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因夫家刻薄无情,二人情谊已绝,愿妻谢锦今后欢喜,今后婚嫁,永无争议。”
十七岁的沈时安,永远为谢锦考虑。
我握着青玉簪的手不断收紧又收紧,最后将它摔倒了地上,青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谁又那舍得呢,从年少相爱到如今的人,但谁又能改变什么呢。
这已然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11沈时安官船返京那日,我在码头站到暮色四合。
沈时安始终没回头,绛紫官服渐渐融进夜色,像滴化不开的陈墨。
不久后我接手了父亲给我留下的产业,茶庄里伙计送来个紫檀木匣。
里头躺着半截青玉簪,裂纹处沁着暗红。
附着的信笺只有半句:“今朝霜重东门路...”我望着窗外细雨,想起这是他当年写给我的第一封情诗。
下半句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