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公一愣,眼睛一瞪,怒道,“你一个小孩管这些做什么?”
说着,吧哒吧哒抽起水烟。
公公是生产队的负责人,讲话挺有分量,在家里也很有威严。
我面无表情地走回房间。
弹幕里已经说了,那是二麻子爹娘送来的彩礼,就等着我下个月过门。
我刚换好衣服,婆婆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而入。
手牢牢端着那碗药。
“来,先把药喝了,我还特地拿凉水浸碗,不烫,快点喝。”
她皱巴巴的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
公公背着手,假装不经意地从房门口经过,眼睛却向房里瞄来。
张家找大师算过,说我八字好,很旺丈夫。
于是,我六岁时就被叔父扛到张家,换回一袋玉米,一袋谷子。
从此以后,我叫张小花,是张家的童养媳。
张瑞从出生开始就病歪歪,因为我的到来,病慢慢好转。
公婆对我也好了点,不再动不动就打骂,也不再心疼他家的粮食。
虽然我从六岁开始就包揽了大部分家务,但相比原来的那个饭都吃不饱的家,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长大一点,还和张瑞一起进了村里的小学。
后来张瑞去读初中、读高中,而我只能在家承担家务。
但我并不怪公婆,这年头,能让女孩子读书的家庭并不多。
从内心说,我是把公婆当作亲爸妈的。
可现在他们迫不及待地,要把我送进死路。
两双眼睛死死盯着我,恨不得亲自动手,将那碗药灌进我的嘴里。
07.
我觉得小花已经发现药不对了,可能还会想办法把药撒了。
赞同,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一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小花会崛起,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最不爽的就是既要又要的男主。
小花就应该独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