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过眼盲心盲,竟爱上这样一个丑恶的女人。
想到这儿,我从衣衫袖口掏出了一张盖了官印的休书扔在了薛青青的脸上。
“拿好,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这下,轮到薛青青傻了眼,手里紧紧攥着那封休书,瞬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全然没了刚刚嚣张跋扈的模样。
“徵书,我错了,你别生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就是太过担心凡尘他的身体不能代替咱们书斋参赛才指责你的,你别休我,我是爱你的,更何况他只是做了首诗,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薛青青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又伸出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使劲摇晃哀求着。
我看着她这副强词夺理的样子只觉得恶心,冷着脸重重的将她的手拂开了。
“不必多言了,我自己有眼睛有脑子,你们是不是清白的我自己会看.......更何况我也没你们这样青梅竹马之间的恶趣。”
语罢,我没再给他们一个眼神,拧皱着眉头离开了比赛的台场。
只留下薛青青瘫软在地,不断抽噎哭诉着。
林凡尘则顾不上自身的疼痛,将人揽进怀中轻声安慰。
“放心吧,青青,他今日来参加这比赛就证明他想成才子出人头地,没了你家的书斋,他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就是一个依靠你的窝囊废罢了。”
3离开了参赛台场,我将一封家信交给了驿站。
随后便回到了薛家的书斋,不为别的,只为拜别薛青青的父亲——薛重。
薛重对我很好,待我如同亲子,也真是将我为书斋未来继承人培养。
只是我从家中逃离就是因着不想再参与为官政权之间的争斗,所以一直在书斋之中做着杂活。
“徵书,你真的想好了?
既然你想好了,爹就不留你了,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青青对不住你,你的志向以及位置并不在这儿,要走也是既定的事实,都怪我,为了自己的孩子将你捆束在这儿。”
薛重一字一顿,说着说着粗狂的声音竟有了些哽咽。
我则对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内心满是酸涩。
可就是这一拜,被赶回来的林凡尘和薛青青看到了。
“呵,顾徵书你不是说要走吗?
怎么还敢在这儿,在这儿求重叔再给你一次机会参加柳阁老的关门弟子大选啊?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