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
“可是翊川，我现在是九歌，我不是云蘅。”
或许我曾经是云蘅。
可是轮回转世之后，一切都重新开始。
我是九歌，我不是云蘅。
而现在，你还分得清你爱的是谁吗？
翊川的身体僵住，我也没动，目光失神地望着远方。
他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我鼻尖一酸。
“对不起。”
他仔细看着我的脸。
“是我太自私了，你本该在那个世界生活的好好的。”
他轻声呢喃着，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我听。
但是从他的话中，我察觉到了重点。
但我没有询问他。
翊川垂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看到了你的愿望，你说你想回家。”
“原来你看见了啊。”
也对，他又不是常人，怎么可能会瞒得过他的眼睛。
我按捺住心底细细密密的疼痛。
“是的，我要回家。”
良久，翊川抬起头来，他的眼眶还泛着红。
“你再等等，会的。”
说完，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是要把我的样子刻在他的脑海里。
然后，他变成了青龙的样子，呼啸着离开了。
我在这座废墟等了他五个日夜。
每天都有人来送吃的给我。
我才知道原来王婆婆也不是普通人，她是三百年前被翊川救下的一只鱼妖。
其余两个人也是翊川在百年前救下的小妖。
有他们陪着我说话，这段时日也不算枯燥。
第六日，海神庙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动，整座废墟都晃动了起来。
王婆婆带着我离开了此处。
我来到岸边，只见此时天空乌云蔽日，一只巨大的青龙横亘在天上。
风吹得我的衣衫猎猎作响。
翊川化作人形朝我踏空而来。
他递给我一只匕首。
“给我这个......”干什么。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温热的血喷洒在我的脸上。
“......”我张嘴，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
他说。
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
我慌了神，颤抖着手想要去捂住他的伤口。
他的心不是被剖出来了吗？
怎么会......“我说过，我愿意完成你的任何愿望。”
他伸手擦拭我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
“你真傻。”
我呜咽着说道。
我很想大声骂他是个傻子，但是我现在大声不起来。
翊川笑了笑。
“别怕，五百年前你为护我自绝经脉，如今我终于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