边还有一些男人,看到我就对我吹口哨。
“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聂狰突然回头冲我低吼一声。
我这人脾气犟,反手就给他拧了下手腕,但下一秒直接一把被他拽怀里去了,脑袋磕他怀里磕的我一阵疼。
我俩磕磕绊绊闹了一路,他把我带进了村子最里面的一个破房子里面,这个房子里面聚集了很多人,看上去像是在举办什么仪式似的。
破房子里头坐了一个老头子正在抽旱烟,聂狰把我带进去,老头子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气儿来,沙哑的问:“聂狰,她扛不住。”
“扛得住!”
聂狰推了我一把:“您老来吧,就是她了!”
老头子看了我一眼,抬起手指在我额头上摁了一下,说了一声“好了”,转身就继续抽旱烟去了。
聂狰转身拉我就走,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心里暗骂:真是个傻逼村子。
我心里刚骂完,突然脚下一软,“砰”一下跪地上了!
我怎么还腿软了呢?
当时我们还没出这小破房子的门儿呢。
聂狰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凝眉瞪了我一眼,“噗通”也跟着跪地上了,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说什么“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过了好几秒,我腿上才有劲儿。
但还没等我说话呢,他一把拽起我胳膊拉着我就走,一边走一边骂我,我当时浑身冰寒一片,没力气回骂,他转身就在我身上拍了两下,恶狠狠地警告:“以后给我注意点,别什么地方都使性子,那可是全村人最敬重的地方!”
妈的,等我出去了的,看谁抽死谁!
“不好了,聂狰,不好啦,我家老公腿摔折了。”一个妇女哭天抢地的跑过来,拽着聂狰喊:“你快去看看吧!”
他又不是医生,看病也找他!
什么跟什么啊!
我想着呢,聂狰反手拉着我就走,我被他拉着没时间逃跑,一路跟着去了那个妇女家里。
一进屋我也吓了一跳。
我一个警察,见过受伤的人也不算少,可是这样的伤我的确是没有见过。
一个中年男人倒在地上,他的腿竟然就那样直接从中间断开了,不是骨折那种,而是直接断了,现在估计就连着一层皮子的样子。
青筋跳一下,那个中年男人就抽一下,那个中年男人的旁边还围着几个人,都说这土话,我听不懂,总之很危险。
我第一反应是带这男人去医院,第二反应是能不能趁乱逃跑。
但聂狰根本没给我机会。
“这是被鬼踢了,要去蛊村找草药。”聂狰一拍大腿:“时间快来不急了,也就今天一个晚上,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晚了怕是他这条腿要废。”
我直接张口说:“我来照顾他,我以前是护士。”
我是忽悠他们的,我就想等聂狰不在了就跑,因为我发现这些人,除了聂狰一身腱子肉之外,剩下的都是普通人,应该比较好对付。
恰好,此时门口进来个人,身上罕见的穿着西装,像是教书先生的模样:“你们这是干嘛呢?我说过多少次,受伤要送医院去!”
他走进来,盯着那孩子一脸心疼,却无意间看到了我,顿时瞪大了眼:“聂狰,你从外面买女人了!你这样是犯法的!”
说这,他走过来,对我说:“我叫白玉堂,是这里的支教老师,来了半年了,你放心,我会说服聂狰……”
“白老师,走远点。”聂狰却一把推开白玉堂,声音发冷:“我这拳头可不长眼。”
说这,那几个人就把白老师给摁住了。
期间我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其实我心里兴奋的不行,但是我怕暴露自己的想法,所以一直没敢抬头。
有一个支教老师,就有一个传话筒,只要我跟我家人联系上……
“做梦!”
聂狰突然重呵一声,说道:“这是我女人,入了我聂家的族谱的,你敢带她走,我就敢屠了你满门!”
说着,他硬生生拉着我走。
“我还要照顾病人呢!”我尖叫着说:“那病人没人照顾不行!”
“用不着你!”他冷笑一声,扛着我就走了。
我发现他特别喜欢用那种能一下子把人制服的姿势,我被他扛起来整个人都挣扎不得,最后我发现他扛着我上山,坚硬的肩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我小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但怎么打他骂他都没有。
“聂狰哥哥,你放人家下来嘛。”最后,我硬咬着牙和他撒娇:“人家真的扛不住了,人家昨晚好累,现在也走不动,这样好难受。”
我都八百年没跟人撒过娇了,说话生硬而又别扭,但聂狰却浑身一僵,很吃我这套似得,直接把我放下来了,但还是一只手拉着我,我就咬着牙跟在他身后跟着。
他带我走的是一座陡峭的山路,说实话,我以前也就攀攀岩之类的,还是有专业人士执导的,现在走这里,几乎要我的命。
但他走的虎虎生威,几乎都是拽着我走了,我心想,便宜在眼前,不吃白不吃。
“聂狰,你背人家走嘛。”我贴着他手腕儿晃:“人家走不动。”
“那这么娇气?”他粗声粗气的问,继而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直接把我背上,带走了,果然,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一撒娇什么都妥了。
我贴在他颈窝贴着,眼睛不断的四处看,扫过四周,打量着这里的场景。
我得记住这里的地势,然后好逃脱。
然后我就看到聂狰带着我过了一个桥,这个桥有点古怪,两边儿都放着一个石碑,聂狰带我过来这边儿上写着“鬼村”,那边写着“蛊村”。
怎么着?这蛊村是人家地盘?
聂狰小心翼翼的背着我过去,然后跑到了一个大山悬崖峭壁的背后,踩着砂石,他把我放在一个树下,然后自己去挖草药。
“这里经常会有人过来,你在这里给我放哨。”聂狰掐了一下我的后脖领,眯着眼睛威胁我:“我被逮了,你也跑不了。”
“我不跑。”我故作天真:“我跑不动啦,我就坐在这儿等你。”
聂狰看了我一眼,才转头过去找草药,他找草药很认真,专挑石缝里找,过一会儿就会回头看我一下。
其实我真跑不动了,也没打算跑,聂狰这个体格,背着我爬上爬下气儿都不大喘,我要跑了他抓我回来分分钟的事儿,到时候肯定更难熬,不如我最开始就装怂。
看我老老实实坐着,聂狰也不管我了,专心攀岩去找草药,我眼睁睁看到他徒手爬上四五米高的悬崖峭壁,去抓草药,看得我腿肚子直抽抽。
这我要是真跑了,没多远就会被抓回来的。
我的心里现在也是万分的纠结,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逃跑。
若是不逃跑的话,怕是我下次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可是要是逃的话,万一没有逃出去,被他给捉回来的话,那该怎么办呀?
我一时之间也迷惑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我盯着正在墙上采药的聂狰看着。我的心里面一直在那里跳着,我的心里现在有两个声音在那里和我说这话,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快跑,这是唯一的机会,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对我说要是逃了被他捉到,可就没有活路了。
我本来都打算好了要长期斗争的心一下就慌了,幸亏还有点理智在作祟:“我往哪儿跑啊?我不认识路,会被他抓回来的!”
说到这,我看到聂狰都攀到八米多高的地方了,这个距离摔下来恐怕都不会好受,而那个悬崖峭壁足有几十米高!
“走吧走吧,趁现在这个机会不走的话,一辈子就要在这个大山里面了,还是先走了再说,哪怕走不掉自己也要试一试。”
我心里一狠,我还是决定自己尝试一下,先跑了再说,总比自己一次也不试要好的多吧?
但我动了一下,刚要走,突然浑身一软,熟悉的气息翻涌而来,我“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这一下直接跪树底下了,石头硌得我膝盖生疼!
“这个鬼地方,怎么这么邪性……”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了,“啪”我的一下拍了一下我脑门,拍得我浑身一个哆嗦,如同三伏天钻进了冰窟窿,整个人身上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先逃了再说,等回到城里,去医院里面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我尽量让自己淡定下来,不要被当下的疼痛而冲晕了头脑。
我已经被这些超自然的事情弄得有点懵了,只知道下意识的顺着河道的方向跑过去,回到那条河边儿上,我什么都没想,“啪”的一下就跳了下去。
我才不会留在这种荒野山村呢!
河水冰凉,明明是七月初的三伏天,但河水就好像是冬日一般刺骨。
我生生忍着,使劲儿顺着河流往下游——我以前学过游泳,在水里游下去不成问题。
但是我才游了几分钟我就受不了了,这水太冷了,我顺势找了一个岸边的树枝往上爬,刚上岸,突然手里一痛,我低头一看,一条巨型的蜈蚣在我手背上翻滚呢。
我心里一惊,甩开巨型蜈蚣就要跑,但我刚跑了两步,才发现我四周都是这样的蜈蚣,它们在草丛里逐渐爬起来,密密麻麻的蜈蚣,看上去让人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蜈蚣!
我被吓怕了,“啊”的一声就要往回冲,我现在在河水里泡死都不不想上岸了,但我还没来得及跳下去,突然浑身麻痹,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完了,这蜈蚣怕是有毒的。
这大概是最惨的死法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蜈蚣咬死!
我心里都崩溃的想哭了,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很多蜈蚣爬过来,纠缠着我的身体,把我往一边儿运走。
嗯?蜈蚣还会运人吗?
我用尽浑身力气,都只是动了一下手指头,第一次用这种视角在地上走,有很多草刮着我的脸,很疼,蜈蚣在我身子底下撑起我的身子,带着我走,我心里疑惑的时候,突然身体一轻,一下子滚到一个土坑里!
一个大土坑,直径足有五米多,深度得有七八米,蜈蚣群跟我一起滚下去,我砸下去的时候并不痛,下意识的环顾四周。
四周很黑,只有昏暗的光线,这群蜈蚣把我弄下来,然后又拖着我往坑的正中央送过去,我这才发现,蜈蚣坑的正中央有一条巨型蟾蜍,它的四周干干净净,没有一条蜈蚣在它哪儿,都在旁边的角落里挤着。
这,这是它们老大吗?这群蜈蚣还有意识?
我给吓坏了,下意识的尖叫起来,使劲儿想要动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蜈蚣毒逐渐失效的原因,我甚至可以坐起来了。
但我根本不可能穿过重重蜈蚣群,冲上七米高的大坑,而那只蟾蜍,颤巍巍的撑起头来看着我,我看到它的大肚子来回的晃,里面好象有东西。
我是真怕了,那一瞬间几乎看到了自己被吞咽进去,自己在蟾蜍肚子里挣扎的感觉,蟾蜍不会咀嚼,但是会吞咽,在胃液里融化,也就是说,我甚至还能在它肚子里垂死挣扎一下。
那只蟾蜍越来越近,我越来越怕,我怕的都有点力气能挣扎着往后退了,而那只蟾蜍却抬起自己的屁股,突然!
他的屁股后面去出来了一条尾巴。
尾巴,蟾蜍怎么会有尾巴呢?这个东西不会是成精了吧。
怎么回事儿?
我被吓呆了,瞪着眼睛看着那只蟾蜍痛苦的昂着头,然后他的身后那条尾巴就越出来越长。
一个蟾蜍身上居然长出了一条看上去有五米长的尾巴。
一双眼立在我眼前,他一张口,一只巨型的蜈蚣就被它吸在了嘴里!
我的妈!
我被吓傻了,唯物主义社会观受到了强烈冲击,第一反应就是失声尖叫,但那蟾蜍离我越来越近了!
完了,我要被这个怪物弄死了,爸爸,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心如死灰,都想着要不要咬舌自尽了,突然,上面传来了一阵爆喝,然后就是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期间好像还有火烧的声音。
继而我就听见一声怒吼,一个人影裹夹着阵阵浓烟从天而降。
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聂狰手臂和腿上都绑着燃烧着的树枝和树叶,他一翻滚下来就拿着烧着的树叶使劲儿在四周扬,顿时浓烟四起。
蜈蚣群好像很怕这种烟,都“嘶嘶”乱叫的跑开了,聂狰趁机扛着我就往上爬,期间几次摔下来,又几次硬生生的带我爬上去。
起死回生的那一刹那,我对他有几分感激。
才一上来,他就扛着我死命跑,我心虚理亏,小腹硌得生疼也不敢说话,他扛着我跑了得有十多分钟,才停下来,一停下来,直接把我翻过来,狠狠地抽了我屁股两下。
“还敢不敢跑了!”他冲我吼;“还跑不跑!”
我被他打的半个屁股都麻了,眼泪都跟着打转,又硬生生的憋回去,我这人特记仇,他打了我这几下,我就不惦记他救了我了,使劲儿从他怀里挣扎起来。
但我根本没起来,他顺手又给我捞出来了,一个胳膊横在我下巴上,囚禁我在他怀里。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他的手臂横在我眼前,声音凶狠的落到我耳边:“嗯?问你话呢。”
我自然是不会说,但我一低头,就看到了他手臂。
他手臂上血乎乎的,还有被火烧焦的痕迹,看着都疼,我心里狠狠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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