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女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弄得连连后退,幸亏路明翰拽了一把才没摔倒在地。
“薛祈玉!
你要干什么?”
路明翰怒吼。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这个女人先动的手,我没做什么,她是演的!”
“演的,谁能有你那么能演?”
说着推了我一把。
我背朝楼梯,重心不稳,一下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看到路明翰的脸,那么冷漠,那么厌恶。
他怎么这么讨厌我……这段楼梯实在是太长了。
我滚了一段楼梯,最终停在拐角处,脑袋撞在护栏上,下身也开始发热,好像有什么正在从我肚子里缓缓地淌出……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路明翰却牵着那个女人的手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演够了没,上次是胃疼,这次是哪儿疼?
你不过就是摔了个屁股蹲,有那么疼吗?
躺在地上演够了没?
演够就赶紧滚。”
我看着他,心里全是失望,他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十年前那个会在我感冒的时候送药,给我煮粥的人去哪儿了呢?
面前这个人,好陌生。
路明翰旁边的女人尖叫一声:“啊!
流血了!”
路明翰经过我,扶着女人的腰重新上楼梯:“装的,指不定从哪儿弄来的血包。”
正在这时,沈墨的电话打来:“大小姐,你出发了吗?
你们家那口子不会真的不让你出来吧?
我还喊了你大学室友,咱们几个好好聚聚。”
我声音颤抖:“沈墨,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不多时,沈墨和一个男的开车风风火火赶到,看着血泊里我的,又看着事不关己的两人,大声斥责道:“你们对着孕妇做了什么?”
他抱起我,匆忙往医院赶。
路明翰说道:“薛祈玉,你到底在装什么?
你不也有情人了吗?
一天天装得那么深情,真让我恶心。
离婚协议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3去到医院,做了检查,我已经流产。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这十年如走马观灯一样从我眼前快速闪过,那些爱与不爱的记忆,又涌到我脑子里,我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
沈墨坐在我床头打着盹,看我醒了,又开始嘘寒问暖。
“沈墨,谢谢你,我没想到,真心爱了一个人十年,却只得到了他的厌恶。”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后,这其间,路明翰没有打过