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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你恨海情天全局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爱上慕寒洲的那一年,姜半夏刚满十八岁。高考完的那场盛大的生日宴上,姜父笑着把自己的忘年交介绍给她:“半夏,这是你慕叔叔,以后你继承了姜氏,还要慕叔叔多多关照。”男人温热的手拢住她的掌心,目光灼灼。后来,她被哄着喂下一杯掺药的酒,跌跌撞撞地闯进他的房间。她的公主裙被撕成碎片,浑身颤抖地缩在慕寒洲怀里,求着他:“慕叔叔,帮帮我,我好难受…”慕寒洲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眉间,声音低沉:“半夏,叫我寒洲,好不好?”一夜荒唐,慕寒洲抱着衣衫不整的她跪在姜家门前。姜父被气得一病不起,姜母流着泪宣布和她断绝母子关系。一夕之间,姜半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身边的那个男人默默拉紧她的手:“半夏,跟我走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她信了。她一无所有地住进慕寒...

主角:慕寒洲姜半夏   更新:2025-03-2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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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寒洲姜半夏的女频言情小说《谁许你恨海情天全局》,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上慕寒洲的那一年,姜半夏刚满十八岁。高考完的那场盛大的生日宴上,姜父笑着把自己的忘年交介绍给她:“半夏,这是你慕叔叔,以后你继承了姜氏,还要慕叔叔多多关照。”男人温热的手拢住她的掌心,目光灼灼。后来,她被哄着喂下一杯掺药的酒,跌跌撞撞地闯进他的房间。她的公主裙被撕成碎片,浑身颤抖地缩在慕寒洲怀里,求着他:“慕叔叔,帮帮我,我好难受…”慕寒洲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眉间,声音低沉:“半夏,叫我寒洲,好不好?”一夜荒唐,慕寒洲抱着衣衫不整的她跪在姜家门前。姜父被气得一病不起,姜母流着泪宣布和她断绝母子关系。一夕之间,姜半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身边的那个男人默默拉紧她的手:“半夏,跟我走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她信了。她一无所有地住进慕寒...

《谁许你恨海情天全局》精彩片段




爱上慕寒洲的那一年,姜半夏刚满十八岁。

高考完的那场盛大的生日宴上,姜父笑着把自己的忘年交介绍给她:“半夏,这是你慕叔叔,以后你继承了姜氏,还要慕叔叔多多关照。”

男人温热的手拢住她的掌心,目光灼灼。

后来,她被哄着喂下一杯掺药的酒,跌跌撞撞地闯进他的房间。

她的公主裙被撕成碎片,浑身颤抖地缩在慕寒洲怀里,求着他:“慕叔叔,帮帮我,我好难受…”

慕寒洲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眉间,声音低沉:“半夏,叫我寒洲,好不好?”

一夜荒唐,慕寒洲抱着衣衫不整的她跪在姜家门前。

姜父被气得一病不起,姜母流着泪宣布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一夕之间,姜半夏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身边的那个男人默默拉紧她的手:“半夏,跟我走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她信了。

她一无所有地住进慕寒洲的别墅里,父死母弃,因为抑郁症一度被迫休学。

慕寒洲一句他想要个孩子,她就躺上冰冷的手术台,一次又一次地试管、流产。

可是那个孩子,却死在一场车祸里。

从噩梦里惊醒,慕寒洲在她的床头,双眼猩红:“半夏,乖,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姜半夏拖着沉痛的身子走到走廊,却听见转角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慕总,这一回,我们做得会不会太过了?”

“上次把姜小姐设计落水之后,医生说她的身子受到很严重的损伤,再加上这次流产,也许她永远都不能再怀孕…”

“她毕竟跟了您八年,车祸的最后一刻,还奋不顾身挡在您身前!难道真的要因为许昭昭,把姜小姐报复到死才能结束吗?”

慕寒洲的半张脸笼罩在黑暗里,指尖火光明灭。

他缓缓吐出烟圈,声音淡得像是没有一丝感情:“我不会让她死的,当初她校园霸凌昭昭,害得昭昭摔下楼梯,再也不能弹钢琴。承诺给她的一千零一次报复姜半夏,一次也不能少。”

“对了,一周以后就是求婚仪式,别忘了剪我发给你的姜半夏的那些视频。到时候,我会在整个城市的大屏幕上播放,那是我送给昭昭的新婚礼物。”

......

姜半夏僵在原地,身子抵住墙壁,难以控制地发抖。

她无力地捏紧自己的袖子,强行忍住喉间呼之欲出的尖叫声。

下身的伤口像是被一瞬间迸裂,铺天盖地的疼痛把她吞没,泪水夺眶而出。

她几乎忘记呼吸,不敢相信半个小时前不顾自己的腿伤,强撑着一步步把浑身是血的她一路背到医院、在她耳边焦急喊着她让她坚持着的慕寒洲,竟然就是把她推进深渊的罪魁祸首。

心脏被一只大手揪紧,牵扯着她浑身的器官都痛了起来。

原来,八年前的那一杯酒,毁掉她所有的清白和骄傲的那一夜,根本就是慕寒洲一手策划的!

甚至她的爸爸,也是因为看到他们的亲密视频,在重症监护室里被气得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而她,却心甘情愿地跟在这个夺走他一切的男人身边,自卑到极致地爱着他,把他当成地狱里唯一的光。

姜半夏逃也似的离开,再也忍不住胃里翻涌着的恶心,冲进厕所里一阵狂吐。

直到苦涩的胆汁都吐出来,看着马桶里大片大片的红色,她筋疲力尽地跌坐在地上,埋首在自己的膝盖里,任由委屈和泪水决堤。

她颤着手拨通爸爸曾经的好友的电话:“叔叔,是我,我是半夏。”

那头的人沉默一瞬,长长地叹息一声:“半夏,你终于肯联系我了。自从你走后,你妈妈患上很严重的心理障碍,马上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心头猛得一跳,痛得她无法呼吸。

这几年里,慕寒洲只是告诉她,妈妈不愿意见她,却从来没说过妈妈生病了!

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抖,她平复下心跳:“江叔叔,您是爸爸最好的朋友,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您。”

拜托江叔叔把妈妈先秘密送往国外之后,姜半夏盯着屏幕上她和慕寒洲的壁纸很久很久,然后划动屏幕,把壁纸删除,又订下一张七天后的机票。

做完这一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擦干眼泪,在心底对自己说:

“姜半夏,一周之后,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不知道跑出去多远,嗓子里满是铁锈的味道,姜半夏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再醒来,姜半夏再次看见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慕寒洲守在她的床前,一脸疲惫,像是一夜没睡。

见姜半夏醒了,慕寒洲连忙低头贴在她的额头上,“总算是退烧了。半夏,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寒洲皱着眉头,“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自己跑出去了?要不是正好有人路过把你送到医院,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半夜昏倒在路边会有多危险!”

慕寒洲语气急促,像是真的担心得不得了。

姜半夏转了转眼睛,定定地看了慕寒洲很久才轻声道:“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眼泪无声滑落,姜半夏在心底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句道歉。

“对不起,八年前是我太过任性了,爸爸妈妈。”

看到她流泪,慕寒洲手足无措地把她抱进怀里,软声哄着:“怎么还哭了?是不是我太凶吓到你了?”

他低头吻干她的泪水,把人拦腰抱起来,笑道:“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姜半夏下意识地攥紧手,脊背微微颤抖,“我刚退了烧,能不能不去?”

慕寒洲不由分说地把人塞上副驾驶,“今天是昭昭回国的日子,说好要给她接风洗尘的。她点了名要见你,给我一个面子,乖。”

许昭昭的名字像是一根细长的针刺进了心脏,搅得五脏六腑都痛。

姜半夏不再浪费心力挣扎,沉默下来,没有再说一句话。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欢声笑语瞬间安静。

坐在正中间的许昭昭穿着一身高定礼服裙,满脸笑意地走向了她:“半夏,好久不见啊。”

她和姜半夏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自从被姜半夏意外撞破她和一把年纪的评委开房后,许昭昭就记恨上她了。

明明是她带人孤立姜半夏,还在比赛前夕把她关在器材室,可等到姜半夏浑身红墨水地走出来时,却看见许昭昭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半夏,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能因为我赢了比赛,就带带着别人一起欺负我!”

姜半夏想开口争辩,却被许昭昭的追求者按着头塞进洗手池。

而许昭昭摔下楼梯浑身多处骨折最为严重的就是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钢琴。

再见到伪善颠倒黑白对的许昭昭,姜半夏忍不住浑身发颤。

有人起哄道:“这就是慕总的小女朋友吧?听说她高中的时候还霸凌昭昭来着,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忽然断开,姜半夏慌乱地摇头,“我没有霸凌她!”

可哪里有人会耐着性子听她说话,许昭昭直接伸手将人推到了摆在正中间的钢琴前,故作大方地笑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们别再提了。半夏,只要你替我弹一首《一千零一夜》,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当年要不是你把我推下楼,我也不至于再也弹不了这首我最爱的曲子。”

“我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你就满足我吧,好吗?”

许昭昭嘴角声音轻柔仿佛是在商量,姜半夏还没来得及开口,慕寒洲就按下她的肩膀。

她的手被大力按在钢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姜半夏想要起身,又被按了回去,慕寒洲声音温和,但是不容反驳:“乖,半夏,做错了事情就要受惩罚。”

她没有放弃为自己辩解,“我根本没有推她,慕寒洲!”

可慕寒洲依然捏紧了她的肩膀,力气大到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几乎是手指触碰到琴键一瞬间就被藏在里面锋利的刀片划破。

《一千零一夜》的曲子在她沾满鲜血的手下回响。

而许昭昭伴随着曲调,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慕寒洲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捏在姜半夏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

姜半夏浑身都在发抖,指尖痛得钻心,可肩膀上的那只手告诉她:她不能停下来。

慕寒洲的怒火,会比刀片更加恐怖。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病房,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慕寒洲的身影,只有床头放着一个贴着便签的保温桶。

“半夏,公司临时有事,等我处理完就来接你回家,乖乖等我。”

打开保温桶,海鲜的腥味扑面而来,闻得她一阵恶心。

姜半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要是从前的她,看到慕寒洲亲手给她做的饭菜,不知都该有多开心。

明明她海鲜过敏,却因为慕寒洲喜欢吃,一次次地忍下恶心陪着他吃。

等到全身起红疹的时候,再一个人偷偷吃药。

所以在一起八年,慕寒洲就连她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

又或许,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故意做给她看她难受到几乎窒息,再将她狼狈的模样偷偷录下来好让许昭昭开心。

心头泛起一阵绵密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撕碎了便签纸,同时扬手海鲜粥尽数倒进了厕所里。

离开医院,她漫无目地地站在街口,任由冷风吹过身体,直到路灯全都熄灭,才打了一辆车前往别墅。

站在别墅前,远远地看见阳台和卧室都亮着灯。

尽管离得远,但姜半夏还是一眼就看见阳台上那两道相拥的人影。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点开别墅的监控。

那是曾经慕寒洲和她开玩笑的时候安上的。

他说他最喜欢半夏在床上的样子,于是一次次半是哄着半是强迫地,逼着她拍下许多不堪的视频。

如今,屏幕上却出现慕寒洲和另外一个女人激情拥吻的画面。

许昭昭头发凌乱,被慕寒洲扣着后颈狠狠地吻着,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是从未得到过的珍宝一般。

“昭昭,你不知道,和姜半夏在一起的每一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许昭昭故意咬住他的下唇,笑得妩媚,拉长语调娇声问他:“慕叔叔,那我和姜半夏比起来,哪一个更能让你舒服啊?”

慕寒洲,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掐着她的脖子,语气却是无比温柔宠溺。

“小妖精,她连跟你比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摔到地上,屏幕上慕寒洲的脸碎裂开,又被她掉下的眼泪晕成了模糊的光影。

说着公司有事不能陪着她的慕寒洲,抛下刚刚车祸流产的女朋友,在他们的家,和许昭昭做尽了情侣之间的事。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慕寒洲。

他是最冷淡理智的人,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慕总,哪怕是在情事上也极尽温柔。

就算是最情动的时刻,他也不会在她面前这样失态。

姜半夏曾经以为,那是独独给她的偏爱。

没想到,原来他所有的情感,早就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手机里暧昧的声响还没结束,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踉踉跄跄地转身往反方向跑去。




姜半夏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她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慕寒洲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半夏,做噩梦了吗?”

他的脸和梦中的渐渐重叠。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姜半夏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任由他抱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慕寒洲,你是故意离开的,对不对?”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是他听懂了。

慕寒洲难得地有些慌乱,他躲开她的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语气带着些讨好:“我去给你挑戒指了,你看看,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

姜半夏垂下眼睛,看着戒指盒上那一枚镶满钻的戒指,那是十八岁的她给自己设计的钻戒。

慕寒洲看到的时候,打趣着问她:“小祖宗,戒指都设计好了,那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那时的姜半夏嘟着嘴撒娇:“我现在还小呢,八年以后怎么样?”

“他们说恋人之间都有七年之痒,如果八年以后我们还彼此相爱,你就拿着这枚戒指向我求婚,好不好?”

记忆回笼,慕寒洲笑着看她:“半夏,八年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被子底下的手猛地攥紧,姜半夏的眼眶渐渐发红,她轻轻笑道:“好。”

如果能回到十八岁,她会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你一定不要爱上慕寒洲,一定不要在他假装出来的深情里弥足深陷。

可是现在她二十六岁,她只想快点安静地离开,和这个男人再也不见。

慕寒洲感动地抱紧了她:“半夏,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求婚仪式。”

她偏头看向日历上那个被红笔圈起来的日子,弯了弯唇角:“好啊,慕寒洲。”

她也会送给他一份大礼,一份永不相见的礼物。

半夜,慕寒洲凑上来想要吻她的唇角。

“半夏,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姜半夏侧身躲过,语气平淡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说最近都不能同房。”

慕寒洲愣了愣,有些愧疚地贴在她耳边:“对不起。”

他侧过头埋首在姜半夏的颈窝,温热的唇印在她锁骨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半夏,我真的好爱你啊。”

姜半夏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一般地留下痕迹,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等到慕寒洲在她身边睡熟之后,她才睁开双眼,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她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

可试过好几次密码,却始终打不开慕寒洲的电脑。

她皱紧眉头,怔愣一瞬才犹豫着输入自己的生日。

成功解锁的那一刻,姜半夏的手轻轻颤抖。

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她自嘲地笑。

“慕寒洲,对于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呢?”

“一个用来发泄报复的玩具么?”

所以他才敢相信,她永远都不会怀疑他,甚至不屑于防备她。

鼠标移动到那个命名为“求婚仪式”的文件夹上,她平复下躁乱的心跳,点击确认。

100个G的视频在她眼前播放。

开头是慕寒洲漫不经心的声音:“今天是姜半夏的生日宴,也是昭昭去国外治疗的第一天。我决定对她实施第一次报复。”

男人修长的手出现在屏幕上。

姜半夏双眼猩红,看着他将白色的粉末倒进了酒里,然后端着那杯酒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她身边,对她笑道:“我叫慕寒洲,很高兴认识你。”

第一次,慕寒洲给她下了药,夺走了她的清白。

第二次,慕寒洲把他们亲密的视频发给重症监护室的姜父,姜父抢救无效离世。

第三次,慕寒洲伪造重度抑郁症的诊断书,劝说她休学,放弃上大学。

第四次,第五次......第九百九十九次!

慕寒洲毁掉姜半夏的一双手,毁掉她的家庭,毁掉她的一声,只为取悦他真正的爱人。

原来她欺骗自己的那些他的粗心无意,到头来都是他的蓄意报复!

那一夜,姜半夏彻夜未眠,坐在书房里看完了整个视频。




不知道过去多久,姜半夏的手指鲜血淋漓再也无法抬起,她浑身失力地从琴凳上跌下,慕寒洲和许昭昭早已不见身影。

她脸色惨白,想要离开,却被嬉闹着的一群人围住。

一只只手伸到她面前,又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按在琴键上。

“姜半夏,昭昭原谅你了,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没原谅你呢。今天你要是不多弹几首,怎么对得起她当初受的苦?”

姜半夏疼地满脸是泪,“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姜半夏宛若一个破布娃娃,被撕扯着浑身破碎,数不清弹过多少首曲子,多到她都失去知觉。

葱白的手指被刀片划得伤可见骨。

她的肌腱几乎被完全切碎,十指连心,姜半夏麻木地坐在琴凳上,忍受着排山倒海般的痛苦。

等到他们闹完,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满身狼藉地躺在地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边围着的人全都散尽,慕寒洲才匆匆赶来。

“半夏,你怎么了?”

姜半夏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医院挣扎着醒来,隔着一扇门,她听见慕寒洲和医生的交谈声。

“慕先生,姜小姐两只手的肌腱都断了,就算是尽全力医治,恐怕以后也很难再正常活动。”

“更何况,她还是弹钢琴的…”

慕寒洲嗓音低沉:“没关系,我就要她以后再也不能弹钢琴。”

“等会给她做手术的时候,也要记得不要使用麻醉。她那双手,本来就是欠昭昭的,还给昭昭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要她永远记住这种痛苦,听懂了吗?”

姜半夏跌回床上,缠满了绷带的手又密密麻麻地痛起来。

心头像是裂开了一样,她咬紧下唇,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床单上沾满泪水。

迷迷糊糊间,姜半夏又梦见了从前。

那时候她和慕寒洲才刚刚在一起。

因为醉酒爬上慕寒洲的床,她在圈子里面声名狼藉。

有一次慕寒洲带她出席宴会,其他人趁着他不在,把姜半夏锁在酒店的杂物间里,在外面大声嘲笑着她。

“你就是那个爬了慕总的床气死自己爸爸的姜半夏?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才十八岁就能做出来这种丑事,以后还不得出去勾引别人老公啊?”

“也就是慕总脾气好,被你算计还能忍下这口气收留你。我要是他,肯定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

污言秽语钻进姜半夏的耳朵里,脑子里一阵嗡嗡的响声。

她胡乱拍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哭喊:“我没有勾引他,我是迫不得已的!”

曾经被许昭昭锁在器材室的回忆涌上心头,她的手脚控制不住地抽搐,无助地倒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紧锁的门被慕寒洲一脚踹开。

他逆着光走进来,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姜半夏的身上,又把她抱进怀里温声安抚着:“没事了半夏,没事了,我在这。”

慕寒洲抱起她,目光从堵在门口嘲笑过她的人脸上一一看过去。

有人被吓得跪在地上:“慕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姜半夏,是她自己闯进去的!”

姜半夏声音沙哑,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哭:“他们都欺负我,我好害怕。”

慕寒洲的眼睛蓦地红了。

下一刻,那人被他一脚踹上心窝。

“谁让你们动我的人了?刚才动过她、说过她的人,全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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