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墨白芊芊的其他类型小说《原谅他九十九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橘子太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似的。她的头埋在我肩膀内,哽咽地说:“阿禾,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朋友太不称职了...”“竟然...竟然没有发现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伸出手,抱住她的腰,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微微泛着点湿意。“你又没错,是我不愿意说出来。”“而且,都过去了。”我这么一说,夏榆顿时哇哇大哭。好似在替我诉说这一年在贺墨白那里受到的委屈。她发泄完,随意擦了下脸颊上的眼泪:“阿禾,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你想离婚,我们就离婚。”我唇边慢慢绽开一抹笑容,“谢谢你,夏榆。”她拍着胸脯说:“阿禾,你离婚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替你找最牛的离婚律师,把婚离了!”隔天,周末。我从夏榆那里回到家,正巧碰上贺墨白也回来。他看见我还穿着昨天的...
《原谅他九十九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似的。
她的头埋在我肩膀内,哽咽地说:
“阿禾,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朋友太不称职了...”
“竟然...竟然没有发现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伸出手,抱住她的腰,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微微泛着点湿意。
“你又没错,是我不愿意说出来。”
“而且,都过去了。”
我这么一说,夏榆顿时哇哇大哭。
好似在替我诉说这一年在贺墨白那里受到的委屈。
她发泄完,随意擦了下脸颊上的眼泪:
“阿禾,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你想离婚,我们就离婚。”
我唇边慢慢绽开一抹笑容,“谢谢你,夏榆。”
她拍着胸脯说:
“阿禾,你离婚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我一定替你找最牛的离婚律师,把婚离了!”
隔天,周末。
我从夏榆那里回到家,正巧碰上贺墨白也回来。
他看见我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开口问:“你一晚没回家?”
我淡淡嗯了声。
他却有些不悦地微微蹙眉:“去哪了?”
我仿佛没察觉到他的不悦,依旧平淡地开口:“夏榆家。”
“程禾,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在外面过夜要跟我报备一声?!”
贺墨白突然提高音量,开始无端地指责我。
是,曾经他说过。
我和他刚结婚那会儿,因为家务的事情,跟他吵了一架。
我怒气冲冲地直接破门而出,躲着他在外面住了一晚。
他却因为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在外面找了我一宿。
第二天,我也没有回家。
他直接班也不上了,继续找我。
后来,他找到我时,瞬间就哭了。
他委屈哽咽地跟我说,无论以后再怎么生气,也不要让他找不到我。
他说,无论以后我去哪里,都要跟他报备一下。
看着他哭红的眼,我同意了。
可也是在半年前,他突然不耐烦地跟我说:
“程禾,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跟我报备啊?!”
“像你这种出门了,到公司了,出去玩了,回家了,没必要跟我说!”
“烦不烦,我没那么多时间看你报备的信息,你以后别发给我了。”
4
不是
下吧。”
我抬手轻轻摸了下额头,痛得我“嘶”了一声出来。
原来我真正受伤的人是我啊。
为什么刚刚不觉得疼呢?
是只顾着心痛而忘记身体的疼痛了吗?
我自嘲一笑。
从前那么爱我的人,如今连我额头上的伤也看不见了。
随后对着大娘说了声谢谢,我就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心脏依旧会感受到一丝刺痛,但好像不是不能接受的感觉。
仿佛,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
可我能区分出,这一次心痛,没有上一次痛了。
是不是代表着,我就要快放下这段感情了?
我狼狈地坐在包间内。
空空荡荡,只有我一人。
服务员第五次询问我要不要上菜,我垂着眼睛看了眼破碎不堪的蛋糕,点了点头。
一桌子菜上来,全是我爱吃的。
其实,贺墨白要是不对我那么好,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可他那会儿总是表现得爱我如命,非我不可的样子。
从22岁,到27岁。
这五年间,他向我求了九十九次婚。
第一百次,我才答应了他。
结婚不是我的目的,幸福才是。
在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人这样耐心地爱过我。
只要我有一点情绪,他就会哄到我开心。
我想看日出,他凌晨开车带着我去海边。
我呼呼大睡,他认真开车。
我喜欢喝城东那家的粥,他五点钟去排队买给我吃。
我生病不能吹空调,他就拿着扇子给我扇一夜的风。
他为我做尽了所有疯事。
我不相信感情能永久。
他就将所有的东西在我面前透明化。
我知道他所有的密码。
他的手机也随便我看。
他那会儿,似乎真的就差把心挖给我看了。
他曾那样热烈真挚地爱过,让我感受到与他生活,胜过一个人独活。
可结果呢。
还不是那样。
此刻,包间内的大屏幕忽然亮起。
贺墨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阿禾,四周年结婚快乐~~”
我一怔,露出苦涩的笑容。
差点忘记了,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屏幕里,播放着贺墨白对我深情的告白,诉说着我们共同携手走
去。”
“你放心,我送完她,我马上就回来了。”
我抬手拍了拍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知道了,你去吧。”
贺墨白猛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婆。”
我眼中闪烁一丝厌恶,强忍着才没抬手擦拭脸上的口水。
他走前,将我的车钥匙还给我,说了句:“阿禾,我将你的车洗干净还给你。”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子一闪而过。
十分钟后,确认他离开后,我拿着钥匙去了地下车库。
车外车内都纤尘不染。
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可过于干净就是异常。
我不禁想到昨晚的报警通知。
我点开了行车记录仪,查看了昨晚异常时间段的监控视频。
瞬间,入耳的便是男欢女爱的喘息声。
我清楚地听见苏倩芊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声音破碎:“墨白哥......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将近五分钟都没有对话,只有他们的喘息声。
随后,贺墨白带着一丝懊恼的语气说:“对不起。”
动作也停了。
苏倩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伴随着喉咙深处的呜咽声:
“没关系,墨白哥......”
“我是自愿的......哪怕只有这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
监控视频的声音还在继续播放。
我浑身僵硬地坐在车内。
肌肉紧绷得泛疼。
九十九次,他用完了。
我该走了。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属于自己的东西。
时间一晃到了午夜12点。
然而,贺墨白依旧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当我收拾完所有东西,准备离开时,贺墨白的电话打了过来。
“阿禾,我跟兄弟们聚一聚,今晚就不回去了。”
仿佛怕我察觉到他在撒谎,也不等我说话,直接挂了
“砰!”一声,大门猛然地被风关上。
就好像在告诉我,这个家不属于我,赶紧离开吧。
也是,我和贺墨白的感情也该做个了断了。
我点开微信,在他的聊天框输入:
贺墨白,我们离婚吧。
他让我以后不用再报备了吗?
我抿抿嘴,没有将心里话说出口。
只是平静地说:“知道了。”
不知道贺墨白是不是终于察觉到我对他冷淡的态度,忽然小心翼翼地说:
“阿禾,你是不是生气了?”
“可昨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芊芊她昏......”
他未说完,我直接打断道:
“我没有生气,真的。”
“毕竟苏倩芊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父母又不在身边,你多照顾她一下,是应该的。”
我用他从前对我说过的话,说给他听。
他表情有些古怪地看向我,过了会儿扬起一个笑说:“我老婆真是越来越通情达理了,我真是三生有幸才能娶到阿禾这样的老婆。”
我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随即转身回房。
连续几天,贺墨白都早出晚归。
这一天,他说有事,一夜未归。
熟睡中的我,一直听到手机“咚咚”的消息通知声。
是我的车辆防盗系统检测到异常震动时通过手机APP推送的报警通知。
一早,我看着推送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报警通知,陷入了深思。
因为贺墨白的车在那天撞坏了,还在4S店维修。
这几天,都是他在用我的车。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怎么车辆会检测到异常的震动?
我等了一天,贺墨白再回来时是第二天的傍晚。
他给我带了一份麻辣香锅。
“是你最喜欢的那家,我排了半天的队。”
我有些愣住了。
他已经很久没带过我喜欢的东西回家给我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无声地默默盯着他。
贺墨白好像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了,连忙说了句:“你吃,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就进了浴室。
晚上八点,我洗漱出来时,贺墨白抱着手机傻笑。
我罕见地问了句:“你在笑什么?”
我明显看见他僵了一瞬,笑容立刻收敛。
他清咳一声,“没什么。”
忽然,他放下了手机,走近我,从背后抱住我,贴在我耳边说:
“阿禾,芊芊今天帮我去4S店取车回来了,现在她将车开到我们家楼下。”
“这大晚上...让她打车回去也不安全,我...送她回
“阿禾,蛋糕只是碎了而已,芊芊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蛋糕只是碎了而已......
我攥了下手,扬起一个死亡微笑,“没事,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苏倩芊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挑衅。
她知道贺墨白会维护她,知道他会站在她那边。
所以她才敢毫无顾忌地摔碎我的蛋糕。
我没有再说话。
车内都是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声音。
忽然,贺墨白一个急转弯。
“砰!”一声。
车子撞在了路边的柱子上。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安全气囊瞬间都弹了出来。
事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我人还处于惊魂未定,心跳加快的状态时,贺墨白已经着急地摇晃着苏倩芊了。
“芊芊,你没事吧?”
“芊芊,你醒醒......”
在他一阵阵呼喊声,我终于从恐惧中回过了神。
贺墨白见苏倩芊没有任何反应,连忙解了安全带,下车去副驾驶那边。
可我却瞧见,她的手明显动了动。
周围人这时也纷纷围了过来。
有人拨打了120,有人报了警。
贺墨白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紧张,眉头紧皱,嘴角紧绷。
他小心翼翼地将苏倩芊抱出副驾驶,头也不回地就要往外走。
我急忙下车叫住了他。
“贺墨白。”
他好似终于想起了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我:“阿禾,芊芊她......她陷入昏迷......”
我攥紧了手,“今天是我生日。”
他低头看了看苏倩芊,又抬头看了看我:“人命关天,你先在包间等我,等我将芊芊送去医院,我就过去陪你过生日。”
贺墨白。
你要是没有回来陪我,这算我原谅你的第九十八次。
我咬着下唇,指甲攥紧得陷入了肉里。
他说完,再也顾及不上我,头也不回的抱着苏倩芊走了。
那背影,着急得好像丈夫害怕失去心爱的妻子似的。
2
我定定地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
我才略微狼狈地提着那被苏倩芊摔碎的蛋糕,离开了这个事故发生地。
走时,一个大娘叫住了我:“姑娘,你额头流血了,去医院包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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